回到金沙關之後,程富貴等一眾守軍對江哲的敬仰之情已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而一發不可收拾了。大唐立國已近百年,金沙關因為不是邊關,久疏戰陣,守軍早已沒了什麼戰鬥力可言,現在居然在幾乎零損的情況下全殲作為邊軍的叛軍先鋒三千人,這份榮譽感讓他們在興奮之餘,也全部化作了對江哲的崇拜。
一時之間,江哲入耳全是頌聖之聲,就是連張曉和謝塵望向江哲的目光之中也充滿了欽佩。
江哲並沒有因眾人的誇獎而就此得意忘形,待眾人情緒慢慢平靜下來之後,緩緩說道:「雖然我們取得了第一階段的勝利,但是真正的考驗還在後頭。叛軍雖然損失了前鋒和糧草,但是他們所剩的兵力仍是我們的好幾倍。」
程富貴哈哈一笑說道:「有皇上在此,叛軍就是再多又有何懼?相信憑借皇上的神機妙算,定可讓他們大敗而歸。」
江哲搖了搖頭說道:「我們不可過分樂觀。兵法有雲,哀兵必勝,驕兵必敗,叛軍連續受挫,現在正是哀兵,如果我們就此得意忘形成了驕兵,那麼勝負誰屬,仍未可知啊。」
程富貴點了點頭說道:「皇上聖明,那我們下面該作何準備啊?」
見程富貴這副活寶模樣,江哲不由地皺了皺眉頭,但還是說道:「下面就是守城戰了。我們沒有主動權。只能根據敵軍的動作而見招拆招,所以朕現在也沒有什麼具體的計策,但是常規的守城準備還是要做好的。」
程富貴連忙接道:「回皇上。守城準備我已經親自安排妥當了,這都是常規的東西,保證萬無一失。不過,箭矢和滾木擂石數量不是很多,怕是難以堅持許久。」
江哲聽說箭矢數量不足,程富貴居然還說已經安排妥當,眉頭不由地又皺緊了一分,但是眼下士氣要緊,只好淡淡一笑說道:「大家無需太過擔心,叛軍被燒了糧草,必然無法長期圍困,只要我們能堅持三到五天,我們的援軍就會趕到,到時候他們就會知難而退了。」
「還要堅持三到五天?」程富貴張大著嘴驚訝地說道。
「怎麼?有什麼問題嗎?」江哲隨口輕鬆的問道。
程富貴皺著眉頭說道:「一天倒是沒什麼問題的。但是三到五天的話,城裡的箭矢肯定是不夠的。」
「我勒個去!這麼大的一座險關,居然只備有一天的箭矢?」江哲是真的急眼了,前面兩場戰鬥雖然燒了叛軍的糧草,滅了他們的先鋒,但是那都是用的詭計,設的埋伏,根本不能代表雙方的戰力水平。現在叛軍已經兵臨關下,還是要靠真刀真槍的廝殺才能守得住的。
「箭矢只夠一天用的你為什麼不早匯報?」江哲沉聲喝問道。
「匯報什麼啊?」程富貴一臉無辜地說道,「關裡的箭矢一直就不多嘛。我們可從來沒想過要守城啊,這裡又不是邊關,誰能想到徐子厚會造反啊?」
江哲有心發火,但是也知道眼下最重要的是怎麼解決守城器械不夠的問題,無端發火根本就是於事無補,而且也會影響到大家好不容易聚集起來的士氣,所以雖然心中已是急如火燎,還是故作輕鬆地一笑說道:「箭矢不夠也不是什麼大事,朕自有妙計,可以退敵,諸位勿憂。」
程富貴哈哈一笑,說道:「臣就知道沒有皇上解決不了的難題。既然皇上已有妙計,那就說出來讓我們聽聽吧。」
面對著這麼一個活寶,江哲真想抬腿一腳將他踢成個植物人,但是也明白跟他生氣純粹是浪費精神,所以只是笑了笑,故作神秘地說道:「朕的計策,現在還不能說,說了就不好用了。」
程富貴對於江哲已經有點兒盲目崇拜了,立刻高興地說道:「既然如此,臣等就還是等著看皇上的精彩表演吧。」
江哲勉強一笑,又對眾人說道:「叛軍連續吃了兩個大虧,後面肯定會步步謹慎,不敢冒進了。如果朕所料不差,天亮之前,叛軍是不會攻城的,甚至都不一定能夠來到城下。所以大家還是應該趁機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好迎接明天的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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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哲回到程富貴給自己準備的臨時住處,發現皇后張靜姝已經等候在裡面了。
江哲激動地說道:「你怎麼來了?」
「哼!我這不是擔心你嗎?」張靜姝皺著小鼻子說道,「我就那麼討人厭嗎?你老是想甩開我!」
「怎麼會呢?」江哲笑著說道,「我這也是擔心你啊!」
「哼!就知道甜言蜜語!不過看在你剛剛打了大勝仗的面子上,就不說你了!」張靜姝也喜笑顏開地說道。
江哲笑著問道:「小丫頭,你怎麼知道我打了大勝仗啊?」
張靜姝淺淺一笑說道:「我家夫君洪福齊天,神機妙算,區區叛軍肯定不是你的對手了。」
江哲抬手輕輕刮了一下張靜姝的鼻子,笑道:「鬼丫頭,就你聰明。」
張靜姝嫵媚地說道:「你自己那麼聰明,如果我要是笨的話,哪兒好意思跟在你身邊啊?」
「油嘴滑舌。」江哲心情大好,經歷了一天的精神緊張,現在和張靜姝打情罵俏一下,也是很好的放鬆,所以也不避諱張靜姝身後的兩名侍女,逕自調笑道,「我打了大勝仗,不知道我的皇后會給我什麼獎賞呢?」
張靜姝紅著臉說道:「早知道你肯定會有此要求,人家早就準備下了。」
「早就準備下了?」江哲是真的來了興趣,特別是看到張靜姝那紅撲撲的小臉蛋,心中的慾念頓時被激發了出來。
張靜姝不接江哲的問話,自顧回頭沖身後穿著綠色衣裙的一名侍女說道:「碧荷,給皇上準備的洗澡水燒好了沒?」
「回娘娘,剛剛好了。」那名喚作碧荷的侍女輕聲回答道。
難道是要洗鴛鴦浴?江哲的心跳開始加速了,在張靜姝耳邊輕聲說道:「我累了,實在是懶得自己動,而且浴盆挺大的,我和你共同沐浴吧?」
張靜姝羞紅著臉點頭說道:「好啊!只要皇上不嫌棄,臣妾自然願意!」
江哲高興地用京劇念白說道:「來呀!前頭帶路,朕要沐浴了!」
進了用屏風隔成的浴室後,江哲便迫不及待地脫去了張靜姝和自己身上的所有的衣服,張靜姝嬌巧玲瓏的迷人小身軀立刻露了出來,看的江哲雙腿之間立刻起立敬禮,威風凜凜,但是在猙獰之中又透露著讓張靜姝為之心醉的可愛。
江哲用手試了試水溫,便抱著張靜姝踏入浴盆,坐了下來。因為兩人的加入,盆中的水立刻便升了起來,甚至有些水還濺溢了出來,不經意間便又增添了幾分綺靡的氣息。
張靜姝輕輕撩著溫熱的水澆上江哲的胸膛,然後用兩隻小手輕輕地在揉搓,強烈的快感,居然刺激的江哲呻吟起來……
江哲的雙眼由上而下打量著張靜姝,最後定格在她那潔白而被熱氣熏得有些微紅的胸脯上。
張靜姝羞澀的雙手掩胸,卻又含情脈脈地看著他,那神情就像一頭見到了野狼的可憐小羊羔。
江哲怎經受的住這般誘惑,抬手把她的雙手從她可愛的胸脯上移開,並放到自己的腰背上,手掌滑過她的背輕輕地揉搓著,挑逗著說道:「我很想現在要你……」
張靜姝急道:「不行!待會她們還要過來加水的。」
江哲哈哈笑道:「小丫頭,想到哪兒去了?我只是想要你替我洗澡而已。來,乖一點兒,幫我擦擦身、按摩按摩。」
江哲大大方方地靠在浴盆邊沿,閉上雙眼,準備享受美女為他洗澡。
「我不會按摩。曹世勳給我安排的那連個侍女中的有個叫凝蕊的比較有經驗,我去叫她來伺候皇上。」張靜姝被江哲當面捉弄,害羞之下便想起身溜掉。
江哲又豈能容她逃掉?早已一把拉了過來,照著她肥嫩的臀部就是一巴掌,「剛剛不是按的挺好的?再跑,我把你**打開花!」
張靜姝見逃跑無望,而且確實自己也是極其享受這種**的感覺,便乖乖的用那她那兩只可愛的小手替江哲按摩起來。
江哲舒服地閉上了眼睛,享受著她的兩只可愛嫩手的揉搓,但是過了一會兒便發現有點兒不對勁,因為他發覺張靜姝的手揉來揉去,範圍總是停留在他的胸膛上,別的地方根本就享受不到撫摸。
江哲睜開眼睛,卻發現張靜姝的視線正傻傻地盯著他的胯下,便笑著道:「想什麼呢?再揉一會,我胸口的皮都被你搓掉了。」
張靜姝的兩隻粉拳突然捶打著江哲的胸膛,沒頭沒腦地道:「你欺負我!叫我幫你洗澡,其實是趁機誘惑人家,弄得人家胡思亂想,害得我好想……你欺負人!」
江哲哈哈一笑,抬手將張靜姝抱了過來,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用手輕搓著她滑膩的背,道:「既然你神不守舍的,那我就幫你洗洗吧。」
「我不要。」張靜姝嘴上拒絕著,身體卻沒有絲毫抗拒的意思。
江哲的手從她的背滑上她的肩,再滑落到她的雙峰上……
張靜姝伸手去推江哲的魔爪,但是力氣小的連她自己也不相信,因為胸部傳來的一陣陣似難受又似舒服的酥軟感覺讓她渾身酥軟……
江哲見她小臉漲得通紅,眼泛春色、鼻呼熱氣,忍不住狠狠地吻了她,直到吻得她透不過氣來,才離開她甜蜜的嘴唇,打算作進一步的動作……
但是好事總是多磨的,江哲剛剛打算提槍上馬,大殺一番,浴室的門卻被推了開來,一位身著白色紗衣的少女拎著大大的水壺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