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兩年時間?」江哲大惑不解地望著張靜姝問道。
張靜姝伸出手指點了一下江哲的腦門說道:「你怎麼忘了?你的體內被人下了那個什麼春蠱,如果我和你那個了,它就會甦醒過來,吸食你的精血的,最終會令你……令你……精盡人亡的……」
「我去!」江哲現在是死了的心都有了,這個謊言是自己編造出來騙張靜姝的,沒想到她還當了真了。他根本就不是什麼聖人,之所以遲遲不和張靜姝圓房,一來是顧慮張靜姝比較年幼,怕對她身體有影響,二來是因為他撒這個謊的時候,還沒有嘗過其中滋味呢。在隨後的西巡過程中,他可是接連和四位美女發生了關係啊,食髓知味,他現在的定力早已是大不如前了。
如今這個小皇后也已經是十七歲了,而且將門虎女,這身體也是非常強健的,諒來是可以承受自己的征伐了。再加上從殘酷的戰場上忽然來到溫柔鄉中,江哲那方面的需求顯得無比的強烈。所以,他立刻眼珠一轉,繼續扯謊道:「那個春蠱已經死掉了!」
「死掉了?怎麼會?」張靜姝顯然不是很相信江哲的話。
江哲拉開右手的衣服,露出還未痊癒的傷疤,說道:「前兩天的那場戰鬥,我被人用狼牙棒打了一下,誰知道正好無巧不巧的把那條春蠱給帶了出來。」
「真的?你沒有騙我?」張靜姝秀目凝視著江哲,柔情無限,百媚橫生。帳篷頂部縫隙透進來的陽光,映紅了她的如花嬌靨,愈加動人。
江哲心神蕩漾,不可自持,笑道:「君無戲言!我怎麼會騙你呢?」說著話,一把將張靜姝擁入懷中,低頭吻向她火紅的櫻唇。雙唇甫接,懷中人兒柔若無骨的嬌軀輕輕顫抖,雙唇火熱,嬌息喘喘。
江哲慾念大盛,低笑道:「小別勝新婚,一刻值千金。莫要辜負了**。」雙唇遊走,吻上了玉頸酥胸,輕輕愛撫,衣帶悄然滑落。
張靜姝渾身火熱,四肢無力,在江哲一雙有力的臂膀愛撫壓迫下幾乎化掉,心中又羞又喜,如醉如癡。忽然胸前一涼,中衣被扯開了,突如其來的涼意令她神志驀清。一把將江哲推開,急道:「不,不要!」
「不要?這個時候不要?」江哲宛如冷水澆頭,又驚又詫又是情急,問道:「靜姝,你不願意?」
張靜姝低頭紅著臉柔聲道:「你喜歡我,我高興尚且不及,怎麼會不願意?你體內的春蠱雖然已經死掉,可是這幾天,你一直在勞累,又受了傷,應該當心身體,好好休息。我早晚都是你的人,又何必急在這一時?」
江哲真是又敬又愛,張靜姝的殷殷關切令他心中感到無比的溫馨,甚至還夾雜著幾分慚愧,可是此時他已是**焚身,如果不釋放出來,也是難以忍受的,所以他並沒有放開張靜姝,而是在她的香腮之上,又吻了兩下,調笑道:「佳人在抱,我已是一刻也等不了了!」
張靜姝佯怒道:「你再不鬆手,我可真要生氣了。」
江哲不但不鬆手,反而將張靜姝抱得更緊,笑道:「拼著惹你生氣,我也一定要親熱。你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夫妻二人閨房取樂,天經地義,皇帝老兒也管不了。呸呸呸,忘了我就是皇帝了,是玉帝老兒也管不了,哈哈!」
張靜姝嬌羞萬狀,緊緊地閉上了眼睛,不敢去看江哲。她這一年多來,因為遲遲未能懷孕,屢次被尤太后「教育」,甚至還被尤太后叫過去專門讓宮女教她怎麼才能更好的受孕,對於這男女之事,理論上其實早已不是小孩子了,而且隨著年齡的增長,近來她也是非常期待著這一天的到來的。剛才只不過是顧忌江哲的身體,才一直強忍慾念,現在經他這一挑逗,理智的堤防頓時崩潰……
江哲挽住張靜姝的纖腰,將她緊抱在懷中,一翻身壓了上去。
張靜姝熱情如火,送上滾燙的櫻唇。兩人激動地擁吻著,愛撫著,情火如熾。
自從穿越到這個時空以來,江哲這還是第一次毫無心理芥蒂地過夫妻生活,而明天,或者後天,他就可能戰死,果真如此,他死的時候寧可想著自己的女人,也不要想著敵人和國事。
張靜姝的衣帶已被江哲完全解開,她的臉嬌羞的幾欲滴出水來,但是在這兒,她又無處可以躲藏,只好將她那凹凸有致的誘人**使勁地往江哲的懷裡擠去,當然,臉蛋也是肯定要埋進去的,這樣才好遮掩羞意嘛。
江哲這兩天接觸到的都是黃沙征塵,現在溫香暖玉抱滿杯,雙手拂過的是溫潤細膩的處子肌膚;雙眼看到的是圓潤粉嫩的香肩、平滑光潔的脊背,還有那碩美動人的臀瓣;耳邊聽到的是她咻咻的鼻息;胸前抵著的是她飽滿堅挺的酥胸……
江哲感覺到一股火瞬間在體內升騰起來,燒的他雙目通紅,喉嚨發乾,一直以來不知不覺間對張靜姝積下的情感,在此刻化作了對她熾熱的**和愛意,那具溫婉光滑、柔嫩動人的**嬌羞的躲閃所帶來的摩擦,讓他無法遏制地堅挺起來。
江哲的手情不自禁地撫上了張靜姝的椒乳。那對乳鴿僅盈盈一握,彷彿還未熟透一般,但是卻更方便江哲的手指撩撥,而另一隻手,則順著那動人的腰彎滑了下去,撫上了她肥碩圓潤、柔軟挺翹的粉臀。堅挺腫脹的部分,則在急切地尋找著渲瀉的桃源……
張靜姝顫顫巍巍地伸出了小手,輕輕一握,江哲的身體無可抑制地戰粟了一下,而她則驚嚇似地移開了手。雙腿卻隨之變換了一下角度,豐膩大腿間一抹滑潤柔嫩的濕痕輕輕觸碰到他那裡,江哲身體心領神會地迎合上去,柔軟溝壑的微陷,帶來蝕骨的**……
張靜姝的心中急切地盼望著這一刻的到來,但是當這一刻真的到來時,她的心中又充滿了惶恐,於是,她又下意識地將身子抽離了開來。
功虧一簣的感覺,讓江哲稍微有些氣惱,他急切按著她的豐臀迎向自已,又是欲陷似入的片刻極樂,他剛想進一步深入,然而那嬌俏豐盈的粉臀卻又是一扭,他又再次失去了目標。
江哲的鼻息急促起來,俊臉漲得通紅,他半跪起來,忽然雙手下落,捧住張靜姝兩瓣豐潤飽滿的**,把她托了起來。張靜姝呻吟一聲,兩條修長豐膩的大腿一下子挾在了江哲的腰間,雙臂環著江哲的脖子,整個人都被吊在了空中。
幾番動作下來,二人都滲出了細細的汗珠,張靜姝的肌膚在香汗的浸漬下,愈發顯得細膩、濕潤和光滑,伴隨著她細細如歌的呻吟,妖魅般的誘惑使江哲更加急切,可是她的矛盾心理,再一次似迎還拒地遲延了他的進入。
江哲額頭上的血管一根根地腫脹起來,他突然雙手和雙腿一軟,向下趴了下去。
「啊!」張靜姝同時如同中箭的天鵝一般,發出一聲令人**的嬌呼,優雅的頸揚了起來,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挺。這一剎那,她的全身忽然繃緊了,秀眉緊蹙,似顰還怨,彷彿連呼吸都已停止。
江哲也發出了一聲舒暢的長呼,從指尖到腳尖立刻繃的緊緊的,頭髮也彷彿被人瞬間收緊了一般,唯有某個敏感的尖端傳來的一種溫暖、緊迫、**的感覺酥酥麻麻地沿著脊背傳向他的大腦,好像連意識都融化了……
張靜姝艱難地喘著氣,細白的手指緊緊抓緊了被單,似乎在痙攣似地掙扎,偏偏那身子卻柔軟得彷彿沒了骨頭。
也不知纏綿了多久,張靜姝嬌喘吁吁,酥爛如泥地癱在那兒:「你……我……人家快要累死了,動都動不得了,小手指頭都麻了。你……」
「我怎麼了?」江哲戲謔著問道。
「你怎麼還不結束啊?」張靜姝氣惱道。
「居然還有嫌自己老公時間長的?」江哲心中一陣氣苦,臉上故意裝作悲憤的模樣說道:「你還說我?跟你結婚也有兩年了,這兩年時間內,面對著你這麼個小美人,我卻一直是可遠觀而不可褻玩,我全攢著呢!」
張靜姝勉強支起身子,忽閃著一雙嫵媚的眼睛,望著江哲說道:「你不要以為那個什麼春蠱的鬼話能騙的了我,我那是為了不讓你難堪,才假裝相信的罷了。這兩年來,你不碰我,難道就沒碰過別的女人?我才不信!」
江哲腦海中「轟」的一聲,彷彿是被捉姦在床一般,但是這個時候,打死也不能承認啊,只好故作鎮定地說道:「我真的沒有騙你!」
「真沒有?」
「真沒有!」
張靜姝感動了,她忽地又摟住江哲的脖子,在他臉上結結實實地親了一下,動情地道:「你真好!人家給你,都給你……」
江哲的冷汗嘩嘩地往下流,在暗自慶幸的同時,愧疚之心也越發的凸顯出來,說不得只好繼續努力彌補了。
但是張靜姝卻是個身子極其敏感的女孩子,雖然是練武之人,但是實在不堪征伐,儘管努力承歡,但是沒多會兒,便又滿面潮紅、香汗淋漓,一雙秀目已經完全渙散開來,有氣無力地叫:「我不成了,真的不成了,你放過我吧,要死了,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