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夕月也是好幾個月沒有見到江哲了,其實心裡一直在想,所以打一見面,便一直都在有意無意的進行著挑逗,現在眼見江哲的雙眸已經開始發熱,目光有意無意地在朝自己胸脯上瞄,不禁為自己的魅力而得意一笑。
宇文夕月妙眸一轉,瞟了一眼正回身去取茶水的李夢瑤,身子立刻向前傾了傾。
江哲頓覺一股清草芬芳般的幽香飄然沁來,隨著幽香氣息,宇文夕月那低柔旖旎的聲音也輕聲送了過來:「這一次足足出去了好幾個月,人家想你呢。今晚………你別走了好不好?」
「啊?」江哲聞言一楞,上次他留宿宮外被張靜姝抓了個正著,費了好大的功夫才遮掩過去,今晚如果再不回宮,萬一再被那小妮子查崗查到怎麼辦?
江哲有心拒絕,可是抬頭望去,只見宇文夕月一雙柔媚的眼睛濕得像要滴出水來,妙眸中籠起一層朦朧的輕霧,那雙眸子便如霧中的月亮,只透出一抹撩人的亮、亮亮的絲、絲絲的春情,撩人,十分的撩人。
面對著這麼一雙眼睛,江哲又如何能夠說出任何拒絕的話來呢?
正在二人四目相對,凝神相望,嘴唇堪堪要觸到一起的當口,李夢瑤已拎著細瓷長頸壺走了回來,見狀連忙半轉身子,略帶幾分醋意的笑道:「哎呦,我進來的不巧了……」
江哲頓時羞的滿臉通紅,站起身來,以手作扇扇著風,沒話找話地說道:「這屋裡真是熱,夕月你是武林高手,怎麼也這麼怕冷?」
剛才宇文夕月挽留江哲,江哲下意識以為是在宇文夕月房中,所以才這麼說,其實,他們現在所處的地方是李夢瑤的住處,可是這個時候宇文夕月也不好再解釋這個事情。李夢瑤邊給江哲續上茶水,邊笑著說道:「是我特意讓他們把地龍燒暖一些的,夕月妹妹一路風塵,我本來打算要和她一塊兒洗澡的。」
江哲剛才還在納悶,為什麼李夢瑤一直膩在旁邊,也不給他和宇文夕月多一點兒獨處的機會,現在才反應過來,這兒是她的房間。他心中頓時一愣,這下怎麼辦?難道這個時候再和宇文夕月回她的房間去?那豈不是傷了李夢瑤的心?再不然,今晚不留宿了?可是眼前的這一對玉人,他又如何割捨的下?而且,聽說兩人要洗澡,他心裡頓時又開始邪惡了多好的雙飛機會啊!
嚥了口唾沫,江哲臉上帶著曖昧的笑容說道:「朕今晚兒不回去了,在劍南的時候,你們和朕共過患難,今晚兒朕也讓你們有福同享,可好?」
「啊?」李夢瑤和宇文夕月互視了一眼,頓時都羞得通紅了臉,臊低了頭一聲不言語。
江哲笑道:「閨房之私有甚於畫眉者,有甚麼不好意思的?」
宇文夕月眼角瞟了一下臉上羞得快滴出水來的李夢瑤,抿著嘴笑道:「雖說娥皇女英共事一夫,也算佳話,可是同時做這種事……會被人笑話的……」她雖然說怕人笑話,可是語氣之中卻已然是同意了。
江哲哈哈一笑說道:「哪一個會笑話,哪一個又敢笑話?夢瑤,你怎麼不說話?」他見宇文夕月已是答應,便重點兒攻堅李夢瑤了。
李夢瑤低著頭,慌亂地說道:「夕月妹子留在這兒服侍皇上,我到她房中去。」
江哲這個時候又如何肯放她走,逕自走到門口,叫過丫鬟侍琴,說道:「讓人打熱水進來,你們小姐要沐浴!」
熱水其實早已準備好了,只等江哲離開,便要打進來供兩位美女洗澡的,侍琴一直在等著,沒想到等到的卻是江哲來叫打水,她稍微一愣,但是這小丫頭機靈古怪的,立刻便反應過來自己這個時候應該裝作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知道,趕緊答應了一聲,轉身去叫人打熱水去了。
不一會的功夫,大大的浴桶已注滿了熱水,滿屋裡頓時瀰漫著一片白茫茫的蒸汽。
江哲知道二女此時羞意正盛,自己如果繼續待在這兒,兩個人估計連衣服都不好意思脫,便故意笑道:「我到裡間去歇著,你們兩姐妹慢慢洗哦!」說完已是轉身挑起簾子,進了裡屋。
李夢瑤和宇文夕月對視了一眼,又立刻移開了目光,在如煙似幻的霧氣中各自寬衣解帶,然後一前一後邁進了浴桶之中……
江哲說是去裡間歇著,但是外面放著兩個大美人,他怎麼可能老老實實的歇著,一直在豎著耳朵聽動靜呢,耳聽得李夢瑤和宇文夕月都已經進了浴桶,想是已經脫得精光了,便又嘩的一掀簾子,走了出來,笑道:「溫泉洗凝脂,清水出芙蓉!這美人出浴最是勾人心魂,何況是二美出浴,朕豈能錯過這天下一等一的勝景?」
兩位美女其實都已經想到江哲絕不會那麼君子的待在裡間不出來,但是見他突然跳了出來,而且還是光溜溜赤條條的,仍是不約而同的驚叫了一聲,一個雙手護乳,一個雙手捂著羞處,嬌弱不能自勝地低垂下了臻首。
稀薄的淡霧間,李夢瑤紅暈滿頰、婉溫柔潤;宇文夕月渾身雪練價白,肌膚柔膩如脂,江哲貪婪地看著她們,看看兩人雪白的脖項,酥酪一樣的前胸,李夢瑤驕傲挺立的玉筍,宇文夕月雪白緊俏的大腿間微絨絨的隱處……
在宮裡一直還都睡在弘德軒的江哲如果還能控制住自己,只覺得渾身躁熱,遍體麻酥熱癢難耐,**沖騰間,龍根騰地勃然而起……
李夢瑤和宇文夕月都是嘗過其中滋味的,只瞥了一眼便都耳熱心跳,情動欲發,嘴裡兀自喊著「不要過來」,但是當江哲真的走近了的時候,二人又不約而同的伸出手去迎接情郎。
浴桶雖大,但是盛了三個人仍是有點兒擁擠,而且說實話,現在誰也沒心思洗澡,所以匆匆的洗了洗,便起身揩乾了身子。李夢瑤和宇文夕月怯怯地上了牙床一邊一個偎緊了江哲……
「皇上!天色已晚,再不回去,宮門好下鑰了!」張曉清朗的話聲從外面傳了進來。
江哲正趴在宇文夕月身上,剛想提槍上馬,被這一聲嚇的一哆嗦,差點兒沒立時軟了,宇文夕月和李夢瑤聽到門外有人,雖然也知道張曉肯定不敢進來,也都羞得趕緊摀住了臉。
「你小子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朕今晚不回去了!」江哲又好氣又好笑地衝門外罵道!
「啊?啊!遵旨!」門外的張曉臉上的表情又僵了真是伴君如伴虎啊,上次沒請駕回宮,結果挨了罵;今兒自己倒是記著提醒皇上回宮了,一樣挨罵。還有皇上這旨意下的,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他不知道現在是冬天,哪兒都冷嗎?
巴掌大的雪片慢慢飄落下來……
夜色中,屋中的紅燭輕輕地搖曳著,發出迷離的幽光。
雪落無聲
屋中卻有聲音,呼吸聲,嬌喘聲,還有那水草密集的港彎裡,連綿不絕的搖櫓聲……
江哲和李夢瑤、宇文夕月三人鏖戰搏拼窮極折騰,幾番**之後,龍馬精神洩盡,在暖香溫玉之中,沉沉睡去,睜眼時,天光已經大亮。
江哲側身看時,發現一左一右兩位美女都還在合眸穩睡,雖說是燈下觀美人,但是在日光之下,那白亮如玉的身上粉瀅瀅的如酥雪胸,殷紅的櫻桃上隱留著的昨夜咂吮痕跡反而看的更加清晰。
看著看著,江哲發現自己又可恥的硬了,忍不住又上去各自溫存一陣……
可是天色既已放亮,李夢瑤和宇文夕月便都不肯如昨夜那般放縱,二人都選擇了微笑閉目不動,任由江哲施為。
這般景象和昨夜的感覺又自不同,江哲的興趣反而再次被調動了起來,奮起餘勇,如蝴蝶穿花般一左一右的又忙活了起來,李夢瑤和宇文夕月都忍不住又繃直了玉體,呻吟起來……
江哲一夜荒唐,回宮的時候,才又想起張靜姝的河東獅吼來,所以猶豫了一下,直接不去弘德軒了,逕自往中樞府而來。
老遠便聽裡面一陣的說話聲,江哲擺手示意守在門口的侍衛不要言聲,輕手輕腳跨進來,笑問:「列位相公們好勤奮啊,這麼一大清早,中樞府就這麼熱鬧!」
一轉眼,見新科狀元唐梓風也在,便衝他點了點頭說道:「梓風也在啊!你是狀元公,難道也要來找大學士們撞木鍾嗎?」
幾個人正在聽唐梓風說話,猛見江哲進來,都是一驚,幾乎同時起身,又伏身跪下。李敏帶頭答道:「皇上晝夜勤政,臣等自然也不敢懈怠!」
唐梓風也回話道:「臣確實來撞木鍾來!臣不想在翰林院整天的之乎者也,臣想做點兒實事!所以來請教列位輔相。」
東方睿也在旁說道:「狀元公十分急切,剛才都要親自去弘德軒了。臣說皇上每天批旨到後半夜,難得睡個足覺,就是要見皇上,也稍微再等一會兒啊!」
江哲聽他們說自己「忙」到後半夜,心中不由暗笑了一下,一邊擺手叫大家都起來,一邊說道:「梓風有做實事的心思,很好啊!想去哪裡歷練歷練?說給朕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