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六上午,天氣很好,風和日麗,艷陽高照,在高速路口,送別了省委副書記李書榮等人,青陽市的眾領導們終於鬆了口氣,這次的接待工作雖稱不上完美,卻也算是功德圓滿了。
藉著鏡湖集團典禮的機會,在省委領導面前充分展示,並得到肯定,這本身就是一種成功,更何況周景還藉機敲了一筆竹槓,成功從省裡要下兩億元的投資,就又是意外的驚喜。
毫無懸念地,作為這次活動最大的功臣,周景被眾領導誇讚了一番,然而,面對榮譽和掌聲,他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頻頻抬腕看表,就想著早點趕回去,和千嬌百媚的秀珍嫂子幽會。
然而,領導們卻不肯輕易放過他,回到市裡之後,硬是一起去了酒店,直到中午一點多鐘,喝得醉熏熏的他才隨眾人出來,開車把副書記於滿庭送回家,又調轉車頭,向三中方向駛去。
四十分鐘後,他把車子停靠到三中西側的圍牆邊上,推開車門走了下來,步行通過十字路口,向教師家屬樓行去,雖然喝了許多酒,周景頭腦還是很清醒的,也擔心太過招搖,消息洩露。
來到樓上,輕輕敲響房門,站在門邊等了一會兒,房門就悄悄推開,他趕忙閃身進去,隨手關嚴,轉過身子,卻見鄭秀珍薄施粉黛,唇上也塗了口紅,嬌艷欲滴,優美的唇線極為性感。
她上身穿著雪白的高領衫,前襟繃得緊緊的,勾勒出飽滿豐挺的胸脯,下身是一條黑色印花中裙,裙擺極為窄小,襯托出優美的腰身曲線,裙擺下露出一雙晶瑩雪白的**,極為性感。
「秀珍嫂子,你今天真是漂亮!」周景見了那嫵媚勾魂的美眸,心情立時蕩漾起來,剛剛換了拖鞋,就按捺不住,伸出雙臂,抱了過去。
鄭秀珍哼了一聲,輕巧地逃到沙發邊上,抬手在鼻端扇了扇,蹙眉道:「又喝酒了,好難聞!」
周景笑笑,脫下西服,隨手掛在衣架上,低聲道:「沒辦法,這是敬酒,必須要喝的,不然得罪了領導,隨時都會賞下罰酒,一頓板子鋪天蓋地打下來,哪個能受得了?」
鄭秀珍歎了口氣,臉上現出理解之色,朝浴室方向努努嘴,柔聲道:「去洗澡吧,裡面放了新的牙刷牙膏,還有換洗的衣服。」
「好吧,那就等會再來疼你!」周景笑著點頭,趕忙進了浴室,把衣服脫了下來,打開花灑,調解了水溫,站在溫熱的水線下面,扭動身子,哼唱起來,多日的疲勞緊張情緒,一掃而光。
洗過澡,擦了身子,他先坐在皮椅上,點了一顆香煙,美美地吸了起來,半晌,把香煙熄滅,丟到旁邊的紙簍裡,他刷牙漱口,整理完畢,換上一條嶄新的內褲,就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客廳裡沒有人,茶几上倒是放著兩杯沏好的咖啡,周景走到廚房門口,朝裡望了一眼,也沒發現鄭秀珍,就走到臥室邊上,推開房門,探頭望去,卻發現臥室裡極為幽暗,厚厚的窗簾已經拉上了,床上鋪好了被褥,鄭秀珍正倚在床邊,懷裡抱著枕頭,怔怔地發呆。
感到有些好笑,他忙走了過去,輕笑道:「大白天的,拉窗簾做什麼?」
鄭秀珍俏臉通紅,白了他一眼,就把枕頭丟了過去,嗔怪地道:「不喜歡,可以走啊,去找你的秦姐姐好了!」
周景微微一笑,接住枕頭,放到旁邊,也上了床,來到她的對面坐下,挑起那白膩的下頜,低聲道:「怎麼,吃醋了?」
鄭秀珍撇了下嘴,悻悻地道:「哪有,曉倩多好啊,年輕漂亮,身材也」
「也和你一樣性感!」周景沒有等她說完,就歪著腦袋,親了過去,很快噙.住那嬌艷欲滴的小嘴,把舌尖探了進去,吸吮纏繞當中,四目相對,目光裡都閃動著興奮的光澤。
喘息當中,鄭秀珍軟綿綿地躺了下去,雙手在周景的後背上,輕輕抓撓著,通紅的臉蛋上,梨渦裡帶著慧黠的笑意,她躲閃了幾下,就推開周景,將耳畔花朵般的髮髻打開,悄聲道:「抽屜裡有避孕套,還是戴上吧,免得出意外。」
「不行,戴那個感覺不好!」周景笑笑,餓虎撲食般撲了過去,在那張嫩若凝脂的臉蛋上輕吻著,又溫柔地剝下她上身的高領衫,熟練地褪下抹胸,雙手捧著那對雪白豐挺,充滿彈性的乳.房,擠壓成了半球形,又在一陣輕吟當中,俯下身子,張嘴含了過去,*****地咬了幾下,抬起一張壞笑的臉孔,卻見那紅艷艷的面頰,迷亂恍惚的眼神,他就像吃了春藥一樣,內心裡激動極了,下面也是一柱擎天,不可遏抑地崛起了。
鄭秀珍扭著身子,如同擱淺在岸邊的美人魚,嬌.喘吁吁中鼻息變得愈發沉重,她也伸出白嫩的小手,慌亂地拉開周景下身的拉鏈,雙腿也亂蹬亂踹著,臉蛋像是紅透的大蘋果一般可愛。
周景氣喘如牛,雙手在她修長滑膩的雙腿上摸了過去,觸手處卻是一片潮濕泥濘,心中愈發狂熱,沒有剝下中裙,直接將濕漉漉的蕾絲內褲剝到腿彎,就俯身向前推進,終於在一聲**的媚叫聲裡,得償所願,就捧著那張如花俏臉,發力地大動起來,那張席夢思大床也在顫動當中,發出吱呀吱呀的響聲,地動天搖地晃動起來,一時間,屋子裡響起了動情的哼唱聲。
這樣折騰了半個多鐘頭,仍覺得意猶未盡,鄭秀珍就變了姿勢,跪在床上,那張燒紅了的面頰埋在被子裡,而將雪白挺翹的香.臀高高地揚起,隨著周景的撞擊,咬著嬌艷的櫻唇,嘴裡發出一連串破碎的音符,就這樣持續了沒多久,一陣無邊的快意襲來,兩人都忍不住加快了節奏,聲音也一聲緊似一聲,愈發地高亢嘹亮起來,很快,就在急速猛烈的**中,纖細高亢的嬌.啼,彷彿在半空中嘎然而止,在十根尖尖玉指的抓撓下,周景身子一挺,哆嗦著打出**汩汩***,兩人抱在一起,微瞇著眼睛,享受著**後的餘韻,那種感覺像是快樂到了極點!
感覺腿邊冰涼,像是有東西流下,鄭秀珍很想翻過身子,卻覺得渾身酥.軟,動彈不得,就嗚咽一聲,嬌憨地道:「真是受不了你,總是這樣猴急,裙子怕是被弄髒了。」
「沒事兒,明兒陪你上街買條吧!」周景微微一笑,把她抱在懷裡,盯著那張媚態橫生的俏臉,只覺得在雨露滋潤之後,更加如桃花般嬌嫩,心裡喜愛到了極點,忍不住又親了幾下,低聲道:「喜歡嗎?」
鄭秀珍吃吃地笑著,紅著臉道:「啥?」
周景歎了口氣,用手指撥弄著她精緻的鼻尖,低聲道:「別裝糊塗,到底喜不喜歡?」
鄭秀珍媚眼如電,瞟了他一眼,就夾.緊雙腿,喃喃地道:「當然了,現在還感覺麻.酥酥的,像是過電一樣,舒服極了。」
周景笑笑,趁熱打鐵地道:「正好明天沒有事情,晚上留我過夜吧!」
「那可不行!」鄭秀珍嘟起粉唇,抬手摸著發燙的面頰,柔聲道:「小景,你別太貪心了,雖然肯定不會回來,但小心點總是好的,真要撞見了,我可沒法出去見人了。」
周景有些無奈,歎了口氣,輕聲道:「好吧,那休息一下,等會再來個梅花三弄!」
鄭秀珍抬手推了他一下,恨恨地道:「去死好了,真看不是自己老婆,一點都不懂得愛惜!」
周景訝然,望著那張繃緊的小臉蛋,心中喜歡到了極點,趕忙湊過去,低聲哄道:「哪有了,正是喜歡到了極點,才總也要不夠嘛,其實,這倒不能全都怪我,你這禍國殃民的尤物,哪個漢子見了,不得捨了性命搶去?」
鄭秀珍聽了,心裡也是美滋滋的,斜眼睨了他一眼,悻悻地道:「你啊,就是那張嘴巴厲害,也不知和誰學的,花言巧語,騙了很多女人吧?」
周景笑笑,搖頭道:「那倒沒有,我也就是和你能甜起來吧!」
鄭秀珍撇撇嘴,卻是不信,睜大了會說話的眸子,小聲道:「老實招來,到底有幾個女人了?」
周景嘿嘿地笑了半晌,才低聲道:「除了女朋友外,就只你一個了!」
「我也是,從沒讓旁的男人碰過!」鄭秀珍輕吁了口氣,終於翻過身,摸出紙巾,擦淨身子,把紙團丟出,就探出雪白的胳膊,從床頭櫃上摸來香煙,塞到周景嘴裡,捧著打火機幫他點上,用手拄著尖尖下頜,輕笑道:「小景,有個事情,要和你商量下。」
周景美美地吸了口煙,望著那張嬌嫩的臉蛋,低聲道:「什麼事情,說吧,能做到的,我一定全力以赴。」
「一定能做到的!」鄭秀珍幽幽地歎了口氣,柔聲道:「咱倆再瘋幾次,就斷了吧,好不好?」
周景愣了一下,趕忙搖頭道:「不行,好好的,為啥要斷?」
鄭秀珍把頭轉向旁邊,眸光裡閃過一絲悵然之色,柔聲道:「這樣子總是不好的,時間久了,紙裡包不住火,被那邊知道,真是沒法收場的。」
周景默然半晌,終究是捨不得,就搖頭道:「小心些,沒事兒的。」
鄭秀珍轉過身子,蹙眉望著他,眸光中似嗔似喜,良久,才幽幽地歎了口氣,輕嗔道:「你這壞小子啊,真是我上輩子的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