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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24章 兩件事 文 / 登高臨仙

    「**苦短日起高,從此君王不早朝。:這句白居易的詩詞是說楊玉環被選入後宮,唐玄宗就貪戀楊貴妃的美麗溫柔,不再勤於朝政了。」李菡梅說道,「你是不是也學唐玄宗?」

    「我不是唐玄宗,你也不是楊玉環,離美麗溫柔還差得遠。」張一平爬起來。

    「我知道自己不夠漂亮,比不上你的那些外國女人,俄國的,法國人…」

    「開了玩笑而已…」張一平連忙解釋道,「外國女人身上的毛孔就像月亮上的隕石坑,比不上你光滑又細嫩!」

    「這還差不多,你怎麼知道月球上有隕石坑?」

    「我之所以是槍王,是因為我的眼神好,能夠看到月球表面.」張一平胡亂地解釋,「今天穿西裝吧,西裝壓箱底太久了。應該讓它們亮一下相。」他從床上起來,在李菡梅的幫助下,穿好衣服,在洗漱間刮了臉,洗了臉和脖子。

    「後腦勺刮過嗎?」李菡梅在門口問道,「你的發腳有點長了。」

    「哎呀,這可不好辦!」

    「我來給你刮吧。」

    李菡梅刷子沾了一下肥皂液,冰涼的刷子弄得後頸脖上癢酥酥的。張一平在鏡子裡看到,李菡梅象小孩子似的,眼睛彎成兩輪彎月,小舌頭探出來,兩個潔白的貝齒輕輕咬著,手上輕輕地一刀刀地刮著。「你的脖子很硬,就像拉犁的牛脖子一樣,」她笑著說。

    「大概是,因為我是一個倔脾氣,像牛一樣,越趕越上山。」張一平說道。

    「你的確有一點牛脾氣.」

    張一平洗漱好,再西裝外面套上一件毛呢大衣,對著儘是哈氣的鏡子一照,簡直認不出是自己來了:一個高個子、面部凌角分明,眼神如若星塵。炯炯有神地正對著他。

    「你才是民國第一美男子,那個汪兆銘跟你差遠了!」李菡梅毫不嫉妒地欣賞著張一平,興高采烈地說。

    「汪兆銘不過是一個漢奸,他怎麼能夠跟我比。」張一平對自己的行頭也很滿意,「何況民國第一花美男我不稀罕,太過娘炮。我是民國第一猛男好不好?」

    「好好好…」李菡梅笑著應道,「以你槍王的身份。應該是天下第一猛男,這也不誇張。」

    「不過,汪兆銘是方姐姐的姐夫,他只不過是說了兩句中日友好的話,你就說他是漢奸,這對他是不是不公平了。」

    這些話是違背張一平的意願的。不過他現在心情很好,李菡梅的話並沒有使他感到不愉。他走到大廳裡。方君宜用讚賞的目光盯著他看。驚叫道:「哎呀,你打扮起來還是蠻像一回事的,這顯得多華貴,像一位國王…」

    「別拍我馬屁!」張一平說道,「我寧願你說我像個土豪,或者土包子。這樣聽著我覺得痛。」

    「人家想好好跟你說一句話,怎麼就不領情呢?」方君宜忍不住輕輕垂淚了。

    「別架,我還不知道你嗎?你還不是為了你那個親日的姐夫汪兆銘嗎?」

    方君宜輕輕擦著眼淚,回答張一平的質問道:「我是一名槍手,也是一名軍人。沒有經過你的同意,我不會亂說,不管他是不是我的姐夫。這點我還是懂得的,否則就不配做一個槍手。加不配陪在你身邊。」

    這話讓張一平有點感動,說道:「這樣吧,你可以告訴你大姐,告訴她我的決定,如果汪兆銘還要替日本人說話,就別怪我了。我會讓他們身敗名裂的。」

    「我大姐跟你一樣,都是一個倔脾氣。她一定認為:這是汪兆銘他們這幫人的自由,只要他們沒有違反憲法,他怎麼說都是他們的事情,與別人關。你不也是鼓勵言論自由的嗎?大街上這麼多人反對戰爭,你不也當作沒事一樣?」方君宜說道。

    「你說得對,他們有言論的自由,我也沒有說不讓他們說中日友好,也沒有讓警察抓他們,我只不過建議他們乾脆入了日本籍,做了日本人而已,」張一平狡辯說道,「他們沒有違反憲法,我加沒有違反憲法。他們有言論自由,難道我就沒有言論自由了嗎?」

    「你的這些所謂建議,不知道讓人有多可怕!」方君宜說道。

    「那是因為他們心裡有鬼,如果坦坦蕩蕩,又怕什麼?」張一平憤然說道,「我又不是魔鬼,我真的讓人很可怕嗎?你跟了我這麼久,竟然這樣看我,你讓我很失望…」

    張一平的這話,刺傷了方君宜的內心了,再加上張一平昨晚竟然跟李菡梅成了好事,這讓方君宜覺得加委屈,她熱淚盈眶、視線模糊的眼睛一直在地盯著張一平,但在她心裡卻產生不出恨的感覺,因為她愛戀著他,論如何都不能夠違背他。

    張一平走出院子,外面鋪著一層厚厚的雪,台階上結了一層厚厚的冰,走上去有點兒困難,張一平抬頭看了看蔚藍的天空,「這鬼天氣,都出太陽了還這麼冷,比聖彼得堡還要冷呀!」

    「聖彼得堡面臨波羅的海,受海洋性氣候影響大,屬於溫帶大陸性氣候。從聖彼得堡的地理位置看,因為它臨近海洋,受到海洋暖流的影響,所以和同緯度的其他地區相比,聖彼得堡的冬季氣溫相對來說顯得還是比較溫暖。和北京相比,聖彼得堡就相對暖和些。」李菡梅跟在他後面,解釋說道。

    「你從哪裡知道這些資料的,百度嗎?」

    「我做為你的秘書,當然要掌握一些必要的知識,這都是有據可查的,你別忘了,我在冬宮也住了一段日子的。」李菡梅又問,「什麼叫做百度?」

    「一種類似百科全書的東西,」張一平胡亂搪塞過去,「我們先到外面走一下,散一下步,鍛煉一下身體。」

    張一平沿著小路走著,雪地嘎嘎地響著,他一邊走一邊思考著問題,接下來。他打算進攻日本本土。但是日本與中國沒有陸路連接,而中國現在的海軍基本上沒有,空軍雖然有一定的規模,但是單單轟炸也不能夠讓日本人輕易就範。

    張一平時刻想著能夠提十萬大軍登上日本島,將日本島上的雜碎全部幹掉,但是前提就是要先消滅日本的海軍。

    如果德國人的艦隊能夠借過來的話,再加上中國空軍陸基飛機的配合。也許可以成功的摧毀日本的海軍,但是這種可能性不高,也就是說,不能夠將打敗日本海軍的希望全部寄托在德國艦隊身上。關鍵時候還要靠自己想辦法。

    除了海軍的問題之外,攻打日本還可能會面臨另外一個問題,就是國內的親日派的阻撓。畢竟現在是民主社會,國家剛剛建立不久就不斷地出兵、發動戰爭,這給那些反對派提供了反對的借口。中國人的傳統思想是接受不了的,不管戰爭給國家帶來多大的好處,總之一句話「好戰必亡」,就讓人情不自禁地抵制戰爭。

    張一平一邊想著問題一邊散步,不知不覺就來到一個院子前面。張一平抬頭看了一眼圍牆,問道:「這是哪裡呀?」

    「這是曲總理的家的院子呢?」李菡梅在後面脆脆地說道。

    「那就到他家裡坐坐去,他喝了我這麼多紅酒,而我卻從來沒有喝過他的什麼,哪怕一杯茶也沒有呢?」張一平說道。

    「誰叫你大方呢?人家曲總理一個錢當作兩個錢花,那才叫做會持家呢?他太太也是一個能幹的人,把家裡打點得井井有條呢?」李菡梅說道。

    「一個是總理,一個是總理太太。不會管錢那還了得,我原諒他,人民也不原諒他!」張一平說,「那你呢,菡梅,如果以後咱們家的事都交給你打理,你打理得好嗎?」

    張一平從來沒有這麼親密地叫她菡梅。她有點受寵若驚,含羞地說道:「咱們家的事由方姐姐打點著呢?我只要做好你的秘書,將你的日常事務安排好就行了。」

    聽她的口氣,好像李菡梅已經跟方君宜兩人談好。要將張一平平分了似的。不過,對於方君宜,張一平也很難安排,兩人總是磕磕絆絆的,要她不是,不要也不是,如果兩個都要的話,張一平自己又覺得對不起這兩個女人。

    一隻小貓正在圍牆的土台上曬太陽。台階上的雪鏟得乾乾淨淨,堆在旁邊壘成一座座的小山,張一平仔細地、興奮地打量著院子。覺得比自己的院子好多了,也大了不少。

    李菡梅好像知道他心裡想什麼似的,說道:「這叫做豐澤園,本來是打算給你住的,可是你非要住到辦公室去,現在變成了總理的住宅和辦公的地方了.」

    「我又沒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妃,用不著這麼大的地方,」張一平說道,「我只是忽然記起,這個地方曾經住過一個偉大的人物…」

    「不敢當,不敢當…哈哈…歡迎歡迎…」曲偉卿已經從裡面走了出來,身後跟著他的夫人,還有一些其它的官員,一個是參議院的院長李盛鐸,另外一個是黎元洪。這兩人張一平都認識,也見過…」

    「偉卿兄,我說的那個偉人可不是說你,當然也不是說我…」張一平說道,相繼與各人見過禮,說道:「打攪各位了。」

    「哪裡哪裡…歡迎之至呀。」曲偉卿說道,「以前老是讓總司令請我喝酒,現在就由我請總司令喝杯茶,也是應該的。」

    「你喝了我這麼多紅酒,就一杯茶就打發我,也太過那個了!」張一平笑著,抬步向裡面走去,曲偉卿在前面領著,李盛鐸和黎元洪兩人陪伴左右,曲偉卿的夫人則拉著李菡梅的手,親熱地詢問著。

    在室內坐下的時候,張一平對黎元洪說道:「宋卿兄,還記得小弟嗎?」

    「折殺小弟了,總司令,元洪當不得。」黎元洪誠惶誠恐地說道。

    張一平哈哈笑了起來,說道:「當日開玩笑跟宋卿兄提了一個意見,說《交通管理條例》中有一條『行人靠右走』的條文不合理,如果人人都靠右走,那左邊給誰走呢…」

    李盛鐸先是笑了起來,說道:「的確,這個條例一出來的時候,還真有很多人對這一條不明白,不過等他們走上街道的時候。就徹底明白了,這說明做什麼事,還得靠實踐呀!」

    黎元洪連忙說:「讓總司令見笑了!」

    張一平連忙說妨,又問了一些其它問題,張一平都認真的了他們的匯報,同時提出自己的看法,黎元洪認真地將張一平的話記錄下來。張一平畢竟來自後世,雖然學識不見得比這幾個人優秀,但是見識卻不是這幾個人可以比擬的,現在社會的一些問題,在他生活的後世都已經得到了解決或者提出了行之有效的方法。

    李盛鐸由衷地說道:「總司令的見解的確不凡呀,讓我等茅塞頓開。真是聽君一席話,勝過十年書呀!」

    「剛才聽總司令說,曾經有一位偉人住在這裡,不知道是不是說袁慰亭?」黎元洪好奇地說道。

    「不是,不是,袁世凱雖然對推翻清室,塑造共和做出了巨大的貢獻。但是他後來企圖恢復帝制,倒行逆施,稱不上偉人。」張一平說道。

    「那就沒有什麼人了!清朝的幾個皇帝雖然在這裡住過幾天,但是以總司令對清室的態度,斷不會認為清代的皇帝中有誰可以稱之為偉人吧?」李盛鐸道。

    「當然不是了。」

    曲偉卿忽然說道:「莫非總司令看上了這豐澤園,現在後悔了?」

    張一平連忙搖頭,說道:「絕對不是,絕對不是。偉卿兄,奪人房舍豈是我的所作所為。」

    「我說的是一百年之後,人們來到這裡參觀的時候,他們就會想,這裡曾經一個偉人,領導中國走向富強的道路。」張一平說道。

    曲偉卿撫了一下下巴上不多的鬍子,有一點得意和陶醉了。一百年。可以幹出很多事來,被稱之偉大也是有可能的。

    「總司令有什麼重要的指示?」黎元洪問道,「元洪雖然只是參謀院副院長,但也能夠為總司令做些跑腿的小事。」

    「宋卿兄過謙了。這兩個參謀院通過了多項法律,起到了中流砥柱的作用,宋卿兄功不可沒…」張一平客氣地說道,「我這次來,有兩件事想聽聽偉卿兄和兩個參院長的意見。」

    「總司令請說。」

    「實話跟你們說了吧,我這人跟日本人有大仇,是那種不共戴天的那種,血海深仇。所以論如何我都必須帶兵殺向日本島,替祖上報仇。」

    「我這裡有兩個難道,一個是海軍和船隻的問題,我想請國務院做一個研究,以現在我們國家的造船能力,能否開造成三四萬噸的航空母艦。能夠造多少艘,什麼時候能夠完成?」

    「航空母艦是什麼?」李盛鐸和黎元洪都不明白。問道,「造三四萬噸的軍艦,我們國家有這個能力嗎?」

    「這是一種可以起降飛機的軍艦,在英國已經出現了!甚至連日本人都開始建造了。這不是鮮的東西。不過由於我們的飛機製造水平比較先進,如果我們的航空母艦能夠造出來的話,戰鬥力應該比他們的強。」張一平說道,「我想從技術、經濟上做一個論證和研究,看我們有沒有這個技術能力?建造這樣的軍艦,國家財政能否支撐得了?」

    「我想技術方面應該可以克服,我們已經打通了與歐洲的聯繫,工廠設備和技術人才都可以從歐洲引進,」曲偉卿深思著說道,「關鍵是資金的問題,我們不能夠因為造這兩艘船而荒廢了國家經濟和基礎建設…」

    「偉卿兄說得對,目前還是要以經濟建設為中心,軍事鬥爭在放在最後。」張一平說道,「這也是我來找你商量的原因,總之這件事要經過深思熟慮才進行,絕對不能以犧牲經濟建議為代價。」

    「總司令有遠見!」李盛鐸和黎元洪都讚揚說道。

    「只怕如果強行對日宣戰的話,民間會反對,您知道,雖然現在參議院我們還能夠控制得住,但是現在的社會不比以前了,我們參議院也要反映民間的聲音,如果民間激烈地反對對日作戰。到時恐怕不利於總司令的決定。」李盛鐸委婉地說道。

    張一平說道:「我明白,參議院就是要反映民意,接下來參議院的議員還要進行直接選舉,你們做好自己的責職就行了,我本人是絕對支持依法行政的,軍隊也不例外。」

    「現在各黨派的很多人都認為,日本人同是亞洲人,不是我們的敵人,而是我們的鄰居。而且經過對俄作戰,我們已經取得足夠多的領土,沒有必要再發動戰爭,這樣會破壞中國的國家形象,讓別人認為中國是侵略成性的國家。」黎元洪說道。

    「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痛,想想《馬關條約》、《辛丑條約》等一系列賠款,還有那所謂的『二十一條』,以及日本軍隊在中國土地上犯下的罪行,如果不對日本經過徹底的清算,我張一平死不眠目!」張一平憤然說道。

    「我希望在參議院通過一個法律,叫做《安保法》…」張一平說道。這是未雨調繆的辦法,只要有這個法律,到時就算全國反對,他只要將部隊的槍手退役,就能夠組建一支私人軍隊,以個人或者公司的名義對日本進行征戰……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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