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平對曲偉卿建議為戰俘為要挾,讓英國海軍放德國公海艦隊通過英吉利海峽來中國的建議。他卻不同意,他說道:「俘虜的事情已經談得差不多,這件事情對於我們來說也是有利的,英國人用真金白銀來贖回戰俘,我們也不吃虧,這事就別節外生枝了…」
「可是英國人就是那麼賤,如果不卡一下他們的喉嚨,他們不會乖乖地跟我們好說話!」曲偉卿說道。
張一平劃拉過一張歐洲地圖,指著英吉利海峽旁邊的某個地方,說道:「這裡是荷蘭,是德國人控制的地方,咱們就在這裡建幾個機槍,調一個轟炸機大隊過去。嚇唬嚇唬一下英國佬!」
「此計甚妙!」蔣方震說道,「如此一來,英國人就不會亂動民,如果他們亂動的話,咱們的轟炸機就會出現他們倫敦的上空,說到底,英國人都是一些欺軟怕硬的傢伙。」
「除了英國人之外,還要注意一下美國人。」曲偉卿說道,「美國人肯定不願意見到我們的強大,我們租借德國人的公海艦隊人,一定用來對付日本海軍,日本海軍如果覆滅,那麼美國人利用日本人抑制中國的謀算就會破產…」
「只要英國人不摻入,美國人一定不敢與公海艦隊直接對抗,就算加上日本海軍也不行!」張一平說道,「德國公海艦隊可不是吃素的,日美兩國的海軍不見得是他們的對手!」
「我們租借德國公海艦隊的目標就是用來打日本海軍和美國海軍,如果他們自動找上門去,這正合了我們的意。倒省了我們許多功夫!」蔣方震笑著說道。
張一平哈哈笑了起來,說道:「要相信我們的實力,我們要讓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人都知道,得罪了我們,誰都不會讓他好過!」
「接下來,我們就以槍王集團的名義跟德國政府簽一個合同。租借德國公海艦隊部分軍艦,用來打擊海盜以及公海護航吧。」張一平說道。
張一平在北方打仗的時候,方君宜替他在中南海弄了一個院子,當作張一平的家,張一平住在辦公室實在太不方便了,而且張一平接下來可能會接任臨時大總統的職務,也需要有自己的府第以及會客的地方。需要會見不同的類型的客人。而國防部又不是一般的人可以進去的。
院子雖然簡樸,但是非常舒服,很合張一平的品味,方君宜對於張一平的脾氣還是摸得挺透的。
在國防部開完會議,從後面的便道進入中南海,回到自己舒適的窩。張一平就躺在大堂的沙發上看報紙,李菡梅進來和他對好明天的行程,然後方君宜過來,說道:「我姐姐和姐夫剛好來這裡看我,他們想見一見你,雖然沒有預約,但是我見你反正有空。而且我姐姐你也認識,在法國的時候見過。」
「是那位十一妹,美女大畫家嗎?」張一平問。「在法國的時候見過一面,才女加美女,實在難得呀。」
「當然不是,我那位姐姐只會畫畫,不過問政治。」
「都是熟人,見一面也談不上什麼政治。難道我就不能夠有一點私人的空間,見一個朋友也算政治?」
「我說的是我大姐,她可是一個熱心政治的人物。」
張一平「哦」了一聲,心中已經知道是誰了,「你姐嫁人了嗎?是誰?」
「他們在法國認識,只是你來法國的時候,他已經回國了。否則你們說一定會成為朋友,他是一個很有才華的人。」
「問題是我不是一個有才華的人,」張一平說,「所以難以成為朋友…他叫什麼名字。」
「汪兆銘呀。民國第一才子呢?」
張一平唔了一聲,心裡沒有這人的印象,不過方君宜的大姐,張一平倒是很有印象的,連忙說道:「請他們進來吧,」又看了看天色,到晚飯的時候了,就說道:「請他們一起吃個飯吧,你大姐在法國的時候我們中**團不少忙,我應該當面謝謝她。另外,她結婚了,我也應該送上一份禮。」
「他們是去年結的婚,我已經替你送了禮了!」方君宜說道。
在張一平在北方打仗的時候,方君宜就在北京用張一平的名義做事,不過張一平已經生過她的氣,也就不再計較,把手上的報紙扔到一旁,坐了起來。
一會兒,方君宜把她的大姐方君英帶進來,張一平禮貌地跟這位同盟會的女同志握了一下手,問了自從法國分別以後的經歷,唏噓了一陣,然後分別坐下。
跟隨很多人一樣,張一平的到來改變了許多人的命運,而方君英就是其中一個,她現在有用武之地,信心十足,神采奕奕,一點也沒有鬱鬱寡歡的樣子。
方君英跟張一平介紹了的丈夫汪兆銘,並簡單地介紹了他的經歷:「兆銘兄是一個老革命黨了,早年投身革命,曾與我等同志一道謀刺清攝政王載灃,未遂,後來同我一起到法國留學。只是總司令來法國的時候,他已經回國,否則以兆銘兄的脾性,一定會參加中**團,說不定現在已經成為一個出色的將軍呢?」
方君英左口一聲兆銘兄,右口一個兆銘兄,從她的眉目顧盼之間,可以看出她對汪兆銘又愛又敬重,這讓張一平覺得有一點可惜。
汪兆銘保持著一個君子風度,在張一平與方君英的交談之中,很少插話,坐在沙發了,身體微微前頃,微笑著聽著,時時補充一句。
「方大姐,現在都在幹什麼,入的是國民黨還是清廉黨?」張一平微笑地問道。
「我是同盟會會員,這注定我只能入國民黨,這只能夠對不起總司令了。」方君英大方地說道,「現在我在國民黨中央部工作,同時擔任一個中學的校長!」
「沒有什麼對得起對不起的!」張一平揮揮手,說道:「儘管咱們的治國的理念有所不同,但是都在同一憲法的框架之下,大家都是為了把這個國家建設得加好,論是哪個黨派都一樣。都是為人民服務。」
「在野黨也有在野黨的作用,就是能夠警惕政府,時時檢查自己的政策…」
「在野黨,我可不願意聽到。」方君英朗爽地說道,「還沒有到正式選舉的時候,誰是在野黨還不一定呢?」
「好呀,咱們就好好地競爭一下!」張一平也笑著說道。他為這些天真的純粹的革命者而感動。
「兆銘兄,你對中日關係是怎麼看的!」張一平盯著汪兆銘的臉色說道,雖然汪兆銘一直克制著,沒有打斷張一平與方君英的對話,但是張一平知道,汪兆銘來見他。肯定有目的的。
國內有一種要求中國臨時政府改變**政策的聲音,這些人都是到日本留學過,對日本的文化,特別是明治維以來的日本社會的變化曾經非常著迷,並打算將中國打造成像日本一樣的社會的人。這些人受到日本人的迷惑,認為中日可以長久友好。而汪兆銘就是其中的一個代表。
「中國與日本同為亞洲強國,而且一衣帶水。友好睦鄰,我覺得我們應該友好下去,而不是像現在不想往來,畢竟日本也有我們借簽學習的地方,在過去幾十年內,很多中國青年都到日本留學,很多同盟會同志都探到了日本政府的幫助,可以說日本幫助我們推翻了滿清政府。這點,我們是不能夠忘記的…」汪兆銘小心翼翼地說道,見張一平連連點頭,幾乎很贊同他的意見的樣子,就變得滔滔不絕了。
「你說得太對了!兆銘兄,」張一平好像有點小激動,握住汪兆銘的手。「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呀…」
「聽說兆銘兄的髮妻是姓陳的,是南洋的一個富豪的千金,怎麼跟方大姐成親了?」張一平忽然問道。
「那是前妻!」汪兆銘有些尷尬法說道。「後來我發現,她為了贏得我的信任,玩了一些手段,目的就是離間我和君英的感情,最近我才發現,我和君英是一起奮鬥的同志,是志同道合的同志,所以我才離了婚,跟君英結了婚…」
據張一平所知道,汪兆銘這所以跟他以前的老婆結婚,是因為女方家裡有錢,不過現在情況不同,方家因為與張一平的關係,變得熾手可熱。汪兆銘才甩了富婆妻子,重投入了方君英的懷抱。
不過,不管理歷史如何,在這個歷史當中,汪兆銘頂多是一個勢力的善於鑽營的小人,在這樣現實的社會中,也可厚非,但是這人對日本人有同情心,企圖張一平改變對日本的強硬政策。張一平雖然不會將他怎麼樣,但是教訓一下像他這樣有這種思想的人,也是必須的。
「你看,兆銘兄,你是方大姐的愛人,說起來也算是自己人是不是?雖然你是國民黨,但這並不能說明什麼,人家美國人,一家人還可以分作兩個黨派呢?」張一平說道。
「對,總司令有這個胸襟,真是我們中國人的福氣!」汪兆銘真誠地讚揚道。
「我就想:也許兆銘兄說得對,咱們與日本政府是應該好好談一下了,畢竟咱們與日本人隔著一個海,咱們的陸軍再強大,也不可能游過海那邊去…所以和評是最好的也是最現實的選擇,畢竟都是亞洲人,是不是…」
「那是,那是…」汪兆銘連連點頭說道,他以為已經說動張一平了。
「這樣吧,我打算成立一個訪日代表團,由你來擔任團長,成員就由那些對日友好人士組成,到日本去訪問一下,看看日本政府那邊的情況,試探一下他們有沒有誠意和中國真正的友好。」張一平真誠地說道。
「行行行,一定,一定不負所命…」汪兆銘高興地說道。
在晚餐的時候,汪兆銘就把自己心中的名單寫了下來,張一平看了,留下一份,並說道:「行,行,既然兆銘兄是團長,團員就由兆銘兄決定了。不過人數可以多一點,以表示我們中國政府的誠意。」
汪兆銘又在上面加了十幾個名字。
送走汪兆銘夫婦之後。方君宜就忍不住問張一平,「你會跟日本人和談,這不符合你的性格呀,說,有什麼陰謀?」
「能有什麼陰謀,他是你姐夫,也就算是我姐夫。我怎麼會害他呢?」張一平嘴角冷笑著說道。
「你是說,他是我姐夫,也是你姐夫,這話是什麼意思?」方君宜心裡砰砰砰地亂跳起來,她之所以住在張一平這裡,完全是因為她是一個槍手、警衛的身份。別外就是張一平的大度,張一平和她並沒有什麼實際的事情發生。
「我叫你大姐也叫大姐,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張一平說道,「這裡的暖氣太大了,有點熱,開開小,另外叫李菡梅過來。她在幹什麼哪?」
「在外面做飯哪。馬上就來啦。」方君宜說著轉身出去了。
李菡梅走了進來,看到屋子有點裡暗,瞇縫起眼睛。「都走啦?」她的手上散發著鮮的麵團氣味。在圍裙裡搓了一下,張一平不禁笑了起來,「李家大小姐也會做麵條嗎?不是剛剛吃過嗎?還做什麼做?」
「做餃子,給你做夜宵吃的,包好了,等一下煮就點。要不等你想吃的時候再包,那要到什麼時候。」李菡梅說道。
「就算是大小姐,也得會一點廚藝會一點女紅,要不如何相夫教子做一個賢惠的妻子。」李菡梅盯著張一平說道。
張一平從她的眼光中讀懂她的意思,心裡有點不忍,說道:「今晚記得煮給我吃哦!」
一會兒,方君宜又跑過來。問張一平道:「我總覺得有一點不對,你是絕對不會跟日本人妥協的,你讓這些親日的人組團去日本,是不是不打算讓他們回來了?」
「我是一個紳士。加是一個君子,君子有成人之美的品德,既然他們對日本人這麼有好感,我索性成全他們,讓他們做了日本人,入了日本籍。」張一平冷笑道,「這些人有人不做偏偏要去做鬼,我只好成全他們。」
「你!那人是我大姐的夫君…是我姐夫。」方君宜氣急道。
「是你姐夫,不是我姐夫,」
「你剛才還說,是我姐夫也是你的姐夫…」
「我有這樣說嗎?」張一平失口否認,「再說就算是我姐夫,我也不會對他客氣。我這人就是這樣,以國家利益為重要,大義滅親,另外,如果你將今天我說的話告訴姓汪的,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哼!」張一平狠狠地哼了一聲,轉身向他的書房走去,並對李菡梅說道:「給我一杯茶,啊不,給我來杯紅酒,今天心情很好,要好好喝一杯。」
第二天,張一平醒來,又叫道:「打開小,這是怎麼回事,這屋裡太悶了,你們不知道我最怕悶的嗎?」
李菡梅躡手躡腳地走了進來,輕聲地喊道:「醒啦?」
她的手上端著一個盤子,裡面裝著一些水餃,散發著鮮肉的氣味,「昨晚的宵夜沒有吃成,改成早餐啦,」說著把盤子放在床頭的櫃子上,坐在張一平的床沿上,張一平伸手抱住了她,想起了昨晚夜間的事,不禁輕輕笑了起來。
昨晚,由於又跟方君宜吵了一架,一時氣憤,就把李菡梅給辦了。不過這樣也好,李菡梅心儀著他,已經不止一次向他表露心跡,這對李菡梅來說也總算有一個結果。
「睡過時辰了吧?」張一平問,「有沒有錯過哪個會見和會議?」
「錯過就錯過了,你是總司令,誰也不會怪你,而且我會安排好的,你就多睡覺一會兒。」李菡梅說道。
「太累啦……這一夜,」李菡梅笑了,滿臉緋紅,把腦袋扎到張一平的懷裡說。
張一平的一隻手在她身上亂摸,另外一隻手抓著餃子往嘴裡送,餃子味道非常鮮美,說道:「比麵條好吃多了!」
李菡梅嘻嘻地笑著,「喜厭舊,你以前在法國的時候,是最喜歡吃麵條的。」
「那時是因為條件艱苦,現在條件好了,享受好一點也是應該的。」張一平的手伸入李菡梅衣內,在腹部上遊走,感覺那種肌膚的滑潤,這種滑潤感覺比西方的白種女人加暢順,張一平此刻覺得非常滿足。
張一平吃完早餐,李菡梅就從床上站起來,問道:「你今天要穿軍裝還是西裝,要打領帶嗎?」
「去它的吧!」張一平在床上揮了揮手,「今天我就請一回假,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放過假,今天就放一天假,在床上躺一天罷。」
但是李菡梅卻固執地央告他說:「你穿衣服起床吧!要不人家會說我的。」
「說你什麼?」
「白居易的《長恨歌》有名詩詞是這樣的:『**苦短日起高,從此君王不早朝。』說楊玉環被選入後宮,唐玄宗就貪戀楊貴妃的美麗溫柔,不再勤於朝政了。」李菡梅說道,「如果你今天不起床,不見客,在別人眼中,我就成了奸妃了。」。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