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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17章 吵架 文 / 登高臨仙

    在行軍隊伍左側不遠的地方,也有一條馬路,路上走著一個炮兵連。大炮用馬車拉著。馬匹打著響鼻,炮車轟隆轟隆地響著,甚至可以聞到從那裡吹來的馬汗的氣味。步兵們一聞到這種熟悉的、動心的氣味,都就扭過頭去看,炮兵連前面馬車上有幾個炮兵向他們揮手,「兄弟們,走呀…再不點,女毛子都被我們抓光了…」

    兩天之後,西北集團軍的106和125兩個步兵師已經全部集結到聖彼得堡東南面的地區。但是西北集團軍的指揮官陳亞德卻遲遲沒有下達進攻的命令,他在等待西伯利亞方面軍司令張一平的到來。

    張一平本來打算回到北京去,但是就在第二天,他收到了一份電報,是從法國傳到北京,然後輾轉來到他手上的電報,這份電報是他的老情人,在法國的瑪麗娜女士發過來的。

    張一平對瑪麗娜這個法國姑娘還是有感情的,這是他在法國認識的第一個姑娘,兩人的結合完全是由於感情,而不是利益,這對於張一平,顯得異常珍貴。

    瑪麗娜在法國的日子不好過,法國社會黨跟蘇俄的布爾什維克一樣,即使在最危難的時候,都一直沒有停止過殘酷的內鬥,像布爾什維克那樣的嚴酷的肅反運動從來沒有停止過。

    在殘酷的內鬥中,瑪麗娜同樣遭到了涉及,她只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姑娘,除了一腔熱情之外,沒有任何鬥爭和經驗。最後被排斥在法國紅軍和社會黨的核心之外,如果不是她與張一平的公開關係,她恐怕已經被秘密處死了。

    雖然瑪麗娜已經不是法國社會黨的核心成員,但是她對世界社會主義的事情仍舊非常關心,特別是蘇俄這個社會主義國家的老大哥,所以她給張一平來了一封電報,要求跟張一平談一談蘇俄的事情。

    瑪麗娜的電報雖然只有廖廖幾語。但是張一平可以從中猜測到:這是蘇俄政府通過瑪麗娜發出的願意跟他和談的信號!

    張一平最終決定留下來,直到見到瑪麗娜為止,另外他也想聽聽蘇俄政府到底拿出什麼條件來乞求和平。

    然而,張一平還有一個習慣,就是在答應跟對手和談之前,會給對手致命的一擊。如果對手支撐不住,和談也就沒有必要進行了。

    那天上午。張一平在他警衛連的保護之下,由西北集團軍司令陳亞德和參謀長的陪同,在幾個集團軍軍官護擁下,來到106師的前線。

    他在106師師部的房子前面的操場上勒住了馬:扶著鞍頭,艱難地把一條凍得發麻的腿跨下馬鞍。匆忙跑來的警衛——一個留著烏黑的額發、臉色黝黑,眼睛象老鷹一樣尖利的會抓住時機拍馬屁的警衛——扶住了他。張一平在雪地上猛地跳了幾下。活動了一下全身的血液,然後把韁繩扔給警衛,威風凜凜地向台階走去。陳亞德和幾個軍官也都下了馬,尾隨著走過來。

    旁邊有一個兩頰紅艷的俄國姑娘,頭巾系得很輕佻,一面笑著,那個留著烏黑額發、眼神犀利的警衛已經步走上去把這個俄國姑娘攔住了。他對她說了句什麼話,然後就搭訕起來了。旁邊的土根只好過去踢了這傢伙一腳,這傢伙連忙拉住這女人的手,到牆角背後去了。

    走進院子,裡面很大,是以前的地主的大宅,邵展民和陳偉已經迎出來,張一平走進屋子。在前廳裡把軍大衣遞給那個動作敏捷的警衛,馬鞭子掛在衣架上,響亮地擤了半天鼻涕。然後陳亞德就拿下頭頂上的帽子,一面整理頭髮地走進了大廳。

    「起立!」大廳裡已經集結了好些軍官,都是團給以上的幹部,一名參謀好像是在舉行檢閱一樣,緊張地命令道。張一平在軍官們的護擁下,走到桌子前面。

    「本來,我不打算打擾你們開軍事會議!」張一平叫喊道,「但是我聽說。你們這些傢伙有一些怨言,抱怨雪太過厚,抱怨女人的腿太冰,像夏天的冰棍那樣冰涼…」

    那些開會的軍官呵呵地笑了起來…

    「你們這些傢伙太過矯情了,剛剛過上一點好日子,對過去的艱苦歲月就忘記了,想當初咱們在法國的時候,大雪天還抱著女人在厚厚的雪地裡打滾,把**都凍成了冰棍,都沒有抱怨過…」

    「把**都凍成了冰棍?那還怎麼搞…」有一個傢伙不知死活地說道,邵展民給氣壞了,「你給我住口!」他氣得滿臉通紅,跑到這個軍官的面前,揪住這傢伙的衣領,吼叫道:「別說**凍成了冰棍,就算把你的腦袋凍成了石頭,總司令叫你搞,你就得搞,囉嗦個什麼?……」

    張一平滿意地點點頭,說道:「不錯,咱們中國的爺們,就得有這種一搞到底的精神,不受天氣的影響,一直搞下去…」

    張一平做了簡單的發言,然後就走了,剩下那些軍官一頭霧水,剛才那個受到教訓軍官迷惑不解地說道:「總司令是來叫我們努力去搞女人還是鼓勵我們去打仗呀?」

    左邊的一個仁兄說道:「這有什麼區別嗎?」

    「我還是糊里糊塗的…邵師長為什麼要批評我呢?」

    右邊的另外一個仁兄輕輕地笑道:「總司令覺得聊,想參加戰鬥啦,而邵師長是不願意他在106師搗亂…」

    那位仁兄說得對,張一平的手又癢了,而且他決定留在106師,隨同106師一起行動。

    張一平的警衛連開到了前線,對聖彼得堡的進攻也就開始了。

    在前線的出發陣地,聖彼得堡郊外的幾棟房子裡,張一平拖著步槍,一走進去就聽見了一個女人放蕩的笑聲。他放慢腳步,走進第二間屋子的時候,裡面熱氣撲面薩滿而來,一些難聽的話語聲和女人的笑聲從那裡傳出來。

    房間裡煙霧騰騰。屋角里一張小桌邊坐著一群人。敞開了軍大衣,他們三人一夥,兩人一堆。在抽煙、談話。兩個俄國女人背對著門站在邊,一個女人坐在台上,用交叉起來的手指抱著彎起的膝蓋;一個女人向後仰著身子,放聲大笑,笑得滿臉全是皺紋…而那個會拍馬屁眼神銳利的警衛則用俄語說著故事,正是這傢伙引得這個放蕩的女人像母雞一樣咯咯大叫。

    旁邊的警衛顯然聽不明白這傢伙在講什麼,不過卻都含笑在聽這個傢伙講。好像很有趣的樣子,這傢伙的大臉上的、象用斧子砍出的每一根線條上,都流露著一種聰明、機智和略帶凶狠的神情。

    這傢伙是警衛連的俄語翻譯柳全智,俄語好、槍法也不錯,只是人品差了一點,雖然跟以前的那個翻譯差了許多。但是這傢伙勝在人緣好。

    「好了,派對結束,準備戰鬥了!」張一平把槍托在桌子上砰砰砰地敲了幾下,「把這兩個女人趕出去…」

    第二天凌晨,進攻正式開始了,猛烈炮火先是打了一遍敵軍的防守陣地,也許是因為雪太厚的緣故。炮爆炸的威力也受到了影響,總之這場炮擊是深悶,很難判定敵人的損失如何。

    警衛連跟在106師散兵線的後面,對於張一平來說,他也許就是想感受一下戰場的氣氛,並不一定要親手殺死多少敵人,只要聞到這種硝煙、血腥的味道,他心裡的那股煩燥和怨氣就平復了不少。

    練習《槍王系統》其實是有副作用的。在很多高級的槍手身上已經出現這樣的效果,張一平現在已經知道了,但是目前他也沒有解決的辦法。

    連年征戰,一種不可抑制的嗜殺意識已經在他心中紮下了根,法擺脫,每隔一斷時間,如果他不拿起步槍上戰場跑一圈的話。他也許會發瘋。

    猛烈的爆炸和密集的槍聲響徹著天空,前方的部隊與守城的俄軍部隊接上火了,張一平前面的二嘎子和劉亞民一左一右像跳舞一樣跳動起來,邁著輕的腳步。幾乎從雪面上滑了過去。

    土根盡責地保護在張一平的身邊,柳全智也緊靠在張一平,虛晃著步槍,說道:「有二排和劉亞民這兩個高手在前面開路,我相信我們會就如同閒庭信步一樣,直達聖彼得堡,只管挑選美麗的俄國姑娘就行了。」

    警衛連都是槍手中的高手,這樣的一群人聚集在一起戰鬥是非常恐怖的,而且在經過一段時間的壓抑之後,暴發出來的戰鬥力加驚人。

    一路上,張一平基本上沒有開過一槍,就衝進聖彼得堡的街道了。與其說是自己想出口氣,不如說是給警衛連的高手們放放風。

    街道上的抵抗基本都被肅清了,106師為了照顧張一平,確保張一平萬一失,在警衛連前後左右都佈置了精銳的部隊,再經過警衛連的梳理,張一平在面前連一個敵人也沒有出現,他雖然知道這樣,但是也沒有辦法,身份不同,享受了一些特權就會相應地失去一點權力。

    不過,也不是沒有,在前面的街道上,出現了一個俄國老頭,這老頭看到街道上有一匹馬,於是從躲藏的地方跑了出來,想把這匹馬據為已有,他拉住馬的韁繩,緊張地吆喝著馬匹,想把它拖到屋裡去,遠離危險的街道。

    但是,幾乎連這樣的爛柿子也沒有張一平的份了,柳全智開了一槍,把這個貪婪的俄國老頭打死了,而且還埋怨地說道:「這死老頭,這馬是咱們中國人的戰例品,他也想偷,不是找死嗎?」

    獲得自由的馬搖晃著毛烘烘的尾巴,精力充沛地、撒著歡地跑過來。「那你就牽著吧,省得你沒有事做,這是一匹母馬…」張一平說道,「凡是母的東西都往你身上湊,有時候我還真有點妒忌你,柳全智。」

    「那是沒有辦法和事,據說雄性之所以吸引雌性,是因為男性身上散發著一種物質,那種物資我們暫時叫做魅力,而我本人身上的魅力就非常深厚…」柳全智見到張一平有點不,又急忙說道:「當然,說到魅力,咱是永遠也比不上老大你的…」

    「那種物質是荷爾蒙,而你身上的魅力。完全是因為你不洗澡引起的…」張一平說道。

    傍晚的時候,106師就攻佔了城市的大半,張一平對於參加戰鬥也沒有了興趣,胡亂拓了幾槍同,洩了心頭的那陣火,就來到了警衛連搭建起來的前線的臨時住所。

    這是一處民居,在房子裡。有幾個婦女們把用手掌搭在眼上,從戶裡往外看;幾隻母雞咯噠咯噠叫著,像風捲起的毛球似的橫過街道。柳全智拉著在街道上撿到那匹戰馬,戰馬斜眼看了看拴在院子欄杆上的一匹馬,就高高地昂起腦袋,長嘶起來。

    但是就在這時候。旁邊不遠處的一個十字路口出了點兒小亂子:一條狼狗不知道從那裡竄了出來,向張一平這邊跑了過來,旁邊的土根一遲疑,馬上抬槍一槍,狼狗慘叫了一聲,滾到路邊去,嚎叫著。接著就是一聲爆炸,綁在狼狗身上的炸爆炸了,狼狗碎肉濺射得到處都是。

    一個警衛向狼狗跑出來的地方發射了一枚火箭,爆炸聲把整棟房子都掀了起來。

    跨入這座院子,從裡面又跑出一隻羊,「哎喲,真***,俄國毛子還真多花招啊!……」柳全智又叫又罵道。

    張一平手。抽出刺刀一刀砍過去,羊的腦袋就被砍了下來,柳全智閃躲不及,被腥臊的羊血濺了一身。

    「沒有關係,這樣你的魅力加法擋,以後母羊見了你都會愛上你…」張一平笑著說道。

    話音剛剛落下,又有一隻小豬跑了出來。土根機警地伸出一隻腳,一腳將這頭小豬踢了一個腳朝天,趴在牆角下哼哼地叫。

    「這是什麼地方,怎麼不是豬就是羊的。」張一平皺著眉頭說道。「也不錯,起碼有肉吃!」柳全智抹了一下臉上的血,變得滿臉通紅,整個人像鬼一樣恐怖。

    這時一個年輕的女人從裡面跑了出來,見到此情此景,竟然破口大駕起來,這女人凶狠潑辣的樣子面蒙著頭巾,罵得那麼狠毒,以至張一平和柳全智不得不停下腳步。

    「這婆娘在幹什麼?難道她看到你這樣有魅力的中國男人過來,就唱起來了讚歌?」張一平問道。

    「那婆娘是在罵我們了,說我們殺死了她的豬和羊…原撒旦收了我們去…」柳全智說道。

    張一平說道:「那你罵回去呀,你是翻譯,幹的就是嘴仗…」

    「我不會罵人呀?」

    「你就這樣罵:你從小缺鈣,長大缺愛,姥姥不疼,舅舅不愛。左臉欠抽,右臉欠踹。驢見驢踢,豬見豬踩…」

    「我試試看吧…」柳全智努力把張一平的話翻譯過去,這女人目瞪口呆…變成喃喃自語了。

    「老大真厲害,連罵人也這麼厲害…」柳全智由衷地說道。

    「那這女人現在嘮叨著什麼?」

    「她說要我們賠。」

    「你告訴她,我們殺了她們這麼多俄國男人,從來沒有賠過,何況這兩隻豬羊…」張一平說完,就走進了裡面,在他身後,柳全智幾乎對這個女子有意思,扭過身子,掏出幾張鈔票說道:「住嘴吧,混蛋娘兒們!叫喊什麼?賠你的豬得了嘛!……」

    「惡鬼!……撒旦!……瘸狗!……」這婆娘見歷害的張一平走了,於是揮舞著雙手,扯開嗓子又罵了起來。柳全智顯得並非她的對手。

    張一平在裡面坐下來,警衛燒好茶水端上來,張一平就對土根說道:「他娘的,這婆娘太過吵了,叫柳全智處置她,有興趣變拉到外面去,離得遠遠的,另外,以後在咱們的住所周圍,不要出現俄國人,就算是俄國女人也不行,再漂亮的也不行…」

    「老子已經上升到了另外一個境界,不是什麼女人都會要的了。」張一平說道,一般基於安全理由,警衛連是不會輕易讓人接近張一平的,但是女人除外,而這個女人估計是那些拍馬屁的傢伙專門為張一平留下的,只是沒有想到會是如此潑辣的一個女人。

    外面的柳全智被罵得張口結舌,臉紅得像紫茄子,只是機械地不停地罵「**!」而那個女人罵起來卻從不卡殼,就像喜鵲似的喳喳地罵得越來越歡。

    張一平搖搖頭,「這個柳全智,真***是一個花癡,見到女人就嘴軟心軟,不知道他那個**軟不軟?」

    土根只得走出去,揚起槍托晃了一下,這個女人馬上閉嘴了。然后土根又拿出一條繩子,把這個潑賴的女人綁了起來,丟在牆角去,嘴上還塞上了毛巾,這個潑賴的女人除了瞪著一雙大眼睛,什麼也幹不了了。

    「走吧!……跟一個俄國娘們鬥嘴?也只有你才幹得出來。」土根嘲笑地說道,警衛連裡的戰士都哄笑起來,讓柳全智覺得不好意思,勉強地申辯道:「其實,我只不過想練習俄語罷了,我的俄語老師說,如果要練習好俄語,最好跟一個俄國潑婦吵架…」。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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