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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18章 價值連城的珍藏 文 / 登高臨仙

    第二於凌晨,張一平還在睡夢中,就被一陣猛烈的爆炸聲驚醒了,爆炸驚天動地,幾乎要將整個城市翻轉過來。

    張一平跑到院子裡,看到晴朗的天空中,一批轟炸機從頭頂上飛過,留下長長的尾煙,然後在不遠的地方發出劇烈的爆炸,一股股熾熱的火焰沖天而起。滾滾的氣浪撲面而來。

    接著地下傳來一陣搖晃,像是地震了似的。

    劉品純騎馬奔馳而來,直到院子前才翻身跳下,叫喊道:「總司令別慌張,這是咱們的空軍的轟炸機,那炸叫做燃燒,是做試驗用的…」

    「不就幾顆凝固汽油嗎?我會怕?」張一平慍怒道,「那些東西還是我首先提出來要研發的呢。」

    劉品純走到張一平身邊,指指點點,「這爆炸的威力的確很大,咱只怕燒壞了冬宮,那是俄國人的皇宮,燒壞就可惜了。」

    「一棟建築,燒壞了就燒壞了,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張一平若有所思地說道:「凝固汽油雖然歹毒,但是用來對付貪婪的俄國毛子,也剛好合適…」

    「正是,我們就是要用這些加厲害的武器,迫使蘇俄政府投降,否則,他們這些毛子就有滅絕的危險了。」

    「你擔心毛子會滅絕?才怪!」張一平說,「只是這些武器是針對日本人研製的,現在卻用在了俄國人的身上…」

    張一平自言自語地說道,「看來我要盡回國一趟,家裡的那幫傢伙,說不定正在大唱中日友好的讚歌,否則也不會將本來應該扔到日本東京的凝固汽油,萬里迢迢地扔到聖彼得堡來了…」

    「有了這些大傢伙,我相信我們對蘇俄的威懾,讓他們失去抵抗的信心…」劉品純說道,「聖彼得堡由100個島嶼。700多座橋組成,一個一個的爭奪,很浪費時間,雖然我們有的是時間,但也不想這麼浪費。」

    要完全攻佔聖彼得堡,的確不是那麼容易的!雖然蘇俄軍隊經過中**隊的打擊,已經元氣大傷。最近一次的冬季攻勢不僅沒有佔到絲毫的便宜,反而損失了多的人口。蘇俄中央一而再的戰略失誤,現在,論人口和物資等已經沒有辦法跟中**隊直接對抗了。

    但聖彼得堡的地理位置有點奇特,要攻佔它並不容易。

    聖彼得堡是俄羅斯第二大城市,由彼得大帝創建的這座城市。後來伊麗莎白女皇從意大利請來了一流的建築師和工匠,創建了埃爾米塔日博物館、斯莫爾尼教堂和在皇村的宏偉宮殿。其後,葉卡捷琳娜大帝、亞歷山大一世曾發誓,要把聖彼得堡變成歐洲最美麗的首都。他們請法國人設計了藝術學院,請英國人設計了巴弗洛夫斯克宮,請意大利人設計了俄羅斯博物館和劇院,俄羅斯名匠則為亞歷山大設計了喀山教堂和海軍部。因此。聖彼得堡的建築是舉世聞名的。

    聖彼得堡是一座美麗的城市。同時也是一個軍事要塞。它坐落在波羅的海芬蘭灣東岸,涅瓦河河口。整個城市由100多個島嶼組成,由700多座橋樑連接起來,由於河渠縱橫、島嶼錯落、風光旖旎,素有「北方威尼斯」之稱。

    可以想像,要逐一攻佔這一百多個島嶼,那麼多麼麻煩的事。

    然而張一平想的卻是另外一回事,他召集了他的警衛連。呼喝道:「起來,起來,有行動了!」

    ***

    在此時,在聖彼得堡靠近城中心的地方,一大早,俄國人就開始了撤退,一切都籠罩著撤退和匆促疏散的緊張氣氛中。街上擠滿了攜兒帶女的逃難的人們,蜂擁著向北方散去。

    在聖彼得堡市政府大樓的入口和院子裡,都停著一排排的馬車和卡車。一些帶軍帽的工人赤衛隊員,在把裝著機關財產的木箱和塞滿文件的麻袋裝到車上。他們在低聲談話。好像故意只談他們所做的事。從敞開的門裡傳出錘子的敲擊聲,有時還有打字機的嗒嗒聲。辦事認真的人民政府的委員們在做最後的財物清單:哪些需要運走,哪些可以不要。要不是遠處隆隆的炮轟和震撼大地的爆炸,人們可能以為,這些機關只是從舊址遷往居呢。

    不斷地有人走進走出這座建築物的大門,腳步必乎像奔跑似的。從敞開的口傳出不停的電話鈴聲和對著話筒答覆的、有時故意抑制、有時又過分大聲的指示。

    在外面的幾輛大卡車上,司機不時探出頭來張望,希望早點出發,早點逃離這座城市。沒有人會認為,蘇俄軍隊能夠守這座城市,即使它是一座如此堅固的要塞,要塞是否堅固,要看堅守的士兵是否意志堅強,對於蘇俄軍隊的布爾什維克人來說,他們是意志可以如鋼鐵一樣堅強,但是這沒有用,中國人的子可以撕毀一切,他們射出精確的子,讓蘇俄的布爾什維克人的鋼鐵意志隨風而散。成為塵土。

    論是馬車還是卡車的所有的司機們以及車上押送的赤衛隊員們,他們的臉上和姿態中,都有一種難以覺察的共同的神情:他們在焦急地等待著,渴望早點離開這座城市。

    在政府大樓裡,革命委員會正在舉行最後一次會議,決定應當立即離開的領導人,在和要留下的領導人告別。這些留下的人現在要完成疏散工作,等中國人來了之後,他們就要銷聲匿跡,融化在群眾中間,轉入地下工作。當然這是危險的,因為掃以往中國人的做法,會把這個城市清理一空,除了他們認為有用的人才有可能留下,而所謂有用的人,大部分是年輕漂亮的女人。

    但留下一些人來進行敵後鬥爭,這是布爾什維克中央的方針,大家都知道是九死一生,因此變得格外依依不捨。離去的人與留下的人互相道別,互道珍重。

    對於他們這些平時互相勾心鬥角的人來說,除了共同經歷的患難之外,再沒有別的什麼能夠使他們這樣親近了。

    整個戰爭時期。從第一天到現在,對這些人說來,已經連成一個緊張得非人力所能忍受的、連續不斷的非常時期,只有久經鍛煉的、最堅強的性格才能經受得住這樣的考驗。

    在個非常時期內,他們把所有最年輕、最強壯的人獻給前線。他們把車床、工人和家屬不停地往後方運送,而現在是最後的一程,因為龐大的俄國領土已經基本上落入中國人的手裡。他們的退路已經只剩下聖彼得堡北邊的一片被雪冰封的土地。

    分別之後,車隊駛出了市政大樓,這時空中忽然響起了轟鳴聲,一架飛機俯衝下來,扔下了幾枚炸,爆炸中火花四濺。接著猛烈的大火似乎把整條街道都燒灼了起來,地上的雪、建築的牆體全部都燃燒了起來。

    然而加讓人覺得恐怖的是:人的身上也著火了,凝固汽油爆炸後飛濺到人身上的凝固汽油就像豬油膏一樣,粘在人身上就法擺脫。

    一個司機從駕駛室裡跳下來,他身上被濺射到了,身上起衛個火苗,越燒越大,把身上的棉衣都著火了。他跳下車,就在雪地上一滾,以為可以滾滅火,但是越滾火越大,而且弄得全身是火.另外一個人用手去拍打,但是這人有手上也著火了,燒得他嗷嗷直叫,

    一時間。整條街道發出的磣人的哀號,使人感覺身在地獄一般。

    不過,轟炸很過去,中國空軍的燃燒從萬里之外的中國本土運過來,而且處於實驗性質的,數量不多,但是給蘇俄人造成的震撼。已經讓人難以抹滅了。

    逃難的人越來越多,人們不斷地湧向北方,深入茫茫的雪原之中。

    然後,就是軍隊開始撤退。街道上傳來激動的人聲、數的腳踏著積雪的沙沙聲、汽車的嗚嗚聲。

    城市上空本來非常晴朗,一塵不染,但是轟炸過後,漸漸積起來烏雲般的塵埃。燒灼灰塵灑落在人們的衣服上、花草上、以及積雪的上面,都蓋著一層骯髒的黑褐色的塵土。

    在城市的南方,不時傳來轟轟的排炮聲,像滾動的雷聲。

    在冬宮,這座昔日沙皇皇宮的外面,還停著一輛卡車。一群男男女女從敞著的大門裡把一箱一箱的東西搬出來,裝上卡車,準備轉移。

    大伙在幹活的時候鎮靜、迅速、肅靜聲。他們的憂心忡忡的臉上和因為搬運而腫脹的手上,都是汗水和污垢。

    這時街道口處出現了一輛卡車,車廂後面全部封閉起來不,司機看起來是一個白人,因此沒有人注意。

    但是來到正在裝廂子的卡車的旁邊的時候,從車廂上面卻跳下來一群中國士兵,在這群俄國年輕人的錯愣之中,一陣槍射過來,就把他們打死了。

    從大裡剛好走出一個俄國姑娘,她穿著粉紅上衣,著黃皮鞋。她生得高大、豐滿,淺黃色頭髮。深色的、發出暗淡光輝的、杏仁般的眼睛,像緞子般光滑的、雪白豐滿的脖子。

    這漂亮的姑娘手上托著幾個木盒子,見到滿地的鮮血,立刻尖叫了起來,因為這些都是她的同學,是蘇維埃的非常優秀的人才,這樣的優秀人才,說這樣被打死了。

    「這小妞兒有點意思,別弄死了!」張一平從車廂上跳下來,手裡拿著步槍,指了一下地上的屍體,那裡也有好幾具體年輕女人的屍體,「你們這些傢伙,一點也不會憐香惜玉,一看這些人就是大學生,說不定還有科學家呢?就這麼一句不問就打死了,太過可惜了。」

    「柳全智,去問一下這個姑娘的姓名,學歷、家庭情況!」張一平對隨後跳下來的柳全智說道。

    「老大想幹什麼,想招她做秘書不成?」柳全智說道,不過他很被這女人吸引住了,「這娘們不錯,」柳全智就盯住女人說道,「有點藝術家的氣質。」

    「這裡是冬宮,裡面堆積著巨大數量的藝術品,這個娘們估計是準備把這些藝術品搬出去,本來咱們是槍手,對這些所謂的藝術品不應該有什麼興趣。最好一把火燒了就是,但是想想還是積點陰德,替俄國人民保存保存吧…」張一平說著,罵道:「柳全智,你幹什麼盯住人家姑娘看不眨眼,告訴你這姑娘我先看到,你別想了…」

    柳全智使勁揉了一下眼睛。「這姑娘太美麗了,太有氣質了。老大,你不是說你已經上升到另外一個境界,一般的女人已經不感興趣的了嗎?」

    「這個姑娘恰好在我的興趣範圍之內!」張一平說道,「不用你做翻譯了,我會法語、英語。我想這麼有氣質的姑娘,起碼應該會一點法語吧!」

    張一平整理了一下裝束,走了過去,他對自己的身體各方面還是有信心的,相貌堂堂,五官端正,身高也不太輸給一般的俄國人。而且還有一點特質,他此刻覺得他面部的表情裡含有限的天生的幽默感,同時還蘊藏著似乎馬上就要發出閃光的靈感,而隨著他的走近,眼前這個僵立著的姑娘激動起來,目不轉睛地望著他的臉。

    這時右側的街道上又開來了兩輛大卡車,警衛連的戰士從上面跳下來,立刻佈置警戒範圍。張一平這時完全放心下來,他的部隊將控制這個冬宮周圍,這讓他有足夠的時候去調戲這個姑娘了。

    「你好,尊重的女士,我姓張,我鄭重地告訴你,你現在安全了…」張一平用不太流利的法語對這位漂亮姑娘說道。「你手上的盒子可以放下了,接下的工作全部由於我們中**隊來接手…」

    「不,不,不。我不能夠把它給你們…」女人搖頭,用流利的法語叫道。

    「我是一個公認的紳士,從來不強迫女人做她不願意做的事,這個盒子你可以隨時拿在手上,或者…」張一平指了指外面的水面,「你可以把它投入水路…」接著又指了一下城市的煙火,「或者投入火中…我都不會阻攔…」

    「不,我不能夠把它毀了,它們是藝術品…稀世珍藏…」

    張一平伸出手去,拿過姑娘手上的一個盒子,自然地說道:「讓我看看是什麼東西…」女人沒有抗拒,張一平打開盒子,看到裡面是一幅畫卷,於是打開了,一邊打開一邊問道:「這位漂亮的女士,我應該怎麼稱呼你呢?」

    「娜塔莎」

    「娜塔莎,好名字!」張一平說著,已經打開了畫卷,畫捲上畫的是一個白人少年,右手牽著一條狗,左手撫在狗的頭頂上…

    「原來是一隻狗和一個少年…」張一平有些失望地說道,「我想,除了值得一些錢之外,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這是立體派畫家畢加索創作的《牽狗的少年》,畢加索畫這幅油畫的時候,正是在巴黎處於貧困潦倒的時期。但是,因和費爾南代相愛,畫家畢加索創作上從一變而為。這幅作品和藍色時期的色調相比,藍色為明,藝術價值非常高…」娜塔莎解析道。

    「不管怎麼樣,比起咱們中國的唐伯虎還是差太遠…」張一平把畫卷收起來,放入盒子裡,遞給旁邊的戰士,「都是一些破爛玩意,親愛的娜塔莎,這畫就由我來替你保管了…」張一平不管娜塔莎怎樣驚訝,又從她手上搶過另外一個盒子,打開又是一幅畫卷。

    「這又是什麼?蒼老的母親和剛剛出生的兒子?」張一平問。

    「這幅畫叫做《聖母與聖嬰》是達芬奇的作品,畫於1500年…其構圖原理和畫法對藝術界有極大影響,米開朗琪羅和拉斐爾等人也從中得到啟發…」

    「米開朗琪羅和拉斐爾又是誰?」張一平問,很又說道:「行了,你也別告訴我,我不認識他們也不想認識他們,《聖母與聖嬰》?不過我怎麼看也比不上我們中國的觀世音菩薩,想來也不值錢,就一併由我替你保管了吧,親愛的娜塔莎…拿在手上怪累的…」

    張一平輕輕地把娜塔莎和上的東西搶了過去,並且貶得一文不值,接著來到卡車旁邊,讓人把箱子搬下來,撬開一看,都是一些珍重的文物和藝術品。

    但是張一平卻說:「都是一些不值錢的破爛,統統搬回去,先放在冬宮裡吧,等以後有空了,再處理!」

    「這位先生,這都是價值連城的珍藏,是我從幾萬件收藏品中挑選出來的,如果不是你們來得,這些東西早就被我們運走了,您怎麼能說是不值錢的東西呢,這裡的每一件文物都有一段傳說…」娜塔莎著急地說,「它們真的價值連城,請你們一定要好好保護,它們雖然屬於俄羅斯,但也是屬於人類世界的…是人類世界的文化遺產…」

    「我們中國人有一句話叫做:亂世黃金,盛世收藏,不幸的是現在就是亂世,這些東西不能夠吃不能穿,的確不怎麼值錢。」張一平淡淡地說道,「或者可以這樣說:它們值不值錢,由我說了算。如果我讓它們保存下去,到了和平時代,它們就值錢了,如果我不樂意,把它們一把火燒了,它們就一文不值,包括這座冬宮。」。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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