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身材高挑勻稱,擁有小麥色健康膚色的法國女郎就是瑪麗娜,張一平在法國誘拐的第一個女人,她穿著一身體合體的軍裝,微笑著,光著腳,動作麻利活潑大方,歡呼著向張一平撲過來,投入張一平的懷裡,仰起性感的嘴唇激烈地索吻,她長長的卷髮隨輕風自由自在地飄動。
在法國,除了瑪麗娜之外,與張一平經常有來往的女人有社會黨的主席瑪格麗特、破落的女貴族弗羅拉以及化學博士拉貝倫妮斯,這三個女人與張一平的關係,很大程度上是出於互相的需要,有**上的需要也有利益上的需要,還有政治上的互相利用。
但是瑪麗娜相對純潔一點,她與張一平有一段經歷,他們是有一定的感情基礎的。
張一平本人也感覺到,瑪麗娜對他是真心的,這個年輕的姑娘性格上有一點像山東的傻大妞,率直可愛。
「親愛的,我太想你了,一接到你的電報,聽說你在奧爾良遇到了困難,我的心就像被貓爪子抓了一樣難受,恨不得馬上飛到你的身邊…」瑪麗娜囈語著說道,「可是,法國現在到處都暴發流感,我又實在走不開…但是在接到你的電報的第三日,我就再也忍受不住了,把所有的事情都丟下,就來找你了…」
兩人好久沒見,在潔淨的細砂上面親熱起來,警衛們知趣地疏散了去。
瑪麗娜把自己剝得只剩下一件內衣,火爆的身體在殘陽之下顯露無遺,然後撲通地跳入水中,回頭向張一平招手。
瑪麗娜把自己身上的最後的內衣除下,拋了上岸,然後一個猛子潛入水中。清澈的河水,映襯出女人身體的優美曲線,潤滑的膚色在水面下清晰可見,給人無限的遐想和誘惑。張一平飛快地退去軍裝,撲入水中,向性感美麗的法國女郎撲過去,如同兩條人魚在水中嘻戲,歡快的笑聲傳出去很遠。
夜晚,奧爾良城那邊的炮火如同火焰一樣在夜空美麗地綻放著,河邊上的風帶著野花的清香,吹得人懶懶地打瞌睡,天空柔軟又安寧,閃著光,好像一幅黑緞子一樣。
張一平縷著瑪麗娜躺在河灘上,輕輕地撫摸著她光滑的背,女人光潤的皮膚、細密的絨毛給他第三的手掌心帶來濕潤的感覺,「親愛的瑪麗娜,最近好嗎?」
「親愛的張,我很好,我還要代表法國的人民感謝你,今年年初,我們聽從你的建議,讓民眾大量地種植土豆,現在已經收穫了兩茬,我們解放區的人民再也不用餓肚子了…」瑪麗娜說著就開始激動了,翻過來身來又往張一平身上鑽入,剝開張一平寬闊的胸膛,將她豐滿的胸部擠在張一平有胸前,張一平只感覺一股熱烈的火在胸膛燃燒,全身燃起一陣燥熱。
剛才在水中的激情產生的疲倦已經過去,瑪麗娜年輕的生命之火,又熊熊燃起。
「最近流感病毒在歐洲大地肆虐,法國人民怎麼樣?」張一平又問。
瑪麗娜一聽,從張一平身上翻身下來,收緊了身上的衣服,歎了一口氣說道:「傷亡慘重,親愛的,這真讓我感到了心痛,據說整個西班牙從國王到了民眾都感染了流感病毒,大量的民眾迅速死亡。白天還好好的,到時了晚上就忽然死了。我們法國也不例外,我們社會黨控制的解放區的人民也大量的感染,整村整鎮的人死去…」
「現在,我們法國社會黨的人都在忙於控制這一場流感,不過親愛的,自從接到你的電報之後,我又快速組織了十萬民工前來支援你們,加上原來的民工,在奧爾良支援的法國民工,已經有二十幾萬。」
「謝謝你,瑪麗娜。」張一平說道。
「不,我要代表法國人民感謝你…」瑪麗娜說著,身體又要翻上去,但是卻被張一平按下來,「別光說,用實際行動來感謝吧,用你的熱情,用你性感的身體…」
第二天早晨,東方現出了一片柔和的淺紫色和魚肚白。河邊的砂灘一片凌亂,河水也依舊歡快地流動著,只是身邊的瑪麗娜已經離去。
瑪麗娜回去控制流感的疫情去了,而這些流感的擴散,張一平暗中推波助瀾,出了不少力氣。然而瑪麗娜卻真誠的代表法國人民來感謝他。
「真是一個好姑娘!」張一平看著沙灘上留下的優美的印記說道。
回到住處,就碰到從總部過來的石尉蘭,石尉蘭又對張一平說:那個潘五百養好了傷,現在回來了,正在餐廳裡找人比試!「
「這個倍兒的二百五,在廚房裡比什麼?比能吃嗎?」張一平暗暗搖頭說,「走吧,我們也去看一下,順便吃一個早餐,別給他們這班飯桶都搶光了。」
石尉蘭微笑著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王一民、二嘎子等人調到警衛連來,最不開心的當然要數潘五百這個惹事精了,總覺得自己養傷回來,在警衛連的地位受到了威脅,特別是像二嘎子這樣號稱「天下第二」的槍法高手。
潘五百、二嘎子、王一民等人都屬於張一平的貼身警衛班,這是一個班級的編制,雖然屬於警衛連,但是身份又非常特殊,跟一般的班級單位大大的不同。
這個特殊的警衛班時刻跟著張一平,而張一平本人就是一個槍手,也是一個戰鬥人員,因而他就是班長。這是毫無疑問的。
一般的步兵班設有班長和副班長,張一平是班長,而副班長由誰來做,就有一番爭奪了。
中**團以槍法為尊,但是他們這幾個人都是高級槍手可是說是不分上下。軍銜方面:潘五百、二嘎子和王一民都是中尉,在部隊裡都是當過排長的。
而這個副班長,雖然官小,但卻管著全軍最厲害的幾個高手。簡直比做一個師長還威風。
潘五百是一個直腸子的人,心裡有不痛快就會毫無保留地說出來,他一回到警衛連的駐地,就向二嘎子提出了決鬥:比試槍法。
二嘎子在餐桌上慢慢地喝著土豆湯,不緊不慢地刮了潘五百一眼,冷冷地說道:「我的槍一出就必須沾血…」
「沾血就沾血,老子怕你不成?」潘五百擼高了衣袖,一隻腳踩在一張長凳上,比劃著手腳說道。
王一民連忙來打圓場,「軍中禁止這樣的比試,自己人打自己,不管誰勝誰負,一律各打五十大板,輸的那個再打五十大板…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動不動就決鬥…」
「不比試,那以後這裡誰做老大?」
「老大當然是總指揮,除非你的槍法能夠勝得過他。」王一民說道。
「那老二呢?」潘五百問。
「老二當然是二排長,因為他姓二!」王一民理所當然地說道,「而且他『天下第二』的稱號是總指揮給的,槍法也要比我們高出一籌。」
「我呸!你們認他天下第二,我潘五百可不認,你們的槍法自認遜他一籌,我潘五百可不認。除非進行一次比試,讓我輸得心服口服。不過我不覺得他有這個能力。」潘五百說道。
「子彈出膛就必須見敵人的血!」二嘎子冷冷地說道,「否則就對不起你手中的槍,你要比試,可以在下次戰鬥的時候進行,我會讓你輸得心服口服的。」
「屁話,你分明是推脫,我就要現在比試,除非你不敢!」潘五百不依不饒。
張一平和石尉蘭一同走了進來,眾人連忙起身行禮,連二嘎子也不例外。
張一平揮揮手,說道:「二排長說的沒錯,子彈一出膛就必須見血,否則對不起手中的槍。這是一個槍手應該有的態度。「
「可我不服,還是要跟他比。」潘五百像一頭牛一樣倔強。
張一平在室內掃視了一下,看到廚房的門沒有關上,裡面放送兩大籮筐的土豆,張一平一看就說道:「這樣吧,裡面有兩籮筐土豆,你們兩人每一人一籮筐,用刺刀削,誰削得又快又好就贏。」
「王排長,土根,把兩籮筐土豆抬出來。」張一平叫道。
兩大籮筐土豆被抬到面前,潘五百撓著腦殼子問道:「這槍法跟削土豆有毛關係,
為何要削土豆?放下鍋去連皮煮了不好嗎?我們鄉下都是這樣子吃的。」
「一個真正的高手,可以把槍法融入生活中的一個動作中去,只要心中有槍法,處處都是槍法…」張一平說道。
「我還是不懂。」潘五百又撓著腦袋。
二嘎子的眼神卻亮了起來,他掏出了刺刀,搬了一張長凳在籮筐的面前,削起了土豆。他的雙手的手指修長靈活,刺刀在他手中,就像長在他手上的一樣,削出來的土豆皮又薄肉比圓,非常好看。
「再不削,就當你不戰而敗了!」張一平對潘五百說道。
潘五百隻得硬著頭皮拿起了刺刀,削起了土豆來,但他粗糙的十個手指,靈活性根本跟二嘎子無法相比,削的土豆也稜角分明,皮厚,非常浪費又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