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2-06-30
她醉了,沒喝酒眼睛裡也有波光瀲灩。甘霖沒法移開眼睛,凝視著,從那一片波光裡看到像水晶般透明的天真。
三十多的女人眼裡,還能現宛若少女的天真,那簡直就是一劑奇異的催化劑,讓甘霖身不由已的被催化了。
身體瞬間繃緊,血液停止的流動,體溫也隨之高速攀升,只剩一縷稀薄的呼吸維持著他沒有腦梗心梗什麼的。
這潘金蓮與西門慶如魚得水的年頭,愛情已經變成了速食,甘霖雖然是古鵬飛所嘲笑的浪費愛情主義者,主觀上拒絕速食,但是這種氣氛下,男人不是太監總是免不了要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
小腹有團火躥起來就以燎原之勢一不可收拾,有個邪惡的念頭冒出來就怎麼也揮之不去:推倒她,就地正——法!
沒像禽獸一樣扯掉奚嵐的衣服就地圈圈叉叉什麼的,真的是甘霖殘存的那一點理智起了作用。同樣也被身體裡敏感的神經所操縱的那一點理智告訴他:她像一隻花蝴蝶,想要飛,沒有人能攔得住,假如她要停下來,也沒有人能夠拒絕。
讀懂了甘霖的內心想法,奚嵐笑了。她是那種媚態天生的女人,眼波橫斜也是風情萬種,一個把頭撥向耳後的動作也像是邀約。
來啊!
甘霖似乎聽到眼前的大美人召喚。他確定是幻覺,火熱的嘴唇卻已落柔軟的唇瓣,蜻蜓點水的試探著觸碰一下。
聽到「嚶嚀」的美妙聲音甘霖頓時像觸了電,好死不死的她那粉嫩的香舌伸出來舔了一下唇,像貓兒吃魚之後意猶未,電流瞬間衝入體內直達身體的每一個神經末梢。
這種情況下,甘霖還像是慢朗緩緩吻下,可算沒把急驚風的病人給急壞了,奚嵐那醉人的美眸裡水汪汪的全是幽怨,腰肢扭動著,用裹著女僕裝的飽滿身體他身上摩來蹭去。
本來就撐起了小帳篷的身體部分熱了,有種要爆開的感覺,甘霖喘著粗氣問了句:「可以麼?」就好像是問「這杯酒約我喝可以麼?」
又是一聲「嚶嚀」的美妙聲音逸出唇瓣,奚嵐水汪汪的幽怨簡直要溢出來。
再沒有任何猶豫,甘霖熱烈而悠長的吻落了下來,舌尖探出去靈活的撬開她咬緊的唇,如魚水樂而忘返。懷美人感到快呼吸窒息時才放開,聽到她大口的喘氣,他得意得像偷到魚腥的貓輕笑不止。
「討厭!」
女人都愛撒嬌,奚嵐即便是大姐姐這時候也像十七、八的姑娘,比自己小好幾歲的甘霖面前嗲撒嬌。
經驗不夠豐富,甘霖也知道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生物,往往她說討厭的時候就是表達內心的喜悅,她說不要,其實就是急吼吼的說要。
不得不說,幹這事兒確實需要技術,至少脫女人衣服的時候很考驗技術與耐心。甘霖覺得自己還真是需要培訓。就奚嵐那看著簡單的女僕裝,他那玩手術刀的靈活手指居然對付不了上面的幾粒小鈕扣,簡直就是奇恥大辱,恨得他真想直接扯掉。
大約是察覺了甘霖的尷尬,奚嵐沒有幫忙反而落井下石,扭動著身體不肯好好配合不說,還故意用力去蹭那個小帳篷,有點不將這摩擦起火擠爆不罷休的態勢。
「拜託,這玩意兒真的對付不了。」甘霖終於認輸了,伏她耳畔說。喘息的聲音明顯的顫。他呼出的熱氣也帶著火山噴岩漿的高溫,快把她給融化了。
手完全不聽大腦指揮,奚嵐自己還沒意識到手已經迅速解開了衣服上的扣子。
嚴重懷疑她之前是有預謀的,甘霖看到衣服解開後那白膩得晃眼睛的胸脯,一陣暈眩之後如是想。
之前,做完手術剛走出手術室,奚嵐跟她兩個哥哥就迎上來,等哥哥們表達完對他的感激之情,劉副政委過來說要請甘霖參加慶功宴時,她看了跟著劉副政委出來的那些專家冷笑一聲,就拉上他跑了,說要自己做菜表示對他誠摯的感激。
許雲鵬當時皺著眉叫:「嵐嵐,不要任性,快回來。」
奚嵐頭也不回的說:「就不!」然後怕哥哥追上來似的拉著甘霖跑。
「嵐嵐!大家都是為了爺爺的病來的,你不要忘了。」
「我沒有忘,也很感激大家,不過,爺爺還躺病床上沒有清醒,我喝不下慶功酒。」站住,奚嵐轉身說:「家屬有你們兩個正牌孫子就行了,我參不參加其實無所謂的。」
「胡說八道!」
許英鵬則語意曖昧的插話:「老哥,嵐嵐是大人了,你妹控要有個限。」
然後,許雲鵬也說了句讓甘霖覺得古里古怪的話:「許英鵬你不要興風作浪。」
沒再答理哥哥,許英鵬說:「老妹,做你想做的事。」
「沒你想的那麼齷齪!」奚嵐很有點不知好歹的貶了二哥。
「我齷齪?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許英鵬指著自己鼻子不忿的叫。
「你們倆夠了啊!這不是開玩笑的時候。」許雲鵬半是提醒半是警告的說:「嵐嵐別耍脾氣,爺爺還躺病床上只是剛剛脫離了危險,並不是康復了,還需要各位專家與各位領導繼續關心,還需要大家通力配合。」
不知道是對哥哥們解釋,還是對專家跟領導們解釋,奚嵐擠了個很勉強的笑容出來:「甘霖沒有來過,沒有做過手術,把爺爺從鬼門關拽回來都是專家們的功勞,他真不能去湊那個慶功宴的熱鬧,不然大家都不好交待。」
許家兄弟看到專家們便秘的表情很爽也沒再說話,再者強行把奚嵐留下一天道她還會口沒遮攔的說些什麼把專家們都得罪死,所以他們覺得她還是走了好。
劉副政委這時候也感覺奚嵐把甘霖帶走了也好,也沒再吭聲。
甘霖也沒興趣參加那莫名奇妙的慶功宴,也沒出風頭的**,倒很喜歡奚嵐的安排。當然,現他是愛上了這個安排。
後退兩步,他像是鑒賞一件珍貴的藝術品一樣貪婪的打量著她的身體。
女僕裝剝落後裡面空空如也,連內褲都沒有穿,她那豐腴白膩的身體就那麼無遮無擋的展示出來。那一片耀眼的白膩之,兩顆雪峰之頂的柔軟蓓蕾變硬色澤深而誘人,讓甘霖的視線落上去後就膠著上面。
修長有力的手指拈著,輕輕的捻著,甘霖的神情很專注,像是搞什麼科研,唔,以前學校跟老師做那個「神經干細胞側腦室內移植治療腦癱鼠」的實驗研究時,將他視為得意弟子的單代旭教授就說:甘霖的這份專注讓他任何領域都能獲得成功。
不知道眼下這檔子事算不算也是任何領域的一種,反正甘霖很專注。隨著他專注的研究,奚嵐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慄起來,檀口微啟,醉眼迷離。
「霖~~~~」
已經情難自禁的奚嵐叫聲裡帶著哭腔,像是乞求甘霖快一點。她的身體扭動的幅大,細密的汗水滲出來,淡淡的體香也隨之散。
都說動物這種時刻,都會出特別的香味。比如雄麝情的時候,肚臍眼和那啥的器官之間的腺體上會散出勾引異性的一種特殊氣味,同時會產生一種分泌物,像糖精未經稀釋味道很苦的難聞臭味,經過高稀釋之後,臭味則成了有勾魂攝魄功效的麝香,令女人媚態長存春心蕩漾,讓男人y火燒激情勃。
嗅到奚嵐的體香,甘霖感覺不是香水味不由自主的想到漢代動人的姐妹花趙飛燕跟趙合德。
麝香使用後使人膚如凝脂,肌香甜蜜,那姐兒倆就是將精煉的麝香製成藥丸塞到肚臍眼裡,把那位成帝迷得神魂顛倒欲罷不能。
「但見那,芙蓉帳裡,帝澤如春;翡翠衾,妾情似水。j喘吁吁,若不勝情;醉眼朦朦,勾人魂魄;j喘吁吁,徹夜裡顛倒f,不覺間東方既白;醉眼朦朦,錦被風情萬種,變幻出無窮解數——」
描述的就是趙飛燕被成帝帶回宮第一夜的情景。只這一夜,就贏得了成帝的專寵。有團隊作戰意識的趙飛燕推薦下,趙合德也進了宮,姐妹倆光艷後宮,成帝把宮那些鶯鶯燕燕都拋諸霄雲外,夜夜賴這姐妹倆的床上不肯走。
可惜成帝不是戰神也不是鐵人,於是只有靠那姐妹花專供的淫支撐,初時一粒丹藥鏖戰一宿,後來身體日虛用藥量增加,到一夜十丸時終於挺不住洩陽尿血而亡。
甘霖覺得奚嵐簡直就是被成帝喚成「溫柔鄉」的趙合德翻版了。
她的嬌軀豐滿惹火看著就讓人血脈賁張,光滑白嫩的肌膚如凝脂是散著誘人的香味,是否令人著體便酥需要下一步驗證,甘霖就覺得真要是換位變成那位成帝,估計他的下場也不見得會好到哪裡去。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