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2-06-30
奚嵐的眼神用幽怨已不足以形容了,她快哭了。
從沒感到這麼飢渴過,從沒有感到這麼空虛過,而能解救她的甘霖卻還不知道研究什麼。她感到他把自己身上有幾個毛孔都數清楚了。
他是個太監嗎?
答案顯然是否定的,不然他下面的小帳篷就不會撐得那麼高昂。
男人的口頭禪「蛋疼」被用到的頻率是相當高的,奚嵐現就很想問:你就不蛋疼?
疼,甘霖當然疼。可是他的研究,或者說探才剛開始。老處男被摘帽是一件偶然的事情,當時他屬於被推倒的一個慌得手足無措,光想著怎麼反推倒從佟柔那丫頭那裡扳回男人的尊嚴了,壓根就沒顧得上研究,呃,是探。
後來嘛,他為了保持佟柔面前無所不能的保護者形象,不好意思讓她知道自己這方面的知識淺薄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怕那姑娘笑場。
奚嵐面前反正是小弟弟了,也不怕展現自己的青澀。所以,甘霖強壓著快讓他爆體那團火,認真的探著跟男人不一樣的身體。
這比簡單而冰冷的醫學知識不一樣,也跟觸摸病人的身體不一樣,呃,具體該用什麼詞來形容那不一樣的感覺,甘霖說不出來。
他的額頭汗珠子滾滾而下,修長有力的手指不再像玩手術刀時那麼靈活,有些失控的狠狠的蹂躪著那兩團柔軟,比揉麵團的感覺棒多了。
面對活色生香的大美人,還被剝光了,他就只是不停的地個地方揉啊揉的,是把當麵團想揉到酵麼?奚嵐腦子有些當機了。她承認自己的胸過於宏偉了,一向對男人有著致命的殺傷力,但也不至於因為這一道風景讓甘霖忽略其他?
「要不要嘗一嘗什麼味道?」奚嵐有些賭氣的問,只是那聲音顫,像是挑逗。
小弟弟就要有小弟弟的覺悟,甘霖聽話的俯下身那粒早被他揉得硬得像子彈的蓓蕾,輕噬慢吮十分認真的品嚐著。不多時,又舉一反三擴大噬吮範圍。
真沒想到甘霖這麼聽話,奚嵐覺得自己要瘋了,這完全是把火星子扔進了**桶,她要是今天沒有掛掉一定是奇跡了。同時,他好些天都沒有刮鬍子的,雖然不是鬍子大叔,下巴卻有些硬茬冒出來粗糙地劃她的肌膚,她又不能自己的顫抖著,被他噬吮過的地方傳來的美妙感覺卻讓她興不起埋怨的念頭。
不自覺得後仰,天花板以一下傾斜的角闖進她的眼睛。奚嵐伸出一條手臂環住他的頸子,另一隻手去甘霖滑下去扶腰間的手向下探去。
結婚又離婚,心靈受挫身體卻沒有走樣,這是唯一讓奚嵐覺得欣慰的地方。像個女王一定堅定霸氣的引導著甘霖的手滑過她平坦的小腹,一直落到那位濕漉漉的神秘幽谷。
做墮胎之的手術接觸女人那個身體部位的次數不少了,卻從未有這種奇妙的感覺,或許是當時都戴了手套的原因。甘霖無聊的轉了這麼個念頭,手指探進去攪動兩下後再也按捺不住了,把奚嵐壓倒床上。
他撞擊著,帶著能合上心跳的頻率。
奚嵐死命的咬著唇免得自己尖叫出來,讓鄰居們聽見。
直到兩人都累得精疲力竭,身體還緊密的纏一起。不知道是誰的肚子提出抗議「咕咕」的叫了一聲。
「餓了,還想洗澡,可是不想動啊。」
奚嵐用那種慵懶的腔調抱怨,勾得甘霖小弟弟又是一下跳動有迅速恢復重投入戰鬥的態勢。他趕緊抽離翻身下床張開雙臂說:「我抱你去。」
門鈴這時候響了起來。
「壞了,哥哥他們來了!」奚嵐像尾巴著火的貓跳了下來,迅速套上女僕裝。看到甘霖錯愕的樣子,她催促道:「趕緊穿衣服。」
揉了揉鼻子,甘霖有種姦夫被正牌老公賭屋裡的感覺,這感覺很不好。但他沒有說什麼,很快的穿好衣服。看到奚嵐作賊心虛的把床罩拉平,他一言不的出去了。
奚嵐這時也意識到什麼,知道甘霖有點不開心,只是門鈴被按得震天響,她也只能歉然看了他一眼,想著再找時間跟他解釋。
門開了,果如所料是許家兩兄弟。
甘霖覺得這哥倆眼神有種審視的意味,不自覺的皺了皺眉。偷看他臉色的奚嵐有些擔心,再看到哥哥們的眼神竟然手足無措了。
「幹什麼啊?這麼久才開門。」許英鵬先打破屋裡的詭異靜默。
本來就作賊心虛的奚嵐頓時像被針刺了吼道:「手被刀切了,創可不行啊!」說著,她舉起自己都不記得什麼時候好的創可,上面的血跡證明她沒有說謊。
「怎麼不小心一點呢。」許雲鵬接了一句,往空空如也的餐桌上看了一眼,隨意的問:「還沒吃飯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妹上得廳堂下不得廚房,肯下廚已經是奇跡了,就衝她這份心意,甘霖都該感動了,稍微餓久一點肯定也不會介意的,對。」許英鵬嘿嘿的笑道。
「還好,也不怎麼餓。」甘霖回答,但是肚子卻不爭氣的「咕咕」叫了兩聲,讓他的臉都紅了。剛才那也是個勞動強不低的活兒,體力消耗還真是大了些。
「我去端菜。」奚嵐一陣風似的跑進了廚房,玩雜技一樣左三右二端了五個盤子出來,居然也是四葷一素。「那個皮蛋拌豆腐就不吃了,都是血。」她一邊說一邊把菜盤子擱餐桌上,一邊指揮二哥拿紅酒。
紅酒養顏,所以奚嵐家裡總會備著紅酒。
紅酒如女人,琥珀色的汁液杯輕緩流轉,如女人眼波流連笑意流露。許英鵬自稱對此有言權,他說:「這紅酒,沒有白酒的辛辣,沒有啤酒的寡淡,像女人含情脈脈,欲拒還迎,輕啜一口,從舌尖到心底如春雨滋潤了沉睡經年的荒蕪,枯萎的花樹乍然繁花吐艷絢爛怒放。」
「噢,這裡沒有十七、八的學生妹和剛出道的小明星,你許二少這套酸假醋沒市場。」奚嵐惡意的嘲弄道。
「我教甘霖,你插什麼嘴!」許英鵬選了一瓶美洛干紅打開,醇厚的單寧味道撲鼻而來。他一邊倒酒,一邊說:「紅酒像女人,溫和、純淨、高雅、香醇,賞心悅目又令人回味無窮。好的釀酒師知道如何將葡萄釀製出美的酒,男人就像是好的釀酒師,懂得該什麼時候對女人加溫,什麼時候該放手。」
「這比喻很形象。」甘霖忍俊不禁笑了。他看著奚嵐輕輕晃動著倒了紅酒的高腳杯,晶瑩剔透的杯內盛載著憧憬欲動的紅,像女人櫻唇流運的媚色,那紅色撩人蕩魄,酒香浮蕩讓人不自覺的有了淺淺的醉意。
「那當然,紅酒也像女人一樣嬌柔。她沉封經年的心需要室溫下醒上一段時間才能甦醒。所以,品紅酒跟品女人不能心急。」
這話的涵義就深了些,但是座的都是聰明人不可能聽不懂,先奚嵐就臉紅了,許雲鵬則沒好的說:「倒個酒那麼多廢話!信不信我把你的信用卡全給凍結了。」
「你不能這麼無聊啊,凍結信用卡我還活得下去啊?」許英鵬嚇得大叫,被人擁了一刀也莫過於此。
甘霖倒是神色不驚。他算不算是個優秀的釀酒師無從評價,反正這哥倆來之前喝下去的那杯紅酒沉封的心肯定是達到了甦醒的佳狀態。
許雲鵬提議大家乾杯時,甘霖跟奚嵐的酒杯挺有默契的先碰上了,輕脆的聲響,驚起浪花粲笑。她的眼神如酒,又多了迷離的、夢幻的、朦朧的神采。
許家兄弟都能看出異常了,相視一眼,也相當有默契的沒有刨根究底。
酒醒了二十多分鐘,慢慢的喝一口,濃郁的酒香唇齒生香,並慢慢的蔓延。甘霖覺得許英鵬的話還是有些道理的。品紅酒,就如品女人,再直白點就是跟之前奚嵐身上所作的探一樣。
貌似,自己的酒量還有些淺,那個探居然沒能一次性完成。
酒量可以練,那啥的也能練不?甘霖又走神了。
「喂,想什麼呢?」許英鵬甘霖肩頭拍一掌,他回神之後又問:「有什麼煩心事嗎,說出來哥幫你解決。」
下意識的朝奚嵐看了一眼,甘霖不確定是不是她跟哥哥們說了什麼,許英鵬這口氣像是直接把他內定為妹夫了。妹夫嗎?想到之前門鈴響的時候奚嵐那種像是被抓奸床的慌亂,他又很不爽了。
「謝謝,不需要。」甘霖客氣而略嫌疏淡的說。
奚嵐明顯臉色一黯。
朝妹妹看看,許雲鵬丟給了弟弟一個警告的眼神,對甘霖舉杯說:「今天多虧了你啊,甘霖,大恩不言謝,就以這杯水酒表示了。」
跟許雲鵬乾了這杯酒,甘霖溫和的笑道:「我是個醫生,談不上有恩於你們。真要說謝,我還得謝奚嵐,不是她,我估計早就被抓住蒙冤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