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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082 誰的七年,誰的十年,相遇(一) 文 / 穿游泳衣的小魚

    我們始終都練習微笑,終於,變成一個不敢哭泣的人。——風依然

    「依然,我是不是烏鴉嘴?」凌菲真想狠狠地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怎麼就一語成讖了呢!

    「嗯。」風依然漫不經心地點點頭,她想,她如果還不去的話,秦沫和花素不知道要說出什麼話來,畢竟,來者就是客,更何況許媛媛身份特殊。

    「依然……」凌菲微微皺眉,看著一臉平靜的她,心裡莫名的掠過一抹悲傷,她似乎從來都是這樣,將自己關進一個厚重的蝸牛殼裡,除了那一年遇上韓林,她再也想不起還有其他的人或者事能入得了她的眼。

    「放心吧!我沒事的,該來的都會來的。」她嫣然一笑,起身,邁著輕盈的步伐朝著他們走過去,彷彿是踏著夕陽的餘暉而來,她的身影被拉的很長,臉上一片風輕雲淡的模樣,看不出絲毫的喜怒,清澈至極的眼底流動著淺淺的笑意。

    於錦就那樣看著她走過來,一步一步,走的那樣的穩健,她每走一步,彷彿就有一把鋒利的刀子扎上他的心口,她笑靨如花,唇邊的那一抹笑容幾乎刺痛了他的眼睛,更加的灼傷了他的心。他的眸光一瞬不瞬地凝著她,深邃的瞳仁如一泓見不到底的秋水,隱約有漣漪起伏。

    她就那樣笑著,眸光掃過他們每一個人的臉上,最後落在於錦的身上,至於許媛媛,她連正眼也沒瞧上一眼。

    「於大公子,沒想到你會帶許小姐一起來,錦繡集團員工的福利真是令人羨慕。」

    先下手為強,即使他們關係再好,在眾人的眼里許媛媛也不過是錦繡集團的員工而已,既然是員工,多照顧一下也是無可厚非的。風依然笑得明媚如花,這才將眸光挪到許媛媛的身上,說道:「許小姐,很高興你能來參加我們的聚會,我代表他們歡迎你。」

    「風小姐客氣了!」許媛媛的笑容有些尷尬,卻依舊不卑不亢,夕陽的餘暉映著她的白皙的臉頰,驕傲如昔。

    「許小姐,你這樣稱呼就不對了,依然是於錦的妻子,你應該稱呼於夫人才對吧!」凌菲笑吟吟地說道,臉上看不出絲毫的喜怒。

    秦沫和花素也是那種唯恐天下不亂之人,聽著凌菲一說,不管什麼情況也紛紛附和起來,以她們敏銳的觀察力,許媛媛跟於大公子似乎有說不清道不明的姦情。

    許媛媛微微一愣,眼底閃過一抹讓人難以察覺的冷意,隨即笑著說道:「是我疏忽了,不過我覺得叫於夫人的話顯得有些見外了,不如我跟他們一樣叫你依然,好嗎?」

    風依然無所謂地笑了笑,說道:「不過是個稱呼而已,許小姐何必客氣呢!」

    「依然,你就不打算把你的朋友介紹給我認識一下?」許媛媛微微笑道,眸光打量著一旁的秦沫和花素,還有站在一旁默默不語的白簫。

    風依然一一作了介紹,然後眾人都圍在燒烤架的旁邊,玩牌的時候早就分出了勝負,於琰和花素輸的最多,於是負責燒烤的人變成了於四個。凌菲曾經跟風依然還有韓林來過這裡,所以對燒烤的講究很熟悉,至於其他的三個,只能一步步地跟著凌菲學習。

    天色已經漸漸地暗了下來,莊園的院子裡已經開了燈,入夜的深秋有些涼意,卻依舊擋不住這些的人熱情。天邊一顆最亮的星子緩緩地升起,一輪滿月帶著悲天憫地的神情俯瞰著大地,如水的光華輕輕地灑落下來,穿過錯落有致的樹幹,在草地上留下斑駁的影子。

    風依然的話很少,她靜靜地聽著他們談笑,聽著凌菲說很久以前的笑話,聽得沫沫說編輯的故事,還有白簫,他說他的風流史,但是說到最後的時候,目光停留在花素的身上,他問,素素,你會在意我的過去嗎?花素淡淡一笑,白皙的手輕輕地撫上他的臉,你都說那是過去的事情,我又怎麼會去在意呢!於是,所有的人都笑了起來,她也忍俊不禁,嘴角微微向上揚起,呈現最完美的弧度。

    恍惚間,好像有人在看她,抬眸,不經意的,她的目光與於琰的目光在空中輕輕地碰撞,然後毫不猶豫地移開,似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低下頭繼續擺弄她手裡的魔方。

    「依然,這個給你。」低靡好聽的嗓音輕輕地響起在她的耳邊,風依然不禁微微一愣,側過臉望著坐在她身邊的於錦,很長一段時間,她都沒有跟他說話。

    唇角微微勾起,她朝他粲然一笑,道:「謝謝,我吃飽了。」

    「你在減肥?」於錦故意不解地望著她,深邃的瞳仁就像是夜空的星子一樣璀璨,附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依然老婆,我一點也不覺得你胖。」聲音不大,足以讓她聽得見。

    依然老婆?她的心微微一怔,有些錯愕地望著他,臉頰飛過一抹可疑的潮紅,幸好是大晚上的,又被爐子裡的火烤的,根本就看不出來她的異樣。

    「好,我吃。」接過他遞給她的肉串,風依然吃的很香,她從來都不挑食,也極少浪費。

    「你看你,吃個東西也像小孩子一樣。」於錦笑著責備,一臉寵溺的溫柔,他抽出一張紙巾小心翼翼地為她擦拭嘴角的殘留物。

    她只覺得自己的身子微微僵住,雖然他們是夫妻,雖然他們也會做夫妻之間的某些事情,但是這樣親密的動作在外人面前她終究是有些不習慣,不著痕跡地撥開他的手,淺淺而笑:「謝謝你,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又想起一旁的許媛媛,眼角的餘光望向她,也許只是錯覺,在她的眼裡,她看到一絲不甘和隱忍,還有隱隱的憤怒,回過神來的時候,許媛媛已經跟花素她們談笑去了。

    「於錦,你去照顧下許小姐吧!畢竟他是你領來的客人。」

    她說的每一句話都那樣的恰到好處,挑不出一丁點的毛病,可是於錦卻隱約覺得她知道了些什麼,也許,他應該跟她坦白的,可是她一定會阻止他,而且還會說,於大公子,這是你的**,你沒有必要跟我匯報。似乎,什麼都入不了她的眼,更加入不了她的心。stxx。

    於錦微微蹙眉,似有些不悅,終究是隱忍了下來,他知道許媛媛吃肉吃得少,於是烤了些地瓜片,還有一塊麵包片。風依然看到許媛媛眼底一絲挑釁的目光,隨意被她笑著忽略了。

    「於總,沒想到你的手藝這麼好。」許媛媛嘗了一口,笑著讚道。

    於錦沒有接她的話,眸光掃過那一張淡然的臉,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大到喜歡他的親親們可能離他遠去,悲催……)

    眾人聊得很歡暢,沒有注意到這個小小的插曲,凌菲拉著於琰拼酒,直到她喝的頭暈目眩的時候,於琰還是保持著最初的姿勢和最初的笑容,溫柔地笑了笑,說道:「凌菲,你喝多了,我讓依然送你回去休息吧!」

    凌些子子。「我,我沒多,誰說我多來著。」凌菲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思想。

    如果說,衝動是魔鬼的話,那酒就是金錢,能使魔鬼做出更衝動的事情來。

    風依然見凌菲喝的差不多了,也不管於錦怎麼樣,連忙跑到她的身邊,一臉無奈地看了一眼於琰。他的眼睛很亮,就那樣灼灼地凝著她,她的神情瞬間有些恍惚,連忙移開了目光,斂下眼底的那一絲震驚。

    「菲菲,我扶你回去休息吧!」風依然見識過凌菲喝醉酒的樣子,那還是大一的時候,跟她在高中時候的男朋友分手,喝了很多酒,然後在學校的操場上唱了一晚上的歌,第二天,學校就有傳言,操場那邊半夜有鬼哭聲。從此,學校的那些情侶很少有去那邊散步的。

    「不,我不回去,我為、什麼要回去?你說,你說我為什麼要回去?」凌菲嘟嘟囔囔說著。

    「你要是再不回去的話,可要出糗了,到時候別跟人說我認識你。」風依然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拖著她就要離開。

    「於琰,於琰……」凌菲換亂地喊著。

    喝酒的也都喝的差不多的,不喝酒的負責繼續燒烤,所以對她的話幾乎充耳不聞,唯有許媛媛,神情不明地朝著她看了一眼。

    「於琰,過來幫忙!」風依然朝於琰喊了一聲,眉心微蹙,顯然是有些生氣了。

    他走到她的身邊,眉心比她蹙的還厲害,一雙如墨般的眼眸那樣專注地看她一眼,然後跟她一起扶著凌菲去了房間,是他將凌菲抱上床的。房間裡很靜,凌菲已經睡了過去,嘴角還殘留著一絲笑意,也許她剛才感覺到是於琰抱著她,也許……是想到了其他的事情。

    風依然並不想攙和他們之間的事情,可是隱約中,她已經被拉了進來。於琰離她不過兩步之遙的距離,抬起頭,幽深的眸光靜靜地凝著她,帶著一絲深沉的悲痛。

    她想說什麼,嘴角蠕動了一下,卻終究是沒有說出口,她與他之間不過是普通的朋友,也許連朋友都算不上。

    「還是我在這裡照顧菲菲吧!你再去吃些東西。」風依然淡淡地說道。

    「依然,對不起,我不該瞞著你的。」於琰突然說道,微微歎了一口氣,嘴角勾出一抹譏誚。

    她淡然一笑,有些錯愕地望著他,說道:「你瞞了我什麼?我怎麼不知道呢?」她不想讓他內疚,更不想讓他對她動一些心思,她與他之間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即使有一天,她跟於錦離婚,她也不會跟於琰走在一起的。

    「我……」於琰張了張嘴,忽地笑了起來,「依然,我希望你能幸福。」

    「謝謝,你也是。」風依然微笑,眸光落在凌菲的身上,「菲菲是個好女孩,你若是喜歡她的話就緊緊地牽牢她,若是不喜歡,就讓她死了這條心。」

    凌菲是那樣的倔強的女孩,只要給她一絲希望,她就會當做救命稻草一樣。也許,她從來都知道於琰一直都不喜歡她,從一開始就是她一廂情願地追著他,是誰說的,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層紗,輕輕一桶,那層薄紗就破了。可是於琰卻不是這樣的男子,他若是不喜歡,就算是你做的太多,也打動不了他。

    「錦,陪我走走,好嗎?」許媛媛輕聲說道,一雙水眸定定地望著他。

    於錦微微一愣,抬眸看了一眼許媛媛,故意忽略掉她眼底的那一絲期許,語氣極淡:「媛媛,別再期待什麼,我跟你已經回不去了,這是最後一次,從今以後我們兩不相欠。」

    「你愛上她了?」許媛媛緊緊地盯著他,嘴角扯出一抹苦澀的笑意。她一直都以為,他除了她,不會再愛上任何人的,他明明答應了會等她十年,可是,十年的期限還沒有到,他卻跟別的女人結了婚。

    他沉吟了一下,點點頭,「嗯,我愛上她了。」

    「我以為,即使你娶了別人,心裡想的依舊會是我。」她微笑,努力地讓自己微笑,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憐。

    他笑,說:「怎麼可能。」

    秦沫眼角的餘光瞟了一眼燒烤架旁邊的於錦和許媛媛,擔憂地說道:「素素姐,看樣子好像情況不妙。」

    「沫沫,依然是什麼樣的女人難道你還不清楚嗎?如果她想阻止的話,艾米思會有機會嗎?根本就不可能。」花素睨了秦沫一眼,又說道,「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認識很久了,也許是舊友吧!舊時的……密友。」

    「依然那妮子……」白簫的嘴角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若有所思地說道,「似乎很少有人或者事能夠入得了她的眼,有時候我覺得她就像是置身於局外一樣,她把每一件事情都看的那麼通透,即使是她自己的事情,這期間我一直都觀察他們,她不是不動,只是以靜制動,又或許她根本就不在乎吧!」

    「白簫,你看人還挺準的。」花素笑瞇瞇地瞅著他。

    白簫寵溺地將她攬入懷中,說道:「我比你先認識她,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她跟凌菲一起去藍調喝酒,從開始到結束,她一直都不怎麼說話,只是靜靜地坐在吧檯,又或者坐在一個角落,不管是誰跟她說話,她都是愛理不理的。她有一雙清澈靈動的眼睛,雖然她一直注視著所有的人,可是卻沒有任何人能夠打動她。」

    「但願於大公子不要像韓林那樣。」秦沫若有所思地說道。

    風依然和於琰回到院子裡的時候,花素等人互相看了一眼,又把目光望向一臉風輕雲淡風依然。她朝著眾人微微笑了笑,直接在躺椅上坐了下來,眸光掃過他們,嘴角勾出一抹完美的弧度,道:「我臉上長花了嗎?讓你們看的這麼專注?」

    「呃……依然,我們,只是好奇,好奇而已。」秦沫乾笑兩聲,連忙收回了目光。

    「是啊!只是好奇。」花素也附和道。

    聰明如她,又怎麼不知道他們幾人心裡想的是什麼呢?不過這又有什麼關係,對她來說,這都不是最重要的,她與於錦在一起,不過就是為了他能夠給她身份和地位,能夠挽回風小野的面子,至於其他……風依然從來都不敢奢望太多,有時候期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不如什麼都不要去想。

    「依然,你早就知道了,對嗎?」於琰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問道。

    「知道什麼?」風依然側過臉,笑著問他。

    於琰不禁愣了一下,眼底掠過一抹詫異,隨即苦笑了一聲,說道:「好像是我多事了!」

    風依然莞爾一笑,清澈至極的瞳孔彷彿流動著一泓秋水,那樣的靈動,讓人望一眼就捨不得移開。於琰有一剎那間的失神,她這樣的女子似乎什麼都入不了她的眼,即使是愛情,她也絕不肯先交出自己的心。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只是,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於琰失聲而笑,似是笑自己癡心,又似在笑她的無心,如墨般的鳳眸波光瀲灩,只道:「風依然,被你愛上的男人一定會覺得很幸福。」

    「是嗎?」風依然的嘴角不自覺地翹了起來,揚起一絲似有若無的笑意,曾經,她那樣用心去愛一個人,可是換來是什麼?誰說被她愛上的男人一定會覺得幸福呢?她已經不記得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韓林開始冷落她,只是漸漸地,她已經學會了不去在乎,那樣就不會再有心痛的感覺。

    人生若只如初見,那該多好!那樣純淨的笑容,就像是花兒一樣燦爛。

    初見韓林,是在新生接待會上,他洋溢著最好看的笑容,那樣的爽朗,她第一眼便記住了。

    「其實,誰都會有過去,更何況我與他之間……」眸光不經意地掃了於錦一眼,倏地,她看到了他深邃如潭的瞳孔,他也望著她,彼此的目光在半空中碰撞。

    如華的月光輕輕地灑落在他身上,彷彿是從月光中走來的一樣,那般的美好。清冷的月光將他包裹,暈染著一層飄渺的光暈。她忽地輕輕地笑了,笑容很美,嘴角呈現最優雅的弧度,連眼睛也是彎彎的,像月牙兒一樣。

    於錦猛地一怔,她那樣專注的望著他,眼底波光流轉。他的心倏地咯登一聲,像是什麼東西轟然倒塌了一樣,下意識地起身,朝著她走過去。

    許媛媛的身子微微一僵,輕輕地咬著下唇,手指緊緊地握成拳頭,沒有人能夠看到她的表情,唯獨風依然,從她的角度,她眼底的一閃而逝的恨意硬生生地落進了她的眼裡。風依然想笑,嘴角抽搐了一下,最終是沒有忍住。

    「噗——」她的笑點很低,剛才只是被許媛媛眼底的那一抹恨意逗笑了,她憑什麼恨她?十年前,是她毫不猶豫地放棄了於錦,沒有誰會一直都原地等著你回來,既然做了,就要為自己的選擇承擔一切後果。

    誰都沒有說話,很靜,她的笑聲就這樣打破了剛才的尷尬,所有人都詫異地望向她,下一秒鐘,秦沫和花素也忍不住地笑了起來,白簫愣了一下,看著花素笑得前俯後仰的,他也忍俊不禁。一旁的於琰望著她,神色莫名的有些憂傷,只是唇畔的那一抹笑意卻沒有隱去,那樣的燦爛。

    許媛媛強忍住心裡的憤怒,就連指尖嵌入掌心的肉裡,也沒有感覺到絲毫的疼痛,她努力地讓自己微笑,她是那樣驕傲的一個女子,豈能讓別人看了她的笑話去。邁著輕盈的步子,搖曳生姿,她走到風依然的身邊,在她旁邊的椅子坐了下來,異樣的平靜,彷彿剛才劍弩拔弓的氣氛只是一個幻影而已。

    「依然,於總烤的東西味道很不錯。」她似在故意炫耀。

    風依然微微一笑,那笑容一直抵達眼底,說道:「是不錯的,在家的時候,他經常給我做早餐,起初味道也不怎麼樣,後來手藝漸漸的越來越好,我跟他說,等我們退休了,就開一家早餐店,他負責主廚,我負責收錢。」

    於錦忍住笑意,唇角斜斜勾起,如水般皎潔的月光將他的側臉的每一個細節都勾勒出來,那樣的完美,就像是一件出自大師手裡的雕塑品。

    短短的幾句話,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狠狠地紮在許媛媛的心口,將她所有的努力都打回了原形,身子壓抑不住地微微顫抖著,臉色蒼白,嘴角蠕動了一下,想要說什麼,終究是沒有說出口。

    風依然不動聲色睨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似是忍笑的於錦,在心裡狠狠地鄙視了他一番,她不得不懷疑,這廝分明即使利用她來趕走許媛媛這個女人,可是之前他所作的那些又算什麼!

    「呵呵……我餓了,先去烤點東西吃,許小姐,請自便。」風依然起身,走到離燒烤架最近的椅子旁邊,拿了些切成片的土豆和地瓜,又拿了幾串牛肉,手把嫻熟地翻動著,又在上面撒了一些必須的調料品,尤其是辣椒,撒了很多,土豆片和地瓜片不易熟,繼續放在烤盤上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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