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2-03
盧占峰將這段熟女洗浴的鏡頭記錄下來,準備有機會發到互連網上羞辱她一番,就算報了自己的仇恨。不過李娜的成熟女體也激發出他的原始**,想到與茉莉和蕭雅雲之間的**經歷,他立時感到坐臥不寧,心中生出許多莫名的煩躁情緒。
這時候,對面傳來對講門鈴的聲音,他看了看屏幕,發現李娜已經穿上睡衣,朝著樓宇對講器說了些什麼。時間不長,一個男人便上樓進了她的公寓。兩人一見面便抱在一起,熱烈地親吻起來,等到他們分開時,盧占峰忽然發現,這個男人竟然是當初將自己挖去貿易公司的王超經理。怎麼這兩個人混到一起了?他立時想到自己受害的事情必定不那麼簡單,於是他爬到李娜的陽台上,開始偷聽起二人的對話。
「這麼晚都不回家,不怕你家的母老虎發威麼?」李娜笑嘻嘻地說著,並未顯出吃醋的樣子。
「哈!現在回去才是問題,還不如說值夜班更穩妥些。而且有妳這小狐狸精勾引我,便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要來快活一夜。」王超淫笑連連,雙手已經開始上下齊動。
李娜被他不斷撫摸親吻,不禁發出一陣咿唔呻吟,聽得外面的盧占峰也不由血熱心焦。忽然她一把推開王超,喘息道:「你先不用猴急,以前又不是少給過你,先說說正事吧!下個月總公司就要來清理帳目,現在帳面上我們虧空公司已經有一百多萬了,你看我們是否再找一個替罪羊。」
王超聞言也失去了熱情,他點上一根煙,吸了兩口後才說道:「現在象余大富那種山溝小子實在太難找了,又要懂業務,又容易欺騙,實在是可遇不可求啊!」
這余大富正是盧占峰最初來海城的化名,沒想到當初他被挖角時便已經中了二人的圈套。
李娜聽後煩躁地來回走動著,然後問道:「那你能不能虛擬個業務項目,先將這筆錢打到預付款裡拖延一下。」
王超立刻搖了搖頭說道:「自從去年那件事險些敗露後,所有五十萬以上的項目都是總公司審核的,這條路根本行不通。」
李娜尋思了片刻,忽然媚笑道:「算了,現在著急也是白搭,反正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到時我們再一起想辦法吧!今天我來好好慰勞你一下。」
接下來客廳裡便傳來李娜吞吐某物的淫糜之音,以及王超舒爽的呻吟。盧占峰返回房間後,心中不禁冷笑連連。好一對姦夫淫婦,自己還未進入貿易公司便被你們算計了,這幾年想必又有不少人為此上當受害吧!看著屏幕上兩個翻滾在一起的雪白肉~蟲,他立時生出一殺了之的想法,不過轉念一想,自己的計劃尚未完成,這時候絕不應該節外生枝。
「算你們運氣,就讓你們再快活兩天吧!」他心有不甘地自語道。
盧占峰在日語口語方面學習的很快,到海城僅僅四個月,已能與日語老師對答如流了。這期間他又在那家色~情論壇上留了幾個帖子,說明了一下自己的情況。不過從安全上考慮,他並沒有讓熊一偉趕來海城,而是讓他自己先偷渡到日本落腳。當初在安置熊一偉家人時,他已存了一百多萬人民幣做為兩母女的生活費,況且對於特種兵來說,偷渡潛伏本來就是家常便飯,不一定非得花錢找蛇頭幫忙。
但是他很快又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在日語口音上的差異。其實所有人都會有這種問題,這主要與講授外語的老師有關。一個明顯帶著海州口音的英語,絕不可能在英國本土唬弄當地人,只要你一開口,對方便能分辨出兩者間的明顯區別,對於日語來說也是如此。
這個問題是他與一名客戶在一家日本料理店吃飯時發現的。那名客戶的奔馳車在許多修理行都找不到毛病,卻在拋錨時碰巧被盧占峰發現,於是便被他幾下子給修理好了。這位很有錢的主顧立時驚為天人,非要請他到海城最正宗最昂貴的「千代料理店」就餐。
為他們主廚的是一位來自橫濱的日本師傅,名叫橫守敬一,其手藝精湛利落,很有藝術大師的風範。由於橫守敬一隻會說日語,盧占峰見有機會切磋便與他攀談起來,結果雖然被對方誇獎了一番,卻明顯沒把他當成是日本人。
然而他所制定的日本計劃,其首要前提便是溶入日本社會,不能讓當地人看出他的本來身份。所以當務之急,便是尋找一個由本土日本人構成的語言環境,然後身處其中進行模仿學習。
他發現這家千代料理店的廚師都是日本當地過來的指導師,每個指導師的身後都有兩名學習的徒弟。一問之下才知道,千代料理在日本屬於「千代飲食跨國連鎖集團」,海城的這家店面是二個月前才開業的。包括橫守敬一在內的十五名特級廚師,都是集團從日本暫時調來的培訓師父,同時集團也想在開業之初,憑借這些大廚師的精湛手藝打下良好的聲譽。
盧占峰心道:「這回可是來對地方了,眼前不就是正宗的日本語訓練班嗎?」於是他試探地詢問橫守敬一,這裡招不招本地學徒或是服務生。
橫守敬一聽後微微一笑,指了指身後的兩名學徒說道:「您難道看不出來?我身後的兩個學生不就是貴國人嗎?對於跨國連鎖集團來說,快速溶入當地人文才是持續發展的保障,而且僱傭當地勞動力也符合雙方的利益。只是千代的僱傭條件極其苛刻,這些年輕人都是萬里挑一選出來的,不比選亞洲小姐容易呀!」
他似乎看出了詢問者的意圖,便風趣地說道。
盧占峰可沒那麼容易死心,於是在辭別客戶後,便找到料理店的經理,要求到店裡做學徒或者服務生,甚至洗盤子也可以。然而經理的回答很簡單乾脆,那就是千代不養閒人,現在店裡不缺人手,哪怕運垃圾的大伯都有許多後備人選。
無奈之下,他只有使出見不得人的手段,在晚上喬裝成劫匪,將店裡的兩名學徒打得無法見人。此法果然奏效,第二天店裡便貼出招聘廣告,說是增招兩名學徒。由於千代的雇工條件非常優厚,所以應聘人數之多仿如過江之鯽,將某賓館的大門都擠掉了一扇。
盧占峰憑借過人的外在條件,輕鬆通過了面試,接下來的筆試和文化考核也沒能難倒他。三關過後,參加應聘的幾千人只剩下不到一百人,其中大部分都是廚師出身,甚至還有十幾個是國家一級廚師。最後一關是考查應聘人的刀功,考試場地選在充滿日本風情的千代料理店內院,時間竟然選在午夜子時三刻。
大集團的辦事效率果然不同凡響,當近百名應聘人來到千代店內院時,各種用具材料已經井井有條地擺放妥當,甚至連擺放位置也極具藝術美感。盧占峰頭一次接觸日本文化,在他的印象中,日本的傳統文化是由和服、武士道、竹木地板,以及方格子拉門構成的,而眼前的一景一物卻真正讓他領悟到寧靜致遠、簡約優雅的日本庭院文化。
千代店的內院十分寬闊,僅是假山水池便佔地近千坪,院內四處可見精緻園藝,小橋流水、盆景水車更將每一處景致襯托得美輪美奐。據盧占峰所探知的情況,千代店從設計到竣工開業僅僅用了三個半月,而且如此規模的征地建設,在海城市也屬首例,由此可見千代集團的實力是如何雄厚。
然而讓應聘者驚愕萬分的是,千代店經理提出的考查方式卻怪異絕倫。
近百套廚具都面對一座竹木橋陳設擺放,每個人的案面上只有一根胡蘿蔔,一把狹窄鋒利的水果刀。經理宣佈,從子時三刻到丑時初更,每一個應聘者需要將案面上的胡蘿蔔切成薄厚一致的圓片,不允許提前切完,也不許超過一秒鐘,所有人必須將任何計時器具上繳。衡量勝出的標準,就是誰在最後一秒鐘完成最後一刀,同時完成的再比較刀功的優劣。
此時圓月當空,盈灑千里,幾朵浮雲悠悠飄過,將周圍的美景映動的如幻似真。一陣悠揚深遠的簫聲忽然在院落的一角響起,同一時刻,千代店的內院燈火俱滅,監考人員也迅速隱去。每個人都知道,這將是一場別開生面又激烈無比的競爭,與其說是考查應聘者的刀功,還不如說是考查每個人的心理素質。
雖然簫聲的響起已經提示大家考查開始了,但是沒有一個人想到動手,原因很簡單,因為沒有人知道該如何動手。盧占峰總覺得眼前這個場面不止招聘員工這麼簡單,但是他對日本的文化傳統並不瞭解,所以他也無法判斷究竟。想來想去他還是選擇了最保險的方式,那就是先下手為強。
只見他操起那把水果刀,隨意在手上轉了幾圈,待掌握了刀身的重量和重心後,便憑借飛刀的高超技術,以極快的速度將那根胡蘿蔔切的飛薄無比。等到還差最後一刀時,他控制好下切的力度,讓那片胡蘿蔔還存有一絲連接,於是按照考查的規定,他也不算提前完成。
這時他已無事可做,便好奇地向周圍的應聘者看去,只見千奇百怪的應對策略紛紛出爐,即使高傲如他者也甚是歎服眾人的聰明才智。
與他想到一起的至少有十幾人,此刻都和他一樣抱臂等待著最後一秒的到來:有的則下刀奇慢無比,卻非常有節奏,細細數來正是一秒一刀,毫無紊亂落差:還有的絲毫不動,只是背手站立,穩如泰山,閉目養神之餘,嘴中更是唸唸有詞,仔細聽去原來是在默數時間:更有甚者,竟然開始削皮雕花、構梁畫棟,也不知道是因為誤解了考題,還是另有玄虛。
其中有一人最是引起他的側目,因為別人都是拿刀切胡蘿蔔,這人卻是拿胡蘿蔔切刀,而且切的甚是精準熟練,絲毫不比正常切法遜色。
就在眾人鬥智鬥勇之時,一陣琴瑟之音忽然參入簫聲中,即不顯得突兀,又契合的完美無暇,讓人驚歎於奏琴之人的高超技巧。琴聲響起之際,眾人的注意力不覺被吸引過去,因為這琴聲之純美,彷彿生自人們的靈魂深處,無一例外地勾起了所有人的暢想和感思。
就在大家如癡如醉地欣賞琴樂的時候,一個素白衣裝的婀娜身影忽然出現在竹木橋上。待到來人散開那千疊萬卷的遮面長袖時,所露情景立時讓每個人看得目瞪口呆。
天下間的美女有很多種,盧占峰遇到的也算不少,但是完全將臉部遮擋住還能讓人覺得美艷萬芳的女人,他今天到是頭一次看到。
只見竹木橋上,一個身穿素白絹絲和服的宮髻女子,優雅柔美地露出一張帶著魔鬼臉譜的面孔。隨著琴音的高低婉轉,腳踏木伎的她開始揮舞長袖,翩翩起舞,其舞姿古樸純美,靈動輕盈,讓人賞心悅目之極。之所以這女子讓人感到美艷無比,便是因為她那秀美柔順的臉頰和修長白淨的脖頸,在魔鬼面具醜惡形象的襯托下,顯得異常完美高貴。
盧占峰雖然很欽佩對方的獨具匠心,但是這點手段還無法動搖他的強悍意志。舉目四顧,除了他以外只有一人還能不為所動,那人始終沒有動手切菜,只是抱臂不動,閉目養神,即使現在也沒有睜眼觀望一下。
見狀他的心中升起一陣疑慮。眼前的情景實在超出了常理,哪裡有招聘學徒的還要歌舞昇平一番,簡直就是招待貴賓的級別。想來想去,他還是覺得和自己關係不大,也許這就是人家日本人獨特的企業文化,即使招聘員工也要亮出傳統文化熏陶一下。
這時音樂忽停,跳舞的女子也隱入黑暗之中,於是燈光又明亮起來。
千代店的經理立時現身道:「考核結束,所有人不許再碰刀具,違背者將失去招聘資格。」
眾人到這時才大呼上當,紛紛垂首歎氣,無精打采地離開了比試現場,只有盧占峰和先前一直未動的那人留了下來。其實盧占峰也沒能完成最後一刀,原因到不是他的分神,而是在時間上很難一秒不差地掌握好。不過招聘的名額是兩人,即使他做得稍差一些,也自當會被錄取。
只是他很奇怪一直未動的那人,難道一刀未切也能過關嗎?然而等待他的評審結果卻大出意料。那人案前的胡蘿蔔竟然已經切完,只是因為所切過薄過快,所以仍然保持著整根的模樣。而他卻因為那一點連接,被店方判為不合格。
他頗為鬱悶地向店外走去,心裡正在盤算著是否故技重施,再做掉幾個店裡的學徒。忽然,一種被人窺視的感覺又浮現在腦海中,與他在貨櫃車裡的感受非常相似。窺視一閃即逝,有點像被人瞥了一眼,並未再來關注他。
回目四顧,他根本未看到任何人影,可見此人必是透過物體的阻隔在觀察他。什麼人如此厲害?會是情報局方面的人嗎?正當他疑慮萬分時,千代店的經理卻趕上來向他行禮道:「實在抱歉,因為廣告上說的是招聘兩名學徒,以你的成績完全符合條件,剛才是我們的疏忽,請你原諒。」
盧占峰聽後卻並未感到高興,那神秘的窺視者已經讓他產生警覺,這個忽然改變的決定不禁使他聯想多多。不過他可以確定對方不是國家情報局的人,面對暗藏不露的對手,只有探明對方的身份才是最正確的方法,所以他還是在應聘合同上簽了字。
回到公寓後,他打開電腦,看了看對面李娜的情況。令他疑惑的是,李娜並未在房間裡,而王超正以一個怪異地姿勢趴在床上睡覺。這人還真是個色鬼兼沒膽鬼,幾乎天天來這裡找李娜快活,又怕老婆發現把柄,所以來去匆匆也不嫌累的慌。
通過這段時間對李娜的監視,他發現這個女人確實很有手段,不僅王超對她言聽計從,而且每隔幾天便會有男人找她吃飯,所收皮衣首飾之多更是放滿了整整三個衣櫃。如此善於交際應酬的女人,胃口自然不會小,想來這王超也快到了能承受的極限吧!
看了一會兒屏幕,他忽然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頭。王超並沒有對面房間的鑰匙,也從來沒獨自在裡面逗留過,如此堂而皇之在這裡睡覺,實在有些反常。他仔細觀察王超睡覺的姿勢,終於發現其中的不妥,於是自己在床上以同樣的姿勢試了試,才知道活人根本做不出這種樣子。
是誰殺了王超?難道是李娜?於是他翻出這兩天未來得及看過的監視記錄,開始尋找答案。果然是李娜!他從昨天的記錄中找到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