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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樓蘭啟示錄 第0305章 花店開業 文 / 青陵侯

    更新時間:2013-01-20

    「謝謝鳳姐對我的照顧,我知道這份訂單是因為鳳姐,我才能夠接到的,我不能拿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心美很認真的說著,顯露出執著的性格和堅定的信念。

    忽然,她發現旁邊有個男人正在專注地看著自己,這讓她大為慌亂。因為這種注視不同以往那種好奇厭惡的目光,而是一種她從來沒有見過的欣賞和關注,甚至還帶有一點點男人的飢渴。她的直覺向來很準確敏銳,所以才更加慌亂無措。

    「鳳姐,這位先生……是來買花的嗎?」心美小心地問道。

    茉莉這時才想起,自己還從來沒給兩人介紹過,於是趕緊對盧占峰說道:「大

    哥,這是我上個月新雇的『花仙子』華心美,名字很好聽吧!她也是山裡娃,很聽話也很勤快,人又聰明,這個月幫了我不少忙呢!心美,這就是我常對妳說的大哥,他一直在溫室裡研究蜜蜂,今天才出來。」

    為了保密,盧占峰用細帆布把自己的施工區完全遮擋起來,所以茉莉才會這麼說。

    「什麼!妳叫我大哥?我不是妳的老公嗎?」盧占峰有點吃驚於這種突然的改變。

    「大哥……別亂說話,有我們這麼年輕的夫妻嗎?你要想找媳婦,也得過兩年才行,別老對你妹妹佔便宜。」茉莉有點狼狽地掩飾著,並狠狠瞪了一眼遲鈍的盧占峰,臉頰不由紅透半邊。

    心美沒來由的也跟著紅了臉,要不是那塊胎記礙眼,這種美人脈脈含羞的動人景致,必然會擊碎每一個男人的心。

    盧占峰愕然片刻,立時也想到這其中的問題,於是連忙笑道:「那有什麼?我們山裡頭許多娶不起媳婦的人家,不也有兄妹成親的嗎?我妹妹這麼漂亮,難道做哥哥的就不能想想?」

    心美在這瞬間臉色不由一黯,但是轉眼又換成恬靜的表情。

    茉莉眼觀四方,業已看到這一幕,知道心美在為自己的胎記黯傷,便故作嬌嗔道:「大哥,你要是再與我嚼這種舌頭,看我還理你不。這裡可是海州,不是我們那個窮山溝。再說,你看人也不能只看外表,這城裡人有錢的哪個不整容養顏,但是你又見哪個人的良心因此變好了,難道你願意找一個蛇蠍美人來謀你財害你命嗎?」

    盧占峰沒想到茉莉的口才一下子變得如此厲害,不禁有些吃不消,趕緊說道:「好!好!都是大哥的錯,大哥以後不說這種話就是。既然現在有心美幫妳,那我就可以放心地出去做事了,有事情就打電話吧!」

    說完他先返回後面的地下室,從保險櫃裡拿出十幾張大額歐元,這才換了一身休閒服離開花店。

    茉莉知道他要去進行他所謂的大計劃,所以也沒多問。她已經想好了,反正以後自己是要跟著這個男人的,要死要活都無所謂。昨夜那次激~情,使她領會到歡愉的極至和死亡極其相似,她不再認為生命的終結是恐懼的事情,也許那就是生命最壯麗的時刻。

    心美已經感覺出盧占峰和茉莉這兩個人的關係不是兄妹那麼簡單。

    她是在孤獨絕望中被鳳姐從街頭撿回來的。她覺得自己是幸運的,因為她看得出來鳳姐是個心地善良的好人,不過她也知道鳳姐不是簡單的好人。當她看到盧占峰的時候,她終於瞭解到鳳姐的不簡單體現在哪裡,那是和這個男人一樣的堅忍果敢。

    這使她想起了曾經在電器商場看到過的一段武打錄像。裡面說,一個好的殺手要學會將自己的殺氣隱藏起來。她覺得這對男女的身上,就有那麼一股潛藏的殺氣。

    但是這股殺氣卻讓她很安心很舒服。在這個充滿殘酷競爭的城市裡,貪婪和**扭曲著很多人的良知,能夠在虎狼之中生活,便不怕狐狗的窺視,這就是她安心的原因。當然,這一點恐怕那對「兄妹」也未必自知,只是她已經很清晰地掌握到了。

    所以她決定一直與他們住下去,直到自己也具有那種殺氣為止。

    盧占峰來到海州最大的證券交易所,舉目望去,許許多多暗持各種外匯證券的人在詢問著周圍的過客是否交換點什麼。他聽嚴征說過,這裡面大部分的人是屬於一個有組織的團伙,他們靠「倒票」賺錢,所以往往給你一個比銀行匯率優惠得多的比率。

    他沒練習過倒票的手法,但是知道其中的奧妙。最關鍵的就是先少給你兩張,然後他再一次數錢的時候,暗地裡抽出幾張,並當著你的面補上先前的缺欠。碰上自以為很聰明的人會再數一遍,但是只能給對方再次倒票的機會,最後換到手的錢只會越來越少。

    盧占峰來回巡視了一會兒,找到幾個比較年輕的「票販」,便扮作到證券所辦事的樣子,從他們身前經過。果然,這幾個人圍了過來,熱情地詢問他是否兌換外幣。

    盧占峰故作猶豫了一下,這才悄聲向其中一個問道:「老兄,你能分辨歐元的真假嗎?就是那種五百元大面額的。」

    那人一看是個大生意,連忙熱情似火地答道:「當然啦!阿拉是幹什麼的,吃這行飯能不曉得錢幣的真假嗎?別說五百元的,就是更大的,我也是見過的。」

    盧占峰又猶豫了片刻,這才從懷中抽出一張大額歐元道:「那能麻煩你幫我看看嗎?要是真的,我就換成人民幣。我妹夫在美國是個醫學博士,前兩天給我媽寄來了幾張大額歐元,也不知他是怎麼想的,寄這麼大額的票子。」

    那人眼神一亮,立時認清了這是新版的五百元歐元,水印彩墨都沒錯,於是低聲道:「老弟,你是找對人了。阿拉在這裡給的匯率最高,你要是能問到更高的,阿拉倒找十倍給你。」

    於是兩人一陣你來我往的討價還價,終於按一比十點五的比率達成了交易。那人在問明盧占峰要兌換五張後,便回去取錢,不一會兒就夾著一捆報紙回來,而且身後還跟著一個年輕人。

    「我們到轉角去換。放心,這是阿拉的弟弟,還沒見過五百元的,就跟來看看。」他看到盧占峰有些警惕,便解釋道。

    盧占峰卻不買帳,立刻說道:「讓他在這裡等著,換錢只能我們兩個人。」

    那人帶著同夥本來是為了保險起見,倒不怕他玩花樣,於是便自己跟著盧占峰去了。

    盧占峰先拿出兩張歐元讓他驗真偽,自己也從幾捆人民幣中隔三過五抽出幾張驗了一番,然後才把十張五百元歐元都給了對方。而他則數也沒數,就將五捆人民幣放進了新買的皮包裡,然後大踏步地就要離開。

    對方見此情景,不禁手足失措,連忙追上來問道:「老弟,怎麼也得數數錢再走啊!我來時也沒細數,如果少幾張,我也好補給你不是。」

    這時候他也沒有了海州口音,完全就是一個北方人。

    盧占峰來時已經叫好了一輛出租車,此時就停在附近,所以他轉眼就上了車,扭頭對那票販笑道:「一聽你說話就知是北方人,我早就看出來了,北方人實在,我信得過你,有機會我再找你換,再見。」

    說完他便揚長而去,留下這個偷雞不成失把米的主顧。後面的同夥連忙跑過來詢問究竟。

    那人拍了一下腦袋,蹲下身沮喪地道:「完了,這下可虧大了,倒了這些年票,終於碰上懂行的高手了。」

    盧占峰在車裡略微數了一下,每捆都少了兩三張,但是按匯率他還是賺了不少。下一步他又去了幾家證券交易所,用同樣手法換出去幾張。然後直接到銀行,將剩下的幾張按照國家匯率也兌換出去。

    等到下午回家的時候,他的手裡已經換到十六萬人民幣。

    終於,他可以安心地進行自己的計劃了。

    地下室已經被茉莉親手裝飾一新,大約五十平方公尺的可用面積被她利用的淋漓盡致。

    除了可折迭的臥床座椅外,她還買了一個立式淋浴間放到室內的一角。淋浴間是那種帶馬桶的新款式,特製的馬桶蓋,在洗澡時可以充當座椅用,甚至馬桶本身也可以推進去,如此就可以容納兩個人在裡面鴛鴦共浴。

    地下室的飲用水,是從後面綠地的灌溉系統偷偷引過來的,很細的一根水管,也不怕被人發現。

    盧占峰還買了一個吊式冰櫃,錨固定在室內的頂棚上,充分節省空間,並且冰櫃內時刻都儲存著滿滿的食物。如此準備,就是為了將來有事發生的時候可以在裡面躲上一陣子。

    茉莉終究是少女心性,她在本已刷好塗料的一面牆壁上,貼滿了可愛動物的張貼畫,另一面則掛上一幅巨大的,帶背景光源的森林遠景圖,然後在棚頂用油彩畫上藍天白雲,更在室內四角吊滿各種綠色植物,儼然一副居家過日子的架勢。

    盧占峰這時候已經完全管不住她了,只能任她胡亂折騰。不過如此一來,地下室那原本陰暗潮濕的氣氛也一掃而光,變得很適合人類長期蝸居其中。

    心美原本就是無家可歸的流浪少女,所以她平時都是和茉莉在前面睡的。為了掩飾地下室的存在,盧占峰已經把後面的溫室重新改造了一番。

    圍繞著掩飾進出口的假山水池,他用鵝卵石鋪出一條條小道,交錯縱橫地劃分出幾塊花草用地,並給自己劃出一塊放置折迭床的地方。但是茉莉卻不滿意這種簡單的佈置,甚至心美在隨後的環境改造中,也發揮出驚人的創造力。

    心美利用閒暇時間,用竹篾編出一道道可媲美工藝品的精緻圍欄,將規劃好的花草用地一一圍起來,並在溫室的玻璃頂棚上吊起一個個造型各異的花籃。甚至將盧占峰睡覺的地方,也用竹板和竹條做了一個吊床。

    茉莉則強迫盧占峰挖出一道道小水溝,水溝內放置圓潤細膩的小鵝卵石,池水蜿蜒流過花圃後,又重新繞回水池之中。為了保持水流通暢,她還在幾處地勢稍高的地方,安裝了幾個日式小水車。如此一來,池水就可以循環流動,魚兒也可以四處暢遊,儼然一處縮小版的江南園林。

    為了避免溫室外面的陽光過於強烈,溫室的四周都種有熱帶寬葉植物。粗壯茂密的枝葉,把室內的光線調節得柔和淡雅。棚頂則佈滿籐蔓植被,將圓拱形玻璃溫室包裹在生機盎然的綠蔭之中。

    盧占峰看著眼前這個美輪美奐的小家庭世界,真不知道自己是在為什麼而奮鬥。難道他就是為了要組建一個溫馨富足的小家庭嗎?當然不是,他絕對不能讓這種氣氛削弱自己的堅定意志。所以他立刻離開這個溫柔鄉,開始了自己計劃的第一步。

    盧占峰只上到小學四年級,便因為家庭的巨大變故而輟學謀生。此時他最需要的就是提高文化水平。但是他絕不可能像學生那樣,一年一年地讀下去,他只能選擇自己將來用得上的知識進行學習。

    所以他選擇了各種基礎補習班和函授夜校,並且不計報酬地擠進一家聲譽卓絕的摩托汽車修理行,做起了最基層的小工。

    可以想像的出,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與一群十一二歲的孩子擠在一間小教室讀書,是多麼滑稽可笑的事情。大部分看到這種景象的人,都以為是陪讀的家長,卻不知道這位家長也在埋頭苦讀。

    不過他終究是成年人,而且頭腦相當聰明,所以只用四個月的時間,就將小學和初中課程學習完了。然後他開始在各大高中補習班裡遊走,並且在外語方面勤下苦功。

    白天他有一半時間是在汽車修理行度過的。對於機器,他彷彿有著天生的才氣,再複雜的零件,只要經過他雙手的摸索,便沒有一件不被他透徹掌握的。所以他在車行裡雖然時間不長,卻很快被提升為修理助理,開始參與高檔汽車的維修工作。

    茉莉見他忙忙碌碌的早出晚歸,有時身上還隱現油漬,還以為他在外面找了一份辛苦的工作。但是在她收拾地下室的時候,卻發現大量的課堂筆記,以及一些初高中的課本書籍。這時她才醒悟到這個男人在幹什麼。

    盧占峰在地下室埋頭苦讀的時候,向來都把進出口鎖上,所以茉莉也不知道他在幹什麼。而且自從上次激~情過後,他也只是偶爾與她親吻幾下,並沒有進一步和她相愛。

    如此過了幾個月,他回家吃飯的次數開始越來越少,晚上回來的時間都是後半夜一兩點鐘。為了不打擾二女的休息,也為了自己的進出方便,他在溫室的後面開了個門。如此一來,他的行蹤就更加神秘,茉莉常常是好幾個星期也見不到他的人影,只能根據地下室進出口是否鎖上來斷定他在不在家。

    這讓一個剛在感情和**上得到充分滋潤的女人如何受得了。有一天夜裡,茉莉終於堵住了來去無影的盧占峰,然後質問他為什麼不理自己。

    盧占峰看著她笑了笑,平靜而淡漠地說道:「妳跟著我的時候,就應該知道我是什麼人,我不可能為了一個所謂的家庭而放棄我的計劃。當初我不明白怎麼懷孩子,才相信妳的一面之詞而將妳帶在身邊。但是妳現在並沒有懷上我的孩子,也不是什麼孩子的媽媽,我也就沒有照顧妳的義務。所以我們現在最好各過各的,不要影響對方的原定計劃。當然,妳也可以拿著自己那一半錢立刻回老家,就當妳已經在江陵下了車。」

    說完他繞過茉莉,立刻鑽進了地下室。

    茉莉僵直著身子,在黑暗中一直保持著剛才的姿勢沒有動。她的心裡亂成了一團,淚水如聯機珍珠般滑落臉頰,在地上的水溝裡濺起點點波痕。

    是的,盧占峰確實沒有變,現在的他還是用濕手巾蒙住她臉的他,冷酷而冷靜。變的只有茉莉自己,她已不再是那個懷著好奇心,可以隨遇而安的女子了,她的心已經記掛在這個男人的身上,身體和靈魂都給了這個男人,所以她變成一個想要溫暖幸福家庭的柔弱女子。

    他到底要什麼呢?她知道男人通常都會要很多東西,家庭之外還要養二奶、三奶,工資之外還要意外橫財,有錢的要權,有權的要錢,只是不再要良知和人性。但是他要的絕對比這些人多,他到底要的是什麼?難道他想要整個世界嗎?

    茉莉胡亂地想著,為自己深陷的感情而悲哀。不過她只是流淚,並沒有放聲哭泣,其實她在不久前還是那樣的堅強和淡漠。

    這一夜她沒有睡,只是坐在溫室裡的吊床上不斷地反思著。

    是的,他到底要的是什麼?而她自己要的又是什麼呢?無疑的,盧占峰正在努力地增加自己的知識水平,他必定想做很大的事業,這個事業一定需要很多、很高水平的知識。以這個男人的一貫表現來看,他在行動前都是準備充分,把一切情況掌握在自己手中,不讓未知的東西左右成功的機率。_del_logo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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