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1-19
就在他把這些東西都扔進保險櫃的時候,茉莉已經完成測量工作並走到近前。眼尖的她立刻看到那兩顆寶石,不由驚呼一聲,撲過去抓到了手裡。
「好漂亮啊!是你從夾層裡找到的嗎?我怎麼沒看見過。」她愛不釋手地問道。
「我一直揣在懷裡,妳怎麼看的見?妳要是喜歡的話,就都拿去好了。只是不能拿到外面,要看只能到地下室來看。」盧占峰無所謂地說道,覺得這東西現在又不能當錢花,好看又能如何。
茉莉覺得這個男人真的很怪,這種成色的鑽石,每克拉都值百萬美元左右,如此大的兩顆,絕不只兩千萬美元。既然他對那二千萬大額歐元如此看中,怎麼就對這兩顆便於保藏的寶石毫不在意呢?她可不認為自己有多大魅力,可以迷倒眼前這個男人,但是他實在沒有哄自己開心的必要。其實只要一人一顆,她就已經很開心了。
所以,她還是很開心地上前親了他一口,嬌媚地說道:「謝謝你,老公,不過我只要一顆就好了。」
由於盧占峰一直以孩子的父親自居,所以茉莉也只好一直叫他為老公。而時間一長,盧占峰也聽順耳了,就更加以為自己是她的男人。實際這兩個月來,由於兩人都在忘我工作,盧占峰在晚上更是挑燈夜戰,所以他們一直沒機會再次親熱過。
此時盧占峰被她嬌媚地一叫,又甜美地親了一下,那股潛忍許久的**之火,終於再次噴發出來。
他只覺得自己渾身燥熱,不禁想起列車上茉莉裸~露胸脯的情景,於是他猛的將她抱起來,急切地吻向她誘人的櫻唇。
茉莉對這種情況早有預料,只是沒想到今天才發生,所以她順從地任他輕薄,心裡也升起一股陌生的激~情。這是和原先被那個老男人輕薄時絕不相同的感覺,那時她只覺得痛苦和厭惡,絕沒有動情的反應,此時她已不知不覺地開始親吻盧占峰,並與他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兩個人在地下室中忘情而瘋狂地擁吻著,忘記了身外的一切,完全沉浸在**的感官世界和激~情的海洋中。
盧占峰終於實現了自己最初的願望,親吻到茉莉的櫻唇,但是他更加喜愛上那種口舌糾纏的滑膩香軟,尤其茉莉的口中有一種淡淡的檀香氣息,這讓他的興奮情緒更加澎湃高昂。
然後他又想起了那對雪白飽滿的胸脯,用嘴吸上去會是什麼感覺呢?即使想一想也是異常興奮的事情,所以他的雙手四處尋找著她的衣襟下擺,想和上次一樣將它徹底脫掉。然而茉莉今天穿的卻是連身長裙,無論他如何探索也找不到那該死的下擺。
茉莉早已知曉他的想法,但是她忽然升起一股頑皮之心,想看看他最終會採取什麼手段,才能實現探索雪峰的目的。
盧占峰的方法很簡單,那就是最原始的暴力破壞。他在不耐煩到極點後,突然抬起雙手,將她的衣領從胸口處扯為兩半。於是兩座企盼已久的聖女峰終於顯露在他的眼前,他顫抖地抓住乳根,忘情地向那圓潤櫻紅的乳~頭含去。
茉莉感到一股股涼爽到極點的快感,從乳~頭處迅速擴散到全身,那種感覺中有一點點難以抑制的酥癢,有一陣陣無法形容的酸麻。
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抓向他下面的寶貝,但是他卻穿著背肩的工作服,並且沒有留下前口。所以她只能在外面抓捏著,卻不能一把抓實那心中的空虛。
好在盧占峰也到了爆發的極點,他三兩下便脫光了身上的衣服,將怒脹多時的小兄弟獻給了對方。
兩人的旁邊正好有一張剛搬下來的矮桌,盧占峰抬手將茉莉剩下的布裙徹底扯掉,鋪在桌子上,然後將她抱起,平放在上面。
此時他想起了獄中老犯們常說起的六九姿勢,於是便掉轉身軀將小兄弟朝向了茉莉的櫻唇。當他感到小兄弟再一次侵進那濕熱靈滑的櫻唇中時,他也第一次看到了茉莉那神秘誘惑的桃花源地。
此時汩汩清泉已經濕透了萋萋芳草,粉嫩白潔的玉~戶微微煽動著亢奮的羽翼,等待著男人雄壯的探索之旅。他低下頭去微微嗅了一下,一股淡腥的甜美氣味立時勾起了他無法抑制的激動,於是他奮身投入其中,用自己的舌尖感受著柔軟粘滑的鮮蚌滋味。
這一次茉莉的感受又不相同。先前在列車上的那次含吸,她實在太過激動,反而模糊了真切的感受。此時再次體驗,自然要用心品嚐。只見她捨不得之際,又試探著不斷親吻吞~入,偶爾猛含幾口,又趕緊抽出來細看一會兒,再加上下腹處傳來的陣陣歡愉顫慄,她就更加不敢輕易嘗完了。
然而她的如此行為,等於戲弄盧占峰一樣,小兄弟的快感不斷被打斷,這如何能讓他受得了。於是他低吼一聲,猛抬起身子,就要質問茉莉在幹什麼。
茉莉還以為他要進一步得到自己,便很正常地張開了粉白修長的**,將自己最隱秘的羞澀完全暴露給眼前的男人。
盧占峰見此情景,立時忘記了自己要問的話,這時他要是再不知道怎麼做,那還不如一頭撞死在保險櫃上算了。
茉莉感覺眼前一暗,那種男人的壓迫感又一次侵上心頭。她的心裡忽然鬱悶地跳了一下,隨後那種強有力的貫穿,又將這股鬱悶徹底掃光。她忍不住痛啼了一聲,為這個男人的雄偉哀怨不已,但是比起以前那種粘滑軟縮的噁心感,她更願意千百倍地在這種痛楚中戰慄顫抖。
盧占峰感覺到另一種緊密柔嫩,他雖然興奮地想狂猛馳騁,但是仍然聽到了那聲小小的嚶嚀。
對於這一點他倒是常有耳聞,老犯們說起處女時,都要細細講解女人破紅時的痛苦,由此他可以推斷出,自己一定弄疼了身下的女人。
於是他放緩節奏,慢慢挺動著,並細細體味著舒緩中的感覺。
此時他與茉莉面面相對,清晰地看到她臉上細密的汗珠,輕蹙而微閉的眉眼。他覺得茉莉這時候又是另一種美,一種媚到骨子裡的美,那輕咬的櫻唇簡直是欲拒還迎的極至寫照,這讓他如何能視而不見?
於是他抱起她的頭背,癲狂而又痛快地親吻著,下身的聳動也慢慢地加速起來。
茉莉覺得自己的世界快要毀滅了,她看不到光明,眼前只有黑暗和男人野獸般的喘息聲。她感到自己像是一隻亡於猛虎口下的嬌弱羚羊,那口口見血肉的死亡之吻,簡直就是天堂和地獄間的往返信使。她的身體被猛烈地貫穿著,一次次擊打出雷電的轟鳴,然後撕裂她的神經,將無窮無盡的歡快灌入其中。
「原來極度的快樂就是有著死亡感受的激~情啊!我快要被這個男人謀殺了……」茉莉迷亂地想著,口中卻亢奮地呼喊著什麼,似乎在召喚回那已經升上天堂的靈魂。
天地終於爆發了,一切在瞬間歸於平靜。
不知何時,地下室的燈光已經熄滅,兩具**裸的軀體在喘息和汗濕中,靜靜地回味著,撫慰著……
寒飛羽坐在嚴征的對面,為他點上一根大中華煙。
「聽說你們這裡都喜歡大中華,所以我給你帶來兩條。」寒飛羽微笑地說道。
「謝謝寒大處長的抬愛,但是小的可不敢收下,無功不受祿,我不能愧領。」嚴征平淡地應道,絲毫不露情緒的變化。
「其實這是為你辦事的那個朋友托我帶給你的,他說事情已經為你辦妥,請你安心。」寒飛羽的話說的很慢,視線則犀利地盯著對方。
嚴征的眼角跳動了一下,口氣仍是那麼平靜的道:「我在這裡待的太久,原來的朋友也都疏遠了,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位呢?」
寒飛羽彈了一下煙灰,眼睛盯著煙灰缸說道:「不就是剛放出來的那個嗎?」
雖然他沒有看對方,但是他明顯感受到對方強烈的震驚,所以他知道自己的猜測是完全正確的,於是繼續說道:「你隱瞞也沒有用,我知道是那個年輕人幹的。他叫愈秋雨吧!很典型的化名。其實你們最大的問題就是不該畫蛇添足地打什麼電話,這種形式上的滿足,只會暴露你們的秘密。」
看著嚴征額頭流下的滴滴冷汗,寒飛羽搖頭笑了笑,像是給刑偵實習生們講課一樣,細細分析起偵破的過程來,「也難怪你們這麼做,因為你們終究不懂得這其中的奧妙。一個引起爆炸的媒介物,並不一定處於爆炸的最猛烈區域。像天然氣這種氣體爆炸,它的爆炸是由上而下的衝擊。那部引爆用的手機是被爆炸後的高溫燒燬的,並不是你們想像的那種粉身碎骨。所以在變形炭化的機殼裡,還有一些能抵抗高溫的聚合物薄片,而sim手機卡的芯片就印刷在這種薄片中。於是我們就藉此查到這張卡的號碼,然後調出案發當晚所有電話的紀錄。以後的事情,想必也就不用我說了吧!」
嚴征異常緊張地吸著煙,卻沒注意煙已經燒到了頭。在他被燙到手指的同時,寒飛羽又為他點上了一根。
他猶豫片刻,最後還是接過來吸了兩口,半晌後才緩緩說道:「我確實沒想到你們能查到這裡,不過我想你們也一定沒抓到秋雨吧!這小子機靈著呢!不可能還留在這座城市的。如果你們要找替罪羊,就直接拿我審問吧!而且這案子確實是我幹的,秋雨也不算親手殺了他。」
寒飛羽仍然淡淡地笑著,右手的打火機不停翻動著,似乎思考著什麼,「你想得太簡單了。正常來說,你們是共犯,罪是一樣重的。而且死者身份很特殊,這件事不可能只追究你一個人的責任。不過你應該感到萬分慶幸,現在調查這個案子的另有其人,而不是我,並且我也沒興趣管別人的事。我找你就是要確認一下,而且想和你做個交易。」
嚴征真的看不透眼前這個人。對方的大名他是如雷貫耳的,即使在獄中,他也能從新來的獄友口中瞭解到寒飛羽的厲害。但是這個人並不像自己一貫見到過的警察,他的身上彷彿有某種與自己相似的東西,但是更多的是另一種讓他感到陌生和恐懼的力量。
「你……寒處長,有什麼話就請直說吧!我對自己這條殘命並不在意,但是我不能害了我那老弟,他是因為我才這麼幹的,我不會做出對他不利的事情。」
寒飛羽點了點頭,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所以乾脆地說道:「目前找愈秋雨的人很多,只是他們還不知道他和你的關係,我自然不會說出去,但是我需要和他談談。吳縣長明顯是個很骯髒的貪官,他本身的死沒有什麼可惋惜的,但是他的身上卻有很多見不得人的秘密,有些甚至涉及到中央某些高官的利益。而且據我所知,國際上某個犯罪組織也與他聯繫緊密。愈秋雨在佈局完以後,帶走了許多重要的東西,有些東西對他來說實在太危險了,我想他應該把錢以外的所有東西都還回來,希望你能把我的意思傳達給他。」
嚴征知道他說的是真的,也開始有些擔心愈秋雨的安危,於是他歎息一聲說道:「嗨!即使我想警告他也沒辦法,他走時又沒決定到哪裡,而且也一直沒再和我聯繫。他說會給我留下吳縣長的活口,等到凌晨三點再讓我打電話,想必那時他早就坐火車走了吧!」
寒飛羽想了想,忽然拿出一張列車時刻表看了看,然後手指一班列車道:「應該就是這裡,全中國人口最多的城市。」
說完他哈哈一笑,扔下發呆的嚴征,離開了監獄的審問室。
盧占峰沒想到花店已經正常營業一個月了,而且生意竟然還能維持正常的開銷。
這兩個月的白天,他都在睡大覺,前面有動靜的時候,他也當茉莉在僱人裝修,所以當他早上起來看到店裡人來人往的時候,著實有些吃驚。
「茉莉,妳真的想開花店?」他疑惑地問道。
茉莉看他出來,給了他一個燦爛嬌美的微笑,脆聲道:「是呀!我們總得吃飯吧!最近我們的花銷太大了,那點流動資金早就沒了。不過這個月我又攥了兩萬塊,扣除成本開銷,至少夠我們吃飯用的。」
盧占峰皺了皺眉,覺得現在簡直是茉莉在養活自己,這和他原來的想法可不一樣,「那我去換點錢吧!少換點應該沒問題。」
他決定還是不能讓她勞累奔波,尤其昨夜那場**之後,他已經從心底裡把她當成是自己的女人了。
茉莉一眼便看出了他的想法,不由高興地笑道:「大哥,沒關係的,賣花又不累人,還有人送貨,難道你讓我天天呆坐著不成?這些綠色生命和我們家鄉山上的植被一樣,都有淨化身心的作用,不信你仔細欣賞一下試試。」
盧占峰仔細看了看她,也覺察出她有了些變化,明顯比以往更加開朗活潑,原先那隱藏在眼神深處的陰鬱已經消失不見。
他點了點頭,欣賞著在店內走了一圈,也覺得神清氣爽了許多。
「這都是妳設計的擺設?」他有些讚歎眼前女子的才華,因為任誰都能感覺出來,花店的裝飾是那麼獨具匠心,給人一種舒心恬逸、回歸自然的感覺,難怪生意比原來那家好了許多,看來茉莉還是個小生意精呢!
「是呀!不錯吧!只要生意再好些,我準備在另兩個街區再開兩家連鎖店,那樣就能完全夠我們開銷的了。」茉莉得意地笑著,很有不成為富婆不罷休的架勢。
盧占峰搖了搖頭,剛想要說話,卻看到門外走進一個捧著巨大花籃的少女。少女之所以引起他的注意,倒不是因為那個比她還要巨大的花籃,而是她的氣質,是那樣像茉莉學生證上面的照片。
那是青春氣息勝過一切的寫照,是人生最燦爛美麗的時光。當你感受到那種躍動的生命張力時,其它一切的不足都不再顯得重要。
茉莉看見她後,立刻將店門打開,並接過她手上的花籃。這時盧占峰才發現,少女被花籃擋住的大半邊面孔上,竟然有著一塊巨大的紫色胎記。這胎記完全破壞了她本來的樣貌,雖然她的臉型那樣柔美秀麗,鼻額那樣高挺直拔,但是她已被世俗歸入了醜八怪的行列。
「鳳姐,恆洋公司還要一個大號的花籃呢!他們老總說我們的花藝最好看,花也最新鮮,還說以後每個月要常訂呢!」少女很興奮地說著,為新接的訂單雀躍不已,臉上的歡笑有著發自內心的光輝,連那塊紫色胎記也顯得淺淡了許多。
茉莉也開心地笑著,拍了一下她的臉頰,憐惜地說道:「好啊!心美,這算是妳的功勞,以後他們每訂一份,我就算妳一份提成。」_del_logo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