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1-16
等到車廂完全靜止後,炸彈專家才小心翼翼地捧著飲料罐向車廂門走去。就在他即將到達車門的時候,旁邊的盥洗室忽然衝出一個人來。這人明顯一直躲藏在裡面,但是因為門鎖早已被乘務員鎖上,所以沒有人能想到裡面還藏有犯罪成員。
那位炸彈專家反應絕快,仗著身材高大,將飲料罐高高舉過頭頂,使得來人不能一下得手,但是對方翻手亮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向他的胸腹扎去。
這時候,那些特工已經有一半下車去警戒,另一半幾乎都在車廂兩端的門口處戒嚴,後面只有盧占峰和茉莉在車廂中間等著下一步的安排,所以情況危急到了極點。
其實盧占峰的心裡一直很緊張,因為這時的任何一點疏漏,都足以讓他錯恨難返,所以他一直戒備著這些特工的一舉一動。當那名犯罪成員突然衝出來時,他的手裡正好暗攥著一把細長的水果刀,如此性命關天時刻,他連想也沒想,抖手就將利刃投了出去。
寒光在車廂內猛的一閃,瞬間插入犯罪成員的持刀手背,那人「啊」的一聲悶哼,匕首立刻脫手落地。前面的特工也反應過來,掏出手槍連射了四五發,將歹徒亂槍打死。
這番驚變差點沒把先前那名特工組長給嚇死,如果到手的炸彈再被對方引爆了,那麼他即使能僥倖活下來,也會被國家槍斃的。如此一來,他對盧占峰的感激已經不是言語能夠形容的了。
在急忙引爆了炸彈後,他立刻將兩人安排到一間單獨的軟臥車廂,並再三表示了感激。不過盧占峰還是希望他能隱瞞飛刀救人的事情,這讓他對眼前的年輕人更加敬佩不已。
最後他遞過一張名片說道:「我叫閻長東,這是我的私人電話,以後無論遇到什麼難事,一定要來找我。即使在美國,有些事情我還是能辦到的。」說完就離開了車廂,為兩人關上了房門。
又過了一會兒,直到列車再次開動,兩人才長長吐出一口氣,大呼僥倖。
忽然,茉莉想起了什麼,跳起來恨聲道:「喂!老公,你說這些人是不是太重男輕女了?整件事情明明是我最先發出警告,為什麼他們一點也不感謝我?」
盧占峰知道她還有些戒心,不過他從閻長東那裡明顯感覺到一種真正的誠意,所以他認為不太可能有人竊聽。
但他很欣賞茉莉的謹慎,到現在,他越來越覺得這個美麗的少女彷彿是他異性的影子,除了性格上稍有不同,其它方面都有著驚人的相似。而且他發現自己在很多方面都不如她,最明顯的就是對周圍環境的觀察判斷能力。
「不用擔心了,老婆,一切已經結束了,妳還計較這些做什麼?」最後他還是決定向她學習,無論現在是否安全,至少謹慎是沒錯的。
茉莉一聽他叫自己老婆,來回走動的身形不由一頓。遲疑片刻,她才轉過身來盯著他問道:「你剛才叫我什麼?」
盧占峰忽然想起自己的計劃來,連忙收起心思,將有些溫柔的表情轉為淡漠,這才淡淡說道:「我是要妳不用擔心,閻長東不會調查我們的,這一點我看的出來。到江陵後,妳就下車吧!我會把這筆錢的一半分給妳,因為沒有妳的機靈,我們可能早就完蛋了。」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沒敢看她的眼睛,只是低著頭,假裝繫緊鞋帶,但他還是感覺到車廂裡的氣溫降了幾度。
沉默片刻,茉莉才冷淡地說道:「我知道,不用你說,我到江陵也會下去的。但是捐款建學校是你答應我的,你一定要辦到。」
又是一陣沉默,盧占峰忽然問道:「那妳需要多少?我這裡有二十多萬,妳可以都拿走。」
「不需要那麼多。在大別山區裡,家庭年收入超過一千元的就算是富裕家庭,十萬元足夠在那裡好好過一輩子了。」茉莉淡淡地說著,彷彿看透世情的高僧。
盧占峰驚異地抬頭看向她,忽然感覺現在的她與自己是如此不同。如果說他以後的道路可能是奔向地獄,那現在的她就是在飛向天堂。
「妳……妳要去大別山區生活嗎?為什麼?」他忍不住心中的疑問,遲疑地問道。
茉莉忽然轉過身,將後背朝向他,仰首望向窗外的星空說道:「不為什麼。我本來就是從那裡出來的山裡娃,經歷過山外花花世界的骯髒洗禮,然後帶著大把的金錢又回到純淨而貧苦的家鄉,夢想著洗淨自己已經不那麼乾淨的身體和靈魂,這有什麼不對嗎?」
盧占峰在她轉身的時候,忽然發現眼前閃過一片雪白。定睛看去,竟然看到一幅讓他臉紅心跳的艷景。
原來在先前的歷險過程中,茉莉那過於窄小的牛仔褲已經被她幾個激烈的動作崩斷了褲線,此時她的臀部後方露出一大片雪白豐潤的肌膚。由於沒有穿內褲,那誘人的臀~縫直接暴露在盧占峰的眼前,如果他願意的話,只要微微低下頭,就能看到隱約中的萋萋芳草。
見此美景,盧占峰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口唾沫,口乾舌燥地問道:「妳……妳不還是一名大學生嗎?為什麼不讀完書再回去?」
茉莉忽然彎下腰,用雙臂支住桌面,繼續遙望星空道:「大學生?你知道現在的大學生都為了什麼而讀書嗎?工作、加薪、事業、更好的混社會,不還是那些媚俗的東西嗎?我已經付出了自己最寶貴的東西,不想再浪費自己的青春了。」
她的這個舉動差點讓盧占峰噴出鼻血來。無論他自恃多麼冷靜堅忍,但他終究還是個處男,甚至連黃色小說、a片都沒看過的處男。
在獄中的時候,他倒是常常聽老犯們說黃色笑話,講黃色故事,但是那種聽覺上的刺激,如何能與眼前這麼直白的誘惑相提並論。
就在這時,門外忽然響起腳步聲,隨後房門被人輕輕敲響。
茉莉剛想轉過身來看看是誰,卻猛然被一股大力攔腰抱住。等她明白過來時,發現自己已經坐在盧占峰的大腿上。
她還以為他要做戲,便連忙放軟了身子,鑽進他的懷裡,這才說了聲「請進」。
進來的是送夜宵的售賣員,當他見到房間內親熱的場面,連忙說道:「對不起,這是本車為二位準備的夜宵,請慢用。」說完就連忙關上房門離開了。
茉莉抬手將房門從裡面死鎖,以防再有人打攪他們。過了一會兒,她才發覺有些不對勁,因為盧占峰根本就沒有放開自己的意思。
她驚訝地抬頭看去,發現這個男人的臉完全可以和關公相媲美了。
「妳……妳的後面開線了,所以……」
說到這裡,盧占峰發現自己的解釋根本就是火上澆油。本來尚能抑制的**,這下子騰地爆發出來,下面的堅硬簡直到了疼痛難忍的地步。
茉莉立刻明白了所有情況,何況下面的「灼熱湧動」是那麼直白而真切,無疑超過了任何語言的提醒。
她的臉紅的更加徹底,後面的盧占峰發現她的後頸也成了粉紅的世界。她連忙掙扎著想起來,結果身子卻軟綿綿的,比先前還要無力。
幾次失敗的嘗試,卻將身後男人的下面,折磨的彷彿在地獄裡打了幾個來回。
最後盧占峰不得不命令道:「別動,就這麼坐著別動,讓我來……」
茉莉誤會了他的意思,以為他要非禮自己。此刻她的心緒極度複雜,也不知道自己願不願意被他輕薄。直到又過了一會兒,他那顫抖卻又堅定的雙手才將她慢慢抬起,並放到旁邊的床鋪上。
茉莉偷偷地向他看去,發現他的臉色早已經恢復了平靜,只是呼吸還有些急促。
「放心,這點意志力我還是有的,否則我不如和妳一樣,躲回山溝做個土財主算了。」
盧占峰以為自己解釋的很好,卻不知道已經大大刺激了茉莉那顆脆弱的自尊心。
最初,茉莉的心裡有些失望,又有些欣慰。她本來就對盧占峰有一種敬佩,因為他做到了自己所沒有的勇敢和狠辣。如果他剛才就那麼要了她的身子,她絕不會掙扎和反抗的,雖然她最討厭的就是男人的那東西。
到現在她只經歷過吳縣長那一個老男人,而這個老男人的那東西,可能是男人中最醜陋、最無能的。所以在茉莉的心目中,男人都是和那東西一樣,是貪婪與醜陋的代名詞。
不過盧占峰已經開始打破她的這種觀念,他的種種作為已經在少女的心靈裡樹立起一個硬漢的形象,何況這個硬漢還和她的年齡差不多。所以她更加受不了他的輕視,哪怕是言語上的一點點不認同。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想回家鄉是懦弱?是逃避?哼哼!那你可太小看我了,我只是想回家休息一下。在這個殘酷而激烈的世界裡,休息和拚搏是同等重要的,那些自殺和精神崩潰的人就是因為不懂得這點。」茉莉忿忿不平地說著,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表達的究竟是什麼意思。
盧占峰疑惑地看著她,有些遲疑地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對女人還是有些意志力的,而且我已經休息夠了,不想再浪費我寶貴的青春時光。」
茉莉卻越聽越惱火,心想:「你以為是男人就了不起了嗎?我偏要讓你的意志力崩潰。」
想到這裡,她忽然嫵媚地笑了笑,並且貼近盧占峰道:「你們大男人當然要意志堅定了,要不怎麼成就大業呢?我們小女人只想安安靜靜的過日子,所以我才想回家休息呀!不過我一直有個願望想要實現,在我離開你之前,希望你能幫我這個忙。」
說罷,她忽然探身來到餐車前,假裝很挑剔的選了又選,只是翹起的臀部又朝向了盧占峰,並且扭來扭去的極盡挑逗之能事。
盧占峰痛苦地閉上眼睛,想來個眼不見心不煩,忽然他感到腿上一沉,一個香柔軟綿的身子又壓在了他的命~根子上。
他低頭看去,茉莉正眼媚媚地看著他,蔥蔥玉指拈花般夾著根粗粗的臘腸,一吞一吐地在櫻桃小口中緩進緩出,鼻孔中更是感冒似的輕輕哼吟著,彷彿吃的不是臘腸,而是黃蓮牌棒棒糖。
盧占峰只覺得鼻孔中癢癢的,有一種濕濕的感覺,於是他連忙強制自己轉移注意力,艱難地問道:「妳……妳不是說還有一個願望嗎?怎麼不說了?是不是想多拿一些錢?」
茉莉看到他窘迫的模樣,忽然吃吃地笑起來,好半晌才嬌羞萬分地說道:「我以前過的很不愉快,也因此很討厭男人,我是指所有的男人。我想這一點以後也不會改變的,但是我還是想要個孩子,做為女人,沒有孩子的人生將是不完整的。現在,只有你能讓我感到不那麼討厭,所以我要你給我一個孩子,就在這裡。然後我就在江陵下車,以後老死不相往來。當然,你以後想要找我也找不到,我不一定就回大別山區的。」
茉莉本來是想戲弄盧占峰,好解解先頭的悶氣。但是說到後來,她竟然發現自己真的是這麼想的,似乎有了和這個男人的孩子後,自己就能從新生命中得到再生,不再孤獨和寂寞。
盧占峰呆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他曾經聽老犯們戲說過,某人如何如何勾引女人,然後弄大她們的肚子後便不聞不問,那女人自己如何如何辛苦撫養孩子,最後又被那個男人搶走了孩子,結果女人悲苦地死去……等等。
「妳……妳說什麼?想要個孩子?可是……可是我又沒有勾引妳,怎麼讓妳懷上孩子呢?」他有些呆呆地問道。
說實話,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只是覺得自己在看著對方手指間的臘腸時張了張嘴。而茉莉明顯誤會了他的真實意圖,她還以為這個男人正在鼓吹自己的意志如何堅定,並且不受她的勾引。於是她狠了狠心,將身上的襯衫脫了下來。立時,兩座雪白顫抖的雙峰向他發出耀眼的白光,瞬間刺紅了他的雙眼。
「我知道你意志很堅定,但是我現在就這麼點兒小小的要求,難道你也忍心不同意嗎?其實我也不要你動搖堅定的意志,你只要坐著不動,把本能放開就好,一切都由我來做好了。」
說著,她將纖纖玉手伸到盧占峰的襠部,輕巧地將他的前口解開,然後游蛇般將那早已暴怒多時的小兄弟解放出來。
盧占峰感到自己快要發瘋了,兩種極端矛盾的感覺在他的腦海裡衝突交戰。一種是被女人抓住長槍的羞憤,一種是爽到極點的舒暢,兩種感覺此起彼伏地拖延著時間。直到她的秀髮遮住他的視線,小兄弟進入一個靈洞之所在,他才徹底放棄了羞憤,只想一直舒暢下去。
這時候,他的心裡竟然升起一點點嫉妒。他是在嫉妒,自己還沒有機會體味那誘人櫻唇的甜美,而下面的小兄弟卻捷足先登了。如果以後想起這件事情來,想必也會很鬱悶吧!
茉莉從來沒給男人口過,以前那個老男人雖然這麼要求過,但是她死活沒有答應。被男人壓在身下已經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了,如果再讓她用嘴來面對那種醜陋的東西,她寧可立即自殺了事。
不過她在a片裡看過不少這樣的場面,都是吳縣長為了刺激放給自己看的,同時也強迫她觀看。要不她怎麼知道用嘴吞吐臘腸,是對男人最致命的誘惑呢?
但是當她掏出盧占峰的大東西時,她才驚奇地發現,原來男人的東西還有如此美麗的品種。如果說吳縣長的醜物是一棵蔫軟腐爛的狗尾巴草,那麼盧占峰的寶貝就是一朵盛開嬌艷的紅牡丹。所以她忍不住想學著a片裡的女~優們嘗嘗這種東西,然後她終於發現,那是她有生以來含過的,最刺激她心底**的東西。
由於她太過於投身在這種刺激之中,卻忘了自己本應該做的事情。再說一個真正的男人,哪裡經得起她口舌的如此折磨。幾分鐘後,盧占峰在近似痛苦的歡暢中,盡情噴射出自己積攢了兩年的生命之泉。
茉莉被那種強猛的搏動衝擊得失了神,不由自主地將那一股股瓊漿吞進了肚子裡,最後竟然品味到一種糯米酒的香醇。
「這回妳的願望可以實現了吧?嗨!難怪男人都喜歡勾引女人,原來是這種感覺呀!」當歡愉慢慢過去後,盧占峰不禁小心翼翼地問道。
這時的茉莉還在回味著剛才的感受,並沒有聽清他最後說的話。直到盧占峰為她套上襯衫,她才驚覺到自己已經將生命的種子盡數吞到了胃裡。
看著盧占峰一副已經完成任務的得意模樣,她忽然醒悟到,這個男人根本就是一個什麼也不懂的無情趣的人。_del_logo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