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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樓蘭啟示錄 第0302章 茉莉的痛苦 文 / 青陵侯

    更新時間:2013-01-17

    想到這點,她忽然忍不住痛哭起來。為什麼呢?是想到自己那痛苦的第一次,還是眼前男人的純潔讓她感到自卑?不知道,也許什麼都有吧!反正她哭的很厲害,並且不顧臀褲的破裂,衝出軟臥,向外邊跑去。

    盧占峰徹底懵了。女人真的好奇怪,不是已經實現她的願望了嗎?為什麼還要哭,而且哭的這麼厲害。難道擔心自己養孩子很辛苦?是啊!女人自己養孩子應該很辛苦,就連老犯們都罵那些男人畜生不如。如果自己就這麼讓她離開,豈不和那些男人一樣的下賤。嗨!早知道如此,先前就應該拒絕她這個要求。

    想了幾分鐘,他終於下定了決心,雖然這樣做會影響他的原定計劃,但是他不能讓自己的孩子和孩子的媽受苦。

    茉莉的淚水仍然無聲地流淌著,她斜靠在車門的玻璃上,呆滯地凝望著外邊那隱現晨光的大地。

    好在這裡是軟臥車廂,又是清晨人們酣睡的時候,要不任誰經過這裡,看到一個臀部露光光的少女在流淚發呆,都會受到不小的驚嚇。

    「江陵到了嗎……江陵快到了吧……江陵快點到呀……為什麼江陵還沒有到……」這就是她混亂頭腦裡唯一想著的詞語。

    也許她的企盼起了作用,城市的高大建築逐漸出現在鐵軌的兩旁,江陵真的要到了。

    身後響起一陣沉緩的腳步聲,也許是乘務員來開車門的,只要車門打開,她就可以離開車廂,再也不去想那個男人了。

    忽然,她覺得身後來的人摸了一下她的臀部,到這時她才想起自己的後面還露光光的。她羞憤惶急地想遮住後邊,卻發現一件外衣掖在了她的腰間,回頭看去,竟然是盧占峰難得的笑容。

    「光屁股女娃滿街跑,這個標題一定會上江陵日報的頭條。呵呵!」他頭一次說了句笑話,不過好像沒打動這個女人。

    「拿來!」茉莉向他攤手道。

    「什麼?」

    「你這麼快就忘了?你答應給我十萬元的,難道你想讓我喝西北風啊!」

    「對不起,我不想給妳了……」盧占峰又笑了笑說道,他忽然發現,這一天中他的笑容彷彿比他十九年來加在一起的還要多。

    「你……好……算你狠,我們走著瞧……」茉莉被徹底氣壞了,難為她剛才還在想著這個男人有多麼純潔,其實心腸卻比誰都黑。

    「我只是想告訴妳,我不可能只給自己的孩子和他的媽媽十萬塊錢,我要親自撫養他長大,並照顧他們母子。雖然這樣一來必然要影響到我的原定計劃,不過問題也不是很大。」盧占峰很認真地說著,他覺得自己一定是做對了,因為對面的女人第一次將嘴張成了o形,這種吃驚的表情讓他感到非常滿意。

    茉莉過了好半晌才理清自己的思緒。怎麼這個男人有時精明的嚇人,有時卻又白癡到這種程度。她現在應該為他解釋一下生理常識嗎?

    最後,她終於決定不說出來。經過剛才發洩似的痛哭,她反而發現自己已經想開了許多事情,至少她不再那麼想回老家了,也許跟著這個男人去看看他的計劃也不錯。這個複雜矛盾的男人到底會有什麼樣的偉大計劃呢?這很值得她期待一下。

    回到車廂,兩個人開始吃起已經涼透的夜宵。

    恢復精神的茉莉,抓起一隻肥膩膩的豬蹄,狠往自己嘴裡塞著。反觀盧占峰,卻吃的極其文雅,每一口食物都咀嚼地很細膩,也吃的很香,並且葷素搭配,非常講究。

    茉莉直到消滅了大半個豬蹄才注意到盧占峰的怪異,好奇地問道:「這麼吃,很香嗎?有什麼科學道理?」

    盧占峰先將口中的食物又咀嚼了幾十次,然後咽進胃裡才說道:「沒什麼道理。在獄中,好的食物很稀少,吃的慢點兒、細緻點兒,就等於多吃了許多。」

    「這些火車上的快餐也算是好食物嗎?」

    「對我來說,監獄外邊的一切東西都是好的,尤其是食物。」

    茉莉聽到這裡,不由放慢了吃東西的速度。

    她想到的是自己的人生。

    以前的自己只希望生活能快些過去,就像她吃飯的方式,狼吞虎嚥的過程中,自然感覺不到好食物的真實味道,不過對於不好吃的食物也同樣沒有太多感覺,這才是她要快吃的目的。

    但是現在不同了,她以後的人生將由自己掌握。她應該像身邊的男人那樣,細細品味食物的美味,細細感受生活的美好。

    所以,她開始看著盧占峰吃飯,自己則有模有樣地學著,慢慢地,她真的感覺到食物的香甜可口了,雖然這些食物熱的時候應該更好吃。

    離終點站海州還有幾個小時,這足夠他們美美睡上一覺。不過當他們躺下來時才發現,這一天的經歷實在太過刺激,所以很難立刻入睡。於是他們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起了話,話題很凌亂,但很有意思。

    「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盧占峰。」

    「以前就叫這個名字嗎?」

    「以前有很多,最早叫御大樹,然後起了個假名叫余大富,後來又叫過愈秋雨,不過我自己只承認盧占峰這個名字。」

    「盧占峰這個名字很好聽,你挺會起的。我要是起名,就叫虞美人。」

    「也不錯,就是俗點兒。」

    「什麼呀!那是一種古詞體詞牌名,你怎麼什麼也不懂?」

    「好啊!妳懂就行了,以後妳教育孩子吧!」

    「你……你真是呆瓜。不過說你呆,好像也不對。對了,最初我提出告訴你保險箱位置,求你放了我時,你怎麼沒同意呢?難道真像你說的很討厭女人嗎?」

    「沒有,只是知道妳一定沒有密碼,所以還不如直接問吳縣長。」

    「後來你為什麼沒有殺我?別騙我說,你被我說的話感動了。」

    「我是被妳感動了,不過不是妳的話,而是妳的眼睛……當然,還有妳的胸脯。」

    「你真討厭,怎麼和其它男人一樣色。」

    「等我變成太監了,妳再來歌頌我吧!」

    「你現在喜歡我嗎?或者說,你有沒有一點兒愛上我的感覺?」

    「……這個問題不在我的計劃裡。」

    然後,他們終於在各自的沉默中睡去了。

    嚴徵用兩條大中華煙換來一個打電話的機會。

    一個犯人非要在凌晨三點鐘向外面打電話,本身就很怪異。不過,這兩年來,獄中也搞了一些增加收益的項目,其中就包括了在牢房裡安裝一部公用電話。當然,每一個打電話的犯人都要經過「嚴格審查」,兩條大中華煙就是嚴征的審查費用。

    「以那小子的精明狠辣,想必現在應該弄妥了吧!」嚴征邊想著邊點上一根煙,吸了兩口後才遲疑地拿起話筒。

    「嘟」的一聲,電話接通了,他知道盧占峰已經辦成了,立刻破口大罵道:「天殺的!你這個老王八蛋、老烏龜、老畜生,你以為老子在獄裡就治不了你了?你就給我下地獄去吧……」

    他越罵越痛快,覺得這幾年的悶氣與怨恨都在這幾聲咒罵中得到解脫。

    「○○一八七,你鬼叫什麼?不知道這是後半夜嗎?是不是想關禁閉了!?」守值獄警也被他的大聲咒罵嚇了一跳,不禁惱怒地喊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已經打完了。我那親戚太不是人,我不罵他兩句實在窩火的很。呵呵!」

    說完他便蹣跚地向牢房走去,臉上帶著滿足的微笑。他的左腿就是吳縣長找人打殘的,不過現在也算討回來了。

    凌晨三點鐘,一聲巨大的爆炸驚醒了海城市中心所有的居民。十幾輛消防車迅速到達爆炸現場,很快就將火勢撲滅了。

    在確認了受害人的身份後,公安局長親自帶隊趕赴現場,但是當他到達小區後,卻發現海城市市長已先一步來到。

    正在進行現場偵察的刑警隊長立刻向兩位領導做了匯報,最後搖頭說道:「現場已經被大火和水槍破壞,實在找不到有價值的線索,現在只能先認定為天然氣意外外露,引火導致爆炸。」

    「只是這樣嗎?恐怕這種程度的調查很難讓中央滿意呀!」市長知道很多鮮為人知的內幕,所以顯得憂心忡忡。

    「吳縣長目前正負責聯合國援助基金的分流工作,他的去世恐怕會影響這筆很可觀的國際援助哇!」市委秘書長也不無遺憾地說道。

    市長沉默了片刻,對公安局長指示道:「必須要調查出點讓人信服的東西來,如果你們的刑偵力量不足,我可以幫你們向中央借調幾位專家過來。」

    公安局長臉一紅,立刻說道:「那倒不用,我們也擁有超級刑偵專家的,只會比上面派來的強,絕不會差的。」

    「哦!超級專家?那你為什麼不立刻調他過來辦這個案子?」市長聞言,有些惱火道。

    「因為……因為這個專家正在停職審查階段,還沒有復職。」公安局長有些乾澀地答道。

    「停職審查?他犯了什麼錯誤……先不用說了,以先辦這個案子為首要任務,審查的事以後再說吧!」市長焦躁地說道。

    「是,我立即給他打電話。」

    說著,公安局長已拿出電話,撥通了那個平時他最不願意打,有時又不得不打的號碼。

    還好,對方沒有關機,信號很快就接通了。

    「喂!是寒飛羽嗎?我是老喬,局裡決定暫時恢復你的原職,你現在立刻到富豪小區來,這裡有個很重要的案件要你調查。什麼?你就在現場?你難道不知道自己正被停職審查嗎?你知不知道這種擅自行動的後果……算了,你趕緊查吧!以後再處理你的問題。」

    放下電話,喬局長窘困地發現,市長和周圍的政府官員們都在怪異地看著他,似乎都聽出了點什麼。

    「嘿嘿!這個……這個專家的工作能力是沒的說,就是生活太隨便,我們局黨委也正在批評教育他。」老喬給自己找了個台階說道。

    寒飛羽,男,現年二十八歲,中國人民警官大學畢業。曾公派出國留學四年,在蘇格蘭場、美國聯邦調查局、國際刑警總部特種刑事偵察科任過職。兩年前回國,拒絕了公安~部與國家安全局的邀請,隻身來到海城市,做了一個市局刑偵處處長。

    兩年來,寒飛羽共破獲新舊大小案件一六八起,海城市在這一年成為全國破案率最高的地級市。

    就是這樣一個傳奇人物,卻在兩年內連續被市局停職審查了十八次,平均一個月必然要被審查一次。審查的原因包羅萬象,亂搞男女關係、收受賄賂、包庇黑社會組織、挪用做為證物的錢款、暴力審問、使用槍械過度等等。

    要不是海城市做為沿海開放城市,各種刑事案件居高不下,喬局長管他過去如何大牌,早就將他踢出警局了。當然,他能這麼快就從刑警隊長當上局長,也與寒飛羽的屢屢破案有著莫大關係,所以只要這個麻煩精不做的太過分,他還是想保有這張刑偵王牌的。

    寒飛羽蹲在電視櫃上,來回巡視著已成汪洋之勢的室內地板。樓上他已經看過了,現在正對樓下進行盤查。

    他的周圍站了很多人,大部分都很年輕,都是他的崇拜者。在海城市搞刑事偵察的,沒有不對他佩服讚歎的,因為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件案子是他偵破不了的。

    「綜合樓上的一些痕跡,我可以斷定,這不是一個有經驗的人做的。但是這個人很精明,想的很仔細,很有計劃,也非常謹慎。他穿著至少大兩號的鞋,並戴著手套。曾經動用過廚房裡的兩把水果刀,在沙發上威脅過受害人,那裡有個刀孔,是新痕跡,估計是飛投造成的。樓上的臥床明顯睡過兩個人,並從事過某種原始的體力勞動。屋裡只有一個人的衣物,因為太乾淨,所以只能說明是有人故意整理過。那麼就有可能是兇手帶走了原本在床上的一個人,而這個人百分百是個女人。」

    寒飛羽緩緩地說著,眼神卻盯著牆壁尋找著什麼,最後他的目光停留在大廳裡的歐式壁爐上。

    旁邊那些忠誠的傾聽者飛快地記著筆錄,生怕忘記某句重要的話。其中有些聰明的,一直在用微型錄音機記錄著,節省下來的眼睛,則崇拜地狠盯著長相俊美的心中偶像。

    「寒處長,你怎麼發現那人是穿大兩號的鞋呢?我們並沒有在現場發現第三者的腳印哪!」一個戴眼睛的男警官疑惑地問道。

    寒飛羽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滿臉乏味地說道:「屋裡沒有就看外邊,只要他不是超人,就得從地面走進來。至於大兩號的問題嘛!你可以自己穿上鞋試試,看看和正常腳印相比,到底有什麼不同。」

    這時,旁邊一個舉著錄音機的漂亮警花忽然提問道:「寒大哥,那你是怎麼看出來犯罪嫌疑人是個沒有經驗的人呢?」

    寒飛羽聞言彷彿發現了寶藏,臉上立時堆起一抹帥帥的笑容,並活動了一下有些麻木的雙腿,擺了一個很酷的姿勢。

    「這位師妹是剛畢業分來的吧!以前怎麼沒見過呀!妳問的這個問題很好,說明妳很有發展潛力。一般來說,一個有經驗的犯罪人是不會隨意拖動受害者的,因為這樣一來就容易留下拖曳的痕跡,甚至掉落自己身上的毛髮或衣物的纖維。而且有經驗的人會盡量不動用屋裡已有的利器,像廚房裡的兩把水果刀,雖然他按照原樣放了回去,但是上面已經留下了細小的纖維和物體擦痕。還有很多地方都能說明這個問題,那是需要妳用五官多觀察的。」

    他為這位警花解釋的時候,表情很豐富,加上瀟灑的手勢,更顯出他絕頂高明的刑偵水平。

    那位美麗的女刑警也大為興奮,如饑似渴地聽著,並沒有注意到對方的眼神是那麼的貪婪。

    「那你能不能給我們指點一下,偵破這件案子的行動方向呢?我們還沒立過什麼功呢!」警花妹妹進一步要求道。

    「這個問題可就複雜多了,不是一兩句能說清的。我現在肚子很餓,所以影響了思維的正常運轉。如果能有一頓香甜可口的早餐下肚,說不定就能道出這件案子的最大線索呢!」

    說著,他做作的拍了一下肚子,用一臉「你知道該怎麼做」的表情看著那位警花妹妹,卻沒想到對方毫無反應,反而低下頭擺弄起錄音機來。

    雖然周圍有不少人已經在大呼要請他吃大餐,但他還是沒趣地摸了摸鼻子,將這些人都趕到樓上去了。

    趁著樓下沒人的空檔,寒飛羽迅速來到壁爐前,四面敲擊了幾下,便找到了那個隱秘的保險箱。

    他從暗兜裡拿出一個帶有紫光燈的打火機,在保險鎖上照了照,很快就發現了指紋痕跡。以他的經驗,不用十秒鐘便從中找出了密碼結構,並快速打開保險鎖。_del_logo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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