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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72章 文 / 恬靜舒心

    「相公,在我的心裡,張大人就是可親可敬的兄長,是救命的恩人,也是俠肝義膽的好朋友!」

    顧惜看著喬慕遠,輕聲細氣的解釋著,眼裡掠過一絲不安和慌亂。

    此時的她,還沒有做好跟張不凡見面的心裡準備,也害怕和張不凡相處的時候,分寸拿捏不好,會讓喬慕遠心裡有疙瘩。而且,張不凡在她心裡的位置,還是很有份量的!

    在那段艱難的歲月裡,如果沒有了他的愛護,沒有了他的扶持,沒有了他的陪伴,也許她早就香消玉損了!即使她可以活下來,也斷斷不能創辦光明商號那麼大的一個企業集團!

    沒有了光明商號作為依仗,她就不能為顧氏家族做出巨大的貢獻,不能給阿娘、朗兒和太爺爺等人,一個美好舒適的未來!沒有了光明商號作為依仗,她就不能風風光光的嫁進喬家,就得夾著尾巴做人,不能過順心舒暢的好日子!

    張不凡,是她顧惜的恩人!他成就了她,為了她,他放棄了自己熱衷追求的輕鬆舒適的田園生活,投身到了「爾虞我詐」的生意場上!

    為了她,他付出了自己全部的熱情,將光明商號經營得紅紅火火,超出了她預期的目標許多許多!也可以說,是他對她的愛,激發了他在商業方面的才幹,激發了他那潛在的商情。從這個角度上來看,或許也可以說,是她成就了他,讓他走出了平淡的生活,成為了商界的傳奇!

    只是,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他想要過的生活,絕對不是轟轟烈烈!他嚮往的,一直都是陶淵明式的生活!就說現在吧,皇帝硬是將他拉進了翰林院,塞了一個院士的頭銜給他!

    翰林院的院士,這對於絕大部分讀書人來說,那是天大的殊榮,是夢寐以求的大好事!然而,對於他來說,未曾不是煩惱,不是枷鎖!

    每當想到這些,顧惜的心,就不禁感到一陣揪痛,只覺得是她對不起張不凡,對不起那個原本謫仙一般的傳奇男人!這輩子,她確實欠了他太多太多了,今生今世都無以為報!

    只盼,不要再傷害他,不要再給他添堵!希望喬慕遠可以多一點理解,多一份寬容,不要有什麼誤解!在失去心愛的人之後,如果再失去多年的兄弟,那對於張不凡來說,恐怕會難以承受,都不知道要消沉多少年,才會真正的振作並快樂起來!

    顧惜看著喬慕遠,目光裡有著無限的期待,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在對他訴說著心底的希冀。

    「惜兒,不要擔心,不凡也是我的好朋友,是我生死之交的好兄弟!我知道他愛你,很愛很愛你,也知道他很想要娶你為妻!然而,我也知道,他是一個正人君子,是一個才德雙馨的狹義之士。他雖然很愛你,但是一直對你發乎情,止乎禮,依然是我可以交心的摯友!」

    對上顧惜複雜的眼眸,喬慕遠伸手攬住她的雙肩,在她的額頭深情的吻了一下,就凝視著她的眼眸,對她表露了自己的心聲。

    「相公,謝謝你的信任,謝謝你的愛!」顧惜依偎在了他的懷裡,雙手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腰身,忍不住喜極而泣。

    「好了,別哭了,別難過了!時間,會是最好的良藥,相信要不了多長的時間,不凡就會從傷痛中走出來的!等到有一天,他遇到了屬於他生命中的另一半,心裡的傷痛就會癒合的!有時間的話,就幫他留意一下,看一看有哪家的小姐和他相配!」

    過了好一會兒,等她哭得差不多了,喬慕遠寵溺的為她擦去了滿臉的淚水,柔和的勸說著。深邃睿智的眼眸裡,滿滿的,都是柔情蜜語,都是繾綣深情。

    七月來報:「侯爺,夫人,已經請張大人去花廳喝茶了,顧五在陪張大人說話。」

    喬慕遠點點頭:「好,知道了,吩咐廚房多準備幾個好菜,今天午餐請張大人用飯!」

    七月連忙恭敬的應著,屈膝行禮退下。

    顧惜笑道:「相公,你先去招呼張大人吧,我親自去做幾個下酒小菜。」其實,她這是有點害怕跟張不凡見面,就想著讓喬慕遠去打先鋒,先把氣氛調劑一下,等到她出場的時候,就自然而然的,會融洽自然很多了!

    「好!那就辛苦娘子了,我先去了!」喬慕遠欣然應允,在她的額頭印下一個熱吻,就大步流星的去了花廳。

    「杏花,芸豆,走,跟我去小廚房!」

    顧惜一聲令下,杏花和芸豆就笑吟吟的,跟隨在了她的後面,往小廚房的方向走去。

    思惜園,有兩個廚房,一個是大廚房,一個是小廚房。小廚房,是臨時改建的,是專門為顧惜準備的。有時候,她想要練練手,做點糕點小菜糖水什麼的,就在小廚房做,不會影響思惜園的正常餐飲。

    「杏花,你負責和面做餃子,芸豆給杏花打下手,也趁機學一下如何包餃子!」

    顧惜給杏花和芸豆下達了任務,她自己則動手做麻辣豬耳、五香牛肉、五香花生豆、老虎菜、香辣雞爪、臘腸炒豇豆。

    顧惜的刀工了得,看得芸豆目瞪口呆,她這是第一次見顧惜下廚,很是稀罕。在蓬萊山莊的時候,顧惜雖然也下廚,但是芸豆未能親眼目睹。

    「哇!夫人,您實在是太了不起了,那說書人說的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就是說夫人這麼厲害的女子吧?」小丫頭心情直率,想到什麼,就這麼說了出來。

    杏花連忙偷偷的扯了一下她的一擺,不安的道:「芸豆,夫人是您可以議論的麼?」更何況,還是當面的議論,雖然說的是好話,可是畢竟有點不妥。也就是自家的夫人心地和善了,換了是別的夫人,恐怕早就挨罵了。

    芸豆就有點惴惴不安,低垂了腦袋,不敢和顧惜的目光對上。

    顧惜不禁莞爾,咧嘴笑了:「沒關係,芸豆說的,可沒有半句謊言,而且都是好話啊!」芸豆給顧惜的印象,還是很不錯的,勤快爽朗,淳樸善良,是個很有培養前途的好苗子。

    「謝謝夫人,剛才,芸豆也是最快了!夫人請放心,芸豆以後會注意,會管好自己的嘴巴!」芸豆連忙跟顧惜道謝,並跟她保證以後會恭謹一點。

    顧惜欣慰的點點頭:「很好,自己意識到了不對就好!要知道,喬府的水很深,比咱們想像中的,還有深很多!在思惜園裡,你們可以放鬆一點,但是踏出這個園子,切記多聽少做少開口。一個不慎,就很可能被人有機可趁,被人陷害了都不知道!如果有一天,我和侯爺都不在府裡,你們被人抓住了把柄,被冠上了莫須有的罪名,給狠狠的杖責了那就慘嘍!」

    在這喬府,想要看喬慕遠笑話的人,大有人在;想要給顧惜一個下馬威的人,也不在少數!不說別的人,就說老太爺子喬正剛吧,顧惜一嫁進來,就拿下了賈氏以及她的兒女。對於喬正剛來說,這絕對是一個天大的恥辱!

    雖然那個賈氏,他也是恨之入骨,但是賈氏的兒女,也是他嫡親的兒女!如今,一個被砍頭了,一個被流放了!這筆賬,他遲早是要跟顧惜算清楚的!雖然不能真的把顧惜怎麼樣,但是給她穿穿小鞋,時不時的,給她添一添堵,讓她灰頭土臉,作為祖父的他來說,還是有大把的機會和借口的!

    比如,揪住顧惜身邊的丫鬟婆子的一點小尾巴,來個大刑侍候,打個一百來個板子,那是輕而易舉的。最好的辦法,就是打了顧惜身邊的人,還有把殘害下人的惡名,推到顧惜的頭上,敗壞她的名聲!

    如果能夠借助顧惜身邊的人的手和嘴巴,挑唆顧惜和喬慕遠的關係,讓喬慕遠厭棄她,疏遠她,甚至就休棄她,那就再好不過了!

    ******話好子就。

    和福堂,喬老太爺的院落。

    聽小人來報,說是張不凡來喬府了,來找顧惜和喬慕遠了!老太爺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縫,細小的眼睛裡,閃著陰鷙的光芒。

    好啊!大好的機會,今日送上門來了!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走,去思惜閣,把二老太爺和他的幾個兒子也給叫上!嗯,對了,把大老爺和大太太也叫上!五老太爺一家,也務必要叫上,統統都叫上!」

    喬老太爺很有氣勢的,猛然一揮手,他的心腹下人小沖子就點頭應著,飛奔而去。

    二老太爺,就是喬正剛的二弟喬正興,是和他一母同胞的弟弟。如今的喬府,住的就是喬老太爺和他的二弟、五弟。前面說到的喬氏家族的家主喬德善,就是二老太爺的大兒子,也就是喬慕遠的堂伯父。

    喬正興比較剛正,只有一個妻子和一個小妾,妻子生了三兒兩女,喬德善就是他的妻子所出。小妾生了一個兒子兩個女兒。這一家人,絕大部分都是比較純良的人家。

    五弟喬正榮,一個妻子三個小妾,生了八個兒子六個女兒。這一家子,就不是那麼老實的了,無論是妻子還是小妾,還是兒子女兒,都基本上是刺兒頭。

    喬正剛讓他的五弟一家,來攪局,那是叫對了!這一家人,一個個的,都不是省油的燈。見人過的好,就眼紅嫉妒;人家過的不好,就落井下石,唯恐天下不亂!

    顧惜不知道有人要算計自己,領著幾個丫環,用托盤端著下酒小菜和餃子,高高興興的去往花廳。

    不料,在花廳的門口,正和喬正剛等人遇個正著。

    「見過祖父和各位長輩及兄弟姐們!」顧惜非常恭敬的跟眾人行禮問安,臉上始終保持著恬淡親切的笑容。

    「喲!慕遠媳婦,你這是幹嘛?外男來了,你不在自己的屋子裡躲著,來這裡幹嘛?莫非,有什麼小心思不成?!我說,你還有點廉恥心沒有啊?像什麼話啊?還不趕緊滾回去,還想在這裡丟人現眼啊?!」

    老太爺惡狠狠的瞪了顧惜一眼,話說的可難聽了!

    顧惜一愣,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張不凡就忍不住開口了:「喂!我說老爺子,有你這麼做人祖父的麼?居然如此的辱罵自己的孫媳婦,到底是誰不要臉啊?!」

    顧惜被喬老爺子如此的辱罵,讓張不凡聽了,心裡不禁抽抽搐了一下。眼裡火苗亂冒,怒火萬丈。

    「喲!顧惜,你可真是厲害!原來是情人找上門來了,怪不得親自下廚呢!你也太不要臉了,當真以為我們喬家那麼好欺負的麼?!哼!」

    說話之人,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花枝招展,濃妝艷抹的。顧惜只看了一眼,就油然而生厭惡的感覺,當即有了判斷:此人,應該就是喬正剛的第二十房小妾,是三年前從窯子裡贖出來的。一看,就是個風塵女子,風塵味至今依然很足。外號,紅牡丹。

    「放肆!」喬慕遠勃然大怒,一聲厲喝:「你嘴巴給我放乾淨一點!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客氣了!」

    紅牡丹絲毫不在意,竟然對喬慕遠拋了一個媚眼,嬌滴滴的道:「哎呦喂,大少爺,你要對奴家如何的不客氣啊?」

    此話一出,眾人都呆住了!

    二老太爺和他的兒女們,都不禁又驚又怒,齊刷刷的看向喬正剛。二老太爺的聲音裡帶了怒意:「大哥,你看看你,這就是你的小妾?像什麼樣子!」

    喬正剛也有點尷尬,不過卻並不打算阻攔紅牡丹,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喬慕遠見了,氣得七竅生煙,正想要說說自己的爺爺,顧惜對他搖了搖頭,暗示他稍安勿躁。

    紅牡丹得意的笑了:「顧惜,你真是讓我大開眼界,簡直比我以前的姐妹,還要開放許多喲!竟然把情郎都招到家裡來了,而且還有臉讓自己的相公招待,實在是令人齒寒喲!」

    顧惜的眼裡有了寒霜,看也不看她,右手一伸,從樹枝上摘下幾片樹葉,隨手一揚,就擊中了紅牡丹的幾個穴位。眾目睽睽之下,紅牡丹失去了說話和行動的能力。

    「伯父,」顧惜看向家主喬德善,恭敬的一拜:「您作為家主,有責任將這等無恥之徒,驅逐出喬氏家族!像紅牡丹這等下賤之人,竟然會是祖父的小妾,這讓侄媳婦非常的驚訝,簡直就不敢相信!再這樣縱容下去,喬氏家族的家風,就要被世人詬病了!」

    喬德善滿臉的羞慚,非常的慚愧,黯然神傷的道:「是,確實如此,伯父深以為然!今天的事,是伯父對不起郡主了,還請不要太放在心上!午飯之後,伯父就去找族長和各位長老,商議召開家族會議,一定會給郡主一個交代!」

    顧惜是威遠侯夫人,又是光明商號的大東家,還是和碩郡主!無論是哪一個身份,其實都是喬家的每一個人,不能隨意招惹的!

    然而,今天喬正剛和他的小妾,竟然如此的不知所謂,這讓喬德善非常非常的震驚!這個喬正剛,莫不是瘋了不成?如此折辱自己的孫媳婦,又讓一低賤的小妾打先鋒,這到底是借了什麼膽子?!

    和碩郡主,位比親王!這是何等的尊貴?辱罵顧惜,就等同於辱罵皇室,一旦被人檢舉,喬家就要面臨滅頂之災了!

    更何況,顧惜還是喬家的媳婦,是一個大善人!她為黎民百姓,為國家所做出的貢獻,世人有目共睹!今時今日,敢當眾辱罵她,跟她過不去,那不是瘋子,就是傻子!

    一直以來,喬德善都為顧惜是喬家的媳婦,而感到莫大的榮幸,感到非常的自豪,非常的慶幸!顧惜的為人,顧惜的才華,顧惜的聰慧睿智,顧惜的胸懷氣度,那是天下無雙的!

    喬家有了這麼一個媳婦,那就等於有了一個巨大的保護傘,以後即使天塌下來,也都不用太擔心了!即便是改朝換代,像顧惜這般閃耀的人才,哪一個皇帝,也都是不捨得傷害,不捨得失去的,必定會好好的籠絡住,好好的保護住!

    喬德善越想,心裡就越心驚,就越生氣。他對喬正剛怒目而視,聲音裡帶了嚴厲:「大爺,你身為長輩,卻為老不尊!現在,我以家主的名義下令,將你禁足一個月!你院子裡的鶯鶯燕燕,我稟告了族長,召開了家族會議之後,會做出相應的處理!你好自為之吧!」rof7。

    喬正剛冷哼一聲,氣勢凌人的喝道:「你敢?!狗屁的家主,我可是喬府的老太爺,看誰敢動我一下?!不就是個不知檢點的顧惜麼?為了她,你就跟自己的大伯父翻臉,值當麼?!你這個不孝順的傢伙!」

    這話,聽喬正剛五弟喬正榮的耳中,非常的順耳。喬正榮拍手笑道:「正是這話!喬德善,你大伯的小妾,你有什麼資格處置?哼!狗屁家主,拿著雞毛當令箭,能耐了你,長本事了你?!」

    喬正榮的幾個兒子,熱烈的相應著他的話,哄鬧聲此起彼伏。原本溫馨和諧的花廳,一下就嘈雜了起來,亂哄哄的,嬉笑聲和怒罵聲,不絕於耳。有罵顧惜的,有罵喬慕遠,有罵張不凡,也有罵喬德善的。

    顧惜聽了,眉頭越鎖越緊,喬慕遠和張不凡早就氣炸了,如果不是顧惜一個勁的跟他們搖頭,示意他們不要出聲的話,這兩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很可能會控制不住自己,把那些人亂嚼舌根的男人女人痛打一頓。

    「都給我閉嘴!」關鍵時候,喬德善拿出了家主的威嚴和氣勢,猛然大喝了一聲,把那些哄鬧聲給震住了。

    「都給聽著!」喬德善目光銳利的掃視了一下全場,厲聲喝道:「喬正剛,惜兒不但是你的孫媳婦,也是喬家的媳婦,更是和碩郡主!你可不要忘了,侮辱和碩郡主,就等同於侮辱皇室!侄兒言盡於此,你自己想要尋死,那別人也攔不住!」

    盛怒之下,他伯父也不叫了,直接叫喬正剛的名字!眼裡的怒火,簡直就要噴出來了。

    話堪堪一落,喬家的人,頓時都被震住了!

    頭頂上,似乎有一群的烏鴉在飛過。

    偌大的花廳,頓時安靜的可怕,到了落針可聞的地步!除了喬德善說的,顧惜是和碩郡主之外,那些剛才還叫囂得很厲害的人,還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

    那就是,顧惜她可是大有來頭,她不但是張不凡的心上人,而且還是當今聖上的心上人!她是和碩郡主,是聖上親口封的和碩郡主,堪比親王尊貴的郡主!

    這下,可怎麼辦呢?如果被皇上知道了的話,那麼他們的腦袋,能不能夠保得住呢?

    喬正剛、紅牡丹、喬正榮等人的臉,一下就煞白了!剛才還滿是囂張嘲諷的眼裡,已經換上了淒惶驚恐的神色,全身顫抖了起來,就跟寒風中搖擺的小樹苗一般,幾乎都要站立不穩了!

    「惜兒啊,爺爺錯了!爺爺今天喝醉了酒,腦子不清醒,糊塗了!說了瘋話傻話,你大人大量,就不要計較了!」

    眾目睽睽之下,齊正剛竟然在顧惜的面前下跪了,可憐兮兮的跟顧惜哀求。其餘辱罵了顧惜的人,膝蓋也不由自主的,就彎了下去,「撲通」一聲,都跪在了地上,身子抖啊抖的,非常的可笑!

    就在這個時候,喬思薇和廉夫人來了,見到此情此景,不禁震驚萬分。

    「哎呦,父親,您老人家怎麼跪在地上了?這是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了?」喬思薇連忙伸手去扶自己的父親,無奈這老爺子不敢起身,生怕顧惜一怒之下,讓他人頭不保。

    「遠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喬思薇拉不動老父,就看著自己的兒子喬慕遠,厲聲喝問了一句。

    喬慕遠懶洋洋的道:「父親,祖父他自己願意跪,誰也沒辦法!他不跪行嗎?不跪的話,恐怕晚上他會做噩夢,夢見自己的腦袋不見了!父親,您就甭管了,就由得他吧!他自己想跪,那有什麼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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