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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71章 暗流湧動,心懷鬼胎 文 / 恬靜舒心

    「六月啊,六月」老太太接連喊了兩聲六月,就再也說不下去了,只是一個勁的流眼淚,神情非常的哀傷淒涼。

    「老太太,不要難過,六月會一直陪在老太太的身邊,直到老太太身體康復了為止!到那個時候,六月就帶老太太和老太爺,一起回京城去!」看著這樣悲傷難過的老太太,六月也不禁心酸酸的,眼裡有淚花在閃爍。

    「好,這就好!這樣我就放心了!」老太太老淚縱橫,哽咽的對六月道:「丫頭,麻煩你去幫惜兒的舅舅診一下脈,看看要不要緊。」

    「好的,好的,六月這就去!」六月連忙應下,移步去了季雲翊的床前,搭著他的右手,非常細心,非常專注的診脈。

    「六月,咋樣啊?」季庭傑看著雙眼緊閉的父親,俊美的臉上佈滿了愁雲,心情非常的急躁,似乎有火焰在燃燒一般。

    「沒事,藕味之前給老爺服了九轉還魂丹吧?這樣就好了,等老爺甦醒過來,再給他喝幾劑湯藥,好好的調養十天半個月,就可以恢復如初!」

    說著,大筆一揮,「唰唰的」寫了一張藥方,遞給了藕香:「按照這個方子,連續服用兩個療程,一個療程為五天。第二個療程,藥量減去三分之一。」

    「是,藕香遵命!」藕香接過藥方,一目十行的看完,臉上湧現出欽佩和喜悅,恭敬的福了福身,笑著請求道:「師姐,還請給老太爺給看一看,師妹之前開的方子,不知道有沒有不妥當之處!」

    「好的,我給老太爺看看。」六月又給老太爺仔細的看了看,又詢問了老太爺的日常情況,依然給老太爺開了一個食療的方子,並交代了藕香和季巖幾句。

    六月留了下來,準備等老太爺和老太太修養好身體之後,就和和季家的人動身去往五十里外的小鎮,看過海氏,確定了海氏和季晨曦何處何從之後,再帶著兩個老人家,去往京城。

    顧惜有交代,希望將二老接去京城,接去威遠侯府安享晚年。如果季庭浩和季荏想要跟隨在爺爺奶奶的身邊,她也是歡迎的!

    ******

    安縣,縣衙。

    高昇剛審理完一樁繁雜的案子,被那些地痞和潑婦給吵得頭昏腦脹,心情低落到了極點!

    想想自己寒窗苦讀了十年,好不容易考上了個狀元,又攀附上了嚴太師這個權貴,原本以為這一生必定會飛黃騰達,榮華富貴。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嚴家竟然會那麼沒用,那麼的靠不住,這才風光了幾年,就被抄家流放了!

    而且,竟然又是「謀逆叛國」的大罪!嚴家十五歲以上的男人,統統都被砍頭了,女人也沒有一個得到了好的下場!如果他不是夠機靈的話,如果他不是事先有所防備的話,也不能夠拿到有力的證據去檢舉揭發嚴家,從而戴罪立功,躲過了褫奪功名並流放的下場!

    只是,這小小的七品縣令啊!比起當初的順天府尹,可差得太多太多了!安縣,可是全國有名的貧困縣,全縣一年的總收入,也極其的有限!就算把全縣的收入,都盡數的收刮了去,其實也沒有多少!

    更何況,如今的他,敢這樣做麼?

    不!哪怕是一年一千兩,他也要小心謹慎!

    安縣,不但是白老將軍的地盤,還是顧惜的地盤!

    此時此刻的高昇,不由得腸子都給悔青了!

    當年,他怎麼就沒有想到,顧惜其實才是不可多得的瑰寶呢?!

    聰明善良,果敢睿智,有富國之才,也有強國之策!光明商號的大東家啊!這樣的一個女子,他當初怎麼就瞎了眼,給看走眼了呢?!

    據說,她不但是天下第一首富,而且還給威遠侯喬慕遠,獻了不少治國治軍的良策!而且,顧長遠那個老傢伙,竟然死而復生(或者說,已經成仙了?),顧惜嫡親的爺爺,竟然也沒有死,活得風光霽月,老當益壯!

    顧家,離再創百年輝煌的日子,不會很遠了!

    該死,當年我怎麼就沒有看清呢?如果那個時候,在顧家和顧惜初次見面的時候,不去招惹顧嫵,不去招惹那個下賤的姨娘,而一心一意的去討好顧惜的話,那麼此時此刻,我就是天下第一首富的相公了!

    相信有了顧惜的支持,什麼榮華富貴,都必定是不在話下的!不說位立三公,起碼可以在朝堂上,爭得一個三品大員的身份吧?

    高昇越想,心裡就越憋屈,越想就越懊惱,越悔恨不已!極度的懊惱和悔恨之下,右手緊握成拳,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震得茶杯骨碌碌的滾到了地上,發出響亮的破碎聲。

    顧嫵聽到聲音,探頭走了進來,嬌滴滴的詢問道:「哎呦,相公啊,是誰招惹您了?跟妾身說一說,讓妾身去幫你好好的出口氣!」

    「給我滾出去!」高昇見了顧嫵,忽然氣就不打一處來,就想著當初如果不是顧嫵不要臉的勾引他,那麼他或許也不會做出錯誤的判斷,從而和顧惜錯過了!

    風情萬種,嫵媚入骨的顧嫵,此時看著他的眼中,是那麼的沒有廉*恥,那麼的庸俗不堪!和清新如蓮的顧惜相比,眼前的這個風*騷的女人,簡直就是個不要臉的賤人,讓他的心裡不禁湧起一陣陣的厭惡。

    顧嫵冷不防挨了一頓罵,心裡委屈的不行,但是卻不敢頂嘴,低了頭謙卑的往外退去。

    「慢著,回來!」高昇腦海裡忽然一閃念,連忙放柔了聲音,喚住顧嫵。

    「相公。」顧嫵心裡一喜,連忙停下了腳步,轉身快走幾步,嬌滴滴的喚了一聲。媚眼如絲,嬌媚誘*人,聽得門口值守的衙役心裡癢癢的,一個勁的吞口水,恨不得可以將她按在身下,好好的疼一疼。

    「嫵兒,對不起,今天我很是心煩。」高昇把聲音放得柔柔的,滿臉柔情的凝視著顧嫵,將她抱坐在大腿上,一邊激情的親吻著她,一邊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裡面,上下遊走。

    家心相麼。「相公,嫵兒好想相公,好愛相公!」有十來天沒有得到男人的疼愛了,顧嫵在他的親吻和撫摸下,很快就軟成了一團,聲音愈發的嬌媚動人。

    「小妖精,還是你最可人!」高昇被她那不斷的呻*吟聲,給弄得心猿意馬,又有心要討好她,連忙把她抱去了床上。

    一陣激情的纏綿過後,高昇給顧嫵下達了指令:「嫵兒,你妹妹顧惜現在是威遠侯夫人了,而且還被封為了和碩郡主!更令人驚訝的是,她竟然還是光明商號的大東家!有這麼一個好親戚,你得主動去走動走動,和她搞好關係!安縣這個地方,這麼的偏僻貧窮,咱們得想辦法早點回到京城裡去!」

    「真的啊?顧惜現在是和碩郡主了?而且,還是光明商號的大東家?!」顧嫵聽了,又驚又喜,實在是感覺太意外了!

    「是的,消息是確切的!」高昇很肯定的點了點頭,對她討好的笑道:「嫵兒,不如明天你就啟程趕往京城,去找顧惜!威遠侯喬慕遠,是聖上的心腹,而顧惜又是喬慕遠最心愛的女人。只要顧惜為我說幾句好話,那我回去京城,就指日可待!只要我回去京城為官,第一件事情,就是將你扶正!以後,都會一心一意的對你好,那些小妾你想如何處置,都由得你!」

    「真的?」顧嫵眼睛一亮,腦海裡閃過許氏那張明艷動人的臉孔,就嬌笑著道:「相公,嫵兒有兩個小小的請求,還請相公應允!」

    「好,但說無妨!甭說兩個請求了,就算是一百個,相公我都會答應的!」高昇纏綿了親了親她的柔軟,笑得溫潤神情,眼神熾烈繾綣,一副把她放在了心坎裡的多情樣子。

    顧嫵嬌笑道:「第一,我想五天後才出發,這五天裡,希望相公每天都來嫵兒的房裡睡。這一別,或許要好長的時間,才能見到相公了,所以嫵兒想讓相公多疼一疼嫵兒。」

    「好!這是應該的,我答應了!」高昇很爽快的應允了,顧嫵如今是她救命的稻草,只有借助顧嫵,他才可以接近顧惜,接近喬慕遠,接近當今的聖上!

    據說,當今的聖上,和顧惜有過一段刻骨的情緣。顧惜在聖上的心裡,還是很有份量的!再加上,顧惜又是光明商號的大東家,說不定有一天,顧惜還會走進後宮,成為皇后或者皇貴妃,那也是很有可能的!

    一句話,走顧惜路線,絕對是明智之舉,是上上策!也是最有效,最簡便的好辦法!

    顧嫵的臉上露出了甜美的笑容,繼續道:「第二,嫵兒想把許姨娘帶去京城,有她在的話,事情或許會好辦很多!」

    許姨娘,曾經是花魁,長得傾國傾城。見過她的男人,很少有可以邁得動腳的,當真是個不可多得的尤物!

    這個女人,是一個月前,高昇在路上很偶然的救下的,就收在了身邊,成了他的妾侍。這一個月以來,高昇除了去了一次顧嫵的房裡之外,其餘的時候都是何這個許姨娘在一起的。這個許姨娘,很有一點本事,每天晚上都花樣百出,把高昇給侍候得舒舒服服的,其餘的五房妾侍,基本上都成了擺設。

    顧嫵的話,高昇是明白的,就是說想要把許姨娘帶去京城,讓她施展「美人計」,從而收服威遠侯或者其他的權貴,達到為高昇加官進爵,調入京城的目的!

    「許姨娘啊,這,這合適麼?」高昇其實也覺得很合適,但是心裡對這個許姨娘,還是萬分的不捨的!才和這個女人睡了一個月,正是情濃的時候,一想到要把她送去別的男人的懷抱,他實在是難以割捨。

    這樣的尤物,一旦失去了,恐怕以後再也遇不到了!而且,這一個月以來,自從和許姨娘歡*愛過之後,他就再對別的女人,再也提不起半點的興趣了!最連以前最風情萬種的顧嫵,他也覺得簡直就是雞肋,很難讓他感覺到滿足和歡愉!

    「相公啊,有啥不合適的啊?莫非,您想在這個破地方,呆滿漫長的三年啊?而且,三年期滿,還很有可能會續任,那就是六年啊!六年過後,相公的前程,可就很渺茫了!」

    顧嫵強行壓下了心頭蓬勃的嫉妒之火,盡量溫柔的勸說著,高昇一聽,頓時心裡也害怕了!rlzz。

    六年之後,他都多大了?想要陞官發財,這輩子怕是沒有多大的指望了!那麼,十年的寒窗苦讀,不都是白費了麼?!

    不!這一輩子,他一定要飛黃騰達,一定要榮華富貴!困在這山城裡,哪裡還有什麼指望?就算顧惜最終幫不了他很大的忙,好歹得去京城,哪怕依然是七品的小官也好啊!去了京城,他才可以遇到高門貴女,才可以再娶一個出生高貴的繼室,才可以擺脫如今的淒慘局面!

    想到這裡,他就很痛快的道:「那好吧,就聽你的安排!這樣吧,五天的時間,還是太倉促了一點,不如就十天後再出發吧!」

    他是這樣想的,在拖延幾天,他好歹也可以再好好的享受一下許姨娘,要不當初他花的那五百兩的銀子,可就虧大了!要知道,他的身家,也被朝廷抄去了不少,只給他留下三千兩銀子的安家費。幸好他有先見之明,暗地裡留下了五千兩銀子,要不日子可怎麼過啊!

    買一個許姨娘,就用去了他五百兩,這才享有了一個月,就要送去別的男人懷裡,這筆買賣,確實虧大了!最關鍵的是,那個女人實在是太風*騷,太會侍候男人了,他實在是捨不得啊!

    唉!以後沒有她的日子,注定是要乏味得多了!

    顧惜那個清新如蓮的女子,他這輩子怕是不要去癡想了,可是這個許姨娘,他倒是可以多和她癡纏幾天!否則,這輩子,他實在是窩囊透了!

    顧嫵不知道自己心愛的男人,心裡竟然是這麼想的,只是聽他應允了把那女人帶去京城,心裡就跟喝了蜜一般的甜,得意的感覺一**的襲上心頭。

    哼!許梅娘!今後的日子,你可就被我給捏在手心裡了,我叫你往東,看你還敢不敢往西?!

    許姨娘,許梅娘,這一個月以來,仗著高昇的寵愛,壓根就不把顧嫵放在眼裡。甚至,還時常在高昇的耳邊挑唆,搬弄是非,害得顧嫵的兒子被高昇懲罰了好幾次。不過才六歲的兒子,就被高昇罰跪在冰天雪地裡,凍得大病了一場。

    這個仇,顧嫵烙印在了心頭,時時刻刻的就想著有朝一日,一定要將許姨娘推入深淵,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更何況,這女人一來,就奪走了高昇對她的恩愛!自從嚴家倒霉之後,每個月三十天的時間,高昇起碼都會去她房裡歇息十來天,和她盡情的歡*愛!她也使出渾身的解數,來討好高昇,贏得了寵妾的位置!

    哪裡想得到,這種好日子,不過才過了短短的幾個月,半路裡竟然殺出個許姨娘,把男人對她的寵愛,幾乎都給奪去了!

    長夜淒涼,每天夜晚,隔壁都會傳來許姨娘那毫不克制的浪笑聲,刺激得她整夜都睡不著。這麼一來,睡眠不足的她,幾天下來,就顯得有點憔悴了,不復之前的嬌嫩動人。

    如此這般,就成了惡性循環,一個月裡,高昇竟然只去了她的房裡一個晚上!而且,還是在許姨娘的小日子裡,是在高昇跟同僚和了鹿*鞭*酒的日子裡!

    顧嫵在嫉妒憤恨之餘,也感到了深深的羞辱,對許姨娘的恨意,更是深入骨髓!

    「嫵兒,在想什麼呢?別想那麼多,讓相公我,再好好的疼一疼你!」高昇體貼溫柔的聲音,打斷了顧嫵紛飛的思緒,她連忙對他飛了一個媚眼,熱烈的迎合著他,配合著他開始了新的一輪激烈的運動。

    接下來的日子,每天晚上,高昇都遵守了自己的諾言,陪伴在了顧嫵的身邊,賣力的運動著,竭盡所能的,讓她感到十分的滿足和歡喜!

    然而,那個尤物許姨娘,他也是捨不得冷落的!

    每天,午休的時間,就是他和許姨娘恩愛纏綿的時候!為了避免精力不夠,他就到處去找鹿*鞭*酒、狗肉等物,倒也讓兩個妾侍都心滿意足,沒有因為他在一天中,同時寵愛兩個女人,而發生什麼流血事件!

    當然了,這也是因為兩個女人都各懷心思,顧嫵是想著,反正許姨娘這個賤人,再過幾天就要離開高昇了,就讓高昇再嘗一嘗她的味道!以後的日子,就是她的天下了!她是顧惜的堂姐,高昇在這個情勢下,是萬萬不可能再冷落她了!高昇正房夫人的位置,要不了多久,就必然是她顧嫵的了!

    而許姨娘那邊,對於高昇和顧嫵要讓她去京城施展「美人計」的打算,一無所知!倒是高昇偷偷的對她說,再過幾天,顧嫵就要去京城活動,幫他想辦法回去京城為官。所以,這十天裡,他就不得不陪著顧嫵,好讓她乖乖的聽話去京城,並為他的調動,多盡一點力!

    兩個可悲又可憐的女人,就這樣各自暗暗的在心裡偷著樂,各懷鬼胎。殊不知,心裡最有鬼的,確實她們都信賴並倚重的夫君高昇!她們,都要被他給賣了,可是還是高高興興的幫他數錢!

    顧嫵不知道的是,在高昇的心裡,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將她給扶正!哪怕是她當真可以求得顧惜的幫助,把他調入京城,讓他加官進爵,那個正妻的位置,她也是甭想坐的!

    在高昇的心裡,他的正妻的位置,只有達官貴人家的千金,才有資格坐!又或者,是富商家的小姐,有巨額嫁妝的小姐,才有資格做他的正妻!那些不能給他帶來巨大助益的女人,充其量,只能是他的妾侍,是他的玩物!厭倦了,不想要了,隨意的扔掉就是了!

    娶妻嘛,當然是得娶可以幫助他飛黃騰達,一夜富貴的女子!

    十天後,顧嫵的手裡捏著許姨娘的賣身契,帶著一臉震驚的許姨娘,告別了一臉深情的高昇,上了馬車,去往京城。

    ******

    京城,張府。

    張不凡在頹廢了好幾天之後,終於振作了起來,不再整日借酒澆愁。

    這一天,顧惜和喬慕遠從顧家回來,剛來得及喝了杯茶,就聽顧五來報:「侯爺、郡主,張不凡大人來了!」

    張不凡,也被徐瑞封為了翰林院士,而且允許他自己安排去翰林院的時間。也就是說,如果光明商號有事情要辦,他就可以不去翰林院,而去處理光明商號的事物。換言之,基本上就是個顧問的樣子,除非翰林院有什麼非讓他去不可的理由,否則的話,他愛去不去!

    許多的人,都又奇怪又嫉恨。不過,對於張不凡來說,卻並不是什麼美差!對於這個位置,他實在很不稀罕,無奈推了好幾次,徐瑞的態度都很堅決,就只好勉強的應允了。

    聽說張不凡來了,顧惜和喬慕遠飛快的對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無奈和一點慌亂。

    這傢伙來了,實在有點尷尬,不知道該如何和他相處。尤其是顧惜,張不凡不但是她生意上的合作夥伴,而且還是她的恩人,是她的救命的恩人!在過去的艱難日子裡,顧惜救過張不凡,張不凡也救過顧惜,可謂是生死之交!

    顧惜對張不凡的感覺,很是複雜:至交好友、可親可敬的兄長、從心底裡喜歡和敬重的男人!

    說實話,如果沒有喬慕遠的存在,或者說如果喬慕遠對她的愛不是那麼的強烈和真誠的話,她很可能會選擇張不凡!

    在過去的日子裡,她雖然也明確的拒絕過張不凡,但是在某種程度上,她還是多少給了他一點希望的!這個時代的人,還是比較古板的,她雖然拒絕他,但是卻又和他保持很親近的朋友關係,甚至還合作開店舖做生意。

    這對於張不凡來說,無疑覺得,顧惜還是很在乎他的,還是很喜歡他的,他還是很有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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