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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卷 碌碌塵寰,平凡是真 1226吹不散眉彎5 文 / 雲蒙居士

    冷宮的確是一個讓人壓抑的地方,當林素素離開長恨宮之後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抬眼望了望湛藍如洗的天空,正好有幾隻鴻雁一飛而過,看到自由飛翔的鴻素素由衷的說自由才是這人世間最可貴的東西。一旁的琥珀接話道;「若我們能如這鳥雀有飛來飛去的本事就好了。」春香沖琥珀眨眨眼,然後笑道;「你今生好好修行,,興許佛祖看你心誠就如你所願,來世讓你做一隻雀兒,不過得小心點兒不要被人抓住。」,

    琥珀和春香一路上說說笑笑,可林素素卻無心如此。

    等仨人回到昭陽宮時宛若正站在廊下聽不遠處樹上的鳥兒們啁啾,仨人趕忙上前施禮,宛若忙擺擺手,「罷了,還是到殿內再說吧。」仨人隨宛若來到寢殿,翠翠和秀兒奉了茶就退到外頭。

    宛若抿了一口茶後才問,「潘才人如何?」

    春香搶話道;「潘才人蠻可憐的,狼狽的很,伺候她的幾個老宮女根本不把才人當主子看待。」

    宛若習以為常道;「誰還會拿一個被皇帝打入冷宮的罪妃當主子啊,想來這位養尊處優的大小姐也該成長了。」對於潘氏宛若並無多少恨意,反而是同情多餘恨怨,畢竟她已經被打入冷宮,在慕容伊川心中徹底的除名,對自己再也構不成威脅。

    林素素手托著乘著半盞茶的翠玉杯幽幽然道;「潘才人始終再說自己是冤枉的,奈何她卻沒有確鑿證據替自己洗刷冤屈,而當日高發潘才人的乃是景園宮宮女墜兒,娘娘可否將墜兒傳來臣妾想問個究竟。」

    問的墜兒倆字宛若心頭一緊,面露難色,「就在你們去長恨宮的間隙秦明帶著一個浣衣局的宮人來說她在浣衣局旁邊的一口井裡發現了一具屍體,打撈上來有人認出正是景園宮宮女墜兒。」

    「墜兒死了?」春香驚訝的問。

    宛若點點頭,無限淒然道;「是。」

    林素素眉心一動,意味深長道;「墜兒死的可真是時候。」

    琥珀一臉不解的問。「墜兒揭發潘才人有功,皇上賞了她不少銀子,得意沒幾天怎就死了,莫非是覺得自己心裡頭有愧投井自縊了?」

    春香撇撇嘴,不陰不陽道;「像她這種賣主求榮的東西良心早就被購啃了,怎可能這麼容易就良心發現了。」儘管墜兒高密有功,可如春香琥珀這等對自己主子中心一片的丫頭卻十分鄙視為了一己之私出賣自己主子的人。

    林素素有些無奈的說墜兒死了,線索就斷了,看來我幫不了潘才人了。

    宛若斟酌片刻,然後對素素正色道;「其實這幾日我也反覆思量這件事,隱約感覺事情沒那麼簡單,加上墜兒的突然死去我更覺得這背後必然有陰謀,素素你臨盆在即這件事就別插手了,既然潘才人的父親與天絕是至交,看在這層情面試我會關照潘賽花,讓她在冷宮的日子好過一些,同時我也會暗暗的去調查這件事。」

    「可墜兒已死,唯一的線索斷了娘娘要怎查?」春香忙問。

    宛若不露聲色道;「常言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只要我們用心,早晚有一天會讓一切水落石出。」

    素素在昭陽宮盤桓了半個時辰後才帶著琥珀離開。

    送走了素素宛若見天色上早,便換了一身衣裳帶著春香和翠翠前往太極殿。

    慕容伊川處理了一下午的公事覺得甚是疲憊,故在寢殿龍榻之上閉目養神。

    宛若沒讓熱通報,自己輕手輕腳的來到慕容伊川床前,她把珠簾往高處捲了卷,見床上人緊閉二目以為其已在夢裡,故沒有驚動,便打算放下簾子離去,而自己的手卻被男人給抓住,「怎剛來就走?」

    宛若柔聲道;「以為你睡著了,我留在這裡也無意。」

    慕容伊川一用力將宛若拉到自己身邊,「我只是有些疲乏了,你手上這紫檀木手串甚是精緻啊。」

    宛若目光微微從自己玉腕掠過,而後笑道;「紫嫣送給我的,她戴了一副翠玉黃花梨的,而我這幅珍珠紫檀的她說適合我的身份。」

    慕容伊川目光靜靜落在宛若纖柔的手腕上欣然道;「算這丫頭有眼力,我腰疼,你幫我捶一捶。」

    因為長期保持一個姿勢慕容伊川的腰疼越發嚴重,使他三天兩頭為此心煩。

    宛若微佛粉拳輕輕的幫慕容伊川捶腰,「力道如何?」

    慕容伊川蹙蹙眉,玩笑道;「沒吃飯吧,我根本感覺不到。」

    見對方不滿意宛若加大了力道,慕容伊川連連說太重了,你這是要謀害親夫。

    宛若索性把手裡的動作停下,故作生氣道;「皇上越發難伺候了,臣妾可伺候不好。」

    見宛若生氣慕容伊川連忙翻過身將其抱在懷裡愛憐道;「我剛剛是在逗你的,沒想到你就生氣了。」

    宛若一撅嘴,嬌嗔道;「人家哪裡知曉皇上是在說笑啊,還以為皇上有了新人厭舊人了。」

    慕容伊川嘴角微揚,手托著宛若的桃花腮寵溺的說又在瞎說了,看我不懲罰你。

    男人話音剛落他的手已經潛入了宛若的裙中,與此同時宛若只覺得自己的柔軟處有酥麻之感,男人的吻也隨之落下。

    宛若在男人熾烈依舊的親吻中慢慢的迷失,見自己的衣帶已開,她的兩腮不禁各自開出一朵艷麗的牡丹花來,嘴裡喃喃道;「伊川,這是白天,咱們晚上——」宛若只覺得滿心含羞,臉頰滾燙。

    慕容伊川磚頭望了望外頭的青天白日,而後望了望懷中嬌羞的女子,其嘴角微微掠過一絲壞壞的笑意,然後對外頭吩咐一聲,隨之初夏帶著一個小宮女來到近前,「去把窗簾放下來。」初夏愣了愣,然後忙與身邊的小宮女一起把四面窗戶的簾子全都拉下,如此屋子裡瞬間黯淡,然後慕容伊川沖二人擺擺手,二人會意趕忙退了出去。

    慕容伊川指了指眼前黯淡的光暈在宛若耳邊曖昧呢喃。「愛妻你看天色已晚,如此良辰美景,你我必當不可錯過,為夫為你寬衣。」話落男人的手再次開始動作,宛若身上的羈絆在一點一點掉落。

    就在倆人剛要歡好時初夏突然在外面稟報道;「皇上,紫泉宮曹淑媛求見。」

    一聽是曹秀娟來宛若心中頓時生出幾許不悅,這個女人既然隨意出入太極殿。

    始終宛若覺得曹秀娟才是自己最大的威脅,對於情敵自己必須寸土不讓。

    宛若將整個身子蜷縮與男人溫暖的懷裡,素手輕輕的環住對方的腰身,「既然曹妹妹來了,那我先迴避。」宛若雖嘴上說迴避,可她亦如一條蛇一樣緊緊盤膝在男人的身上。

    慕容伊川當然看出宛若這是在欲擒故縱,他的大手在宛若下體的私密處輕輕撫弄著,宛若被他弄的不自已的亢奮起來,不禁失聲輕吟,「伊川,攆她走。」宛若眼裡的無限纏綿對於男人而言有種不顧一切的魔力,

    宛若如此嬌媚風情令慕容伊川無邊歡悅,他這才吩咐初夏打發曹淑媛回紫泉宮。

    此刻慕容伊川再也耐不住了,迫不及待的將自己和宛若融為一體,

    纏綿幾許,慕容伊川雖意猶未盡,可宛若幾乎被他折磨的暈厥,若是其他女子他不可能去顧及對方是否能承受自己的霸道,可身下的女子是自己摯愛的妻子,自己給予她霸道的同時更多的是溫柔。在床底之歡上慕容伊川向來是個暴君,可自打他真正愛上宛若之後她便是他唯一的溫柔,即使當初對西門若宣慕容伊川也是索索取無度,我行我素的,更何況是對其他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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