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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結卷,相依相守永不離 九七二人生在世不稱意2 文 / 雲蒙居士

    若真的愛一個人,請做到感受他的感受。

    望著南宮如月的背影消失的無影無蹤,而宛若的視線卻早已模糊,盈盈粉淚,寸寸腸斷,怎一個痛字了得,她陪著慕容伊川演了一場溫柔的戲,可曲終人散自己卻如此的心傷,他到底把自己當成什麼?怎麼能夠讓自己當著情敵的面與他行夫妻之道,向來保守,當著別人行男女之事這是宛若所無法承受的,可為了慕容伊川她從了,忍了,她原以為南宮如月在看到這一幕會立即轉身走開,奈何自己太低估對方的承受能力,居然會在一旁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纏綿,而南宮如月卻對慕容伊川依舊心不死,她想日後若南宮如月真的留在京城了,那自己一定會麻煩不斷的,如何才能夠讓南宮如月真正的消失?宛若心底裡盤算著,可臉上的淚水依然在流淌,是委屈,是羞辱,是難堪,是?而如今卻是各種滋味都有。

    慕容伊川轉回身疼惜的看著宛若,此刻眼前的女子幾乎沒有多少遮體之物,雖屋子裡暖意如春,可她的身子卻依然在不停的抖動,彷彿風中荷葉,「若若快把衣服穿好,剛剛難為你了。」慕容伊川把衣服拿過來幫宛若穿,「我不需要,你走開,不要你管,我已經幫你把戲演完了你可以走了。」宛若倔強的把慕容伊川推開,她背過身去,那背影亦如她此時的臉一樣倔強,清冷。

    「若若,剛剛是我不好,我以為我們在一起那女人就會知趣的走開,可誰料想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若是早知她回如此難纏的話,我直接動用武力把她趕走就是了。若若委屈你了,你別哭啊,看你這一流眼淚我的心都亂了。」慕容伊川把衣服扔在一邊,伸手把宛若抱在懷裡,試圖用自己的體溫來溫暖她。

    宛若掙扎了幾下可都徒勞,她的一隻手卻聚在了半空裡,面對著男人愧疚的表情橫下來的心慢慢柔軟了,可卻為時已晚,巴掌已經落在男人那絕美無暇的臉龐上,發出一聲響亮,剎那間男人的眼裡噴出兩道寒光,那寒光一閃瞬間就消失不見了。宛若不是存心要打這一巴掌的,只是情緒不由自己控制而已,曾記得打過慕容伊川幾回可都是在對方酒醉情迷之下,可此時對方是如此的清醒自己居然打了他怎麼可以?畢竟他是堂堂的福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而也是自己的夫君,夫乃天字一出頭,夫為天,自己怎麼能夠打了自己的天,剎那之間宛若心中好不後悔,她真的怕自己的這一巴掌會把彼此的感情給打遠了。

    慕容伊川沉默的看著宛若,目光甚是複雜,靜默,冰冷。

    宛若心中無限的恐慌,她見對方一直沉默,良久,宛若才鼓足了勇氣緩緩的去靠近他。

    「伊川,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很痛?」宛若把自己的身子貼在福王的懷裡,小手輕輕的放在被自己打過的地方,她一切做的都是那麼的小心翼翼,臉說話的口吻亦是如此。

    慕容伊川開始是生氣的,從小到大誰敢動他一根手指頭,自己把父皇母后的寵愛集於一身,慢說是打,即使自己犯了大錯蕭太后都不忍心大聲斥責一聲,而被自己的妻子打了這男人的自尊心自然受挫,慕容伊川是想拂袖而去的,可望著宛若那依然掛著淚痕的臉,那驚恐萬分的眼神,橫著的心也就軟了。

    沉默了片刻,慕容伊川輕輕攥著宛若有些顫抖的手緩緩的說,我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不過若若我不怪你並不代表我就不生氣,我是看在他的份兒上菜不與你計較的。慕容伊川的另一隻手摸著宛若依然平坦的小腹,話語也柔軟了許多,目光也隨之而變得柔和了。

    宛若眉宇之間閃過一絲黯然,她知道對方心底裡還是不能夠真正的寬恕自己。

    「你若還是覺得不舒坦,儘管找回來就是,你此時若打我我毫無怨言。『宛若淡淡的說,眸光裡是固有的堅決,她是想把裂開的感情在修補回來。

    慕容伊川搖搖頭,修長的手指在宛若滿是淚痕的臉上慢慢的游離,微微低語道;」我怎麼捨得打你啊,剛剛的事情我知道你無法介懷,你是一個那樣孤傲的人,你這一巴掌就算是剛剛那事兒我給你賠罪了,這樣我們就扯平了,快把衣服穿好,看你身子抖的這麼厲害。『

    對方明明說扯平了,可宛若的心裡依然不能夠悵然若失,真的就扯平了嗎?

    「告訴我諸王到底關在何處好嗎?」宛若努力的把心情平復好,就當剛剛之事不曾發生過,她柔軟無力的倒在慕容伊川的懷裡故作嬌嗔裝,她知道諸王在慕容伊川手裡,她並不那麼好奇他們的去處,可也絕非完全不好奇的,她是想問一些關於諸王的蛛絲馬跡好告訴紫嫣,讓紫嫣能夠安心。

    慕容伊川臉色頓時一變,冷冷的說,若若你只許好好的安胎,別的什麼都不要問,我明白你打聽諸王的消息是什麼目的,不過我不會讓你知曉。既是如此宛若索性不再追問,「伊川,後天上元節了,你陪我去燈市好不好,我聽說從前你都陪萱萱姐去看花燈,你能不能也陪我去。』宛若眼眸裡閃爍著期待,說到西門若萱話語裡依舊難掩醋意。

    一聽宛若又要去看燈,慕容伊川頓時雙眉緊皺,毫不猶豫的說今年十五你哪兒都不能去。

    看對方態度如此堅決,宛若猜想這其中必有什麼根由,連忙問,為何不要我去?

    慕容伊川道;因為我已得到一消息西門家人就摸準了你每年十五會去燈市看燈的規律,故要在你看燈的時候將你暗殺,故在我沒有登上大位之前你除了王府和後宮之外哪兒都不能再去。

    宛若聞言臉色頓時變了,她的嘴唇微微抖了鬥,「我與西門家無冤無仇他們為何要對我下毒手、難道就因為我是你的妻子嗎?」說起與西門家這剪不斷理還亂的恩怨糾葛,慕容伊川心中就彷彿一團亂麻相似,「也許是吧,世人都知我的軟肋就是太過重情,而如今你成了我的軟肋,若把你殺了,他們不用一兵一卒就可以把我打倒,因而若若為了我你必須忍耐,好好聽話。」

    ……

    上官天絕在房間裡翻找了好半天也沒有找到自己那本《無極寶典》那是邋遢道人送給他的,自己講其視為珍寶,可是如今寶典不見了怎會不著急?是誰來過自己房間把寶典給偷走了?上官天絕坐在椅子上仔細的沉思了半晌,最後終於想明白了,心說這寶典必是讓平兒給拿走了。

    能夠隨意出入天絕房間的人也就平兒和,起床是素素,而素素是不可能隨便動他的東西的,而平兒就不一樣了,那《無極寶典》第一夜就寫若聯此功不得進女色,而平兒藏起武功秘籍必是因為這一條。

    上官天絕想明白寶典的可能的下落之後就大步流星的走出房間,直奔銀安殿去見平兒。

    天絕來的時候平兒去外面辦事還未歸,素素忙迎上來與天絕打招呼,「上官大哥是過來見王爺還是平姐姐?」

    面對素素的笑顏如花,天絕依然橫眉冷對,口吻淡淡的說我是來找平兒的。

    素素忙說平姐姐還沒有回來,上官大哥要不去我房間喝杯茶吧,今兒這天兒又陰又冷的。

    對於素素的好意天絕毫不猶豫的拒絕了,「我去平兒的房間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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