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愛你注定要以疼痛和甜蜜共存,我只想讓自己賴在甜蜜裡。
有時候慕容伊川把宛若當成自己唯一的傾訴,有時候把她看成自己的知己,有時候是自己疲憊的避風港,可有時候是自己發洩心中不快的工具,而有時候他也把宛若當成可供自己玩弄的尤物,如今他除了宛若之外在沒有別的女人,因而宛若卻扮演者慕容伊川不同的角色,一切都要取決於男人的心情心境。因為愛,驕傲的宛若放下了驕傲,甘心情願的為他去做一切,因而才能讓男人為她傾盡天下,心無他人。
南宮如月已經闖到了福寧殿,素素和春紅春香在外面攔著不讓她進去,如月在不肯罷休。
外面的動靜慕容伊川和宛若自然聽的分明,「伊川你打算怎麼辦?不如去見見她吧,我想她來只不過是為了齊王,想辦法打發了她就是。」宛若頭靠在慕容伊川的胸前溫柔的說,她心底是不希望這倆人見面的,可哪弄如月是一個難纏的主兒,若不讓福王出面擺平,恐她會繼續在王府鬧下去,
慕容伊川雙眉微垂,沉思了片刻,嘴巴湊在宛若耳邊輕輕低語,「若若,我現在想——」話語很是曖昧,雖然沒有說出下半截話可宛若能聽的出來,男人手上的動作已經證明了一切。
宛若連忙掙扎,「我是在跟你說南宮如月的事你這是在作甚?再說你不是說為了我的身子肚子裡的孩子只要我不許你就不會在碰我了嘛。」宛若用兩隻小手攥住了男人正在解自己衣扣的手,溫柔的眼眸裡變成了兩眼冰露。
慕容伊川連忙解釋說,若若我答應你的事自然會做到,你也知曉南宮如月一直對我有非分之想,而關於諸王之事我接受的夠多了,且那女人很是難纏,我只有讓她看到我和你在床上,那麼她才能死心,這也算是對她的一種羞辱,興許從此以後她就再也不會出現在王府了,若若幫我這一回吧。
看著慕容伊川眼眸裡閃出來的祈求,宛若橫著的心卻軟了,可驕傲的她怎麼能夠這樣去做,讓外人看到自己和男人在床上,哪怕是平兒和春紅春香,宛若都會覺得不好意思,而此生她臉上滿是桃花醉了的色,覺得臉有些發燙,「我不要,你把我看成什麼人啊?你不是在羞辱南宮如月,你分明是在羞辱我。」宛若冷冷的說,雙手把慕容伊川的手鬆開,她的身子朝一旁挪了挪。
見宛若不肯慕容伊川趕忙說,若若,你我是夫妻,行夫妻之事乃為正道,這哪裡是什麼羞辱,為了你的身子我不會有分寸的。
「我不要,」宛若依舊非常倔強。
此時又傳來了素素的聲音,「王爺,齊王妃應要闖,奴婢們實在是攔不住了。」
「慕容伊川,我知道你在裡面,你快出來見我。」緊接著是南宮如月帶著驕橫的叫喊。
外面的嘈雜讓一向喜歡安靜的慕容伊川徹底的火了,此時他沒有那麼多的耐性來勸說宛若答應了,直接伸手把宛若拉到自己懷裡,「若若,委屈你了。」話語帶著滿滿的溫度,隨著話語落霞衣帶卻也換換的揭開,「伊川,除了這樣我們還有別的嘛,你不是很厲害嘛。」宛若依舊在掙扎。
慕容伊川無奈的皺了皺眉,「對付別人我自然是有一套的,可是對付南宮如月這樣的女人我——」慕容伊川頓了頓繼續說,若若,聽話,只有這樣那個女人才徹底的不會出現在你我之間,你也知道將來我是要把諸王留在京城的,那時候南宮如月必然還會找你我的麻煩,只有讓她看了不該看的,那才能夠死心,她和齊王才能夠一心一意,你我之後才能清靜。
宛若聽了這些在她看來有些荒唐的解釋之後心底裡發出一聲冷笑,慕容伊川雖心狠,可他卻對於自己有過傾情愫的女人心軟,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下毒手的,對南宮如月亦是如此。
沉默了許久,宛若無力的點點頭,淚水卻在瞬間奪眶而出。
看宛若順從了慕容伊川這才對外面的人說清齊王妃進來。
素素領著南宮如月走進了宛若居住的正殿,而廳堂卻是靜悄悄的,並未見人,南宮如月愣了片刻,就聽裡屋有人說如月公主,素素請齊王妃到臥房來。
素素愣了片刻,還是說了聲齊王妃裡面請。
素素推薦了臥房的門,卻看到床上的珍珠簾半捲著,房間裡幾個炭火盆散發著溫熱,一走進去就有種溫暖如春的感覺,而床上一對男女正在恩愛,男人懷抱著女人,一邊堆放著有些凌亂的衣裳,他把頭緩緩的轉到門口,看到一身珠光寶氣的南宮如月走了進來,濃妝艷抹,妖嬈依舊。
「素素,你先出去,沒有本王的吩咐不許入內。」慕容伊川沉吟了片刻對素素命令道。
素素答應一聲趕忙邁步出去了,雖不是頭一回看到福王與宛若行男女之事,可對於依舊待字閨中的她而言依舊是非常的難為情,她不懂福王為何要這樣做,難道是存心想讓南宮如月看到這一幕的?素素不是平兒那般聰穎凌厲,很多心結只能夠在心底裡結。
「你們這是?」南宮如月眼睜睜的看著慕容伊川在肆意的親吻著宛若光潔的身子,而卻聽到了他急促的呼吸,眨眼之間她看到了兩個身體融合的一幕,「若若,若若,我愛你,我愛你。』慕容伊川完全把站在旁邊的南宮如月當不存在,他一邊在張弛有度的動作一邊在嘶吼,濃濃的言語裡全是對身下女子的心意。
宛若不敢朝南宮如月那個風向看,她的臉早已紅的不能在紅,雙眸掛著一滴淚,此刻說不上是喜是悲。
儘管心裡頭難受可宛若還是要陪著慕容伊川把這場戲演好,」伊川我也愛你,我不許你對別的女人好。「宛若柔柔的說,彷彿沒有一絲力氣,她配合著慕容伊川的動作在發出恰當的呻吟,顯得是那般幸福。
看到床上的男女在翻雲覆雨,南宮如月說不上來的感覺,她知道男人這時在故意羞辱自己,按理說自己應該退步抽身走才是,可為什麼腳步怎麼也抬不起,自己居然依舊傻傻呆呆的看著,想起那夜自己與這個男人在纏綿的一幕,此時心就在滴血。我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你們夠了沒有?「南宮如月再也看不下去了,她扯開嗓子大聲的呵斥,眼裡噴著憤怒的火,而受卻摸向肋下的配件,如月是哈密國的公主,而哈密國是遊牧民族,因而男女都會一些武功,如月也是如此,身上總會帶著一把可以防身的佩劍,這要比一般男人所帶的佩劍短上幾寸。
南宮如月拿著佩劍指著宛若的咽喉,冷冷的說,慕容伊川你就不怕我要了她的命嗎?
對於南宮如月的威脅,慕容伊川從容的把宛若抱在懷裡,手輕輕的指了指乳液那張因為憤怒而扭曲的臉,」你憑什麼殺她?你打擾了本王的雅興本王沒有對你如何你就應該感到慶幸了,你信不信只要本王一聲令下你就別想活著出去王府,南宮如月本王知道你今天來意,齊王沒有在本王手裡,你可以走了。「面對昔日對自己情深意長的南宮如月慕容伊川的眼神裡沒有一絲的溫度,雙眉冷立,透著一股殺氣。
南宮如月手上的劍緩緩的落下,她沉默了片刻,繼續說,我知道諸王一定在你手裡,慕容伊川我告訴你如果齊王有三長兩短其實那就更稱了我的心意,這樣我就可以沒有負擔的纏著你,我知道你是要做皇帝的人,做不來你的皇后我也要做皇妃,四年前我輸給了這個女人,四年之後我絕不認輸。
「南宮如月你好無恥好狠毒,齊王對你一片癡心你怎麼能夠這樣對待他?當年你沒有贏過我如今你也不會,伊川的女人只有我。」一直在沉默的宛若面對如月的無理她再也沉默不下去了,宛若收起了剛剛的似水柔情,瞬間恢復了往日的清冷,一雙冷目死死的盯著南宮如月,彷彿要把對方給冰凍了。
南宮如月悵然一笑,「東方宛若,你以為你是誰,當年你只不過是慕容伊川拿來與皇太后賭氣的工具,慕容伊川根本不愛你,你以為你失去了一段記憶就能夠把當年的事實掩蓋掉嗎?如果不是你給慕容伊川生了孩子,你認為他會對你好嗎?別傻了,我可親眼見到過你從王府裡狼狽的出來在大街上無家可歸的可憐樣啊。還有去年太妃轟了之後我們可是在皇宮裡快活了一晚,如果他真的愛你怎麼可能和我在一起?」南宮如月說罷繼續的狂笑,笑的雙眼都瞇成了一條縫。
慕容伊川再也沒有耐性和南宮如月耗下去了,他把宛若放在一邊,皮了衣服,從一旁拿起了自己的斬龍劍,鋒利冷冰的劍尖直指南宮如月的咽喉,「南宮如月若你在不滾蛋本王現在就殺了你,本王可以告訴你除了萱萱和若若之外凡是和上過我床的女人都沒有好下場,你也許不知道吧本王有兩個妾,一個被本王毀了容趕出了王府,而另一個被本王活活給燒死了,南宮如月本王對你一在客氣是看在齊王的情面上,你別不知好歹,趁著本王殺心為起你快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