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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717宛若命懸一線 文 / 雲蒙居士

    若不是見你知你要永遠離去,我怎知我愛你有多深。

    原來我早已是我戒不掉的唯一,若沒有你我怎麼能活的下去。

    慕容伊川抱著剛剛出生的女兒一步步走進了產房,此時每一步都覺得有千斤重,滿屋子的狼藉,空氣裡瀰漫著一股濃濃的讓人窒息的血腥,那紅色的血水看著讓人眼睛發疼,太醫們都在給宛若施針,幾個產婆正在清理血跡,大家見福王走了進來,都放下了手裡的活計行大禮,「你們都平身吧,你們一定要把王妃救活。」慕容伊川大聲喝令道。

    「奴才等會盡力而為。」眾人異口同聲道。

    慕容伊川看著昏迷在床的宛若,然早已痛徹心扉,宛若面色蒼白如紙,雙唇緊閉,可是緊閉的雙唇卻沒有了一點血色,此時還殘留著剛才因為疼痛而被她咬過的痕跡。那是她疼痛的見證,那被她揉搓成一團的床單也是她疼痛的見證,雙目緊閉,兩道罥煙眉也深深的垂了下來,她就這麼直挺挺的躺著,彷彿再也不打算醒來了。

    慕容伊川已經不是第一次面對昏死的宛若了,可每一次都讓他有著欲失去的痛,然上兩側都沒有人給宛若判死刑,可是這一次——

    「王爺把郡主給我吧。」平兒走了過來輕輕地把小郡主從慕容伊川的手上接了過去,然後悄悄的走了出去。

    慕容伊川站在那裡木然的看著太醫們在給宛若針灸,他的臉上滿滿的都是悲情,一滴男兒淚在他深邃的眼眸裡打著轉轉,

    王太醫等人給宛若施針完了,他們又仔細觀察了宛若一番,可是卻沒有任何的變化,幾個人的臉色越發的凝重了,心也更加的不安了。

    慕容伊川掃了一眼太醫們,無力的問;「告訴本王娘娘什麼時候能夠醒來?「

    幾個太醫沒有馬上回答,相互看了一眼,「快說王妃何時能夠脫險?」福王的語氣比剛才重了些許,因為他通過太醫們的表情就能略知一二。

    幾個太醫撲通跪倒在慕容伊川面前,「啟稟王爺,奴才等已經盡力了,可是娘娘體質太弱,這次難產恐怕是凶多吉少了,王爺還是提早做好準備吧。」王太醫說完然後就合幾個太醫一起向上口頭請罪。

    慕容伊川不聽則以,一聽此言,頓時是痛斷肝腸,怒火中燒,「你們不能夠確保王妃平安無事,那本王養著你們這幾個作甚?本王命令你們無論如何都得把王妃就過來,倘若王妃有什麼三長兩短本王就要你們這些人的全家去給她殉葬。」此時慕容伊川早已痛的徹底的失去了理智,完全不顧及週遭的環境顫抖的手指著跪在自己面前驚恐萬分的幾個太醫大聲怒吼。

    「王兄,嫂嫂怎麼了?」正在這個時候聽到消息趕到的慕容紫嫣忙走了進來,她看到昏迷不醒的萬人和一臉痛苦與憤怒的慕容伊川還有地上的幾個太醫,知道事情不妙了,忙關切的問。

    慕容伊川見紫嫣來了,他強把怒火往下壓了壓,一臉痛苦道;「你嫂嫂生了一個郡主,然而卻因為難產,失血過多,昏迷不醒,這群狗奴才卻沒能夠把她就過來,還說要我做好心理準備。」然慕容伊川說著說著卻已經哽咽了,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然只是未到傷心處罷了。

    紫嫣聞言心也沉到了谷底,「怎麼會這樣啊,上次嫂嫂生產昏迷是因為早產還有其他根由,可是這次嫂嫂是足月生產,而且產前也沒有什麼事端困擾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啊?不過王兄應該振作,嫂嫂吉人自有,而且你那麼愛她,她怎麼捨得離開你啊,不會的。你先冷靜一點。」一項大大咧咧的慕容紫嫣此時卻也變得異常細心和冷靜了,她扶著慕容伊川坐在了椅子上,慕容伊川把宛若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下意識的扣了她的脈門,卻發覺脈若游絲,若不仔細觸摸根本無法感覺到脈搏還在跳動,她的手冷而硬,鼻息卻也只有少許,這和宛若前兩次遇險完全不一樣,慕容伊川把手伸進宛若的衣服然卻感覺不到她溫熱的體溫,柔滑的身體上只有少許溫度作為她依然活著的證據。

    慕容伊川痛苦的把頭垂了下來,「這一次難道我真的要是去她嗎?不,不可以這麼殘忍。」一聲聲的歎息是慕容伊川痛的詮釋。

    此時此刻房間裡異常的安靜,靜的只能夠聽到自己的呼吸。

    ……

    「平兒,王妃到底怎樣了?」上官天絕也知曉了宛若難產遇險的消息,他恨不得衝到產房去看她,奈何自己終究沒有資格,只能夠在原處默默的祈禱,默默的擔心,默默的傷痛,他見平兒從產室廳走了出來,而手上好抱著一個嬰兒,故而邁大步跟了上來,他第一要關心的不是平兒手裡的孩子,而是宛若的情況。

    平兒見哥哥如此擔心,如此痛苦,她也隨著一起傷感起來,自己生命裡兩個最重要的男人此時都在為一同一個女人而痛苦,她知若宛若不在,那這兩個男人就算活著心也會死。

    平兒幽幽道;「哎;恐怕娘娘凶多吉少,她連看一眼郡主都沒來得及。」

    面對平兒的一臉煽情和她那充滿悲觀的話語,天絕的心更加的疼了,因為疼痛心在支離破碎,「她不可以有事,絕對不可以,若如此王爺該如何?」天絕充滿悲情道,與其說沒有了宛若慕容伊川奈若何,倒不如說他傷感天絕如何度過,雖然他不曾得到過她,可是只要能夠看到她,只要能夠為她做事,他就覺得自己活著是值得的,從初見到如今天絕的心早已被宛若徹底的俘虜了,又或者說被愛情徹底的俘虜了,原本以為忠誠於慕容伊川是他一生唯一不變的使命,可是那個黃昏與宛若相見才知道原來自己今生今世的使命不是忠誠於自己的恩人慕容伊川,而是忠誠於自己一生最愛的人東方宛若,若她在,自己原以為為她一生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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