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和平兒來到了上官天絕的住處,因為這兒比較僻靜,非常適合商議機密要事,這兒平日裡出入的除了上官天絕就是平兒,偶爾的福王會來這兒轉轉。
昏黃的燈光之下,主僕三個人坐成了一個三角位置,每個人看上去都有那麼一點嚴肅,每個人的面前都放著一杯冒著熱氣的功夫茶,而天絕面前除了茶杯之外還有一本翻開來的武功秘籍。
「千歲;您今晚來這兒找屬下一定是有什麼大事吧。」上官天絕開門見山的問。
福王點了點頭,然後看了看平兒;「你和你他說吧。」
平兒應了一聲,然後嚴肅的對天絕道;「哥;千歲的意思就是讓你明日就去琅琊調查王妃的家世背景,因為今天王妃娘娘在街上遇到了冷如瑾——」「你說什麼?」福王當即就打斷了平兒的話,而這個時候平兒也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她真的想舉起巴掌給自己幾個嘴巴啊,他對冷如瑾這三個字特別的敏感,因為就是這個人險些讓自己命喪楓葉林,而這平兒因為一時不慎說吐露了嘴,從而把兄妹之間的小秘密也就給洩露了出來。
上官天絕狠狠的瞪了一眼平兒,可是他知道話已出口很難收回了,而這福王是一個心細如髮的人,他怎麼可能不當回事兒。
天絕想罷就站起身來來的福王面前,撲通一聲跪倒在了福王的面前,這個時候平兒也跪了下來。
福王望著對自己忠心耿耿的兄妹二人他很難相信他們會隱瞞自己什麼,可是這冷如瑾又當如何解釋,想想福王的脊背就冒涼氣,還好冷如瑾沒有對宛若下手,否則——
福王的臉色立刻陰沉起來,他面沉似水,目光冷峻的盯著跪在自己面前低垂著頭的兄妹二人,然後伸出修長的實質指著上官天絕,厲聲問道;「天絕;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冷如瑾和歐元瑾到底是怎麼回事?快說!」福王沒有想到自己最信任的人居然也會背叛自己,不免氣的咬牙切齒起來。
上官天絕慢慢的抬起頭來,一臉嚴肅的表情,對福王道;「千歲贖罪,這一切都和平兒無關,這冷如瑾和歐陽瑾就是同一個人,屬下曾經也想殺了她的,只是——」「只是什麼?你快說。」福王的臉色更加的陰沉了,他深邃的眼眸流出來的不再是冰冷,而是讓人毛骨悚然的殺氣,他沒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會面對自己最最小i倚重和信賴的人。
「歐陽瑾是歐陽安的女兒,千歲應該記得這個人才是,千歲當年因為自己的私人恩怨而把罪不至死的歐陽安定成了死罪,從而讓歐陽瑾失去了家,屬下只是希望能夠通過寬恕來緩解歐陽瑾心中的仇恨,雖然屬下當時還不知道歐陽瑾是霹靂門的人,可是屬下知道這歐陽瑾身後絕對不是她一個人,如果殺了歐陽瑾,那他身後的人一定會把矛頭指向千歲您,那樣王府就永無寧日了,而如今我們已經知道歐陽瑾來自霹靂門,如果我們真的把她給殺掉了,那王府必定會和霹靂門有一場血戰,這對千歲您而言是非常不利的,這就是屬下的理由,千歲您要殺要打的情自編,屬下願意領罪。」上官天絕說罷就垂下了演練,他在等待著福王的寬恕,因為他是瞭解福王的,他雖然冷酷,然卻不是亂殺無辜之人,當年的歐陽安事件也只是福王的年少不更事額而已。
福王聽罷,臉上的怒色平了幾許,「原來是這樣,本王也為當年自己的衝動一直在懺悔,天絕;平兒你們做的沒有錯,」說著福王伸手把兄妹二人攙扶了起來。
「本王也在為自己當年的行為在懺悔,明日本王就把對冷如瑾的通緝令給取消了,然後隨便找一個死刑犯殺了算了,不過以後絕對不能夠讓宛若靠近冷如瑾半步,本王不相信她真的會寬恕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