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你柔弱無助的摸樣,真的想把你擁入懷中,與你纏綿無限。
夜已經很深了,上官天絕依然無心睡眠,他坐在燈下觀書,這是一本研究了多年的武功秘籍,上官天絕非常的欽佩慕容伊川,他是一個養尊處優的王爺,從不涉足江湖,然卻得到了那麼多江湖上幾乎失傳的武功秘籍,上官天絕愛武如癡,福王無常的把這些武功秘籍送給了天絕,因而他才練就了絕世武功,上官天絕收納了火龍幫,然他在江湖是一個神話。
突然有人在輕輕的叩門,天絕暗想這麼晚了誰會來?
「什麼人?-」天絕沒有抬頭,隨口問門外的來人
「上官護衛是我,春紅啊。」
上官天絕一聽是春紅,他想一定是宛若出了什麼事情,他忙吧手裡的書本放下,然後對門外的春紅道;「進來吧,們沒有鎖。」話音剛落,門兒吱呀一聲開了,上官天絕回身,望見的是一臉焦急的春紅
天絕冷冷的問;「春紅;這麼晚了來找我有事嗎?」
春紅沒有朝裡走,就站在門裡頭,道;「上官護衛,王妃她一直在發燒,而且老是呼喊王爺,奴婢們實在沒有辦法了,你快過去看看吧。」
天絕聞聽此言,忙從椅子上站起,黃昏時分還看到她,以為她會沒事了,沒有想到僅僅過了幾個時辰,她又高燒不退,上官天絕的心猛然被揪了起來,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心疼,不,應該說已有過,在宛若墜崖的時候,他抱著渾身是血的她一步一步的走著。
上官天絕忙吧思緒收回來,對春紅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我馬上過去。」
春紅應了一聲就急急忙忙的離開了上官天絕的書房。
上官天絕先是到了王太醫那兒詢問了宛若的情況,然後他回到自己的書房翻箱倒櫃,找尋出一顆紅色的丹藥,然後才朝宛若的福寧殿走去。
宛若的臥房裡瀰漫著一股濃濃的中藥味道,滿屋子的燈火通明,珠簾張滿微微的捲起,宛若小小的身體包裹在一床錦被裡,露著一張憔悴的小臉,她的手緊緊的眨著被角,嘴裡喃喃自語;「不要離開我,不要走,不要我好冷,好冷。」床邊升起了爐火,屋子裡溫暖的不得了
上官天絕俯下身子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宛若的面色,好半天才慢慢的直立起身子來,然臉上的表情非常的複雜,春紅和春香等丫頭站在一旁,她們的心也糾糾著
「上官護衛,王妃怎麼樣啊?半個時辰前服了藥,可是這會子燒還沒有退,她一直在喊冷,王妃會不會有事啊?」春香幾乎是帶著哭腔來問的,無論是春紅還是春香都擔心的不得了,生怕宛若又什麼事情。
天絕看了看身邊的幾個丫頭,道;「王妃不會有事,只是陰陽失調了,你們不用那麼緊張,我這兒有一粒藥丸給王妃服下應該就沒事了,然後我在傳給王妃一些內力,她的陰陽就能夠協調了,那樣她的身子就會沒事的,你們先出去,有事我會叫你們的。」
春紅和春香面露難色,畢竟上官天絕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她們還是不放心
春紅道;「上官護衛,要不我留下來吧,你一個人一定忙不過來,我在一旁不出聲,應該不會影響你才是。」上官天絕聽出了春紅話外之音,他的臉色一沉,露出不悅之色
「連千歲都相信我上官天絕,難道你們不相信嗎?-」上官天絕的眼睛裡閃爍出一股殺氣,他一生最恨的就是別人的不相信,
春紅和春香見上官天絕如此,兩個人也不敢繼續在說什麼了,只好說;「那一切就拜託雙管護衛了,我們先出去了,我們就在門外守著。」上官天絕沒有理會那春紅等人。
春紅和春香她們忙走出了宛若的臥房,臥房裡只剩下了宛若和上官天絕兩個人,此刻宛若依然處於半夢扮相狀態,她的身體依然縮成一團,手緊緊的抓著被子的一角。嘴裡依然在喃喃自語不要走,不要離開我,我不要你去邊關,我冷,好冷啊。
上官天絕掏出藥丸,然後把藥丸塞進了宛若的嘴巴裡,藥丸沾了唾液就會立刻融化,因而很快就融入到了宛若的身體裡,這是一顆還陽散,天絕通過觀察宛若的面色得知她現在陰氣勝而陽氣弱,因而才為她服下了還陽散,然而藥丸的功效只是一小部分,如果讓宛若體內的陰陽徹底的協調,只能夠通過用功,所以上官天絕才決定為宛若用內力護體。
上官天絕把外衣脫下,然後坐到了床上,把被子裡的宛若慢慢的抱起來,然宛若卻下意識的樓主了他的脖子;「伊川;我知道你不會離開我的,我知道,我好冷,好冷,你抱緊我好嗎?」此刻的上官天絕再也沒有了往昔的鐵骨鋼心,他居然下意識的把柔弱無力的宛若緊緊的擁抱在懷裡,天絕知道此刻自己是在犯罪,可是擁抱著她小小的身體,彷彿是擁抱著全世界,天絕從來沒有如此刻這般滿足過,從來沒有,這麼多年了他的心一直被冰封著,他以為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對女人感興趣,一輩子只會把心思放在武功上,可是初見宛若他的心開始融化,親眼看到宛若墜崖,他冰封的心徹底的開化了,就在那一刻她才知道原來自己不是對女人沒有興趣,而是一直沒有遇到值得動心的人,可是對於宛若,他知道自己是不可以的,雖然這是他命中之戀,然卻是遇到了錯的人,宛若是慕容伊川的女人,而自己的命都是慕容伊川救下的,自己絕對不可以做出對不起慕容伊川的事情,可是心中那份情愫卻如春天的種子一樣一點一點的萌芽,想要虐殺,可怎麼也虐殺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