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愛上你一個錯,我寧願今生今世去犯錯
上官天絕把宛若抱的很緊很緊,宛若如同一隻受了寒冷的綿羊,她緊緊的依偎在天絕溫暖的懷裡
「伊川;我好冷,你抱緊我好嗎?我好冷,抱緊我,伊川我好愛你,好想你。」宛若在迷迷糊糊中回憶起了和慕容伊川的點滴,雨中的親吻,太虛洞裡的纏綿,還有許願樹下的愛戀,臨別的纏綿,還有他臨走時候的決絕,一幕一幕如同一個個幻燈片一樣在宛若的腦海裡閃現,然她卻覺得自己彷彿掉進了一個冰窟窿,無論身體和心都那樣的冷,她只想留在他的懷裡。
「宛若;我不會離開你的,不會。」上官天絕把宛若抱的很緊很緊,儘管她呼喊的是別人的名字,可是上官天絕依然覺得滿足,即便此刻自己只是一個替身,可是能夠抱著她,能夠給她溫暖和安全,這已經足夠了。
宛若雖然身體滾燙,可是依然在不住的顫抖,她的意識依然是迷離的。
宛若不曉得自己在哪兒,她覺得自己的臉有些疼痛,像是被人打了一個巴掌,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可是那個打自己的人自己居然看不清楚,看不清楚,眼前是盛開的迎春花,耳畔彷彿又鳥鳴,宛若不曉得自己在哪兒,可是身體依然在顫抖,依然覺得很冷很冷,可卻覺得心在刺痛,從未有過哦的疼痛。難道這就是自己過去的記憶嗎?自己的過去是疼痛的嗎?
「伊川;你愛我嗎?過去的你愛我嗎?」宛若緊緊的眨著上官天絕的衣服,無力的問,那聲音細若游絲。
上官天絕不曉得該怎麼回答,他只是說了一個字;「愛」
上官天絕知道自己不可以在這樣了,如果繼續這樣,自己真的會無法控制那份燃燒的**的,也許自己真的要犯罪了,不可以犯罪,如果做了不該做的事情,無論是自己還是宛若,甚至包括平兒就全完了,自己不可以這樣子,既然愛就應該讓她幸福,讓她平安,自己可以吧這份情愫埋藏在心底,只要記得曾經擁抱過她就夠了,真的就足夠了。
上官天絕還是貪婪的吻住了宛若的朱唇,吻的那樣的深沉,那樣的狂野和放肆,還有些許的急促,就形如那餓了很久的豺狼突然知道了一隻新嫩的羔羊一樣。她的唇那樣的軟,軟的可以讓自己醉了,她的味道那樣的罪人,彷彿把整個自己都揉碎在其中了。
上官天絕吻了許久許久,終於那份理性戰勝了自己的感性或者還是那份壽星,他放開了宛若,然後把她的手霜疊在一起,開始為她運功。
一個優秀的武功高手在運功或者練武的時候是不可以有雜念的,然此刻上官天絕心總是會游離,總是會游離,他努力的把自己的心集中在一個點上,專心的為宛若運功,慢慢的宛若的特頭上出現了汗滴,那汗滴在燈光之下晶瑩如珍珠,慢慢的她薄薄的衣服上也開始被汗水浸透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上官天絕才停止了為宛若運功,此刻宛若卻已是香汗淋漓了,上官天絕常常的除了一口氣,給一個沒有武功的人運功是耗費不了多少內力的,上一次為宛若療傷耗損了他許多的內力,因為上一次的傷勢比較嚴重,可是這次宛若只是陰氣和陽氣失調了,因而用不了多少內力,其實早該結束了,然天絕卻還是不肯停止,只是想多停留一會兒,多看她一會兒。
此刻的宛若雖然還是處於昏迷狀態,然卻和剛才大有不同了。
林下床的時候上官天絕還是貪婪的把滿身是汗的宛若攬入自己的懷中,然後用盡了全部的氣力去親吻她,可是此刻的宛若卻已經認識不住,處於暫時昏迷狀態了,
上官天絕終究還是要離開的,他把宛若放在床上,然後為她蓋好被子,他才依依不捨的走出了房間,然而卻是三步一回頭,五步一轉身的。
走出了房間春紅和春曉就迎了上來,時間過去這麼久,可是房間裡沒有任何的動靜,兩個人早就著急的不得了了,然而又不敢去問,更不敢闖入,她們知道上官天絕的厲害,只好在門口默默的守候,終於看到他出來了,她們的心才放了下來
春紅忙問;「上官護衛,王妃怎麼樣了?」
天絕道;「王妃沒事了,不要去打擾她了,明天早晨醒來就沒事了,明天吩咐廚房為王妃準備一些參湯燕窩粥之類的,她身子太虛弱,需要滋補。」
兩個丫頭連忙點點頭說我們記住了
上官天絕再無多言,燃面邁步走出了福寧殿
一陣微風吹過,然天絕卻覺得是如此的冷,冷的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