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寒低頭,含著笑意,瞅著撲到他懷裡的小女人,此刻她正抱著他的腰,踮起著腳尖來親他,心裡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萬萬沒有想到這丫頭會使用這一招,不僅沒逃,反而主動上來示好,想用緩兵之計啊,這倒是非常出乎意料之外的。
他單手攬緊她的腰「老婆,你老公沒有你說的那麼大方哦,怎麼辦好呢,我現在心裡跟火燒似的,燒心燒的厲害,非得發洩發洩不可」。
「燒心啊,那沒事,我給你滅滅,我給你吹吹,拿冷毛巾那麼一敷就行了」白初夏裝作聽不懂他的意思「我去浴室幫你拿毛巾」她很自然的拉了拉他的手。
沒動靜,,,,
她再拉,,,,還是沒動靜,,,,
駱寒的手臂跟鐵做的似的,紋絲不動,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那眼神似在跟她說,逃啊,有本事逃逃看啊。
「老公——,我能不能先松我啊,燒心也是病,我得趕快為你醫治的,相信我,醫生的話你要聽」白初夏心裡哭成了一團,為自已默哀著,然後她嘴巴上面仍舊爭取著。
「白醫生,我知道你的醫術高明,不過有一點你有所不知,我這病吧是人為引起的,一定得人為解決才行」駱寒用中指跟食指,輕輕的挑開她的睡衣,笑的淫糜。
白初夏思路一轉,他要是只想這個的話,她倒也不怕,她主動把睡衣腿下一點,對他眨眼睛「你想要那個那個麼?」
「哎喲喲,某人可是一點都不害怕呀」駱寒看著那半露出來的春光,下面的堅硬,整個頂向她的肚子。
她在心裡沒底氣的嘀咕,只要他不是太過兇猛,她還是不怕的。
「我當然不怕啦,這檔子事,你越厲害我越喜歡,老公,來讓我感受一樣你的強捍吧」她越表現出害怕吧,他反而越要折騰她,為了顯示他的男性雄風,男人一般都有這麼變態的暴力傾向,所以她乾脆說不怕。
駱寒緊盯著她的眼睛,想要探探她這一番話是真是假,平時到最後,她都會吃不消的,說不要了,他知道這丫頭雖然也是個小色胚,不過很容易滿足,還不到那如狼似虎的年紀。
看了一會,他斷定她在硬撐,跟他耍詭計。
「那好吧,今天我要是不努力努力的話,以後還怎麼當你老公啊,剛才被你這麼一挑逗,我現在可是有使不完的力氣,老婆,你準備好了麼」駱寒攔腰抱起她,往大床上走。
白初夏心裡苦叫連連,心裡是又愛又怕,既愛死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又害怕他食之不厭,非把她騰的骨肉都移位不可。
他把她放在床邊,強壯的身軀壓住她,撕開她的睡衣,扔在地上「老婆,我呢,沒有你花樣那麼多,一切全憑實力說話」他的說話的時侯,大掌覆蓋上她的胸前,用力的捏了一把。
壞丫頭,剛才膽敢這麼整你老公,我不給你吃點苦頭,以後還不爬麼我頭上來。
在他的唇落下之前,白初夏擋住他的嘴巴,扭著小臉作痛苦狀「老公,我,,,,我肚子痛,你能不能別那麼用力」。
駱寒拉下她的手「老婆,你這就有所不知了,這肚子越痛啊,撞擊力就要越大,摩擦產生熱量,跟姜茶是一個道理,稍有些深奧,馬上就會明白了」。
「老公,你不會真的那麼絕情吧,剛才真不是故意的,饒了我吧」最後最後一招,求饒!
「這會知道怕了,剛才拿皮筋彈你老公時侯怎麼就沒有一點懼怕意呢,在你老公那裡美滋滋畫畫的時猴,怎麼就沒有見你害怕呢,丫頭,現在求饒,已經晚了」駱寒笑的狂妄,腰部一沉,挺身進入。
一擊,就直達花心最深入。
從最開始的不適應,慢慢的身體蠢動了起來,白初夏看著他的俊臉,眼神漸漸迷離起來,勾住他脖子,往下拖,頭一抬起,就吻住他的唇,與之熱情的交纏。
切,以為她一定會怕了他,一定會輸麼,我會超越你的。
這可是完全主動的邀請,他的力量更加強大,撞擊的整張床晃的跟要地震了似的,她閉著眼睛,弓起身體,盡情的呻吟著。
不過別以為這就是完結,,,,
二個小時後。
「睡覺吧,這床好軟,不用來好好睡一覺可惜了」。
「夠了,夠了,我真的夠了,明天繼續好不好,我昨天值了一晚的夜班,好累」。
「呀——,我要瘋了,駱寒,給我下去——」
肉博戰依舊繼續,活塞運動依舊進行,管你喊天喊地,這才叫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姿勢也隨著場地的變化而變化,躺著,站著,趴著,坐著,跪著,一會是地上,一會是沙發上,一會是窗前,更絕的是衣櫃裡,,,
清晨。
白初夏朦朧著醒來,老天哪,她怎麼感覺自已剛剛睡下這天就亮了呢。
動一動身子,感覺不太對勁,腦子清醒了一些之後,才羞愧的發現,是因為他還在她的身體裡,怪不得漲漲的。
她往邊上挪了一挪,駱寒動了動,肌肉發達壯碩的手臂原本就環在她的胸前,她一動,就她把手臂勒的更緊。
隱隱有種錯覺,她正被一頭獅子抱著呢,實行了一晚上的獸性還不夠,睡著了都不讓她走。
什麼叫甜蜜的懲罰!
白初夏笑了笑,又對他的臉凌空揮了揮拳頭。
「我們再生一個小孩吧!」駱寒突然開口,眼睛還閉著,聲音也是睡意濛濛的。
這究竟是醒了,還是在說夢話呢。
白初夏被他的話嚇了一跳,特別是那個再字,說明他已經不想迴避他們之間生過一個孩子,那孩子就是碩碩的事實,其實關於這個,如今也只是剩下捅穿窗戶紙了。
「這又不是我想生就能生的,要看天意」白初夏小聲嘀咕。
駱寒張開眼睛,原本他一直醒著「這些日子給了你這麼多的種子,總有一顆會生根發芽吧,我想再要一個女兒」。
「你想要什麼,也不一定來什麼的,如果有了,我就生下來嘍」白初夏臉紅撲撲的,又要生小孩,讓她覺得有些奇特,興奮,也帶著一絲慌張。
「真乖,看來我得再補一槍」駱寒最樂於做這種事。
白初夏在他額頭敲了一下「別為你的獸性找借口,我下面有點痛,肯定是被你弄傷了」。
「真的麼?那是你後來不幹了,我看看」駱寒撩開被子,分開她的大腿,就湊近腦袋仔細觀察。
「你別這麼看」白初夏縮著腿,她真不習慣被人這麼看著,就算這人是駱寒,她也覺得彆扭。
「別動——」駱寒掰著她的腿,看的仔細「很美!」
白初夏的臉瞬間紅了,她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說,當然,這也不可能會被別人看到。
「好了啦,我不痛了,你別看了」白初夏併攏著雙腿。
「下面好像真的弄傷了,看樣子,昨晚真的是太激烈了,待會去醫院看看吧」駱寒碰碰受傷的地方。
白初夏就是下意識的一抖,她腦子秀逗了才會去看醫生呢。
雙腿酸軟的去上班,到了醫院又要去查房,一間一間的病房站過去,真是一種折磨。
早上還不覺得怎麼樣,可是到了下午,腿間越來越痛了,可能是牛仔褲包的太緊的原故吧。
沒法子,看著大家反正都在休息,白初夏走出辦公室,去婦科看看。
在走廊上,她小心跟紀夜澈撞到。
「神色這麼慌張幹什麼?不知道的人,以為你去幹什麼壞事呢」紀夜澈扶正她,調侃著說道。
眼睛可真是尖,白初夏笑的尷尬「沒有啊,我就是想事情走神了」。
一起走進電梯,她按了一樓,他沒有按,看來他也是去一樓呀。
「想什麼事?婚禮的事情麼?」紀夜澈翻看著手裡的紙張的,淡淡的問,聽不出有什麼情緒。
「是,是的」白初夏順水推舟,她總不能告訴他,她在想她那裡傷的嚴不嚴重吧。
紀夜澈專注於看手裡的東西,沒有在回應白初夏的話,電梯門開了,他們一起走出去,她故意讓他走在前面,趁著他去了別處,她才悄悄的溜去婦科。
還別說,心裡真是偷偷摸摸的。
「白醫生,讓你老公別這麼激烈,沒什麼大事,就是外**裂傷,用點藥塗塗就好,這裡可是很容細菌感染的,你若是明天來看,還會更加嚴重的,這幾天,房事最好是別進行了」婦產科的秦醫生邊笑邊說。
白初夏非常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從藥房拿著藥膏出來,好巧不巧的地轉角的地方,又跟紀夜澈碰上了。
她心裡一驚,下意識把藥膏放進口戴裡面「今天怎麼了,走到哪都碰到你!」
「是啊,今天可真夠奇怪的,老是一臉的心虛,偷什麼了?」紀夜澈盯著她的口袋,她剛才飛快的把一個藥膏樣的東西放進去,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誰偷了,我買的」白初夏不悅的說道。
「給我看看!」紀夜澈把自已漂亮又乾淨的手攤到她面前,她越是這麼藏著掖著,他越是好奇。
「憑什麼給你看,我不給」白初夏把手插進口袋,側過身,拒絕給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