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不用想,結果肯定是異常血腥慘烈的!
駱寒果斷的屏起了呼吸,汗滴滴嗒嗒的流淌著,恐慌的說道「親愛的,你跟我翻這種陳年舊帳就不厚道了吧」。
「厚道!」白初夏的秀眉一挑「那我就給我來點厚道的」說著,爬上床,這皮筋就要往他的寶貝上面套去。
「停,停下來,我說,我什麼都說,弄壞了我的寶貝,你以後也沒有性福人生了,老婆,三思而後行啊」駱寒瞪大著眼睛趕緊逃,不過他雙手雙腳全被綁著,所以想逃也逃不掉,只能挪動著屁股,往一邊靠靠,死丫頭,臭丫頭,等我自由了,你就完蛋了,死定了!
白初夏一把握住他的寶貝,眼裡染著邪惡「別亂動,要不然我一失手彈斷了,可不管我的事喲」
男人身上被脆弱,最寶貴,最不堪一擊的地方啊,,,,
駱寒不敢拿它來冒險,嚇的不敢亂動「丫頭,這個真的經不起你這麼玩,換個地方,任你折磨好了」。
「我就要玩,因為這裡是萬惡的根源哪」注視著這個每次都讓她死去活來的大傢伙,白初夏鄙夷的皺了皺鼻子「咦,長的還真醜」。
駱寒的俊臉瞬間佈滿了黑線,鐵青鐵輕青的,可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又不敢輕舉妄動!
白初夏把皮筋小心的套到上面,駱寒悶哼著深吸一口氣,一種至深的顫慄在體內爆炸,隨著她的小手在那裡摸來摸去,蹭來蹭去的,他早已經慾火焚身了,不過想要她他滅火目前來看是不太可能了,老天啊,殺了他算了,,,
白初夏用食指推了推這個大傢伙「大兄弟,你就好好受著吧」。
「最毒婦人心!」駱寒咬牙切齒的對她說道,眼睛裡快要噴火了,整個一噴火龍。
「說我毒,行,嘴硬不怕死,那我就毒給你看」白初夏杏眸笑成月芽兒,跳下床,從自己包裡翻出一隻記號筆。
駱寒現在是看到她拿什麼都是一陣瀑布汗飛流直下三千尺,這會見她拿筆,下意識的看看自己正經受著「酷刑」的寶貝,她該不會想在上面作畫吧。
白初夏拔掉筆帽走到床邊「現在我每問一個問題,如果你老實回答呢,我就在你臉上畫一下,如果你不老實回答呢,我就在你小弟弟的臉上畫一下,你自己選擇哦,老公~~~~~~」最後那二個字,實在是太**了,不過對駱寒來說可不是好事。
「你這個臭丫頭——」駱寒終於忍不住的吼出聲來。
「又嘴硬是吧」白初夏氣咻咻的在他的寶貝上畫了一朵太陽花。
「住手,聽到沒有,住手——」駱寒掙著綁在手上那條繩子,氣的要發瘋了。
白初夏滿意著自己的傑作,直起身來「問題一,到目前為止,你大概跟多少個女人睡過?」
「沒幾個,也就1,2個吧」駱寒飛快的回答,這丫頭之小心眼他是領教到了,要是實話跟她說了,她表面上裝的好像很大方,誰知道暗地裡她會怎麼整他。
「1,2個?駱寒你實在是太謙虛了,光是我知道的就不下4個了,我給你算算,6年前訂婚那天有個女人來找你,讓你陪我逛街,吃飯的時侯又有個女人來找你,度假村那次就不用說了,直接床上表演,加上何芷綺,你也好意思說只有1,2個,撒謊,雙倍懲罰」白初夏在他肚子上揍了一拳,在他的寶貝上,又精心描繪了2朵太陽花。
那涼涼的筆在他那裡滑動著,她的小手握著,她的小嘴因為臉湊的近的原故,熱熱的氣息對著它一直吹啊吹的,不行了,受不了了,,,
駱寒握緊了拳頭,額頭上青筋都暴起了。
「剛才的問題,我再問一遍,睡過多少個女人?」
「我算算,我算算」駱寒這次不敢回答的太快。
「什麼?你還要算?」白初夏大叫,受到的打擊不大不小「超過50個沒有?」
駱寒喉結滑動了一下,表情誠懇認真「那倒真沒有!」
「30個?」白初夏伸出3根手指。
「應該,,,,應該也沒有吧,你老公我其實沒有那麼濫情,時間太久了,哪些女人我都忘記誰是誰了,最多最多20幾個吧」說實話,他哪還算的清楚。
白初夏還是很生氣,一想到他跟20幾個女人睡過覺,她真想割了他的寶貝,她有點後悔自己幹嘛要問了。
駱寒見她沮喪的樣了,連忙說道「老婆,那都是過去式了,而且男人哪有到了30幾還是純潔之身的,你說澈吧,你以為他沒跟女人上過床麼」
「他——,也有那麼多?」白初夏的好奇心被挑了起來,她一直以為那傢伙是處男來著。
駱寒想了想,違心的把紀夜澈一起拖下水「那當然了,我跟他是好哥們,你別看他平時正經八百的裝出一副純情少男的模樣,其他他這方面很厲害的,只不過他比較會隱瞞」對不起了,哥們,為了讓這丫頭心理平衡一點,只好委屈你了。
在床上看書的紀夜澈,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噴嚏。
「怎麼可能,他看上去一點也不像,不可能,不可能,,,」白初夏搖頭,她不太相信。
「這有什麼不可能,白初夏,在你的心裡,我就是個花心男,紀夜澈就是純情男是吧」駱寒心裡有些吃味了。
白初夏往他的腿上又踢了一記「別岔開話題,我管他是花心還是純情,他又不是老公,現在談的是你問題」。
她的這一句話,說的駱寒心裡一甜,看來這丫頭的心還是向著他的。
「問題二,跟那些女人上床的時侯,有沒有戴套?」
誠實的回答是他想不起來了,不過介於前面的回答經驗,他假裝仔細的想了想,然後在慎重的回答「戴了!」
「確定——」白初夏拖長著聲音,狐疑的瞅著他。
「肯定!」駱寒回答的底氣十足,心裡確在打著小鼓,好像,大概,應該,,,,有戴吧,因為那時很怕哪個女人纏上他。
「好,這一條算你過關!」白初夏臉上浮起滿意的笑容「最後一個問題,你好好回答的話,今晚就讓你少受一點苦」。
「問吧,問吧,反正也問了不少了,我回答了你,你可要把我放了」
「看你的表現嘍」白初夏回答模稜二可「問題三,這些年,你還有沒有跟何芷綺上過床?」
「沒有!」這個問題駱寒回答快,而且很肯定。
問題是白初夏不相信「你騙人,二人一直聯繫著,會不發生那種關係,上次我被她妹妹砸破腦袋,她還來你家過夜了,駱寒,你真是超級撒謊精,看我怎麼收拾你」。
要說心裡的疙瘩,何芷綺她是最大的,因為那女人駱寒好像真的有愛過。
「真的沒用,老婆,我沒騙你」駱寒眼看著她又要去摧殘他的寶貝,雙臂大力一掙,繩子斷了。
繩子斷了,,,,
白初夏一愣,不會吧,這綁窗簾的繩子怎麼會這麼容易就斷了,看著駱寒的眸子由驚慌慢慢變的危險,邪魅而得意的笑容,彷彿向她於預告著,接下來,你死定了!
「老公~~~~~」白初夏反應極快的仍掉手上的筆,對他笑的獻媚又甜美「人家跟你鬧著玩的嘛,你不會生我的氣,哦」。
駱寒獰笑了起來「呵呵,,,,不生氣,老公我怎麼會生氣呢,今晚玩的這麼有趣,水平之高,讓我歎為觀止呀」他一邊說著,人慢慢的坐起來。
有沒有人說過,野獸最可怕的時侯,是被你吊起來打它個半死,突然被這野獸給逃了,它不把你撕開吃了,那才有鬼。
這下子,情況可是大逆轉了。
白初夏的腳向後縮了縮,趁他還沒有撲過來,跟兔子一樣矯捷的逃下去,一邊試圖化解她的怒氣「老公,你別生氣——」
駱寒小心的拿下套在他寶貝上的皮筋,看著被畫的就一塌糊塗的寶貝,這氣就直竄,放過她,做夢吧。
解開腳上的繩子,他像美洲豹一樣的從床上走下來。
完了,白初夏想逃去於浴室吧,路途太遙遠,逃出門吧,她穿起這樣不合適,而且他跑的這麼快,她肯定跑不過他的,跟他比力氣吧,算了,還不如直接放棄。
現在只有一條路可以走了,那就是投降。
「老公,我們好好談談,你別生氣嘛,男人氣度要大一點,別跟我這小女子置氣嘛,好不好」白初夏躲到一邊,笑的像哭。
駱寒對她招招手「我沒生氣,來過——」他對她招招手,笑的很溫和。
他在邊上抽了一張紙巾,把寶貝上塗鴉給擦乾淨。
鬼才信他不生氣呢。
「你先回床上躺著,我再過來」白初夏指著大床,緊張的說道,剛才那麼折磨他,這會被他抓到的話,骨頭都會給他拆了。
「老婆,你覺得我會照你的話做麼,要麼你乖乖躺回去,要麼我動手把你扔回去,你自己選吧!」駱寒已經做好準備,她一逃,他就立刻抓她。
白初夏看看能逃的路線,再看看他的臉,小嘴一扁,反其道而行,直直撲進他的懷裡「老公,好了啦,我們不生氣,來,親一親,不生氣了」她在他臉上混亂的親著,上帝呀,讓她感化這只在氣頭上的野獸,放過一條生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