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雅茹看著掉的滿地都是的頭髮,突然意識到那全是自已的,氣的發瘋般的尖叫起來「啊,,,,我的頭髮,我的頭髮,你這個野蠻無禮的死女人,你還我的頭髮,我要跟你拼了,,,,」。
女人最在意的就是自己髮型,愛美的女人無不把自己的頭上悉心打理好,杜雅茹也一樣。
「吵死了,再叫信不信我把你的臉打成豆沙包」白初夏撩起袖子,凶巴巴對她比了比拳頭,明亮的大眼睛爆出樣子,活像要吃人似的。
「你別亂來——」杜雅茹嘗到過這小丫頭的火辣勁,有點怕了,被她鈴起了眼睛一瞪,自然而然的就噤了聲,生怕她真的打過來,而且是極有可能的。
她躲到一邊,指著白初夏「我可是孕婦,你如果打我的話,出事了,就是一屍二命,我倒是沒關係,可是你知道這肚子裡的是誰麼,是你的小叔子,是你們駱家的種,睿元就在下面呢,他要是知道你們合起伙來這麼對我的話,他不會放過你們的」。
這就是典型的欺軟怕硬。
駱夫人上去拉了拉白初夏「算了,畢竟她還懷著孩子」。
「媽,我老婆她有分寸的,哪有這麼容易死,打吧,我支持你,萬一你失手不慎將人打死,我就讓人把她的屍體給卸成八塊,埋在後院好了」駱寒走上來,拉下母親的手,笑瞇瞇的說著如此恐怖的事情。
白初夏興奮的拍手「好主意,我可是好久沒有解剖過屍體了,不如直接將她**解剖了,反正活在世上也是害人,不如把全身的器官摘了,捐給醫院,就當是造福有需要的人好了,菜刀,水果刀,都可以,技術不好,大不了當廢物處理嘛」。
駱寒感慨的拍著白初夏的肩「老婆,你實在太偉大了,這個時侯還在為病人著想,我無條件支持你,要不要我找人給你磨刀」。
杜雅茹雖然心裡知道他們這是在嚇唬她,可是她還是不由自主的全身發冷,看著門口,準備逃跑。
駱夫人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駱寒跟白初夏「你們二個,一搭一唱的倒是挺有默契」。
「這個是當然的!誰讓我老婆這麼有慧眼,這麼識大體呢,還生著一雙火眼,一眼就穿妖怪的陰謀詭計了」駱寒很是高興,對白初夏的又親又抱。
杜雅茹見沒有狡辯下去的必要了,又不甘於看到他們現在這麼的春風得意,又怕白初夏一怒又會衝過來打她,她找好了逃走的路線,退到沙發後面「就算我說的這件事情是假話的,但是駱少奶奶,有一件事情我可沒有說慌,以後我跟他確實是老相好,不信你問他自己」。
駱寒的笑臉一僵,該死的,就不能這麼過去得了麼,非要捅出來幹嘛「老婆——,這個我——」
「是真的麼?」白初夏斂起了笑意,面無表情的盯著杜雅茹,也沒有轉頭去看駱寒,只是冷冷的問。
「初夏,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你別怪駱寒,他也不知道會這樣的,原諒他一次吧,看到我的面上,好麼」駱夫人在邊上求情,現在就看初夏的態度了。
杜雅茹頭頭亂的像雞窩,在那邊笑的曖昧「少奶奶,你老公的床上功夫可是很好的喲,試過一次,就很難讓人忘懷,他這身經百戰之後,現在的技術肯定是越發超前了,你可要小心點,女人最愛這種內外都有實力的男人了」。
「給我把嘴閉上」駱寒瞪著杜雅茹,要是手裡有的話,他一定把她的舌頭割下來。
他不太敢看白初夏,心想這會不生氣,那真是出鬼了,他就等著坐老虎凳吧,說不能還會扒光他的皮,太血腥恐怖了。
白初夏站在那裡,細白柔嫩的手握成了拳頭,心裡自是翻江倒海的。
她現在這樣不說話的樣子很可怕,好像是一座外表看似沉睡的火山,其實裡面已經岩漿翻滾了。
「老婆,這事已經過去很久了,那時,我還沒有跟你認識呢,你就原諒我這一次,這以前犯的錯,總不能現在跟我算賬吧」駱寒在邊上苦苦的解釋,老天,你怎麼就這麼喜歡折磨我呢。
「初夏,媽也求你,原諒他一次吧,看到他如今不再犯錯的份上」駱夫人也幫著兒子,她最怕的就是現在這場面,以初夏的倔強脾氣,真不知能不能消了這口氣。
杜雅茹就等著看好戲了,她昨天已經想好了,實在鬥不過他們,她就不要求他們離婚了,回到美國,把孩子生下來,從那老頭身上撈一筆,她就帶著孩子遠走高飛。
白初夏終於張嘴了,帶著滿腔的怒氣,大喊「不可原諒——」
「老婆——」起己的在。
「初夏——」
駱寒跟駱夫人同時叫喊,駱寒更是捂著眼睛,在心裡大呼死定了,完蛋了,糟糕了,世界大戰要爆發了。
白初夏指著杜雅茹,對駱寒直吼「你以前就這品味,這眼光,我就納悶了,你長的也不算差吧,也是讓女人神魂顛倒的大帥哥一枚啊,我真的很難想像,你會跟這樣的女人一夜情,跟你睡,她賺死了知道吧,你當時是酒喝了,還是腦子被驢給踢了,給門擠了,蒙著眼睛去摸,也不至於這麼沒要求吧,事後不覺得噁心,不覺得丟臉麼,你太厲害了,我就想不明白了,你又不是做鴨的,怎麼什麼樣的女人都能勉為其難呢,哪怕,,,哪怕你找只母狗,母牛吧,也比她強啊,帥哥踩到屎了,你聞著還香是吧,做過之後心情沒陰影麼,沒去看心理醫生,換成是我,肯定得到在抑鬱症,太悲催了,太,,,我都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
「老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沒遇到你之前,不知道什麼叫國色天香,傾國傾城,之後才幡然頓悟,想要後悔吧,已經來不及了,恨只恨時光不能倒流啊,你就原諒我吧」駱寒緊緊的握住她的手,誠心的懺悔,態度有多誠懇就有多誠懇,眼神有多深情就有多深情,態度有多端正就有多端正。
杜雅茹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她沒想到白初夏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看似在罵駱寒,可實則句句都在諷刺她,她有這麼難看麼,這什麼女人哪,邏輯這麼奇怪「你簡直是神經病——」。
白初夏眼睛刷的一下看向她「你說什麼?再說一遍」。ts0d。
「我說神經病,自己老公睡過公公的女人,你不覺得他可恥麼」杜雅茹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美貌,她一直都是被人誇漂亮的,從來沒有被人這麼說過。
「看來,你今天是一定會挨打了,因為我的手吧,實在癢的不行」白初夏話音剛落就身形矯健的衝過去,緒住杜雅茹逃跑的路線,手指像鐵爪一樣,爪起她頭髮,拖到沙發邊,按住她坐下來,對著她的鼻子就是一拳頭「我告訴你,什麼叫可恥,為錢勾引60幾歲的老頭,拆散別人的家庭叫可恥,懷著孩子,還自己脫光了衣服冤枉別人叫可恥,你覺得自己很美麼,放心,馬上就不美的,他媽的,真讓人惱火,從來沒見過你這種跟畜牲一樣的女人,我不打你,我半夜都會遺憾的睡不著覺」。
白初夏專注於揍她的臉,杜雅茹跟殺豬似的哭喊著,駱夫人急著來勸,駱寒扶著母親,介於場面太暴力,不適合老年人觀看的,特別是有心臟病的老年人,所以把她給帶了出去。
駱睿元在餐廳悠閒的吃了早餐,傭人拿報紙給他,他也就順便的翻看起來,桌邊還備著參茶,他就這麼悠悠閒閒的,忘記了時間。
餐廳跟樓上隔的太遠,管家跟傭人也統一的不去向他匯報。
直到杜雅茹哭喊著救命,從外面衝進來,他才放下報紙站起來,看到她鼻血直流,臉色青一塊紫一塊的,他詫異心疼萬分「雅茹,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你的兒媳婦,你的兒子,你的老婆,他們合起伙來打我,嗚,,,,我不活了,我跟孩子一起去死算了」杜雅茹抱著他痛哭「我們回美國去吧,也別離什麼婚了,你的家人就是一群暴力狂,在待下去,我會被他們弄死」。
「太過分了,我去他們算賬」駱睿元氣的發抖。
「杜小姐,你這唱的又是哪一出啊,誰打你了?」駱寒從外面進來,也是時侯把這女人乾淨利落的收拾掉了。
杜雅茹恐慌的躲在駱睿元的背後「就是你的老婆」。
「你有證據麼?」
「我臉上的傷就是最好的證據」。
「哦,是嘛,可是剛剛有個傭人跟我說,你在衛生間自已打自己巴掌,她懷疑你神經不大正常,所以來告訴我了,現在看來,是在這裡上演苦肉計啊,老頭子,眼睛可要放亮點」駱寒對父親,悠然一笑。
駱睿元一下子有些糊塗了,看兒媳婦挺斯文的,不像是會打人的孩子,可是雅茹她難道會自己打自己麼?
「不信啊,我叫那傭人過來作證」
「睿元,你不要信他,他在冤枉我」杜雅茹這回也嘗到被人冤枉,又百口莫辯的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