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皺著眉頭,很緊張的模樣,像個做錯事的小孩。
「說說看,別緊張」白初夏心裡正磨著刀呢,笑的卻非常的甜美,小樣,你敢做對不起我的事,我不拆了你的骨頭,我不姓白。
「那你先跟我保證,你不能生氣,不能打人」駱寒對這丫頭的脾氣可是知根知底的,不管她現在是長大了,成熟了,都不能改在她內在的痞性。
白初夏皺著眉頭,在原地來回走了一圈,似乎在考慮他的話「這個不行,我要是沒做到的話,怎麼辦,難不成你說搞大某個女人的肚子,我都要保持淡定麼,你先得說什麼事」。
「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事實上我沒有犯錯,充其量只能算是以後年少輕狂不懂事」駱寒安撫她,正在做足心理準備,坦白一切。
「別吊我胃口了,說吧,說完了,我好睡覺,整夜沒睡呢」白初夏不耐煩了,他究竟要繞多久。
「坐下來吧」駱寒牽著她的手坐到床上「事情是這樣的——」
「咚咚,,,,」。
正在他準備全部吐露的時侯,敲門聲響了!
「先去開門吧!」白初夏對駱寒歪了一個頭,示意讓他去開。
早不來晚不來,在這個節骨眼上來,到底是誰啊,駱寒臉色不悅的過去開門,赫然發現是杜雅茹這陰魂不散的女人。
他的星眸,霎時張大,臉她頓時陰沉「你來幹什麼?」
「我來找我的髮夾,昨天晚上好像掉在房間裡了」杜雅茹目光幽幽的盯著駱寒,幾許笑意,幾許的幽怨,她看出來了,現在駱家上下都怕著她們以後有過一夜情的事情,被裡面這少奶奶知道。
隨後隔著五,六米是神色嚴峻的駱夫人,這女人說想上廁所,她一開始也沒多想,可她馬上就猜想到,她可能藉機上樓來了,果然沒錯,如果她現在的目標是駱寒的話,她不會讓她得逞的。
白初夏從床上站起來,這杜小三這個時侯出現,讓她心裡緊了緊,這本是婆婆的小三,可現在她覺得,跟駱寒之間,也有那麼糾纏不清。
可這怎麼可能呢,駱寒再沒眼光,再寂寞難耐,也不會搞一個孕婦吧,何況還是他爸的女人。
但剛才吞吞吐吐的表現,又是那麼可疑。
駱夫人走過來,拉開杜雅茹「有什麼事跟我談!」
「我沒什麼事要說啊,那髮夾是我最喜歡的一枚了,昨天晚上來過這裡,之後就不見了,我想來找找看」杜雅茹故作天真與無辜,一邊暗瞅著裡面的白初夏,她要是的就是誤會,還是這對母子的緊張,接下來就該談判了,如果想封住她的嘴,就無條件離婚!
不過讓她沒有料到的是,裡面這看似單純的小丫頭,也個是不好對付的主。
「杜小姐,你要找什麼?進來吧,我幫你找,你一個孕婦,彎腰駝背,好累的」白初夏清脆的聲音從裡面響起,目光直射著杜雅茹,乾淨,直白,明亮,無所畏懼。過意有有。
杜雅茹沒想到白初夏會叫她進去,她本只想讓誤會,來達到威脅的目的,要是真說出來,反而就又沒有退路了。
駱寒蹙眉怒瞪杜雅茹,好讓她識趣的話,就趕快離開。
白初夏似乎是察覺到他的眼色,大聲的喊道「駱寒,把路讓開,讓杜小姐進來!」
駱寒只好走回房間「老婆,我跟你解釋——」
「先給杜小姐找東西吧,解釋這種事,聽當事人講不是更好」白初夏冷白了一眼駱寒「杜小姐,你昨晚什麼時間來我們的房音的?來幹什麼?做了什麼這麼激烈,把頭上的髮夾都掉了?」
「這個嘛——」杜雅茹繃著臉,別有深意的看著駱寒「就要問你老公了」。
「杜小姐,請你不要在這裡隨意的誣陷別人,你年輕輕,給自已積點德」駱夫人要是知道這女人會反口咬住她兒子,昨天她就不會給退路了。
「大姐,我說的是事實,你想跟我談一談麼?」杜雅茹正等著她這句話呢,她不是笨蛋,想要在駱寒身上得到什麼,那是不現實,這個男人看不上她,她有這個自知之明,她現在只想得到錢。
駱夫人也明白她的意圖,為了兒子跟兒媳婦,她什麼都願意做「跟我走吧!」
杜雅茹奸計得逞,跟著她向外走。
「等一等!」白初夏開口叫住她們「有什麼事,不妨直說好了,媽,你向來都是公平公正的,在我不在家的時侯發生的事情,我也有權知道吧,你在怕什麼?」
駱夫人轉過身來,對白初夏笑笑「媽沒怕什麼,都是我跟她之間的事,你熬了一晚上,快衍洗睡吧,乖!」
「您認為我現在睡得著麼?」白初夏走過去,拽住杜雅茹,拉出房間「不把話說清楚,休想走,明人不做暗事,有話就直說」。
「恐怕你老公跟你婆婆都不想我直說吧,有的事情,還是不知道比較好」杜雅茹自己是不會說的。
「什麼事不知比較好?昨天晚上你來我們幹什麼?勾引我老公?」白初夏由拽著她的手,變為拽著她的衣領。
杜雅茹扯著她的手「你別這樣,鬆開我的衣服」。
「說——」白初夏的脾氣一旦爆發了,她才不管三七二十一,特別是在駱寒的問題,她更加抓狂。
「初夏啊——」
「老婆——」
駱夫人跟駱寒同時叫她,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我來告訴你,昨天晚上我一回房間杜雅茹就坐在我的床上,她威脅我給她要麼給她錢,要麼讓我媽無條件同意離婚,不然說出我非禮她,我當然不同意,她就自導自演,脫衣服喊救命,把我爸媽都招來了,媽擔心這事說不清,所以想要隱瞞你」駱寒知道再不說實話的話,這丫頭的火性會越發不可收拾了。
杜雅茹聽到他這麼說,當然要予以反駁「駱寒,要不是睿元他苦苦哀求我放你一馬,我一定告訴強姦的,少奶奶,你真的相信你老公的話麼,事實跟他說的恰恰相反,是他把我叫來你們房間,然後威脅我離開駱家,你知道他為什麼想要攆我走麼,因為我們是老相好,他怕事情露餡,我不同意,他就把我衣服撕開,強姦了我,不信你可以去問醫生,我當時被他折磨的差點流產了,知道為什麼急著把床換掉麼,因為那上次有他精液,他是在毀滅證據」。trgg。
駱夫人雙手按在胸口,痛苦萬分,她從來沒有惡毒的想要一個人的命過,這女人,搶了他的丈夫,又要來毀她的兒子,她恨不得一刀殺了她。
「你就在那裡顛倒是非吧,以為我會放過你麼?」駱寒眼中綻放著獵獵的凶光。
「究竟是誰在顛倒是非,你心裡清楚」杜雅茹死咬著他沒有證據這一點,大肆的囂張。
白初夏的手慢慢的鬆開杜雅茹,沒有表情的臉上,看不透她的內心在想些什麼。
駱寒在心裡抱頭懊惱,完蛋了,完蛋了,這下子完蛋了!
杜雅茹得意極了,駱寒,我讓你鄙視我,我現在就要讓你嘗到啞口無言的滋味,還有這老太婆,以為自己出個破招就全部贏了麼,他們讓她一無所有的話,她也要弄的他們雞犬不寧。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走廊上應該有攝像頭吧」好半天不出聲的白初夏,忽然抬起頭來了這麼一句。
「是有!」駱寒想了想,點頭。
「那既然杜小姐一口咬定是駱寒我先到她的房間,叫了她到你的房間,那麼肯定會拍到二人一起進的房間,反正,如果駱寒我說是實話,那麼,攝像頭應該也會拍到杜小姐你獨自進去的畫面,人會說慌,機器可不會」白初夏目光堅定。
駱寒開心一笑「說的對!你不提起,我倒是真的忘記走廊有攝像頭」。
「這,,,這又能證明什麼,駱寒是吃晚飯的時侯來找我的,那地不會被拍到」杜雅茹心慌了,胡亂狡辯,什麼破別墅,走廊都裝攝像頭。
「你剛才不是還信誓旦旦的說,是駱寒先到你的房間,再把你叫到他的房間麼,才一會就變了?杜小姐你記性這麼差麼?」白初夏語氣魄人。
「記錯了有什麼好奇怪的,孕婦就是記性差嘛」杜雅茹接著狡辯,死也不會承認的。
「我看你不止急性差,還有妄想症,邏輯性也的可憐,哪有人一邊害怕著被老婆抓到偷情,一邊還鋌而走險的把人叫來房間,駱家這麼大,隨便哪裡都會比這裡安全吧,就算想你說的他打算威脅你離開,那直接秘密把你送到百慕大三角州不是更好,費那麼多心機,來給自己惹的一身腥幹嘛,他即不是傻,也不呆,你些足可以說明,你在撒謊,有人說,像你這種敢登堂入室的女人個個不是省油的燈,我今天也告訴你,我們這些正妻也不是好耍的,他奶奶的」白初夏抓過她的頭上,就死命用力的扯,直到扯落了二手的頭髮。
杜雅茹尖叫,頭髮好似都要被掀開一樣的痛。
「如果你不是孕婦的話,我會打的連你自己都不認得自已,呸,長的這麼難看,鬼才要強姦你」白初夏嫌惡的扔掉二手的毛,不能打孕婦,她扯總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