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純愛耽美 > 誤勾鑽石男:小丫頭,別惹火!

第一卷 酒後亂性了?! 文 / 紅非顏

    走出酒吧,寒冷的風撲面而來。

    風一吹,紀夜澈的大腦混沌了,她放開寧曉宜的手,自然的垂在自已的身側,向停在路邊的車子走去,他的腳步有點踉蹌,酒的後勁上來了。

    失落感重重的壓在寧曉宜的心頭,幸福與徒然的失落,在他不經意的舉動中輕易的轉變著,她的心完全被他掌控了,可是他還一點也不自知。

    「嘔——」走到車邊的紀夜澈,突然換了一個方向,朝著路邊的大樹上靠去,一彎腰,就嘔吐了起來。

    「紀先生,你沒事吧」寧曉宜小跑著過去,輕輕的拍著他的後背,好讓他舒服點。

    紀夜澈沒力氣回答她,只是一個勁的劇烈嘔吐著,他的胃裡像是有雙手在絞,難受的他只能把胃裡的東西給吐出來。

    雙腿發軟,高大的身軀不受控制的癱倒下來。

    「紀先生,小心——」寧曉宜忙伸手扶住他,可是他的實在太重了,整個人壓下來,把她也壓倒在地上,沒有扶起他,反倒二個人都摔倒了。

    剛才救她的時侯還好好的,怎麼一出酒吧就醉成這樣了呢?

    寧曉宜在心裡想著,一邊用力的推著他的身子,費了好大的勁才把他想大山似的胸膛給推開,她先坐起來,然後把睡在地上的紀夜澈半抱起來「紀先生,紀先生,你醒一醒,我去攔計程車,回去後你再睡好麼?」

    「嗯,,,,」紀夜澈似乎是聽到寧曉宜的話了,他應著,還點了點頭,可半天都沒有任何行動。

    見他好像又睡著了,寧曉宜大膽的用手去拍他的臉「紀先生,不要睡,醒一醒好麼,你太重了,我背不動,弄不好還會摔痛你的,你只好稍微醒一醒,上了計程車你再睡好麼?」

    紀夜澈努力的張開眼睛,醉後的人身體是不由自己控制的,雖然他很想站起來,可是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就是使勁的把他往下拽著,讓他動彈不得。

    「放下我,先去叫車」趁著腦子暫時清醒,他朦朧而困頓的說道,眼睛又不受大腦支配的合上了。

    「那好吧,我去叫計程車」這樣寒冷的黑夜,想要找個人路人幫忙也找清不到,寧曉宜把紀夜澈暫時的放下,站起來到路邊去攔車,眼睛時刻的記掛著躺在路邊的紀夜澈,不時的回去看。

    前方有一輛紅色的計程車駛來,寧曉宜拚命的揮著手。

    車子停到她面前,司機搖下車窗,她就著急的搶先開口「師傅,我的朋友酒喝多了,你能幫我一起把他扶上車麼?拜託你了!」

    「沒問題,美女的請求哪能不答應,人在哪裡?」司機師傅爽快的答應,從車裡下來。

    「謝謝!你可真是個好人,請跟我來」寧曉宜喜出望外,帶著他往路邊走。

    司機師傅到底是個男人,氣力大,一個人就把紀夜澈從地上扶起,弄上了車,寧曉宜也跟著坐上去。

    「小姐,現在你要去哪裡?」司機在前面問道。

    酒車在把。對啊!他住在哪裡呢?

    寧曉宜眨巴了眼睛「不好意思,你等一下」她轉過臉湊近到紀夜澈身邊,搖了搖他「紀先生,你現在住在哪裡啊?」

    紀夜澈已經完全陷入沉睡之中,怎麼搖也搖不醒。

    「你不告訴我地址,我沒有辦法送你回去,紀先生——」寧曉宜好無奈。

    「小姐,你弄不醒他的,他已經醉成一攤子爛泥了,現在你把他扔進大海裡,他也不會知道了」司機師傅在前面提醒她。

    沒法子了!寧曉宜把她家的地址告訴了司機。

    到達了公寓樓下,她又犯了難,這攤子「爛泥」,讓她怎麼背上樓嘛!

    「師傅,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把他背上樓,我付錢給你」她只能寄希望於這位善良的司機了。

    「可以!」司機答應。

    「謝謝,謝謝!」

    終於安頓好了,寧曉宜累的坐在自已的床上,看著睡在那裡的男人,他有好看的長眉,彎彎的,長長的,透著一股子睿智,合起的眼睛,有深深的眼窩,上睫毛下睫毛都很長,重合在一起,像一把扇子,他的眼睛是她見過的男人裡面最漂亮的,如果是女人生了這樣的眼,一樣也會非常美麗的,那鋌而窄的鼻子,使得整張臉俊美的更加的立體,鼻下那二片薄如蟬翼的唇,粉白粉白的,就算是喝了酒,也不會特別紅潤,也使得他平時看起來總是那麼清冷淡漠,缺乏溫暖似的。

    可以這麼近距離,長時間的看他,真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寧曉宜臉上有溫柔的笑容,看到他肩頭沒有蓋好被子,就給他仔細的蓋好,又到洗手間攪了熱毛巾來給他擦擦臉,擦擦手,這樣子的話,他就會舒服一些的。

    夢睡中的紀夜澈蹙著眉,鉗制住寧曉宜的手腕「為什麼?為什麼你選他不選我,你告訴我為什麼,告訴我,,」

    一個大男人不知道做了什麼悲傷的夢,在夢中像個無助的孩子一樣嚶嚶的哭泣了起來,淚水順著眼角一路直趟,,,,

    他的眼淚讓寧曉宜的心想是針扎的一樣的痛了「紀先生,你別哭,我知道因為初夏你現在心裡很難過,很痛苦,可是你想,人生之中,總會有遺憾,相信我,很快就會過去,天下雨了,也會放睛,心再痛,也會癒合的一天,你這麼優秀,這麼好,一定會有個跟你相配的好女孩,再次讓你心動的」。

    說著,她心裡莫明的感傷,好像心被切掉一塊的人是她,而不是他,怎麼安慰別人,反倒把自已弄的想要哭呢。

    她往回抽著被他握住的手腕,站起來想走出房間。

    一股巨大的力量突然間把她向下扯,還來不及思考是怎麼回事,人已經被重物壓住了。

    「紀,,,紀先生,你要幹嘛,唔,,,」寧曉宜有些害怕的推著他,唇瞬間被緒住。

    濃烈的酒氣瀰漫在她的口中,他的舌頭在她的嘴裡攪動著,吸吮著,雖然滿是酒氣,但奇怪的是她並不討厭,反而還想要去回應,心裡緊張,期待,又害怕,她是不是應該推開他,他們什麼關係都沒有,是不該這樣子的。

    心一邊掙扎,一邊沉淪。

    大腦逐漸變的混亂,享受著此刻美好的吻,又羞愧的感覺自已像個小偷,他連她是誰,他自已在幹什麼都不知道。

    女人的香氣,女人的那柔軟的唇,刺激著紀夜澈的感官,他下意識的探入她的衣服,揉捏著她胸前柔軟,氣息變的粗重凌亂,男人本能的**在燃燒。

    他的唇離開她的唇,落在她的脖子上,手撕扯著她的衣服,羊絨半裙下的黑色連襪褲也被扯落,撫摸著他的大腿,他解著自已褲鏈。

    寧曉宜張開眼睛「不,,,不行,紀先生,不行」就算她喜歡他,也不能這樣子不明不白的跟他上床,那樣的話,以後他會看不起她的,他現在意識根本不清醒,她不能任由他這麼下去。

    紀夜澈繼續我行我素著,在她身上索取著。

    感覺到有樣堅硬灼熱的東西正頂著她的身體,她驚恐的,也不知哪來的氣力,用力的推開他,逃出房間。

    可能是他醉的沒有氣力了,在被她推開去,身上的火慢慢熄滅,轉身,又沉沉的睡去。

    寧曉宜衣衫不整的坐在客廳裡,心跳的好快,二頰通紅,她想起剛才那激情的畫面,她羞的摀住了臉,在她近6年的記憶裡,從來沒有被男人吻過,摸過,對她來說,她的人生在男人這方面是完全空白的,跟處女沒二樣。

    雖然她已經生過孩子了,可她根本不知道孩子是誰的,一覺醒來,人在國外,忘記自己叫什麼,姓什麼,家在哪裡,更加讓她崩潰的是,一個月之後她還懷孕了。

    抱著身子,傻呆呆的在沙發上坐了二個多小時,她才平復了心跳,拉好身上的衣服。

    她不敢再進房間了,也不敢再去接近他,原本想給他送杯水進去的,想想還是算了,走在白初夏的房間,睡在床上,沒一會就睡著了!

    天還沒亮,寧曉宜就驚醒過來,昨晚醒著之前,就提醒自己,明兒早點醒,給他煮醒酒湯。

    暖融融的陽光照在白底碎花的床單上,床上的男人翻身坐了起來。

    頭又痛又沉,紀夜澈閉著眼睛用手撐著頭,按揉著太陽穴,坐了一會,睡意慢慢消失,他才長開繾綣在一起的眼皮。

    他這是在哪裡?!

    入眼便是一室的溫暖的陽光,淡黃色的牆紙,梳妝台,還有碎花被子,一看就知道是女人的房間。

    想起昨天在駱家他帶走的女人,他心裡有了答應。

    撩開被子想下床,他被身上凌亂的衣著,以及拉開的褲鏈給震驚的半天不能動,不會吧,寧曉宜可是良家婦女,難道他酒後亂性,把她給,,,tj5z。

    打了一個機靈,被子輕輕的又蓋回身上,他懊惱的拍著額頭,大腦依舊昏沉,挖空腦子去回想昨天晚上在這個房間發生的事。

    可怎麼都想不起來,他連自已怎麼出酒吧,怎麼到這裡的都已經記不起來了。

    「咚,咚,咚,,,」外面有人敲門,隨後一個女聲響起「紀先生,你醒了麼,我可以進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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