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純愛耽美 > 誤勾鑽石男:小丫頭,別惹火!

第一卷 吃點肉對身體好! 文 / 紅非顏

    「哈哈——,那就等你腰好了再說吧,我奉陪,現在就乖乖躺著休息吧,老人家」白初夏才不怕他黑著臉,瞪著眼,最後老人家那幾個字說的尤為清晰。

    駱寒陰陰的笑了起來「別得意!現在一口一個老人家叫的歡,等我好了,你就死定了!」

    「死定了?」白初夏挑眉,一屁股坐到床上,眼睛子溜溜的一轉,抽掉身上的浴巾「來吧,有本事來讓我死啊,某人不是雄風不倒嘛」。

    駱寒試著動了一下腰,想要坐起來,剛一發力就痛的冷汗直冒,好吧,他現在真的不能拿她怎麼樣,他指著她「臭丫頭,你夠種!」

    白初夏躺在他的身邊,鑽進被窩裡,雙手環著他的腰「力不從心,就早點休息吧!」

    她說著,還使壞的吧嬌軀往他身上磨蹭著,腿架在他的腿上,上上下下滑動著,胸壓在他的胳膊上擠呀擠,嘴巴湊在他的俊臉吹氣,哼,看是我你死還是我死。

    駱寒忍的滿頭大汗,下面腫脹的快要爆炸了,該死的浴缸,明天他就找人換掉它「壞丫頭,你真當想折磨死你老公麼?」

    白初夏拍拍他的臉「歐巴,你就忍著點吧,不要因小失大哦!」

    「好老婆,要不你就幫幫我吧,明天老公送你輛跑車,怎麼樣」駱寒見硬的不行,開始用軟的,用糖衣炮彈,威逼利誘。

    「怎麼幫你啊?」白初夏假裝天真的睜圓了眼睛,妖魅的舔了舔丁香小舌。

    「咕,,,,」駱寒吞了吞口水,她不經意的小動作實在太撩人了,現在的他彷彿處在乾涸的沙漠中,而她就是他的綠洲,只有她才能讓他解渴。

    「歐巴,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嘛,人家好怕怕哦」白初夏故意用鼻音,用嗲的能讓男人酥掉的聲音說著話,嘿嘿,,,就是要憋死你!

    對這個丫頭,駱寒真是又愛又恨,明知道她是存心故意在整他,就是因為他剛才說了句你死定了,她現在要就打擊報復。

    可是他實在是受不了了,這麼下去,真會死人的。

    「寶貝,你這麼瘦弱,其實該多吃一點肉,有營養的東西才是對吧,你明白我的意思吧」駱寒緊緊的拉著她的手,放在他那裡,讓她知道,他現在有多麼的難耐,同時眼睛盯著她的嘴唇。

    想像著被這麼可人的小嘴含著,他就更加慾火焚身。

    傻子才不懂他的意思,白初夏裝作似懂非懂的點頭「哦,你這麼說也對啦,可是我吧,我喜歡把肉咬的碎碎的,在吞下去」她張開眼,指著自已牙齒「看到這裡沒有,這就是傳說中老婆牙,一口咬下去,香腸吧唧一下就斷了!」

    她說的著繪聲繪色,外加惟妙惟肖的動作,讓駱寒汗流滿面,他的命根子,可禁不起她這麼個吧唧法!

    白初夏在心裡暗暗壞笑,看你怕不怕,有種就來啊!

    「我看還是睡覺吧!」駱寒把眼睛一閉,反正他現在是鬥不過她,再玩下去正好合了她的心意,等到他腰好了,慢慢跟她細算也不遲。

    「咦,你睡啦,不打算讓我為你服務麼?別呀,人家超級期待呢」白初夏得了便宜還賣乖。

    駱寒猛的張開眼睛,嚴重的警告「壞丫頭,信不信惹毛了,今天這腰斷了,也要讓你哭著討饒?」

    白初夏見這麼玩下去,受傷的獅子被惹毛了,可是會非常危險的,她打了個哈欠「好困哪,睡覺吧!」她窩在他懷裡,閉上眼睛!

    「算你乖!」駱寒在她額頭上親了親,閉上眼睛。

    睡了一會,駱寒都漸入夢鄉了,白初夏突然張開眼睛問「我們明天不是真的去登記吧!」

    駱寒閉著眼睛,朦朦朧隴的說「這是趕早不趕晚,怎麼了?你心裡不會是還有猶豫,不想嫁給我吧」。

    「當然不是!如果不想的話,我怎麼可能答應二個星期後跟你舉行婚禮,只是明天有一個手術,蔣醫生說很值得新人學習,我不想錯過,要不晚幾天吧,好不好!」

    「明天?明天不是大家都休假嘛,怎麼還有手術,丫頭你不會在騙我吧」駱寒清醒了一些,張開眼睛看她。

    白初夏氣咻咻的錘了他一下「死駱寒,你不相信我麼,你不相信明天來醫院看看好了」。

    駱寒微笑「信,我當然相信,明天不用去看了,那後天吧」他步步緊逼,免的夜長夢多,結了婚,拿了證,這丫頭就跑不掉了。

    白初夏心裡甜蜜蜜的,他這麼緊張,等不及的樣子,讓她看到她在他心裡的地位,她心滿意足的歎息「真的有這麼想娶我麼,好有負擔哦!」

    「別在這裡得了便宜還賣乖,老公這麼愛你,要惜福知道麼」駱寒親親她,想翻身壓到他身上,剛翻到一半,腰就不行了,他乖乖的躺會原位「睡覺吧,睡覺吧!」

    白初夏偷笑再次閉上眼睛,安安心心的在他的氣味中入睡!

    有彼此在自己身邊,這樣的夜變的無比的踏實而溫暖,躺在寧靜的小船上一直飄向夢的遠方。

    紀夜澈帶著寧曉宜一聲不響的開車,寧曉宜坐在邊上,看他心情不好,也沒敢去打擾他,安安靜靜的坐在一邊,當空氣一樣的存在著。

    車子一路的行駛,車內的人一路的沉默。

    窗外從黑暗到有霓虹燈的閃爍,在她的眼裡迅疾的略過,她覺得很開心,不說話,跟他坐在一起也覺得快樂,她的手還在發麻,被他牽過的地方,像一直有人握著一樣,嘴唇也是,合上眼依舊能感覺那股子清香與柔軟。

    不過這只是一場華麗的美夢,寧曉宜小心的收起飄揚的心緒,想他這樣優秀的男人,怎是她可以去奢望的,雖然很嚮往,但是她知道是不可能的。

    車子停了下來,紀夜澈打開車門直接下去了,也沒有跟寧曉宜說什麼。

    「紀——」寧曉宜想叫住他,問問這是哪裡,在她發愣的時間裡,他早就走出好遠了,她只好解開安全帶,下車追上他的腳步。

    抬眼,看到是一間酒吧!

    寧曉宜到嘴邊的話,也吞回肚子裡了,不用多問,他是想來喝酒的。

    跟著他走進酒吧,裡面忽閃的燈,喧鬧的氣氛,男男女女在舞池裡跳著貼身的辣舞,這一切都讓她非常的不適應。

    紀夜澈目不斜視走到吧檯上,要了一瓶酒,一個杯子,坐下來自顧的倒來喝。

    酒吧裡的磁性動物,目光全都被他給吸走,誰都張著眼睛呢,這樣極品,就想一顆在黑暗中都會發光的寶石,掠奪了所有女人的目光,他身上有一股獨特的氣質,不同於這裡的任何一個男人,散發著乾乾淨淨的香氣。

    「小姐,你喝點什麼?」酒保看著寧曉宜,上下打量她,這樣保守的乖乖女,怎麼也上酒吧來了?!

    「給我一個杯子」寧曉宜對酒保說道。

    酒保拿了眼只杯子給寧曉宜,她從紀野澈面膠拿過酒,在杯子裡倒了一點。

    「你會喝酒麼?」紀夜澈慢悠悠的轉過頭,淡淡的看著她,淡淡的問。

    頭想你了。寧曉宜緊張的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好辣,辣的她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她嚥下去,對他微笑「我想陪你一起喝!」

    「你看上去好像不會喝酒,換成果汁吧,我可不想待會還要扛一個醉鬼回家」紀夜澈平和的說道。

    寧曉宜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沒關係的,我小口小口的瞇著喝,不會醉的」。

    「不聽勸的女人!」紀夜澈無力的輕笑,他現在沒氣力去勸服一個非要喝酒的女人,她執意,他也只好隨她去。

    他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腦子越是混沌越好,這樣就可以忘記所有的事情,忘掉那個叫白初夏的女人,暫時麻醉,也是好的,雖然麻藥醒後,傷口一樣還是會痛。

    寧曉宜小口小口的喝著,陪著他,不多說話!

    穿著銀色皮衣的女人,把服務生招過來,對他說了幾句。

    「這位先生,這杯是那邊的那位小姐請你喝的」服務生把一杯酒放在紀夜澈面前,為他指引了一個方向。

    「拿走——」紀夜澈冷漠的開口,沒看那酒,更沒有看那女人。

    服務生只好把酒退回去。

    沒過多久,那銀色皮衣的女人主動走了過來「先生,不過是請你喝杯酒,接受吧」。

    紀夜澈仿若未聞,撐著額頭,自顧著喝酒。

    寧曉宜站起來為他解釋「小姐,不好意思,他心情不太好,你還是走吧!」

    那女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寧曉宜,嘲諷的冷笑「是他女朋友?」

    「哦,不是的,我們只是普通朋友」寧曉宜趕緊擺手,她可沒有那麼厚臉皮說是他的女朋友。

    「不是女朋友就靠邊站」那女從鄙夷的白了寧曉宜一眼,手搭在紀夜澈的身上,貼近他耳邊「聽說你心情不好,我倒有個治癒心情的好方法,我這裡的套套,正是你的size」。

    見紀夜澈沒反應,女人的手大膽的伸向他的褲襠。

    寧曉宜看的臉跟火燒似的,也不知是哪裡來的衝動跟勇氣,她衝過去拉開那女人「小姐,你不能摸他!」

    「你是誰啊,你有病啊!」那女人氣急敗壞,好事被人破壞,誰的心情會好。

    「他喝醉了,你這種行為就是侵犯,我是他的朋友,我拉開你是沒有錯的,小姐,請你尊重一下你自己好麼?」寧曉宜跟她講道理,不擅長吵架,她連髒話也不會說。

    「哈——尊重?」那女人想是聽到了很好笑的事情似的,酒吧的其他男女也大笑了起來「摸男人下體讓你覺得很不尊重麼,你是遠古社會的出來的麼?沒被男人上過麼,沒被男人舔過麼,裝什麼聖女,這裡是酒吧!」

    寧曉宜的臉紅的像番茄,她握緊手,硬著頭皮說道「就算是時代開放了,可是就能這麼亂來麼,你爸爸媽媽要是知道你在外面對陌生男人這樣,他們也會傷心的,小姐,你不想跟你吵架,如果我剛才拉痛了你,我可以跟你道歉!」

    她以為她這樣說,可以得到大部分人的認可,她可以把事情化解了,讓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等他說完,酒吧裡爆發出一陣的狂笑聲。

    那女人臉上也是青一陣白一陣的「哪來的13點,該死,他媽的真晦氣——」她拿起一邊的酒就撥到了寧曉宜的臉上。

    「啊——」寧曉宜向後退開二步,用手背擦著臉上的酒「小姐,你實在是太過分了」。ti53。

    「過你媽的份,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那女人見寧曉宜很好欺負,火焰就更旺。

    酒吧裡的男人見寧曉宜長的很美,又個難得的良家婦女,就開始假裝好意的去說情。

    「別在嚇唬她了,大家都是來尋開心的嘛,對不對」一個色瞇瞇的男人的手環上寧曉宜的腰,真是細啊,正點。

    「你幹什麼!」寧曉宜推開身旁的男人,她警覺到這個男人的不懷好意。

    「我在幫你啊,過來,我會保護你的」男人追上去。

    寧曉宜急退,又撞進了另一個陌生男人的懷裡,這男人指責著追來的男人「你幹什麼幹什麼,人家小姐不要你幫忙,少在那胡攪蠻纏」說話間,臉已經湊向寧曉宜的臉上。

    「走開——」寧曉宜驚嚇的用手去推開。

    銀色皮衣女人看好戲似的環著胸站在那裡,起哄似的喊「這種女人就是欠干,要讓男人通一通水渠了,你們大家說是不是啊!」

    有不少人響應著,也助長了色狼的氣焰,抱著寧曉宜,就要去強吻。

    「救命啊,,,救命啊,,,啊,,,走開」寧曉宜驚恐萬分,奮起抵抗。

    紀夜澈拿著撐著額頭的手,腳步不穩的站起來,走過去把男人一把從寧曉宜身上拉開,扔到一邊。

    寧曉宜害怕的撲進紀夜澈的懷裡,緊緊拉著他的衣服,被剛才的事情給嚇懵了「紀,,,紀先生,我們離開這裡好不好」。

    「寧曉宜,你是個好女人,你不適合喝酒,也不適合呆在這裡,對不起,是我不好,走吧,我送你回家」紀夜澈拉著她的手,帶她往外走,有個男人在,別人總歸是不敢輕舉妄動。

    慌亂害怕的心,因為他掌心傳遞給她溫暖,慢慢的平息下來,她加快幾步挨到了他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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