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玄此時也滿臉不屑的開口道:「你們是不是輸的不服氣啊?有本事,你們也可以來挑戰我阿兄的啊,只要能贏了我阿兄,就可以證明『江左多俊逸』是所言非虛,否則的話,不過是一句空話,說說而已,當不得真的!」
在場之人聽的都是感覺憋氣無比,可是在見到謝少度強大的實力之後,縱使有心為江左人士爭回面子,但也是自感無力,不敢盲目挑戰。否則的話只是以卵擊石,自尋恥辱。
謝少度見無人應答,便道:「幼度說的不錯,旦有心存不服者,皆可以來向我挑戰,無論琴棋書畫,都是無妨。今日既然是擂台戰,我如今挑戰成功,成為擂主,諸位自然是可以繼續向我挑戰,進行攻擂的。」
依舊無人應答。
謝少度輕笑道:「怎麼?難道江左本土士族子弟,儘是一些鼠輩嗎?竟連向在下挑戰的勇氣也欠奉?……唉,罷了,今日到此便了,誰想到朱、張、顧、陸,竟衰敗若斯?真是可歎啊可歎!幼度,再留在這裡也沒什麼意思了,我們不如回去吧。」
朱、張、顧、陸四姓,乃是江左士族的代表,謝少度說這四姓,實際上就是將全體江左士族都涵蓋了進去。
張彤雲聽到其又提到張氏,而且言語上變本加厲的開始不敬起來,眼神頓時一冷,心中終於有些不忿起來,口中有些憤怒的輕聲道:「過分!他怎可這樣說我們?」
一直在那裡悠哉悠哉看熱鬧的林幸,此時聽的也有些不爽起來。這謝少度隨口一罵,竟然把他也連帶罵進去了,他頓時有些氣不打一處來。
他轉頭再一看張彤雲眼中的神色,發現張彤雲也生氣了之後。便決定出手教訓一下這狂妄的謝氏子弟了。
此時,謝少度帶著謝玄一轉身,正欲告辭離場,卻聽見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兩位謝兄,且慢。我有話說。」
謝少度聽了這個聲音後,便眼神一跳,他緩緩的會轉過身來,望著說話之人的方向。饒有興致的道:「哦?請說。」
說話之人正是林幸。
只見他施施然的站了起來,衝著謝少度兩人一拱手,朗聲道:
「今日本是中秋佳節,大家相聚在此。是圖個開心熱鬧的,我就有些不明白了,少度兄為何一再的挑釁我江左士族子弟?少度兄言辭如此不留情面,實在讓在下有些看不過眼了,禁不住便想要站出來。為我江左士族子弟揚眉吐氣。」
謝玄一看是林幸,頓時有些緊張起來,對著身旁的謝少度小聲道:「阿姊,是他。是林幸之!」
謝少度點點頭表示知道,對著林幸一笑道:「竹筆書聖林幸之。林兄,你終於肯出手了嗎?在下等你很久了。還以為你會一直這麼龜縮下去呢。沒想到林兄到底還是有骨氣之人啊。不過在比試之前,我要先提醒林兄一句,適才吳郡四少已經公佈過擂台比試的規則了,林兄擅長的竹筆,恐怕無法使用啊。而且,我曾聽人說,林兄的毛筆字,似乎有點難登大雅,咯咯。」說到最後,這謝少度居然開心的笑了起來,臉上還不自禁的露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撫媚之意,看的林幸頓時一呆,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不過林幸隨即就回過神來,不再去管那些亂七八糟的感覺,朗聲道:「規則我自然知道,無妨的,不是要比琴棋書畫四項嗎,書法一道,就是放棄,又有何妨?」
謝少度一聽,奇道:「堂堂竹筆書聖,竟然要放棄書道的比試?難道你認為,在其餘三項上,都能勝的過我?林兄,你也太過自信了吧?」
林幸哈哈一笑道:「我一人自然是無法勝過的,對於少度兄能夠四藝皆精,在下也是深感佩服的,自問頗有不如,不過按照挑戰規則,我應該可與其他三人一同向少度兄發起挑戰的,不知是也不是?」
謝少度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點頭道:「自然是可以,林兄想要與哪三人一同出場?」
林幸道:「還請少度兄稍待,等我確定好人選。」
謝少度又是一愣,隨即點頭道:「林兄請便。」
謝玄聽了,不由對著謝少度偷偷嗤笑道:「阿姊,這林幸之人選都未能確定,便敢挑戰你?我看他必然顏面大失、必輸無疑!讓他這個名聲頗響亮的竹筆書聖吃癟,我們今日也算不虛此行了!」
謝少度聽了淡淡一笑,並未作答。
謝玄此時也滿臉不屑的開口道:「你們是不是輸的不服氣啊?有本事,你們也可以來挑戰我阿兄的啊,只要能贏了我阿兄,就可以證明『江左多俊逸』是所言非虛,否則的話,不過是一句空話,說說而已,當不得真的!」
在場之人聽的都是感覺憋氣無比,可是在見到謝少度強大的實力之後,縱使有心為江左人士爭回面子,但也是自感無力,不敢盲目挑戰。否則的話只是以卵擊石,自尋恥辱。
謝少度見無人應答,便道:「幼度說的不錯,旦有心存不服者,皆可以來向我挑戰,無論琴棋書畫,都是無妨。今日既然是擂台戰,我如今挑戰成功,成為擂主,諸位自然是可以繼續向我挑戰,進行攻擂的。」
依舊無人應答。
謝少度輕笑道:「怎麼?難道江左本土士族子弟,儘是一些鼠輩嗎?竟連向在下挑戰的勇氣也欠奉?……唉,罷了,今日到此便了,誰想到朱、張、顧、陸,竟衰敗若斯?真是可歎啊可歎!幼度,再留在這裡也沒什麼意思了,我們不如回去吧。」
朱、張、顧、陸四姓,乃是江左士族的代表,謝少度說這四姓,實際上就是將全體江左士族都涵蓋了進去。
張彤雲聽到其又提到張氏,而且言語上變本加厲的開始不敬起來,眼神頓時一冷,心中終於有些不忿起來,口中有些憤怒的輕聲道:「過分!他怎可這樣說我們?」
一直在那裡悠哉悠哉看熱鬧的林幸,此時聽的也有些不爽起來,這謝少度隨口一罵,竟然把他也連帶罵進去了,他頓時有些氣不打一處來。
他轉頭再一看張彤雲眼中的神色,發現張彤雲也生氣了之後,便決定出手教訓一下這狂妄的謝氏子弟了。
此時,謝少度帶著謝玄一轉身,正欲告辭離場,卻聽見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兩位謝兄,且慢。我有話說。」
謝少度聽了這個聲音後,便眼神一跳,他緩緩的會轉過身來,望著說話之人的方向,饒有興致的道:「哦?請說。」
說話之人正是林幸。
只見他施施然的站了起來,衝著謝少度兩人一拱手,朗聲道:
「今日本是中秋佳節,大家相聚在此,是圖個開心熱鬧的,我就有些不明白了,少度兄為何一再的挑釁我江左士族子弟?少度兄言辭如此不留情面,實在讓在下有些看不過眼了,禁不住便想要站出來,為我江左士族子弟揚眉吐氣。」
謝玄一看是林幸,頓時有些緊張起來,對著身旁的謝少度小聲道:「阿姊,是他,是林幸之!」
謝少度點點頭表示知道,對著林幸一笑道:「竹筆書聖林幸之,林兄,你終於肯出手了嗎?在下等你很久了,還以為你會一直這麼龜縮下去呢。沒想到林兄到底還是有骨氣之人啊。不過在比試之前,我要先提醒林兄一句,適才吳郡四少已經公佈過擂台比試的規則了,林兄擅長的竹筆,恐怕無法使用啊。而且,我曾聽人說,林兄的毛筆字,似乎有點難登大雅,咯咯。」說到最後,這謝少度居然開心的笑了起來,臉上還不自禁的露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撫媚之意,看的林幸頓時一呆,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