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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十七章 悲慘夫人(上) 文 / 折花不語

    晚飯時分,蕭霄鐵青著臉來找賀然,一進帳就對鍾峆等人道:「都出去!」

    「怎麼了?」眾人都出去後,賀然皺著眉問。

    「土安倫真是個畜生!」蕭霄怒不可遏道,這時她才注意到賀然一臉的悲慼之色,几案上的飯菜尚未動過,「你這是怎麼了?還未用飯?」

    賀然歎了口氣,道:「剛去看了看席群他們,吃不下。」

    「你別太悲傷了,我也不知怎麼勸你,行了,先吃點東西吧。」

    「你不用勸我,說吧,明琴茶朵都說什麼了?」

    蕭霄恨恨的咬牙道:「他就是禽獸,我真……,算了,我說不出口。」說著起身就朝外走去。

    賀然著急的喊道:「嗨!到底是什麼事啊?你總得讓我知道呀,這可關係到番王那邊是否要繼續拉攏他。」

    「讓通譯跟你說。」蕭霄甩下這句話就出去了。

    不一會,那女通譯進來施禮道:「拜見軍師,王駕讓我前來稟告明琴茶朵之事。」

    賀然點頭道:「好,你說吧。」

    那通譯未說話先歎了口氣,「唉,這位夫人真是命苦,那土安倫雖生的高大魁梧誰想卻不是個真正的男人,不能行人道的,夫人嫁過去六年仍是處子之身,如同是守活寡。」

    賀然此刻心情不好,有些不耐煩道:「這些不說也罷,你只揀重要的說。」

    那女通譯這些天對軍師性情已有所瞭解,知道他很是和善,所以並不怎麼懼怕他,解釋道:「軍師有所不知,揭了他的老底,弄清他是什麼樣的人殊為重要,王駕就是要我把這些都稟告軍師的。」

    「那你接著說吧。」賀然覺得她所言有理,平抑了一下自己煩亂的心緒。

    「是!不能人道也就罷了,可這土安倫對外裝出一副仁義憨厚之態,私下對這位夫人卻是暴虐無恥,稍不順心就又打又罵,無端折辱,有一次……」

    賀然哼了一聲,道:「道貌岸然者大多如此,只對自己人本事大,這種人我見的多了,不用細說了。」

    「哦,軍師見多識廣自然是不以為意了,可我當時聽得真是恨的牙根發癢,那我就說後面的,夫人說土安倫就是個見利忘義的小人,表面的樣子都是裝給別人看的,他開始是要投靠番王的,認為番王獲勝機會比較大,可經辛巖圖良幾撥使臣遊說,他又覺得辛巖圖良一方勝算大了,有心倒向辛巖圖良一邊,又怕番王日後萬一勝了不會放過他,所以就擺出一副迫不得已的樣子迷惑番王。」

    「許多搖擺不定的部落都是如他這般,這也怪不得他們,懦弱無義的人有的是,不獨草原如此。」賀然覺得這些信息沒有太大意義,就想打發她出去了。

    「還有,還有呢!」女通譯看出軍師的心思,加快語速道:「辛巖圖良不滿土安倫這兩面討好的態度,就親自去質問他到底站在哪一邊,土安倫嚇壞了,當著手下人雖強撐著臉面,可私下裡卻跪在辛巖圖良腳邊立誓效忠,他素知辛巖圖良垂涎自己夫人的美貌,為了表忠心,竟讓自己的夫人去給辛巖圖良侍寢,可憐花骨朵樣的夫人不但嫁了個無能的丈夫,還被他送給別的男人享樂,不但如此,這禽獸怕自己不能人道的事被人知道,居然讓義弟先姦污了夫人,軍師您看,這樣的人還算是男人嗎?他的話又豈能信?」

    賀然皺起了眉,由此看來這土安倫真的不能信了。

    那女通譯咬牙切齒道:「這還不算完,辛巖圖良走後,土安倫這畜生狠狠的把夫人打了一頓,大罵她**,接下來幾日更是打罵不斷,下手異常歹毒常把她打的死去活來的,唯恐別人知道,還不許她出聲。」

    賀然眼中厭惡之色漸濃,他是最看不起這種男人的。

    「軍師若以為僅此而已那就錯了,沒過多久,一天夜裡這禽獸酒後居然把義弟領進寢室,要夫人當著他的面與義弟作……作那種事!」

    賀然重重的哼了一聲。

    「夫人不堪受辱,拚死掙扎著逃了出來,慌不擇路的跑了一夜,萬念俱灰之下想投河自盡,唉,她可真是命苦,剛到河邊就被幾個探路的馬賊發現了,劫持了回去獻給了阿江離滿,數月間不知受了那惡賊多少**,唉!」女通譯滿腹同情的歎了口氣。

    「好了,我知道了,你去請王駕來吧。」

    女通譯出去後,蕭霄很快就進來了。

    「如果日後有對土安倫之戰,你一定把他留給我!」

    賀然笑了笑道:「這種人渣有的是,哪裡殺的乾淨。」

    蕭霄恨聲道:「那就遇到一個殺一個,別的且不管,這個一定要留給我殺。」

    賀然苦笑道:「隨你,可能不能殺他還要兩說呢,這仗真要打起來沒完了,煩死了,冬天這幾個月咱們先回去吧,唉,真是煩啊。」

    蕭霄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回去吧,我不走,你也不用再來了,不放心派時郎來幫我就行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

    蕭霄淡淡道:「沒什麼意思,中原沒那麼多人牽掛我,也沒什麼人值得我牽掛,正好留在這裡幫番王平亂。」

    賀然賭氣的看著她道:「我此刻心情不好,你不用擠兌我,這天寒地凍的也無仗可打,你留在這裡作什麼?中原怎麼就沒人牽掛你了?說這話可別虧心,姐姐可是時常念起你的,你的心怎麼就那麼冷呢。」

    蕭霄冷哼一聲,看著他道:「我的心就是這麼冷,你才知道?!」

    賀然不想跟她吵架,緩和了語氣道:「得得得,是我一時情急說錯了話,你體諒下我此刻的心情,咱們別吵行不行?」

    「誰和你吵了?我就是想留在這裡,你回你的藏賢谷,我礙著你什麼了?」

    「這種苦寒之地……,你為何要留在這裡啊?」賀然強壓著性子,盡量把語調放柔和。

    蕭霄毫不領情的站起身,冷笑道:「這有什麼為何不為何的?你怎麼當軍師的?誰說天寒地凍的草原就一定不會有戰事?如果說一定沒有那也是以前,現在白宮博來了,荊湅難道就來不得嗎?有這兩個人在,你憑什麼擔保冬季就無戰事?哼,就算他們不來打,我還說不准要趁冬季去打辛巖呢!你走吧,現在就走!」說罷她快步走出了大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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