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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七家馬寨 第一百零八章;鍛體功 文 / 仗長戈

    更新時間:2012-09-24

    夜涼如水,後山深潭。

    布老虎穿著短褲,整個身子浸在冷池子裡,閉目呵氣悠長。

    在深潭附近,剛剛拱起的火篝,烈焰打來的熱光映在他臉上,如果瞧的仔細,就會發現布老虎脖頸上的皮膚微微顯現幾分青色。

    待睜開雙眼,布老虎沉浸在涼水中的下半身猛蹲馬步,雙臂前伸,吸氣如鯨,隱含風聲呼嘯。

    大馬開弓,倒樽明王,踏腳飛燕

    布老虎在深水潭中不斷做著動作,這潭水雖為成冰也是極冷,布老虎身子卻如火般滾談,絲絲縷縷白煙,更是從他頭頂冉冉而生。

    「喝!」

    雙掌在水中前推,打出波浪滾湧聲。

    布老虎收掌,騰身,如大鵬展翅飛出深潭,來到篝火旁拿起毛巾細細的擦拭著身子。

    披好棉襖,身子骨暖洋洋,布老虎感覺週身暢快無比。

    坐在篝火旁,取下上面烤雞撕個雞腿啃了起來,布老虎從懷裡摸出一本爛皮子書,翻開頁面,裡面有畫有字,圖文並茂,所載內容正是他先前在深潭所發一招一式。

    翻著看了半會,布老虎站起身,試著用書裡記載的發力竅門,把全身力量灌注在了右臂。

    火燒般的灼熱讓布老虎感覺右臂,有股強大的力量不吐不快,他快步行至十步開外一座磨盤大小的青石旁。扎腰發拳,轟的一聲,石屑飛揚,那青石硬生生被轟開了個大窟窿,布老虎大驚之下忙端視著自己右臂。

    當發現右掌完好無損連塊細皮都未有擦傷,最恐怖的是他整條右臂,除了微有酸麻既然毫無異樣,過了良久,布老虎回過神來,放聲大笑「哈哈,好厲害的鍛體功,不管那阿曼娃打的什麼鬼主意,老子總歸得了這般好處,日後練成刀槍不入之體,誰敢擋老子的路,老子必殺之!」

    從懷裡又掏出爛皮子書,布老虎如獲珍寶般細細擦拭上面的油漬。

    這本書是他上回去黑山寨,睡了史家老三女人的身子不說,後來那阿曼娃更是給了他三萬兩銀票跟這本破書。

    初時,布老虎對這本名為「鍛體功」的破書不屑一顧,主要是上面所言,習成之人刀槍不入,可是布老虎看門絕技金剛打又是無堅不摧。抱著對仇老爺子的恭敬,這本破書一直被閒置到如今。

    今兒黃昏,布老虎被天北崖來人奚落一番,晚上心情鬱結,來往日打熬身體的深潭散散心,摸得這本書順手給拿過來翻上幾頁。

    初時,布老虎瞧得書裡繪畫有趣,匆匆練了幾手把式,憑藉以前打熬出來的身板,他強行練了這鍛體功,一拳之威可憾青石。這等威力,往日布老虎除非用刀,否則就是大旗手造成這股子霸道,自己整個手臂也得廢掉三成,當真令人膛目結舌。

    等收好爛皮子書,布老虎坐那火篝旁靜下心來,開始考慮起這三嬌中的阿曼娃到底有何居心。

    出手就是三萬兩銀票,這個暫且不提。

    布老虎跟她只有一面之緣,縱是有番露水恩情,就得她男人看家本領相贈,這個舉動未免太過邪門。

    如果說這阿曼娃毫無所圖,布老虎怎麼著也不會相信,可要說她有所圖。布老虎當時一窮二白,她姐妹三人到底看重了自己哪一點了?

    篝火忽明忽暗,添了幾根柴,布老虎開始回憶起黑山寨三嬌的底細。

    據外界傳言,史家老三少時犯了過錯被朝廷通緝,流落番外,無意中在青樓酒鄉中偶遇三女流落風塵。

    英雄難過美人關,史家老三跟那阿曼娃一眼定情,為了贖回三女,仗著身手,連搶五家商號,把姐妹三人盡數贖了回來。

    之後他收到兩位哥哥密信,回歸中原上了關城入行當馬賊。

    阿曼娃邀她兩位姐姐與之相隨,待見史然兩位哥哥英偉,更是牽橋搭線三姐妹一起嫁入了黑山寨。

    這是布老虎從外面聽來的傳聞,隻言片語,根本沒有他想要的信息。

    篝火忽明忽滅,布老虎腦海中靈光乍現,忽然想到件事,好像當初白馬幫為了掩人耳目行貨,明裡是從野人溝行至天北崖,暗地裡卻是從黑山寨通過一線天直達大渡口。

    其中伎倆,後來他得到風聲,乃是三嬌被白馬幫所擒,這才有了黑山寨史家三兄弟的妥協。

    想到這裡布老虎惡趣味的猜想道「莫不是那三嬌曾委身過司徒老兒,否則這三萬兩銀票不多不少,那也得黑山寨行大運碰上四五次肥羊才能逮到。如果真是這樣,這三嬌,可就有點意思了」

    布老虎沒想到自己隨意的猜想,跟事情原委還真有點貼近,可惜他身邊沒有個說話人酌情相商。

    等他稀里糊塗定下定決心,過些時日在上黑山寨一趟,這會兒打草場那邊來了走來個人,高聲呼道「老虎哥,原來你在這。」

    來的是葉毛,他手裡捧著個罈子,醉眼朦朧走過來。

    一屁股坐倒在布老虎身邊,葉毛面紅耳赤吼道「他娘的左斧頭真不是個東西,哥,你今兒也別不開心,改明兒等咱寨裡兵強馬壯,一定要讓那李冉為今天所作所為後悔。」

    布老虎瞧他已有七成醉意,奪過那酒罈子一飲而盡,抹乾嘴角問道「其他人安頓的怎麼樣?」

    「氣氛不錯,那些來的人都是鬼成精的,知道哪些話能說哪些話不能說,老馬跟他們喝的樂載,我怕你心裡堵著慌,就來陪陪你。」葉毛瞇著眼擺成大字型躺在草地上。

    心裡有股暖流升起。

    布老虎拍拍葉毛的大腿,望著烏雲蔽月的夜空,深沉道「其實今兒天北崖的人來砸場子我早有預料,發生這事說真的,如果不是掩人耳目,我還真不想一個人待這吹著冷風。」

    「早有預料?」

    「不錯!」布老虎嘴角輕揚道。

    「貓兒,你說咱們這次能借的了天北崖的勢奪回這觀風口,主要依仗的是個啥?」

    「那還用說,全靠你大老虎威風,英明神武,這才有今日這景象。」葉毛呵呵樂道。

    布老虎搖頭,豎起三根手指道「我總結了,這次能成功說服天北崖有三點!」

    「說說?」葉毛饒有興趣道。

    「第一,當然就是老爺子的手段!沒老爺子那個魚躍龍門,李魚那老頭定不會任我大放厥詞。可以說如果不是老爺子的鼎力相助,這接下來就沒我布老虎的好日頭。」

    「至於這第二嘛,無可否認,那就得歸功於運氣。如果沒有認識左斧頭,跟他結為兄弟,只是一個費猴子,當時大堂裡天北崖底下的頭目,一定會發對此次發兵。」

    提到這裡,布老虎沒來由想起那個操著河南口音的勞保。

    說是布老虎自己的運氣,還不如說那人才是他的福將。

    如果沒有勞保貪財,把左斧頭的雕王令給拔了,後來又引來射口寨的人火拚一場,這份情誼布老虎是怎麼著也落不到的。

    葉毛可沒耐性等布老虎緬懷一個大老爺們,連聲催促,他老神在在道「這第三嘛,主要還是咱鑽了天北崖的空子。如不是那左山雕義子左寅歸來尋友,咱借張大彪跟田香秘史來做要挾的法子定然不靈。」

    「而且後來我也估算過,等那左寅回寨,聽了這檔子事心情定然不順,今天老子的大喜日子他要是不來摻和一手,噁心下老子,還真有點對不起他五年前對付張大彪的手段。」布老虎嘴角高揚詭異的微笑。

    葉毛有些不太舒服的問道「老虎哥的意思是,那李冉是個先頭兵,隨後那左寅還要在上咱觀風口一次?」

    「哼,他有這個出息,老子唯天北崖馬首是瞻又如何!」布老虎眼眸中殺機迸起道。

    葉毛越來越顯得迷糊,布老虎瞧他摸樣好笑,不由解釋道「那李冉就是左山雕親子左寅,他既然想來咱觀風口扯扯威風也就隨他蹦躂去。反正按照這麼股勢頭發展,起碼兩年之內,兩年之內我不想跟天北崖起衝突。」

    布老虎聲音越來越低,到後來更像是在喃喃自語般。

    葉毛這會終於按捺不住睡意,抱著胸,躺在火篝旁呼呼大睡。

    夜已深,偶爾兩三枯葉捲起飄蕩,布老虎目視南方,那邊正是關城所在。

    (因為長戈這裡沒網,都是去網吧傳三天的章節定時,所以,今天又晚了。下一章晚上11點。明天更新跟以往一樣,跪求收藏!!!ps;多謝禁炎哥霸氣打賞,祝你跟嫂子天長地久,和和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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