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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四十九章 枸杞 文 / 極品仙農小恭

    在中國,枸杞有很多民間叫法,如枸杞紅實、甜菜子、西枸杞、狗**、紅青椒、枸杞果等,屬多分枝灌木,枝條細弱,弓狀彎曲或俯垂,淡灰色,有縱條紋,有棘刺,常生於山坡、荒地、丘陵地、鹽鹼地、路旁及村邊宅旁。枸杞對人的免疫功能有影響作用,枸杞子甘,平,主用於養肝,滋腎,潤肺,枸杞葉苦、甘,性涼,主用於補虛益精,清熱明目。

    (對不住各位了,因為身體太虛,所以眼花了,打了個字別字,抱歉,抱歉。陳厚的姐姐叫陳靜,今年是十八歲,不是十六歲,這裡更正一下。)

    ——

    五天了,冬筍天天蹲在地裡頭看樹葉,先不說松土這差事又煩又累時時刻刻都得小心謹慎,就說那該死紅果樹,娘的,季節不對,它不掉樹葉呀!往往蹲上一天才能瞅見一兩片樹葉掉落,那還感悟個屁呀!

    再瞅瞅傻牛兒,哥們兒通過這五天來的辛苦勞作明顯有了感悟,吃飯的時候拿饅頭都用三根手指頭了,足見其對「龍爪手」的領悟已經到了一定程度,而她呢,除了臉曬的賊黑,別的啥也沒學著,顯而易見,李良那王八蛋是在報復她,實在太可氣,太欺負人了。

    「你這是幹啥呢?」冬筍正在賭氣地「挖坑」,不想耳邊卻傳來李良的聲音,嚇了她一跳,一個趔趄沒蹲穩,直接坐到了地上。

    「得,這一屁股坐的,又弄死了幾株苗兒。」李良惋惜地瞅了幾眼已經被冬筍屁股碾碎的藥草小苗兒。歎息地說道。

    「奴婢。奴婢。不是……」冬筍原想解釋些什麼,但瞅見只有李良一個人,而且老小子還是一副軟塌塌的模樣,話到嘴邊又嚥了回去,反倒把眼一瞪,怒氣沖沖地盯著他。

    「哎?咋,咋個意思?我可告訴你啊,俺不是隨便地人。雖然俺跟俺媳婦正在鬧分居,但也絕對不會馬上就投入你地懷抱!」李良退後了兩步,雙手捂胸,賊兮兮地說道。

    「你!」冬筍差點沒氣暈過去。好嘛,耍了老娘這麼久,還他娘的說風涼話,什麼人吶!

    「呵呵,行了,行了,不跟你鬧了。今天干的活兒比較多,實在累了。早點把事兒跟你說完,我也好早點歇著。」李良淡淡地笑了笑,躬身撿起一棍小棍兒,走到藥園邊上的空曠地,慢慢比劃起來,並悠悠說道:「我不知道你這幾天感悟到了什麼,現在我將這套『落英劍法』的教給你,能領悟多少就看你的造化了。」

    「之所以這個時節讓你觀察落葉,就是想讓你看清楚落葉的軌跡,我也是前些時候剛領悟到的。你知道,我的看家本事就是那套『太極拳』,雖然很簡單,但卻融合陰陽,縱貫五行,是以觀察事物的角度比較獨特,特別是專注於一件事物,更會有神奇的感悟。」

    「葉落於風,風擺葉蕩,看似有跡,實則無跡。這一刻你覺著它可能會向下落,或是飄向哪裡,但實際上卻是迥然相反,又或是飄向一個你根本想不到的方向。假如換一個角度,你就是那隨風落下的樹葉,輾轉於風中,隨心所動,去往哪裡都隨意,只求舞姿翩翩,而這便是這套劍法的精髓了……」

    李良手持小木棍,時快時慢,或急或緩,輾轉騰挪,連劃帶刺,很是瀟灑地比劃了起來,遠遠看去就像是在風中起舞,婀娜嫵媚卻又充滿殺機,美輪美奐卻又飽含奧義,如果不是他穿的「農民服」太土,如果不是他的身姿太「爺們兒」,舞劍的效果將更加震撼。

    日落西山,紅霞映照,空氣中終於有了一絲涼意。現在已經春末,在「白蟒山」中晝夜溫差還是挺大的,所以大多數人選擇穿著長長的衣袖但卻比較薄的衣衫,這樣既可抵擋早晚的寒意,又不至於太過悶熱。

    冬筍張大了嘴巴傻傻地看著李良舞劍,那紛飛的小棍兒,那翩翩的衣袖,那唯美的姿態,那協調的動作,還有那不怎麼順眼的「造型」,心裡頭則像是釀醋工廠發生洩漏事件,全是酸酸的味道。「傻子」、「缺心眼」、「精神病」,這些她曾經無數次形容過李良的辭藻,現在完全與他不沾邊了,有的只是欽佩、敬仰、崇拜。

    曾幾何時,她笑話過李良,覺得這個人缺心眼缺得非當利害,大把的資源在身邊卻不知道珍惜和利用。她也鄙視過李良,明明有眾多的機緣,明明有眾多人相助,為啥就是不上道兒呢?她還憤恨過李良,佔著茅坑不拉屎,你不願意走這條道兒,讓俺來呀,俺可是非常願意的。

    而此時,她豁然明白了。那些資源他瞧不上,因為太低級,那些人他也瞧不上,因為太低能,還有茅坑,人家根本就沒想往上站,只不過是一大堆大神兒、二神兒拚命把他往上面推罷了,在這種情況下,換了是自己也會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的。

    反抗?如果李良的實力達到那個程度,估計他會毫不猶豫地反抗,現在恐怕還沒有那個實力,所以只能裝孫子,不過照此發展,相信用不了多久必將達到那個程度,這可能就是那些幕後之人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扶持他、幫助他,卻又在限制他的原因吧……

    「哎,哎,你幹啥呢?下巴砸腳面了哎!」冬筍神飛天外,正在胡思亂想中,耳邊一陣討厭的呼喚將她拉了回來。她知道,能說出這種操蛋話兒的人,必是那是主人李良,這哥們兒是「心裡有數臭顯擺,隱忍低調口無德」,很討厭的一個人。

    「沒,沒什麼……」冬筍抹了抹嘴,翻了翻眼皮,輕聲說道。

    「你說你。吵著鬧著要我教你劍法。可教你的時候卻開小差兒。胡思亂想流口水,就算對我有想法兒,也不能這麼明顯吧?」李良不樂意了,什麼人嘛,該幹的事兒不幹,總是想卻不來實際的,討厭!

    「主人吶,奴婢對您真的沒啥想法兒……」冬筍有些無語了。

    「啊?沒想法兒?沒想法兒你流什麼口水呀!我還以為你要非禮我呢。衣服都給你松好了……」李良生氣了,沒想法兒早說呀,害得老子一邊「耍賤」一邊解褲腰帶,眼瞅就差一個節了,你他娘的來這麼一句,真夠坑人的。

    「你!」冬筍這氣鬱悶吶,牙床子被咬的「嘎崩」直響。不過能咋辦,眼前的這位既不動手也不動怒,就是跟你逗貧,時不時摻雜點兒曖昧詞兒。讓別人誤會,後果嘛。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會讓她遭受幾位女主子的血腥壓迫,之前已經被耍過多次了,她的魂兒也被搜過數十遍了,也不知道次數太多了會不會變白癡。

    「主人吶,算冬筍求您了,別再給奴婢上眼藥兒了好不?您那幾位夫人可都是大能修士,您總是這樣,讓奴婢可怎麼活呀!嗚嗚……」冬筍先是生氣,隨後又是委屈,然後是憋屈,最後乾脆哭泣。

    「哎哎哎,哭鼻子可就沒勁了啊!開個玩笑,調節一下尷尬地氣氛,這樣便於交流嘛!」李良撇了撇嘴,鬱悶地說道。玩笑開大了,把小姑娘弄哭了,壞叔叔沒戲唱了……

    「嗚嗚,您開玩笑,可您的幾位夫人不開玩笑呀!」冬筍越哭越委屈,這嗓門也逐漸增大。

    「呵,呵呵,這個嘛,你是知道的,俺們家裡頭俺做不了主的,要是能做主,也不用住搬到這草房兒來住了,對不?」李良苦笑兩聲,舔了舔乾澀的嘴唇說道。

    「你是活該!啊!不對不對不對,是,是……」冬筍正在氣頭兒上,順嘴就把想說的話禿嚕了出去,可話一出口又覺得不對,連忙手舞足蹈地要解釋。

    「活該嗎?也許吧……」李良並不追究她的直率,而是大有深意地揚頭看了看天,悠悠說道。

    「主人,您,您罰奴婢吧,奴婢認罰……」冬筍很聰明,她知道這件事是李良心裡的一根刺,雖然她並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根刺,到底是怎麼回事,但種種跡象表明,李良正用他的方式抗爭著什麼,故扭捏了一會兒說道。

    「罰你?為啥?呵呵,有些事情你不懂,有些事情我也懂,不過我相信,用不了多久,真的用不了多久,我就會懂的……」李良撇了她一眼,淡淡地充滿感慨地說道。

    隨後,他的話音一轉,又輕笑著說道:「晚上跟我一起吃個飯吧,傻牛兒也來,我下廚,弄點兒好的,正好也交代一下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們兩該做的一些事兒。」

    「什麼?您,您要出去是嗎?可您不是要閉關嗎?」

    「對呀,我是要閉關呀!」

    「那您還要出去?」

    「我閉的這個關和別人閉的那個關不一樣的,得動起來,走起來,呵呵……」

    「啊?啥意思?」

    「千里之行始於足下,整天蹲在山洞裡頭裝王八,那活著還有啥意思?天道,天道,你先要知道天底下都有哪些事兒,才能明白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你說對不對?」

    「啊?天,天道竟然是這個意思呀?」

    「可不?天底下的事兒全都知道,天道也就明悟嘍!」

    「呵呵,您還真能瞎掰。」

    「這怎麼是瞎掰呢,這明明是真理嘛!不然你告訴我,啥叫天道?」

    「這麼深的道理奴婢可不知道。」

    「道理?呵呵,傻丫頭,這天底下的道理其實沒有幾條的,只不過因為所處環境的不同略有詫異罷了。」

    「您說的好像是那麼回事,不過嘛……」

    「不過又好像不是那麼回事,是嗎?呵呵,對與錯不是你我在這裡爭就能爭出來的,而是要實踐,要親自去感受,就像我教你的劍法一樣,如果你沒看過落葉的樣子,我說的再好,再有道理,你能明白劍法的真正奧義嗎?是對,是錯。要試過才知道地!」

    「所以。所以您才要出去是嗎?」

    「嗯。蠍魔洲的動盪因我而起。雖然起意僅是一個莫名的念頭,但卻是我主導了這一切,所以我必須去看一看,而且還要以旁觀者、參與者的身份,而不是主宰者,我倒要看看我這隻小蝴蝶胡亂的一扇,到底能扇出啥來。」

    「咯咯,您可真逗。還小蝴蝶呢,依著奴婢看,您跟蝴蝶可是不沾邊的。」

    「啥意思?聽你話的意思,我一個大活人還趕不上一隻小蝴蝶咋地?難道我長得不帥?哎我說冬筍吶,做人要厚道,可不能昧著良心說話!」

    「咯咯,您就別逗奴婢了……」

    「逗你幹啥?說真的呢,你覺得我到底帥不帥?」

    「帥,很帥,非常帥!」

    「真的?那你為啥把臉都憋紅了?」

    ……

    「逍遙宮」大殿的二層閣樓內。茉莉穿著一套淡藍色的長裙,靜靜地站在窗口處。注視著李良所住的茅草房方向,雙眸之中不斷閃過複雜與疑惑。早上的時候,師尊給她回了信兒,不過只有「大道已成」四個字,讓她很不理解。

    「姐姐,您想什麼呢,想得這麼入神?」閣樓的另一角粉色光華一個閃爍,芙蓉的身影便顯示而出。

    「有事嗎?」茉莉沒有回頭,僅是冷冷地說道。別說一個僅有「問鼎初期」修為的妖狐了,即便是有十個、百個,她茉莉也不為所動,而且如果是以前,她恐怕還會殺一儆百,斷不會容忍鼠輩的無禮闖入。

    「妹妹知道姐姐心性已亂,特來探望。」芙蓉嫵媚一笑道。

    「不必。」茉莉仍然沒有回頭,僅是冷冷說道,而且心中還有了一些厭煩。

    「呵呵,姐姐可知夫君最厭惡的是什麼嗎?」芙蓉蓮步輕搖,慢慢走到茉莉的身邊說道。

    「夫君?」茉莉聞言一愣,有些詫異地轉頭看向她,眼神之中充滿了疑惑、鄙夷和憤慨。

    「不怕姐姐笑話,妹妹已經愛上了夫君,真的愛上了他。可能姐姐不相信妹妹所說,畢竟妹妹也是受人指使,也背負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甚至打著報恩無門,另擇賢主的幌子靠近夫君,呵呵,說起來真是可笑……」芙蓉好像真的豁出了一切,不管不顧地直接坦言道。

    「為什麼?」茉莉冷冷地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發現這傢伙挺胸抬頭無所畏懼,心中大感意外,便問道。修煉界的規矩相當嚴苛,身為大能修士,豈會不知道對修為高於自己很多的前輩行禮膜拜?那可是會沒命的!

    「還記得夫君講的三個故事嗎?第一個故事講的是親情之愛,父親為了孩子四處奔波尋訪,母猴為了小猴捨棄生命。妹妹不知姐姐的家事如何,但是妹妹卻是被主人從小養大的,這份恩情,深似海呀!」芙蓉咬了咬櫻唇,悠悠說道。

    「深似海?哼哼,可笑,真是可笑。」茉莉聞言撇了撇嘴,不屑地說道。

    「是啊,多麼可笑,主人含辛茹苦把我們養大,而我們,我們……」芙蓉哽咽地說道。

    「現在後悔了?」茉莉冷眼掃過,豁然發現她的眼神兒毫無虛假,反倒是充滿了真誠,這讓她不免有些難以理解。

    「是,我後悔了,很後悔,很後悔,我不該騙他。」芙蓉的眼角掛上了晶瑩的淚珠,雖未落下,但卻充斥雙目。「自離開主人以後,我的生命就已經沒了意義。弱肉強食,爾虞我詐,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這便是修煉界的鐵律,而我則慢慢地失去那份自我,變得跟其他修煉者一樣,呵呵……」

    「在主人身邊的時候生活很單調,雖然主人總是會搞出一些事情,讓人覺得他像是缺心眼一樣,但很安逸,很祥和。離開主人以後,我們幾個四散到了各處,而我去了妖的故鄉,妖域。」

    「姐姐知道嗎,那個時候的妹妹可比現在漂亮多了,年紀輕,又愛美,總是喜歡打扮自己,即使會浪費一些修煉的時間,也要讓自己漂漂亮亮的。而在修煉界,漂亮的女人又是什麼?是貨物,是資產,是人情,是不值錢的東西!」

    「還記得在我剛剛化形成人不久,因為需要『虎血草』作藥引煉丹,以彌補突破化形虧損的元氣,便去了一趟『虎山洲』,偏巧就讓那裡的一位大妖王給遇到了。他垂涎於我的美貌,強逼我當他的妾室,那時我的修為又很低,根本打不過他,只能虛與委蛇,哎……」

    「後來,我拜入了『武聖』大人門下,修為突飛猛進,直至超過了那位大妖王,我便開始報復,不僅是他,還有他的子孫,他的族氏,他的一切!可是,我卻成了『武聖』大人的棋子,呵呵……『武聖』大人,一具泥胎化身,卻在暗中操控『神』、『妖』兩界無數萬年……」

    「我承認,重回主人身邊卻是受命於『武聖』大人,來到夫君身邊也是『武聖』大人指使的,甚至是成親、洞房、生活等等,都是在按照『武聖』大人的密旨進行。直到夫君揭破這一切,直到他講述那三個故事……」

    「值得慶幸的是,我是狐狸,聰明的狐狸,不管在妖域受到什麼樣的壓迫,什麼樣的威脅,我堅守住了我的身體,我的貞操。更值得慶幸的是,我把我的身體給了夫君,第一次,所有次,往後我的身體還將屬於他,別人休想動我一根手指頭!」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茉莉緊皺眉頭,直直地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才不太確定地問道。

    「姐姐先容妹妹說完好嗎?至於什麼意思,聽完妹妹講的這些,答應妹妹一個要求,僅此而已。」芙蓉輕輕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擠出一個笑臉,說道。

    「要求?」茉莉聞言,心裡頭翻騰的混亂又平添幾許暴虐。好嘛,又是要求,五天前那三個要求已經把姑奶奶搞得夠亂套了,你他娘的不說讓姑奶奶消停一會,咋也跟著要求上呢?是不是逼著姑奶奶把你宰了才高興?

    心中有所想,氣息有所動,修為到了她這個程度,一個念頭都可以取螻蟻之頭於千萬里外,何況離得如此之近乎!轉瞬之間天地氣息大變,閣樓內天地威壓聚增,若有若無的暗色閃電密佈,並發出「吱吱」的交錯彈射聲。

    「哎呀!」這個時候,一道人影顯現而出,直接落在了閣樓大廳的正中央,不過落地的姿勢很怪異,像狗啃屎,但「兩爪兒」卻背在後面,此人正是天麻。

    「嗯?」茉莉眉頭皺的更緊了。

    「大壯哥,下次您能輕點嗎?」天麻像是沒瞅見茉莉一樣,踉踉蹌蹌坐了起來,齜牙咧嘴扭過了胳膊,很委屈地報怨道。

    「輕點?***,老子他娘的問你主人那套『龍爪手』都有哪些招式,你卻跟老子講春宮圖,老子不修理你修理誰?」青色光華一閃,南生的身影顯現而出,也跟天麻似的,像是沒看見茉莉一樣,顯現出來便踏著大步,怒氣沖沖地向天麻走去。

    「像嘛!一個是抓蟲兒,一個是抓奶,用途不一,但萬變不離其中啊!主人就是這麼說的!」見南生滿臉怒容的走了過來,天麻一邊雙手撐地往後退,一邊狡辯道。

    「像個球!你他娘的猴崽子抓奶用仨手指頭,別人可是用整隻手的!」南生聞言怒氣更盛,咆哮著吼道。

    「對啊,還差兩手指頭呢,主人又他娘的忽悠我……」天麻愣了一下,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輕聲嘀咕道。

    突然,他似又想起了什麼,便把腦袋一歪,疑惑地反問道:「哎,我說大壯哥,你咋知道抓奶用整隻手的?莫非你也好這一口兒?正好,晚上讓主人燉一鍋王八枸杞壯陽湯補一補,我負責去逮王八,挺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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