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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五十章 雪蓮 文 / 極品仙農小恭

    雪蓮即雪蓮花,又名新疆雪蓮、天山雪蓮,藏語稱「恰果蘇巴」。菊科,多年生草本植物,高15-35厘米。莖粗壯,基部直徑2-3厘米,無毛;葉密集,基生葉和莖生葉無柄,葉片橢圓形或卵狀橢圓形,頂端鈍或急尖,邊緣有尖齒,兩面無毛。雪蓮花是珍惜藥材,具有活血通經,散寒除濕,強筋助陽的功效,也有一定的觀賞價值,主用於治療風濕性關節炎、肺寒咳嗽、小腹冷痛、閉經、胎衣不下、陽痿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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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兔崽子,今天要不活刮了你,老子就跟你姓!」見天麻在那裡大放厥詞,南生低吼一聲,擼胳膊挽袖子就要開打。

    「放肆!」就在這個時候,茉莉低沉的喝道。聲兒雖然不大,但明顯裡面施加了法力,話音剛一出口,原本已經澎湃緊張的天地威壓頓時急增數倍,一股股音波如利刃般盪開,重重地砸在芙蓉、南生、天麻,還有那兩位看熱鬧的美女身上。

    「在本尊面前,也敢放肆,你們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音波過後,茉莉轉過身來,冷冷地掃向眾人說道。不過,當她的目光掃過芙蓉、南生與天麻之後,一下愣住了。

    「問鼎期」的大修士,甭管是的初期,還是大圓滿,經過長久的修煉,其法體可以達到一個相當堅硬的程度,幾乎不會被損傷,除非是修為比他們高的人,或是使用一些逆天級別的法寶,特別是對於妖修。更是誇張。挪到現代社會。用來抵抗原子彈爆炸都沒啥問題。

    而且,剛才那一下子僅是警告罷了,沒使勁,確切的說百分之一的法力都沒用上,可是三位「問鼎期」的大妖獸修士呢?竟然口吐鮮血,臉色慘白,或蹲,或跪。身上遍佈一道道音波劃破的血痕。

    放出神識探查一下,好嘛,這三位的修為雖未變,但法力全無,經絡斷了**成,如果不能及時重新鑄體,灌注法力,不消三日,他們的修為就將大幅度衰退,恐怕維持化形都難。

    「你們……」茉莉疑惑重重地盯著他們看了一會。不太確實地說道。

    對於他們三個的傷勢,她是有猜測的。只是不敢確定罷了,「傷筋動骨不傷命,斷經斬絡不損源,抽靈取法不廢根,刮印毀痕不動魂」,如此巧妙的手段,如此高超的法術,即便是她,也做不到,只有她的師尊,或是與師尊等同修為的人才行。

    「死不了!」連續吐了數口鮮血,南生抹了抹嘴,生硬地回道。修煉界的禮貌,沒有,修煉的鐵律,沒學過,哥們兒就像是一位堅強的無產階級戰士,面對敵人的殘酷迫害,毫不動容。

    「咳,咳咳,咳咳……,完了,血壓更低了,晚上得讓主人給我補點糖,必須補,再不補會出人命的!」咳嗽了一陣,天麻急喘幾口氣,壓下再欲噴出的鮮血,然後摸了摸自己的脈搏,癟嘴說道。說完又繞了一句:「要是冬筍能給我餵藥就好了……」

    「放屁!主人說過了,她是良家女子,是凡人,跟咱們不是一路的,你要是敢打她的念頭,老子拆了你的骨頭!」南生回過頭來,憤怒地吼道。

    「呵!行啊,長本事了啊!修煉界的規矩你們不遵守,見到修為高的前輩你們不尊重,無緣無故跑到姑奶奶這兒,既不說事兒,也不搭理人兒,還當姑奶奶是透明的一般,真以為受傷了姑奶奶就同情心氾濫,不會宰了你們咋的?」茉莉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額頭處逐漸鼓起了青筋,配合她那冰冷凝重的神情,眉心處如孔雀開屏似的晶瑩紋絡,不斷綻放暗色閃電的雙眸,如果再扣上一個大帽子,整個就是暴怒的「巫妖王」啊!

    「姐姐,我們三人已經斷了與『武聖』大人之間的聯繫,重新獲得自由之身,代價或許很大,但值得。至於為什麼,還是希望您能聽妹妹把話說完,答應妹妹一個要求。」以芙蓉的眼力和機警,怎會看不清形勢?狐狸精呀,鬧著玩的吶!

    「說吧,不過要是本尊不滿意,哼哼……」茉莉咬牙瞪眼的憋屈了好一會兒,才冷冷地說道。

    如果換了以前,她根本不會考慮,直接將眼前的眾人碾成粉末,然後帶領眾多的魔兵、魔卒、魔崽子,將這些人的近親、遠親、干親、表親,沾邊的,不算太沾邊的統統殺掉,甚至是把祖墳裡的骸骨也挖出來,施法,施符,下咒,佈陣,讓其永世不得超生。

    但現在,不知道為什麼,真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容忍度一次次地拓展,一次次地不可理喻,這都不把她當盤兒菜才了,她還能忍得住,可是一個相當驚人的奇跡。

    見茉莉應允,芙蓉展顏笑了笑。或許是內傷太重,或許是久在茉莉營造出來的威壓下傷上加傷,又或許是剛才那一陣音波傷上再加傷,她的這一笑充滿了嬌柔與淒涼感,但她的雙眸之中卻閃爍著堅定與不屈,就好像一朵雪蓮花,在冰冷縈繞的紛飛大雪中,寒風刺骨的惡劣氣候裡,依然綻放美麗,依然昂首絢爛。

    「咳,咳,啊……」輕咳幾聲,吐出兩口鮮血,深深地喘息了幾下,將腹內的翻騰壓下,芙蓉緩緩走到靠窗的一把椅子處坐了下來,然後慢慢說道:「夫君講的第一個故事,說的是慈愛,這種愛只有父母對孩子,長輩對小輩,還有主人對他的寵物,就像主人跟我們幾個一樣。」

    「故事很淺顯,姐姐又是才智高絕之輩,其中寓意想必早已明瞭。不過,姐姐要是設身處地的想一想,您就是那位慈善的父親,您就是那位勇敢的母親,您的孩子知道了您的所作所為。又會怎麼想呢?」

    「主人含辛茹苦把我們養大。為的就是讓我們變成無仁無義。貪婪自私,殘忍暴虐之徒嗎?哪家的大人會這樣教育孩子?即使會有與天地相齊的壽元,即使會成天地間最強大的存在,如此惡性可是父母所盼?這世間真的有父母不盼孩子好,而盼孩子壞的嗎?」

    「修煉界的鐵律,呵呵,連最起碼的親情都可以割捨,連最基本的道義都能夠否定。即使真的成為了仙,那又有何意義?只不過是一個小人罷了,在凡人中會被唾棄鄙夷,但在修煉界卻被捧為至理,仙竟然還不如那些凡人螻蟻明事理,姐姐不覺得可笑嗎?」

    「以前,妹妹始終不明白,主人也好,夫君也罷,甚至是十八王尊。如不是形勢所迫,絕不會染指修煉。寧願過些平淡的日子,寧願受些委屈,被人欺負,現在妹妹多少有些懂了,感受到愛的存在,再困難的處境也不困難,再險惡的條件亦可以忍受,其中原由恐怕就在於此吧……」

    「至於主人和夫君感受到什麼樣的愛,姐姐應該記得,在過去的十多年裡,溫馨的生活,祥和的日子,甜蜜的相處,種種感受連在一起,那便是對生活的無限熱愛,您說,妹妹說的對嗎?」芙蓉虛弱地悠悠說道,不時還會透過窗戶向外看上幾眼,而所看方向正是那間不算太大的茅草房方向。

    茉莉的怒氣消退了,其實她就沒發火,只不過因為心裡頭亂,又趕上這幾位不開眼的傢伙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演戲」,感覺有點憋屈,很沒面子,所以只能裝裝洋相,唬唬人。如果不是她在「虛天修煉界」的地位太高,已經把她掛到了牆上,她甚至有種想要幾位妹們兒好好聊一聊的衝動。

    說心裡話,自李良揭破「陰謀」,她就已經開始反思了,包括師尊曾跟她說過的話,包括她曾經歷過的事兒,包括與李良相處這十多年的感覺,她的內心早就如大海中的浮標,搖擺不定了,何況又聽到李良那操蛋的「三個故事」和「三個請求」,距離「投降」僅有一步之遙。

    此時此地,芙蓉再這麼感人肺腑的說上一通,配合嬌柔細膩慘淡沙啞的聲音,以及她本來就已經非常厭煩的「無義仙道鐵律」,完了,倒戈了,同情心、憐憫心、愧疚感一股腦地迸發而出,表現在臉上,即是怒容盡退,藍色印記由藍色轉為淡紅色,然後變成醬紫色。

    「你這傷,是怎麼回事?」認同了芙蓉所說的話,但直接告訴她「你說的對,我完全同意」,感覺又很沒面子,所以茉莉轉了方式,旁敲側擊地問道。

    如此明顯的變化,傻子都能看出這位「虛天」大姐大認可了,芙蓉那麼聰明的「狐狸精」豈會看不出來?茉莉的話音還未落下,她便迅速地、激動地、飽含溫情地站起並走到茉莉身邊,緊緊抓住茉莉的玉手,哽咽地說道:「姐姐……」

    此番舉動可把茉莉嚇了一跳,情不自禁的退後了兩步。沒經歷過呀!修煉界裡頭平輩兒的,修為差不多的,見了面也就拱拱手、行個禮,像那麼回事兒就得。相差太多的,比較懸殊的,要麼就是爬地下磕頭,要麼就是把腰彎的腦袋可以塞進褲襠裡,哪有這麼親近的舉動?倒是李良與陸大寶那兩貨見面時總來這一套,而且後面還會有擁抱,讓人瞅著直掉雞皮疙瘩。

    「咯咯,看來姐姐還不太適應,倒是妹妹激動了……」芙蓉見此,嫵媚的一笑道。

    「哼,好的不學,淨學些不成樣子的!」茉莉感覺臉像火燒似的,心裡頭也是暖烘烘的,但礙於面子,還是要批評兩句,誰叫咱是「虛天」大姐大哩,在牆上掛著嘛,不尊重咱咋成?

    「是是是,妹妹記下了。不過,妹妹也相信,用不了多久姐姐就會適應的,咯咯……」芙蓉吐了吐小舌頭,唯唯諾諾地調侃道。

    「嗯?哼!」茉莉瞪了她一眼,又故作冰冷地說道:「你的話還沒說完吧?本尊可還沒滿意呢!」話雖然是這麼說,但其中的味道全都變了,語氣依然挺硬,態度依然挺冷,可是話裡話外都透著一種怪怪的溫馨。就像是執掌家庭內務的原配大老婆。明明已經原諒了小老婆的錯誤。卻故意端著架子。

    「還沒滿意?呵呵,夫君講的第二個故事已將一切表明,雖然說的隱晦一些,但其中道理姐姐應該知道吧?如果這樣還不能讓姐姐滿意,那妹妹真的無話可說了。」芙蓉緊緊攥著茉莉的玉手,就是不讓她抽回去,口中則用一種略帶調侃的語氣說道。

    「什麼道理?他那人總是說一些沒頭沒腦的話,讓人根本不解其意。本尊,我,我又怎知他說的是什麼?」茉莉紅著臉使勁往回抽手,可不知道怎的,就是抽不回來,總感覺沒了力氣一般。

    「咯咯,姐姐說笑了。魚和水,以魚入情,執著堅定,雖客死異鄉。但為了愛情而艱辛經歷,為了愛情而勇敢面對。可欽可敬。以水入情,迷茫苦尋,雖初時選錯了對象,但最終它不是也找到了真愛嗎?夫君這是在告訴我們,一切都要經歷過才知道,一切都要努力過才會有答案吶!」芙蓉嬌柔地笑了笑說道。

    「哼……」茉莉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心裡一百個贊同,一百個願意,可就是不敢說出口,只能咬著櫻唇哼一聲。手上哩,算了,別往回縮了,被人「抓手」的感覺挺不賴的,暖暖的,甜甜的。

    「還有第三個故事。姐姐或許並不知道,但是妹妹卻是清楚的很,主人與穎仙子恩恩愛愛,自由自在,雖然日子過的清苦一些,但攜手同老,你眼中只有我,我眼中只有你,此情此義天地之間還有什麼能與之相比?這或許就是主人常說的『只羨鴛鴦不羨仙』吧……」芙蓉繼續說道。

    「只羨鴛鴦不羨仙?好像聽主人說過,不過我記得鴛鴦是一對兒,兩隻鳥兒的吧?現在可是有五隻鳥兒,一個公的,四個母的,這問題就大了,嗯,真大了……」這時,在一邊揉著胳膊的天麻又發言了。話雖然沒幾句,但卻像是一泡蒼蠅屎,把好端端的一鍋粥給攪合了……

    茅草房的主廳內,一張很大正方型餐桌佔去了多半空間,邊上再擺上幾把椅子,便把主廳塞了個滿滿當當,幸好還沒坐滿人,又幸好幾位都很守規矩,知道「食不言,飯不語」,才讓這頓「家常便飯」上了點檔次,不然的話,很有點像宰客兒的「黑店」。

    傻牛兒跟冬筍擠坐在桌子較為偏僻的一角,端著碗,舉著筷,傻呆呆地瞅著擺滿整張餐桌的美味食物和酒水,既不敢吱聲,又不敢動,就這麼瞅著,口水倒是沒少咽,菜嘛,一下也沒夾過。

    茉莉坐在李良的左手邊,品著美酒,吃著佳餚,不時還會點點頭。

    五天前因為李良搞出的一系列「故事」,想事兒想的想睡覺,現在又因為李良及芙蓉、南生、天麻一連串的「糾葛」,想事兒想的睡不覺,有夠煩的。得了,還是到李良這兒問個究竟吧,總憋在心裡鬧挺,非常鬧挺,比修煉界裡的勾心鬥角還鬧挺。

    「哎,你們兩個咋不吃呢?」沉默許久,肚子填了個半飽,酒也喝了半罈子多,眼眶子微紅的李良終於說話了。

    茉莉的突然到來,讓他也是大大地吃了一驚,不是說修煉者都是一些沉穩老道之人嗎?咋到了他這兒屁大點事兒就東一頭,西一頭地亂躥上哩?瞅瞅他身邊這幾位大能修士亂乎的,又要陪著咱種地,又來蹭飯,這是咋地啦?所以他一直沒說話,就這麼瞧著,看眼前這位美女又想搞啥故事。

    可瞧了半天,姐們兒啥話不說,就是一個吃,***,玩啥呢?行,你吃,老子也吃,先填飽肚子再說,省得一會兒你丫的翻臉不認人了,哥們兒又得啃涼饅頭。

    「呵,呵呵……」傻牛兒與冬筍對視了一眼,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心裡頭則暗暗地罵道「吃,吃個屁呀!你們兩位祖宗碰了面,俺說要走你不讓,俺說一邊吃去你還不讓,就這氣氛,就這場面,俺敢吃嗎?」

    「吃吧,菜的味道不錯。」茉莉對著他們二個輕輕地笑了笑,下巴略微揚了揚,淡淡地說道。此舉很像一位牛逼傲氣的媳婦,對自家不中用的爺們的朋友或親戚,不鹹不淡,看不起卻給了點面子的虛假應酬。

    「哎,哎……」傻牛兒與冬筍又對視了一眼,然後連連點頭道,但說完就說完,還是沒敢動筷子。

    動?這氣氛多他娘的怪異呀,她茉莉要是沒說這話,或許壯壯膽子可以夾幾下,但現在,想動也不敢動了,誰知道過會兒他們倆是咋回事呀!不過嘛,能得到「虛天大陸」第一大腿的客套,確實挺激動人心的,高高在上的神吶,瞅蟲兒用正眼兒了,不容易呀!

    「哎我說,剛才你們兩不是挺能咋呼的嗎?怎麼這會兒就變鵪鶉了呢?」李良見狀,賊兮兮地笑了笑,然後把臉一板,裝出一副很疑惑的表情問道。

    傻牛兒聞言瞟了李良一眼,擠出一個更難看的笑臉,沒吱聲。冬筍把腦袋壓的更低一些,盡量不讓別人瞧見她那鐵青泛綠的臉。

    「都是自己淫,該吃就吃,該喝就喝,該說那就得說上兩句兒,裝窯姐兒可不對滴啊!」李良撇著嘴,瞇著眼,淫蕩奸詐地繼續拱火道。

    「是啊,菜都涼了,你們可還沒動過筷兒呢!」見李良挖苦的很過癮,茉莉也來了興致,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幫著李良說道。

    她原本有一肚子的疑惑與混亂翻騰鬧挺,坐不安,心不定,踏實覺都沒得睡了,如果不能在李良這兒找到答案,恐怕會爆發、會錯亂,甚至會瘋掉,所以她來了。可不知怎的,在剛才平靜的用餐過程中種種凌亂的思緒竟然被壓了下來,好像再有沒什麼事情比吃完這頓飯還重要一般。

    隨後,李良又開始挑事兒,找傻牛兒和冬筍的麻煩,讓她的內心忽然充滿溫馨、充滿快樂、充滿享受幸福生活的愉悅,不知不覺就參合了進來。

    「呃……」傻牛兒的臉更黑了,原本就挺黑,現在是黑上加黑,非常的黑。心裡頭則在吶喊「祖宗們吶,你們到底想幹啥?俺們只是凡人,螻蟻級別的,躲你們遠點兒,不行,爬地下磕頭,不讓,戰戰兢兢坐在犄角旮旯,你們還左擠兌,右擠兌,讓不讓人活了?」

    「啊?……」冬筍瞪圓了眼睛張大了嘴,五官因為面部表情的太過誇張而移位,挺漂亮一個小丫頭變成了醜八怪。

    「哎我說,你們兩個是不是偷偷地搞上對象了?這表情,這造型,情侶式呀!嘿嘿,說,玉米地高粱地鑽過地沒有?」李良抿嘴看了看茉莉,淡淡笑了笑,然後把臉一板,裝作若有所悟地調侃道。

    「哦?還有這事?什麼時候開始的?」茉莉似乎玩的很開心,與李良配合起來也漸入佳境。

    「什麼時候開始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應該告訴我們一聲吧?就算不請我們喝喜歡酒,也得把我們當『**人』吶!這狗配種兒,還得跟主人『汪汪』兩聲不是?」李良輕輕搖了搖頭,語重心長地說道。

    「咯咯……,可不是嘛!」茉莉實在憋不住笑了……

    「再說了,相當初你們拜入我地門下,那可你們哭著喊著要拜地,我可沒求著你們!而且,我又管吃,又管住,還教了你們武功,就算不是師父輩兒的,那也是長輩一級的,你們兩個總是『荒郊野戰』卻不跟我們說一聲,是不是太不把我們當回事兒了?怎麼地也得敬杯茶吧?」李良越說越離譜,而且還拉上了長音兒,讓人聽了特別刺耳。

    「咯咯……」茉莉紅著臉蛋,捂著肚子樂,再無暇助威了。

    「哎?咋還覺味兒呢?趕緊的呀,敬酒呀!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嘛!」李良慢條斯理地端著大海碗喝下幾口酒,舔了舔嘴唇,然後把眉毛一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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