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酥又癢,都要怪某人太不安份了。
嘴巴玩親親就算了,大手還要在她身上,撫來摸去的。
搞得她都快軟了。
幾分鐘後,某人按捺不住了,高大的身軀隨著他的吻在她身上游離著,邪惡的目光落到白皙的青蔥**間。
分開那道亮麗的風景線。
他的吻重重落下。
「唔……你幹嘛?」
「親你。」
「不要!」
聲他再這。「為什麼?」
「髒!」
「雨水洗過了。」
「不要。」
「為什麼?」
「總之,就是不要親那兒。」某女身子又癢又燙的,臉兒紅得都可以滴出血來。
「那我用手。」
「不許動。」
「可你在動。花兒在盛放。」他笑,難得好脾氣,柔了嗓音和她說話。
她舉著腦袋在思索著一個很唯美的問題,花兒,在那裡啊?
他的手似春風在她的柔軟處滑過,引起她一陣本能的顫抖。
「喜歡嗎?」
她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討厭,我討厭你的手指。弄得我好癢。」
「嗯。」刑明傑非常能理解,心癢後邊是不是還有兩個字,難耐呢?他就是這樣理解的,為了緩解她的難受,他很有愛的給她換上了他的小強。
沒給她時間反應和抱怨不滿,就這樣托起她的身子,寸寸進去,身下那位錯愕,什麼不一樣?
嗚嗚……他在她身下做什麼,這樣她的身子是又癢又酥又麻又醉又痛,這個男人好可惡。
「不要,停下來,停下來。」
「我輕輕的。」他輕聲誘哄著。
「討厭,我討厭你。」她咬牙,這個男人太邪門了,她的身子又冷到熱,再到膨脹,飄飄欲仙,好像好像吸了傳說中的五石散。她不要,不要受蠱惑。
「乖,別把身子繃得太緊,那樣會不舒服的。「他輕輕拍了拍她,他雖然不知道當初她餵他吃什麼藥,可是他很清楚地看到他把藥水灌回她嘴裡時,她如臨大敵般恐慌的表情,接著才過了一分鐘左右,她就變得眼神迷離,神智不清晰。
從她那迷離和放縱的行徑中,他就明白這必然是春藥,還是足夠份量的春藥。可是這個節骨眼上,她還能頑強地克制住自己,開始合攏起雙腿,足見她的毅力也是非同一般。
他無聲地笑著,趁機給她一個纏綿的深吻。
華鵲的神智又被他傾情的吻給勾走了大部份,這下子腦子裡空空的,就是那個被某色狼拐遍的份。
華鵲是不太懂情事的女孩,刑明傑可不是清清白白的古董烈男。於是,某人再次讓對準了她的花心,衝動地進出,就在某迷離的女人嘟嘴抗議時,喘著粗氣兒,還能一心兩用地安慰著:「乖,一會兒,一會兒就好。」
「張開點。你的……好緊啊……」
「不准再動了,出去,退出去啊。」他的東西在她身下翻攪著,她的喉嚨口好癢,好癢啊。
「不要,現在不要。」球打一半,難有中途退場的道理。
「狐狸,乖,放鬆點。」他柔了嗓音,誘哄著。
身下的那位,咬著牙,「你欺負人,你罵我狐狸。「
「我喜歡叫你狐狸,狐狸好聽。」這個時候,難道讓他叫莫成鯨,他會抓狂死。
「你才是狐狸,你全家都是狐狸。狐狸精。」華小姐咬咬牙,用狐狸來形容人,再笨,再傻的人都知道,就是一個貶義詞,他還誆她說好聽。
「小狐狸,你真逗。」華小姐不知道,她嘟嘴的樣子,孩子氣頗重,特別的萌。對於這種一向倔強而成熟的人而言,這個表情是極為罕見的,她是不是輕易把稚氣的一面暴露在別人面前,而這回不同,她的神智並不清晰。所以也就為所欲為了起來。
她一直要把自己縮成一團,他卻一直不依地連哄帶騙地迫使她為他如花綻放著。
「不,不要」身下似有一股暖流,急著欲奔騰而出,華鵲不滿地低吼著,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
「小狐狸,放鬆點,讓它出來。」他的目光更邪惡了,非要聽她把克制的那個聲音逼出來,他才甘心。
「不要」
某人自然不依,加速了糾纏的動作與頻率。
「唔……唔……唔唔……」經不住他的激烈挑|逗,她還是率先敗下陣來,軟軟地發顫著。
「你好重,你壓我。」她撇嘴,抱怨。
「分明沒有啊,我是抱著你在運動的,那麼現在換你壓我好了。」翻了個身子,把她抱在自己身上,她的身子細膩,軟軟的,刑明傑可不覺得委屈。
特別是她身上的那兩隻小白兔壓在他胸口,弄得他心兒癢癢的。
「我好累啊,我困了。」
「那你睡吧。」刑明傑並不介意。
華鵲直接撲倒在他身上,他的胸膛算上得是緊實,卻不過僵硬,相反的上面的肉肉,靠著還挺舒服的,比泥土好多了。她喜歡。q5qg。
放開了警戒,就這樣慢慢地閉上美目。
身下那位,可鬱悶了,這麼一個完美的尤|物,一絲不掛地躺在他身上,他要能睡著,那才是有問題呢?
他開始不安份起來,從她的耳垂開始吮吻著,輕咬著,一個地方都不願意錯過,把她抱高點,對準著她胸口的白兔吮著,吸著,啃著,到她的腰部,再轉了個方向,對準著她那一處柔美,抵了進去。
這麼一來一去,困頓地要淺眠的華小姐,被溫柔轉而激烈的衝動,毫無徵兆的吵醒了,她的止不住地輕顫著,「啊……唔……」
又是一陣曖昧無比的呻吟,強悍的某男的看著那個再次蜷成一團的小女人,笑著抱緊了她,俯在她耳旁輕輕低喃著:「小狐狸,喜歡嗎?」
「不喜歡。你欺負人,你把我撞得快死掉了。」
「你騙人,你明明喜歡,要不然你不會叫。」一雙手挑起她紅得滴血的臉龐,「要不要再試試?」
這一下,華小姐慌了,只剩下拚命搖頭的份。
他俯身吻去她鼻頭的汗,壓低了聲音,「好,中場休息,不進球了。」
你和華鵲說進球之類的,她是不會懂的。莫成鯨不喜歡看球賽的,在華鵲的那個時代,她每日接觸的,不是藥草兒,就是戰爭和權謀,你和她講球,那是個非常茫然的概念。她不懂,不過聽到休息兩個字。
她倒是鬆了一口氣,至少這個男人不會再撞她了。
藥力有所退減了,華鵲的渾身不是那麼地躁熱了,交合的欲|望,也不是非常的強烈。
她只想睡覺,好好地睡上一覺。華鵲睡了會,可偏偏,她不知死活地小嘴,挪動著就到了他的胸口,那樣子說不盡的曖昧,還伴隨著她睡夢的噥咕聲,有一下沒一下地拔撩著他胸口的小紅果子。
他一頓,呃,這個女人是不是嫌他給的,愛撫不夠,要自己來索要?他好看的眼底一黯,緊密地摟緊她的身子,再來一次狠狠愛。
又換了個姿勢,一聲招呼不打地開始了他霸道纏綿。
「唔……唔唔……唔……啊……」冷汗浸濕了他的短髮,靈魂與肉體的沉淪,引起他一陣本能的碎顫。
他輕輕地拔開她額前的發,扣住她的後腦勺,無限憐惜地給了她一記深刻而綿長的吻。這一刻,她的小臉蒼白著,眼神迷離而散亂著。
他帶著她一起走進了欲|望之顛,讓她感受著一場的純屬男女糾纏的盛宴,當然也害著她身體乏力的不清。
他是想溫柔一點,也想在一次的索取後,就此打住,實在是因為她的身子太讓人著迷了,以至於他開始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索取起來。
「抱歉小狐狸。」他輕輕蹙了蹙眉心,壓低了聲音,俯在她身上吐氣。
這一場**的後果是,華小姐兩腿之間一直覺得無力,回竹屋後,她軟綿綿地倒下了整整兩天。
要說她完全清醒時,看著自己一絲不掛地倒在仇人身上,驀地石化了。
更讓她咬牙切齒的是,偏偏這個時候,某人要好心地抱著她起來,以至於她一下子就看到了那個……那個讓她臉兒紅,心兒跳的物體。
不僅如此,脖子和耳朵都燙了起來,嘴唇更是燙得發抖。
「啊……」尖銳的叫聲,有種地動山搖的恐怖。
某男慢條斯理地穿好自己的衣服,再看著抱胸的女人,挑挑眉,邪惡地笑了起來,「遮什麼,遮又不是沒看過。」
華鵲瞪眼,再瞪眼。
刑明傑得寸近尺地說,「你剛才不是脫|光了,一直逼我看的嗎?」
輕輕地一句話,讓她沒臉做人。
天哪,她真得那麼淫|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