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刑明傑淡淡開口,又忽然中止接下去的話。
眉宇間有些掙扎,他猶豫了片刻,接著問:「你是誰?」
「我是誰?」華鵲微微蹙眉,用手指做噓聲狀,「我悄悄告訴你,我是陳三公子,大晉國的哦,你可要守得這個秘密。不然不然暴露了我的底細,我會卡卡死你。」她接著對著他的脖子,做了個殺頭動作。
他低頭含住她的唇,帶著滿腔的憤怒,狠狠一吸,「你的小嘴真硬。」
原本只是想蜻蜒點水的一吻,變得灼熱而霸道,帶著吞噬一切的力量,奪走她的呼吸。
「唔……」灼熱的吻,讓她連喘氣的機會都沒有,好不容易有了一點的空隙,嘴裡發出的嗡嗡呻吟,竟是對他的渴求。
他的視線往下翻,寬厚的大手握住她不安份的小手,「熱?」
「好熱,好熱。」她點了點頭,真得好熱,她好像去觸碰著,貼著他的肌膚,冰冰冷冷的好舒服的感覺。q5qg。
「我幫你。」他難得善心,解人飢渴,而且這個解救對像還是他的宿敵,這個想法不由地讓他覺得可笑,也許男人與女人間,最原始的也就是肌膚相親,共赴**,他不是聖人,這個女人的姿色,還是能吸引他,讓他心猿意馬。
她掙了掙,藉著洞頂投下的光,逆著光看他,他的臉清晰地在她面前時,她的腦子反而懵了。
「柳清寒,你是柳清寒嗎?」
「柳清寒是誰?」
忽地一頓,華鵲面紅耳赤地扯著他的脖子,「暴君,你有沒有把我爹什麼樣?我們陳家三十餘口人,怎麼了,你是不是全殺光了啊?」
「刑……明……傑……」他糾正,她的錯誤判斷。
「刑明傑,惡魔。」她哭了起來,忽而又笑了起來,「還是暴君。」
他伸出一指抵住她的櫻唇:「噓,這個時候還這麼辣,小心我丟下你不管。」
這一句話多少還是將華鵲唬住了,她怔了怔,迷著眼,從唇邊喃喃地砰出一句:「誰讓你管了,你不看著我,我說不定早回家了。」
他微微蹙著眉,在她櫻唇上淺淺啄了一下,「那是你自作孽。」
華鵲為了更好地對會刑明傑,消這些日子來的心頭之恨,在回春藥裡加了點讓人暫時神智昏迷的幻藥,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腦子越來越迷糊了起來,
還來不及去思考和回想刑明傑的話,他的唇已含住她的櫻唇,吸吮著,感受著她嘴裡的清新怡人氣息。
這一刻的他,似乎忘記了仇恨,他細緻地品嚐著她的唇,慢條撕理地扯開,她的衣裳,褪下她的褲
上體一陣冰冷時,她遊走的神智,似乎在一點點地回籠著,她抓住他的手:「別,別動。」
他的胸膛貼近她光潔的前胸,磨擦著她的身子,嘴角淡喊著笑意,「這樣會不會舒服一點?」
「嗯。」她似醒非醒地點了點頭。
「我讓你更舒服一些。」撕啦一聲,她的褲子已在他的手下撕下了個口子,某人再兩下就給扔到一旁,干晾裡。
她抬頭看他,迷著眼,有些茫然,又有點期待。
那雙渴求的眼,他怎麼會讓她委屈呢,他寬大的手游離在她身上,撫著她涼透透的身子,感受著掌心如綢緞的觸感,心裡泛起陣陣酥麻的情潮。
他的大掌落在她胸口,那一對誘人的玉兔上,輕輕揉弄著,淡淡問:「喜歡不?」
她真得覺得好熱好熱,被他這麼逗弄,反而更熱了起來,「好熱啊,好像更熱了。」
她胸前的那雙白兔兒,不是很龐大,盈盈一握,不大不小剛剛好,他很喜歡。
不理會她,他乾脆改用嘴了,俯身低頭含住她誘人的紅果果,狠狠地一吸。
她的神經一緊,好癢啊。
「唔……好癢啊!」她不滿地抗議著。
她的反應,身上的那位並不驚訝,反而加速了逗弄的動作,直到紅果果的甜味一點點地滲進他唇齒之間,才意猶未盡地放開了綻開的紅果果。
華鵲的腦子裡暈乎乎的,她似乎有點喜歡這種感覺,她喜歡被觸碰的感受,修長的小手回應似地游離在他身上,咦,他的後背好光滑啊。男人不是都是皮躁肉厚的嗎?
他養得還真好。
「豬」她迷著眼,想起了某只龐物。
刑明傑鬆開嘴,從她胸口上抬起眼,凝著她,「你說什麼呢?」
「噓,別告訴別人啊,沒毛的白皮豬豬。」她打了噓聲,「我好喜歡抱著它,可是師傅不讓。」
刑明傑黑線,心裡憤憤不平著,他什麼時候從刑惡魔,進化成了沒毛的白皮龐物豬了?豬有這麼溫柔的嗎?就算豬溫柔似水,豬能解你飢渴嗎?小樣,看我不罰你!
於是乎,俊美的臉上很快再來一下360度變臉。他一臉邪惡地看著她,對準她的紅果果狠狠吮吻,噬啃下去。
「痛,痛痛的,你咬我,不准咬我。」清秀的小臉,漲得滿臉通紅。
「下次還敢不敢,罵我豬?」
「豬頭,笨豬,臭豬,惡魔豬……」華鵲一向不是聽話的主,想讓她臣服,沒門。
刑明傑撇撇嘴,這個女人,還不笨嗎,不知道是沒有想起來,還是沒有膽,就是沒罵他豬八戒,審美觀是有的。至少沒把他這秀色可餐的人,給罵殘了。
要真罵得太過火了,他就撒手不管了。
而現在他只想把她這惱人的小嘴給堵上,「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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