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把巫姍姍嚇住了,她知道向閻淨焰這樣的男人,什麼事都可以做得出來。(百度搜索——
巫姍姍也不是省油的燈,扯下軟枕就往他臉上招呼過去,「禽獸,你這個禽獸……」
閻淨焰坐起,扯掉她的手上的凶器,他抓著巫姍姍的胳膊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懶
近在咫尺的距離,讓巫姍姍心跳加快了速度,她心亂如麻。
「巫姍姍,你想謀殺親夫嗎?」閻淨焰生氣的質問她。
「放開我。」這個惡魔還是有一定的鼓蠱力的,她不想被他欺負。
「別亂動」閻淨焰用眼神警告她,用力抱住她的頭,深深吻了下去。
巫姍姍掙手拚命地抗拒著,推著閻淨焰的身子,閻淨焰嘴角含笑,誘惑動人,「欲拒還迎,是想讓我做了你嗎?」
「厚顏無恥。」巫姍姍咬牙看著他,憤憤咒罵。
「那我就更不能放過你了,老婆皮薄,我們在一起有互補效應。」他看著巫姍姍的眼睛,有些無奈,究竟要什麼做,她才能理解他的愛意呢?
他俯身吻上她的唇,巫姍姍柔軟的唇讓他有些沉迷。
巫姍姍扭頭抗拒,他就順勢沿著她的下顎,親吻著她雪白的脖頸。
那種麻麻癢癢的感覺讓巫姍姍更是心亂如麻,想起七年前酒店裡,相處的點滴,更是讓她尷尬地漲紅了臉——更新我們速度第一)蟲
「巫姍姍
「行了,不要說了,我不想聽。」巫姍姍瞪著他,一口打斷了他接下去的話。
閻淨焰看著巫姍姍心痛的想著,她倔強地就看不見他的愛意嗎?七年前,他竟然傷了她多深,兒子都生了,還能讓她這樣視而不見地,想和刑明傑一起飛美國?
閻淨焰翻身側躺下,一把摟緊了她的腰,「巫姍姍,我只想抱著你安安靜靜地睡一覺,不要拒絕我。」
這在夜裡,他睡得前所未有的踏實,可她卻是一夜無眠,她心煩意亂地捱到天亮。
晨曦透進窗簾,臥室中淡淡的香氣瀰漫,巫姍姍睜著熊貓眼起床,枕邊早已空空的,閉著眼睛似睡非睡間,依稀記得閻淨焰在她臉上偷親了下,輕淺的卻是存在的。
巫姍姍扯地長枕頭,使勁扯了又扯,像是扯著閻淨焰的臉皮,發洩著心中的不滿。
「少奶奶,少爺在等你用餐。」傭人進來敲門。
「哦,知道了。」巫姍姍輕應了聲,尋著衛生間去漱洗。
毛巾、牙刷、牙膏、skii的化妝品全一系列都給備齊了。嶄新得還沒有開封,閻淨焰難道他真以為,能禁錮住她一輩子嗎?
巫姍姍笑笑,舀起一把牙刷,打開了用起來。
下樓後,屋子裡湧進了二十來個服務生,每個手裡都捧著大簇玫瑰,將別館四周都堆滿了。
「少奶奶,請簽收。」花店的營業員走上前去,
閻淨焰搞什麼鬼?一大早的搞得滿屋都是玫瑰,要開花展嗎?
「閻淨焰呢?」
少爺在屋外種花。
「種花?」巫姍姍笑了起來,她看著眼前的天空,是不是變色了?閻少爺是那種有閒情逸致養花花草草的人嗎?
玫瑰花鋪滿了別館四周,蔓延至長廊。
巫姍姍搖了搖頭,他這麼費盡心思討好算什麼啊!巫姍姍提筆,簽收後,就轉出去找閻淨焰。走了好一段路,才找到他。
閻少爺今天穿著休閒服,一大早地舉著鋤頭,在那邊除草。看他幹得有模有樣的,巫姍姍勾唇悠然嘲弄了起來,「閻淨焰,看不出來惡魔也是凡人,也能幹粗活?」
放眼望去巫姍姍唇瓣邊有股刺眼的光芒,那是冷血的嘲諷。閻淨焰也沒放在心上,他知道巫姍姍被綁架囚禁後,心裡不痛快,又怎麼會和她計較。
「吃過早餐了嗎?」
「吃不下,你費心盡思把花店搬來想玩什麼花樣?」
「你不喜歡嗎?」他把鋤頭埋在地裡,走到巫姍姍身側,眉心深擰,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刑明傑送她一束玫瑰,她就感動地又是摟又是抱,又是眼淚的。
同樣是人,同樣是送同一種花,為什麼待遇就差這麼多?
壓下心中怒火,閻淨焰很討好地微笑,「我以為你會喜歡的。」
「抱歉,我非常討厭紅玫瑰。」
閻淨焰單手攬過她的纖腰,熾熱而憤怒的眼神一瞬不瞬地緊盯著她,「那是因為送花的人不同吧?換作刑明傑就一樣了,對不?」
巫姍姍心下一震,那一晚,刑明傑送玫瑰給他時,原來他是在場的。
「是。」巫姍姍秀眉蹙起,咬著牙斬釘截鐵地應了句,「不相干的人,送什麼花啊,累贅。」
「不相干?」閻少爺眼底燃起怒火,他咬牙切齒地問:「都上過床了,孩子都生了,還不相干嗎?」
巫姍姍氣憤的掰開閻淨焰的手,回首的剎那才發現,周圍的人都在看她。
她窘死了。
「少爺,夫人不喜歡玫瑰花,你還種嗎?」傭人把玫瑰遞給閻淨焰問。
「種,當然種了。」閻淨焰斂起眸中憤怒,戲謔挑唇,「有些人不喜歡,我偏要讓她天天對著這花看,看一生一世。」
話落,他又舉起鋤頭,種起玫瑰花來。巫姍姍回頭瞪著他下田種花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地,只覺得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