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什麼都別多說了,咱們一起殺出去!」.
花薔說著,便是率先揮動著軟鞭,對著軒轅禹襲了去。
「哈哈!殺出去?!」
軒轅禹怪笑了一聲,便是得意的看著窗外面說道:
「這整個房間,都被我的血蠱給蒙住了,外面的人,誰也進不來,裡面的人,也別想出去!拿」
花薔臉色一沉,這血蠱她也有有所聞,外面的人若想進來,除非施蠱的人喪失了戰鬥力。
看來,他們想請外援是不可能了。
「那也要殺出去!荇」
花薔紅著一雙眼睛,心裡還是期待著年逸絕能夠收到玉片送達的消息。
只要心裡還有一線希望,那便要去拼一次!
花薔軟鞭在即將碰到軒轅禹的時候,卻是被軒轅禹輕輕鬆鬆的一把抓住。
「喲,看不出還比較辣!」
軒轅禹又是怪笑了一聲,臉上浮過一抹調戲般的笑意。
花薔用力甩了下軟鞭,軟鞭卻在軒轅禹的手裡紋絲不動。
花薔厭惡的看著軒轅禹紫黑色的嘴唇,手指按了下軟鞭柄的開關。
軟鞭便是倏的渾身長出了倒勾,尖硬的刺從軟鞭里長了出來。
軒轅禹沒料到軟鞭還有這一竅門。
忙是鬆了手,好在他反應快,這才避免了手被倒勾刮傷。
軒轅禹定住神,軟鞭卻又是帶著渾身的倒勾揮向了他。
軒轅禹隨手便是抓起一位手下一擋。
只見撲哧一聲,這位手下的身子便是撕裂成了兩半。
鮮血四濺,慕容清忙是將輓歌擋在身後,大手一揮,一股真氣便是將濺來的鮮血擋了回去。
輓歌看著地上只有半截身子的黑衣人,此時的黑衣人並沒有立即喪命,
而是在蜷著半邊身子,在地上痙、攣著,蠕動著。臉上因痛苦而變得扭曲猙獰。
慕容清忙是摀住輓歌的臉,不讓她看。
「輓歌,別看,沒事的!」
輓歌終於還是忍不住的蹲在地上,「哇!」的便是吐了出來。
可是一天她都沒吃什麼,吐出來的全是酸水。
慕容清擔憂的看著輓歌蒼白的臉色,只好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
花薔忍住心裡的反胃,一臉狠絕的盯著軒轅禹。
這種一鞭便是將人劈成兩半的事情,對她來說,如家常般輕易。
「想不到這裡還隱藏著這般的絕世高手,只怕這百花樓也不止是青樓這麼簡單吧!」
軒轅禹有些震驚的看著地上已經斷氣了的屍體,又馬上恢復了神色,便是這般的感慨著。
「這是蒼月國的事情,以後這百花樓便是要掛個牌子,翼翎國的人與狗禁止入內!」
緩過神來的輓歌便是冷冷的說道,雙手隔空一抓,她就近的一位黑衣人手裡的劍便是落入了輓歌的懷裡。
輓歌有些遺憾的看著手裡的劍,她的層次也就能夠隔空吸住兵器而已。
若是換弦夜來,只怕那個黑衣人的整個身子都會被弦夜給吸了過來。
想起弦夜,輓歌心裡又是一疼。繼而求生的意識更加的強烈了。
今天她一定要活著出這扇門。
她還沒給弦夜報仇,不能就這般落入軒轅禹的手裡!
聽到輓歌的罵聲,軒轅禹也不動氣,便是笑著看向輓歌,順帶在空氣裡猛的吸了一口氣。
看向輓歌的眼底,貪婪的神色更加的明顯了。
慕容清最是受不了軒轅禹,用這種神情看向輓歌,便是舞著折扇,襲向軒轅禹。
「軒轅禹交我來對付,你們兩個,將那些黑衣人解決掉!」
慕容清這般交待著,便是和軒轅禹開始了一場激烈的惡戰。
輓歌和花薔對視了一眼,便也是站在了統一的戰線上。
兩人背靠著靠,形成了暫時的聯盟。
一時間,本是供人歡娛用的迷濛的房間裡,全是被鮮血給染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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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這一刀再差半分就刺入心臟了!你怎麼也不閃躲一下啊!」
無影一邊替年逸絕清洗著傷口,一邊碎碎念的責備著年逸絕。
心裡卻是一陣後怕,若秦輓歌再用半分力,只怕他就再也見不到他家主子了!
年逸絕半上眼睛,沒有理會無影。
藥水擦拭著傷口,帶著濃烈的刺激性。
只是這點痛,和心上的那痛相比,又算處了什麼?!
想起輓歌那決絕的眼神,想起她斷袍時眼底的狠意。
年逸絕心口又是鑽裂的痛。
無影看著年逸絕這般樣子,便是長長的歎了口氣。
不再多說什麼。只是替年逸絕包紮著傷口。
昨天主子還在和自己說,再醇的美酒,也比不上她和笑容這般醉人。
今天主子卻被她傷得這般支離破碎。愛情,便是這般百轉千回的東西。
讓你歡喜甜蜜,也會讓你痛徹心扉。
突然年逸絕卻是猛的站了起來,站得那麼急,連胸前的傷口都是裂了開來。
鮮血又是染紅了雪白的紗布。宛如雪地裡的臘梅般,看得人觸目驚心。
無影無奈的伸手想去替年逸絕重新包紮好傷口。卻是被年逸絕伸手擋了回去。
「花薔和輓歌有危險!」
年逸絕掏出懷裡的玉片,那裡泛著紅光,一片熾熱。
玉片和竹蜻蜓差不多,都是他們用來傳遞信息的工具。玉片上赫然印出房間裡的情形。
「軒轅禹!他想對輓歌和慕容清下手?!」
年逸絕看著玉片上,軒轅禹得意的情形。
忙是顧不得胸前的傷口,便是往輓歌所在的房間沖了去。
無影歎了口氣,哪怕輓歌傷主子到了這般程度。
一聽到她有危險,主子還是會連命都不要的衝在最前面。
這世上,恐怕再沒有第二個人,如主子這般將輓歌視若珍寶了。
為何她卻一直都看不到呢?!
無影這般想著,年逸絕人已經不見了蹤影,無影忙是跟了過去……
「天哪!」
饒是以無影的定力,也是不由自主的驚歎了一句!
老鴇子早已經將百花樓打烊了。
好在這大白天的,也沒幾個人。便是沒有注意到這房間的異樣。
老鴇子正在房間門口焦急不安的踱著步。看到年逸絕和無影來了,彷彿看到了生命的曙光一般。忙是迎了上去.
「主子,你看這……」
老鴇子低聲的說著,在年逸絕他們來之前,她也是多次想強行進入,可是都是不行。
無影震驚的看著房間外面籠罩著的一層血氣。
整個房間外面都是漫天殷紅的血色,詭異又神秘。
「這層血氣看似薄弱的一層,卻是怎麼也打不破。又不能用真氣,一旦用真氣,這血氣就會融入真氣裡。
這血氣裡的劇毒也是會進入身體裡。我屬下剛才試著用真氣打開,卻不得不停下來驅毒。
翼翎國的毒,果真名不虛傳!」
老鴇子也是感歎著,想起剛才一個不注意,血氣便是融入了真氣裡,幸好她發現得快,不然只怕已經是毒發身亡了。
想到這裡,老鴇子便是一陣後怕,連後背都出了一身的冷汗。
年逸絕臉色變得凝重起來,這軒轅禹是做好了準備要置慕容清於死地了。
若是慕容清葬身於蒼月國,只怕兩國又是避免不了一場惡戰,到時又是生靈塗炭,民不聊生!
而軒轅禹殺了慕容清,輓歌和花薔自然也是沒有生還的機會了!
「若想打開這層血氣,除非慕容清他們能夠打敗軒轅禹。」
老鴇子這般的對著年逸絕說道,其實她心裡也是擔憂著花薔。
花薔是她一手帶大,一手培養起來的。她早已將花薔當成自己親生的女兒一般看待。
「強行打開!」
年逸絕沒有絲毫的猶豫,便是運氣丹田,沒多久,一個如籃球大小的,深紫色的真氣匯聚的球便是在手心裡形成。
「主子,萬萬不可!若是強行打開這血氣,只怕這些真氣便是再也不能用了。那主子這麼多年來的功夫,便是白費了!」
無影忙是制止住了年逸絕,秦輓歌已經不值得主子去愛了。
若是再為了她放棄這麼多年來的若若修練來的真氣,那真是不值得!
「這個時候還顧得上這麼多嗎?!先打開這血氣再說!」
年逸絕卻是不聽無影的勸,一意孤行的想要打開這血氣。
「是啊,主子,無影說得沒錯,你是我們所有的寄托,你不能有事!若真要有人犧牲掉,那就讓屬下來吧!」
老鴇子也是勸諫著年逸絕。他們不能讓年逸絕冒這麼大的險。
「花左使,你對花薔如親生女兒般,若是你能打開這血氣,只怕就算是拼了性命,你也打開了。
可是你還是沒能打開,你也是知道,除了本王,你們都是沒這能力打開這血氣,不是嗎?!」
年逸絕不再聽老鴇子的話,便是對著無影說道:
「能力越大,責任也越大。一來,本王擔憂輓歌和花薔。二來,慕容清不能死!這事就這般辦吧!誰都別再說什麼了,別再耽誤時間了!」
說著,年逸絕便是將手心紫色越來越濃的真氣,擊向那股血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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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輓歌機械的一劍劈開眼前的黑衣人。
已經記不得這是她劈開的第幾個人了。她只是盲目的一劍結束一個人的性命。
人命,在這如絞肉機般的房間裡,已經變得微乎其微的東西了……
斜眼看去,那邊的慕容清也是漸漸佔著上風,輓歌這才心裡舒緩了一下。
慕容清戰勝軒轅禹,只是時間的問題。
而她和花薔,則只需拖住軒轅禹的手下便是了。
花薔一鞭便是解決掉一個人,比得輓歌來,要更輕鬆多了。
輓歌便也是忘我的廝殺著,只想趕快離開這充滿著血腥味的房間裡。
「堂堂大沃國的太子,也不過如此罷了!」
軒轅禹不屑的對著慕容清說道,便是一掌擊向慕容清。
他不用兵器,徒手便是和慕容清對戰。
只是掌風卻是帶著劇毒,每一次掌風襲來,連空氣都是被染黑了。
慕容清卻是從容的應對著,靈巧的閃躲著身子,不讓這些掌風近身。
折扇翻轉,輕柔的一扇,便是將這些毒氣擊散。
空氣中的毒氣卻也因此變得越來越濃,兩人身邊的空氣都變得灰濛濛。
不過好在,慕容清他們事先都是已經服用瞭解百毒的藥丸,也是能暫緩這些毒氣。
雖然避免不了吸入少量的毒氣,不過事後再用真氣逼出來便是了。
慕容清連戰鬥中的狀態都是這般的尊貴優雅。
「彭!」
慕容清一掌擊在軒轅禹的胸口上,軒轅禹被震得退了好幾步,這才是勉強的立住了身形。
「噗!」軒轅禹吐了一口鮮血,鮮血還沒落地,卻是被軒轅禹一口又重新吸入了口裡。
軒轅禹舔了下嘴邊的血跡。這才喘著氣說道:「想不到你的武功倒是越來越見長了!」
慕容清收回折扇,看著軒轅禹身上被折扇割破的多處傷口,這才是冷冷的說道:
「我們的功夫,都是一步一步,紮實的練出來的。你的武功,卻是靠著這些血蠱加上去的。基礎不穩,飄乎浮躁,血氣中虛,這樣的武功,根本就不配叫武功!」
「哈哈!」看著慕容清不屑的眼神,軒轅禹卻是逕自的大笑了起來。
「你們這些所謂的正派人式,一直都朕的武功是邪門功夫,今天朕便證實給你們看,不管是邪門功夫,還是正派武夫,只要能夠勝了你,便是好功夫!
等朕將秦輓歌抓住,拿她去做血引,朕的武功又是會大進一步!到時,這天下,就再也沒有了蒼月國和大沃國。
只有一個統一的名字,那就是翼翎國!哈哈哈哈!」
軒轅禹這般說著,便是主動擊向慕容清。
慕容清臉色凝重的用折扇一擋。
紙質的折扇,卻是如鋼鐵般的堅不可摧。
軒轅禹的武功詭異神秘,慕容清自是不敢大意。
他自己的性命不算什麼,可是輓歌是他帶來這裡喝酒的,他必須保護好輓歌。
「不自量力的東西!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朕的厲害!」軒轅禹卻是不再理會慕容清,他必須速戰速決,遲則生變.
而且他已經能夠感應到有高手在外面,想強行破開血氣的阻攔。
不能再拖延了,這血氣和他自己本就是一體的,若是血氣被破,他自己也是會受到嚴重的反噬。
想到這裡,軒轅禹便是眼底閃過一抹狠絕,那就出絕招吧!
軒轅禹對著黑衣人們隔空一吸,只聽得一陣陣慘叫聲。
輓歌劍還沒刺入,眼前的黑衣人的身子便是浮在了半空中。
慕容清,花薔,輓歌三人後背緊靠著,一臉警惕的瞪著軒轅禹,不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麼。
「各自小心!」慕容清折扇橫在面前,提醒著輓歌和花薔。
「啊!」半空中的黑衣人們連身慘叫著,輓歌看著那些黑衣人的模樣,不禁一陣倒胃。
饒是經歷過無數次廝殺的花薔,看著那些黑衣人,也是忍不住的捂著嘴,差點吐了出來。
只見半空中的黑衣人們,皆是捂著心口,可是鮮血還是從心口噴湧了出來。
整個房間的上空,都是被鮮血瀰漫著。
鮮血如瀑布般湧向軒轅禹,軒轅禹全是悉數接收,全部吞了進去。
整個房間都是被血給染紅了,濃郁的血腥味,甚至是讓得空氣裡都是多了一層血紅色的薄霧。
「不能讓他再吞食這些鮮血了!必須打斷他!」
慕容清也是看出來了,軒轅禹在通過吞噬這些鮮血來強行提升能力。
便是率先衝上高空,想要阻攔住這個鮮血湧向軒轅禹。
輓歌和花薔也是壓制住心裡那股強烈的想吐的情愫,也是提氣飛上了高空。
「想阻攔?!哈哈,已經來不及了!」
軒轅禹袖口一揮,無數把由鮮血凝聚而成的血箭便是從各個角落刺向三人。
因劇毒而變得漆黑的血箭帶著破風聲刺向三人,輓歌他們忙是被迫降落在地,險險的躲開這些血箭。
而就這一時間,軒轅禹已經是將所有的鮮血給吸食了乾淨!
「哈哈哈哈!」
吸食完鮮血,力量大增的軒轅禹便是大笑著,感受到體內的充盈,軒轅禹享受的扭了下頭。
輓歌看著暴食了這麼多鮮血的軒轅禹,臉上的血管都是暴起,
身子也是變得高大腫脹了許多,衣裳都是被撐裂了開來,露出下面同樣是血管凸起的肌肉。
此時的軒轅禹已經不能歸類於人類了,更像是個怪物!
「真噁心,這世上居然還有這種功法!」
花薔噁心的罵了句。慕容清已經是率先衝了上去。
花薔和輓歌也是緊跟其後。只是他們都不是力量大增的軒轅禹的對手。
軒轅禹只是輕輕的一揮手,一股濃郁的血氣便是從他身體裡噴湧而出。
帶著強烈的腐蝕性。
血氣裡的殺氣將得三人都是擊倒在地。慕容清的折扇都是被這血氣給融化了,花薔的軟鞭也融得只剩下一個鞭柄。
輓歌那破劍,更是被那些鮮血給腐蝕得不堪入目。
三道身子皆是往不同的方向飛了出去。又重重的跌落在地。
「噗!」
輓歌內臟一陣翻騰,便是哇的吐了一大口鮮血。
聞到輓歌的血腥味,軒轅禹忙是隔空一吸,輓歌吐出來的鮮血便已經是落入了軒轅禹的口裡。
「真是美味啊!」
軒轅禹一臉享受的嚥了口口水,便是兩眼發光的來到輓歌面前。
「朕最美味的血引!讓朕先好好品嚐你的滋味!」
軒轅禹說著,便是伸手對著輓歌一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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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章,把偶自己都給噁心到了,,、
某幣骨子裡邪惡的血腥分子雀躍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