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件事情,她絕對不會和任何人說起,絕對不會,因為那樣會對他不利!
所有一切不利於他的事,她都不會做。
她會一直默默的喜歡他,靜靜的看著他,昨夜,她沒有過一點的後悔,因為她的身子給了他。
斂了斂心中的思緒,春梅轉身,開始整理起床榻。
而另一座宮殿中。
輕手推開房間的門,墨暖心的腦袋探進了房間,正好和耶律月投過來的目光撞在了一起,幹幹的笑了兩聲,她對著耶律月揮了揮手,「你沒有睡著麼?」
「沒有,兒臣已經睡了好幾日。」望著墨暖心,耶律月的臉龐上揚起了一抹溫潤的笑。
「那就好,登基的日子在兩日後,這幾天你要好好的養身子,不然等到那天,會累慘的。」
在耶律月正對的紅木椅上坐了下來,墨暖心說的煞有介事。
雖然她沒有親自經歷過那登基的場面,可是聽到大臣們嘮嘮叨叨,她也知道,事情絕對不會簡單。
「兒臣知曉了。」他輕點頭。
「對了,我昨日讓春梅送來的藥,她該是給你送來了吧?」
聽到春梅和膏藥,耶律月溫潤的臉龐漸漸變了色,多了一抹暗沉和些許的僵硬,就連嗓音都沉了許多,「上了。」osgp。
「那就好,御醫說,你背上的傷口要一天換一次藥,現在我給你上藥吧。」說著,墨暖心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耶律月收回了思緒,輕笑著搖頭,「不用勞煩母后了,兒臣一會兒上便好。」
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墨暖心的指尖在耶律月的背上輕戳了一下,「你確定你能夠的著?」
「能」
「那你夠一下,給我看看。」雙手好整以暇的抱在一起,她衝著他點了點下顎,示意他快點。
微怔了一下,耶律月的口氣有些無奈,「母后」
「幹嘛?你不是能夠的著麼,快點,我還在等著呢。」
耶律月揚起了一抹笑,手落在了背上,只是動起來卻有些困難,更別提上藥。
「夠麼,的確是能夠的著,可是你確定你能上的藥麼?」
「上藥的話是有些苦難——母后!」耶律月的一句話還沒有落,到最後卻徒然變了調,就連臉色都跟著變了許多。
只見,墨暖心的手落在了他的衣袍上,出其不意的一扯,耶律月身上的衣袍便被扯落,露出了**的上半身。
而這一幕卻恰好落在了一道深邃的黑眸中,修長的腿一頓,耶律璟沒有再向前走,而是站在了原地。
「母后,還是兒臣自己來吧,這樣有些不便。」鎮定了一下神色,耶律月輕聲道。
昨晚只是幻覺,已經讓他那般的把持不住,現在不是幻覺,他怎麼還能鎮定自若?
「不方便,為什麼不方便啊?」嘀咕了一聲,墨暖心的將藥灑在了耶律月的背上。
身子不可抑制的顫動了一下,耶律月緊繃了身軀,擠出了一句話,「男女束手不親……」
「男女束手不親,你是在說我和你嗎?我是你母后,你是我兒子,只是上藥而已,有什麼親不親的!」
沒好氣的哼著,她的手在他的背上游移,將藥粉均勻的抹在傷口上。
耶律月的唇一動,正準備言語時,一陣腳步聲傳來,耶律璟從宮殿外走了進來,眸光不冷不熱的掃了一眼墨暖心,然後落到了耶律月的身上,「十哥的傷有沒有好些?」
「好了許多,璟,坐吧。」溫潤俊逸的臉龐閃過了一抹不自然,耶律月看了一眼耶律璟。
「恩…….」輕應了一聲,耶律璟在一旁的紅木椅上坐了下來,但是眸光卻一瞬也不瞬的落在了墨暖心的身上。
察覺到那道眸光,墨暖心抬臉,看了一眼耶律璟,揚起了一抹輕笑,又低下了頭,對著耶律月的背輕吹了幾口,將藥粉吹開。12126605
炙熱的氣息落到背上,耶律月的身子更加緊繃,臉龐上閃過了一抹隱忍。
而相對的,耶律璟的黑眸則是瞇了起來,透露著一抹危險。
上好藥,墨暖心拍拍手,站起了身子,「藥上好了。」
「本王有些話對母后說。」睨著墨暖心丟下了一句,耶律璟向著耶律月道,「十哥,璟一會兒再來。」
話音落,他邁動腳步,已經走出了宮殿,墨暖心的眉皺了皺,跟了出去。
此時,耶律月的心中卻有些疑惑,十二弟和母后之間,到底有什麼事要說,而且還要避開他?
十二弟從來不會這樣,還有母后失蹤,依十二弟的性子怎麼會去尋母后?
其中好像有些不對勁,那個地方像是出了錯
臉龐微微動了動,他從床榻上起身,跟在了兩人的身後,但是卻隔著一段距離,遠遠的看著兩人。
「你怎麼了?」向前小跑了幾步,她追上他。
沒有言語,也沒有理會她,耶律璟仍然向前走著。
「喂,你到底是怎麼了?」他不理會她,她有些急了,看了一眼周圍沒有什麼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捉住了他的手,拉長了聲音,「璟——」聲動眼些。
欣長的身形驀然一頓,他瞥了她一眼,從薄唇中溢出了一聲冷哼,「你倒是好能耐,恩?」
墨暖心有些丈二摸不著頭腦,但是他每當尾音揚起的時候,總能讓人感覺到一陣心驚膽跳,頭皮發麻,揚起了一抹討好的笑,她看著他,「你能解釋的清楚一些麼?」
「清楚?」耶律璟的薄唇抿成了一道直線,只恨不得捏死她,「你剛才在做什麼?」
「上藥啊,他身上有傷,我在給他上藥啊,怎麼了,有問題嗎?」
撲閃著眼睛,墨暖心望著耶律璟,他也看到了啊,她就是在上藥,沒有幹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