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碰觸到他的身體,春梅的指尖不覺有些輕顫,臉頰紅的就像是滴血一般。
從沒有想過,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她可以如此的靠近他,可以這般親密的碰觸他。
她覺得,這是上天對她的一種恩賜,一種賞賜。
但是,當看到他後背上的傷口後,她的呼吸不由一滯,湧現出來的滿滿都是痛,他背上的傷怎麼會這麼深,怎麼會這麼嚴重?
感覺到落在背上的炙熱目光,耶律月的身子也不禁跟著變的火熱起來,身軀跟著緊繃起來。
帶著不捨和心痛,春梅的手緩緩的,緩緩的落在了他的背上,手輕輕的劃過了每一道傷痕。
雖然,傷是在他身上,可她心中卻覺得無比的痛。
「母后」感受到在背上游移的手,耶律月一向溫潤的嗓音有些低沉,「還是讓兒臣自己來吧」
「太子殿下,你又怎麼能夠的著,還是讓奴婢來吧」
聽到他的聲音,春梅這才回過了神,拿著金創藥倒在了他的傷口上,然後一點一點的勻開。
耶律月沒有再言語,只是身子卻越來越緊繃了。
他最心愛的女人正在為他赤身**的上藥,讓他怎麼能鎮定下來,再加上傷口上傳來的疼痛,讓他更是連動也都沒動一下。
到底是誰?到底是誰會捨得對他下這麼重的毒手?他的整個背都佈滿了深淺不一的傷口,像是什麼東西深深刺進去了一般,讓人有些慘不忍睹。
在眼眶中滾動的眼淚再也忍不住掉了下來,春梅的一隻手摀住了自己的嘴,就害怕一個忍不住會嗚咽出聲。
藥終於上好了,春梅不由自主的,不由自主的將自己的臉頰貼在了耶律月的背上。
她想讓自己就放縱這麼一次,這麼一次的靠近他,感覺他的溫暖和真實。
這一次之後,她怕自己再也沒有了機會。
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即將就是耶律國的皇上,而她只是一名小小的宮女,以後兩人之間絕對不會再有交際,所以,就放縱這麼一次。
感覺到背上突然襲來的溫熱,耶律月整個人猶如被電劈中了一般,輕顫著溫潤的嗓音,「母后」
反正,他也認錯了人,將她當作了皇后娘娘,而她又想要靠近他,所以,錯了便是錯了吧,「別動,就一會兒,一會兒就好」
她的聲音中有一抹壓抑,他聽了出來,難道母后是在關心他,母后也對他有感情嗎?
過能聲不。耶律月只是這樣一想,心中便忍不住一陣的澎湃激昂,他可以這樣想嗎?可以嗎?
溫潤的臉龐思緒萬千,他的身子果真不再動一下,只是垂落在身側的手卻不由自主動了一下,然後緩緩的落在了春梅的身上,啞著聲音,「母后」
春梅的身子一顫,臉頰卻更加貼在了他的背上,輕輕的磨蹭著。
多麼希望,多麼希望這一刻能夠永遠。
溫潤柔和的臉龐已經暗沉了許多,被自己心愛的女人如此抱著,那個男人又能坐懷不亂?
「母后,夜色已經晚了,你該就寢了」壓著嗓音,耶律月讓自己盡量淡著聲音。
這一刻春梅發現,愛情是不能放縱的,如果壓抑還能承受,可一旦放縱,就像是找到了發洩的出口一般,覆水難收。
剛開始的時候,她對自己說只貪戀一刻,可是一刻都已經過去了,卻松不了手,也捨不得鬆手,怎麼辦?她要怎麼辦?
輕歎了一聲,耶律月柔著聲音,「母后,該就寢了」12123671
他的心中也很是掙扎和猶豫不決,既想要她靠近,卻又害怕會遭良心的譴責,會對不起死去的父皇,如果她不是他的母后多好,那麼他就沒有絲毫的猶豫
有些無奈的,春梅站起了身子,極度不捨的鬆開了環在他腰間的手,向著宮殿外走了去。
就在腳步快要踏出房間門的那一刻,她卻突然頓下了腳步,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從未有過的大膽念頭。
既然是最後一次,她可不可以給自己留一點關於他的留念,以後想起來時,也有可以安慰的東西。
想到這裡,春梅停下了身子,沒有再向前,轉身,又走回到了耶律月的身旁。
感覺到一抹陰影籠罩下來,耶律月詫異的抬起了頭,疑惑的道,「怎麼了?」
沒有言語,春梅盯著他溫潤的臉龐,嚥了嚥口水,她捏緊了垂落在身側的兩隻手,鼓足了全身的勇氣之後,俯下了身子,出其不意的將唇貼在了他的唇上。
她從沒想過,自己也會有這麼大膽的一天!
一時之間,兩人都怔在了原地,半天沒有回過神。
他的唇很柔很軟,還帶著屬於他特有的溫暖,讓她更加捨不得移開。
耶律月畢竟是男人,不是柳下惠,這樣的情況之下,不是誰都能把持的住,尤其是對自己最心愛,最渴望的女人。
一切發生的都很自然,抑或是本能,更抑或是無法壓抑的情感的爆發,耶律月動手環住了春梅的身子,三兩下便將春梅身上的衣裙褪落。orv5。
吃了一驚,春梅開始掙扎了起來,但是一對上耶律月溫潤的臉龐,她所有的意識都變成了一片空白。
欣長的身軀覆在了她的身子上,修長的手指挑動著她每一處的敏感,讓她呻吟,嬌吟,他的動作很是溫柔,像是怕弄痛了她一般,然後將自己昂揚的炙熱埋進了她的最深處,緩緩律動了起來。
身體被猛然撕開,春梅只感覺到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但更多的卻是歡喜和讓她想要尖叫的歡悅
頓時之間,房間中春色撩然,女人的嬌吟,男人的悶哼,交織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