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了一下臉色,墨暖心輕咳了一聲,「起來吧。」
「謝皇后娘娘。」眾人恭敬的齊應一聲,紛紛從地上站了起來。
「坐吧。」言語間,墨暖心的身子一動,在主位上坐了下來,「眾位愛卿所來為何事?」
「那日在清塵湖,皇后娘娘突然沒有了身影,著實讓人異常擔憂,今日聽聞皇后娘娘回宮,便過來看看皇后娘娘,看有沒有大礙。」
陳尚書站起來,向前走了兩步,代表眾臣道。
「有勞眾位愛卿了,本宮並沒有大礙。」
「那便是最好,微臣也能放下心了。」陳尚書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微臣能斗膽問一句嗎?」
掃了一眼坐沒有坐姿,吸引了大臣一半目光的風景,墨暖心翻了一個白眼,隨後看向了陳尚書,「什麼?」12123671
「就是那日在清塵湖,皇后娘娘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會消失的沒有蹤影?」
這件事不止他很好奇,宮中所有的大臣都非常好奇這件事,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才會沒了蹤影?
「原來陳尚書好奇的是這件事,之後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本宮只是被清塵湖的湖水沖走了,然後有人救了本宮,如此而已。」
臉頰上揚起了一抹笑,墨暖心輕描淡寫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皇后娘娘,微臣近日來,還有一件重要的事,太子登基本是祭祀過後的第二日,可是皇后娘娘突然發生了意外,因為尋皇后娘娘,所以登基這件事都已經推遲了很久,現在皇后娘娘回來了,登基這件事,皇后娘娘看要怎麼辦?」
登基?墨暖心的眉皺了起來,她從消失到現在也已經有半個月的時間了,還沒有登基?
人家不是都說國不可一日無君嗎?既然都已經拖了這麼久了,那肯定是不能再拖下去了,眼睛瞇了一下,她點著下顎說道,「擇日不如撞日,那就明日吧。」
「皇后娘娘,登基這麼大的事情,是不是有些過於倉促?」
一日之間要準備好所有關於登基的事宜,的確是有些困難,有些大臣也跟著附和出聲。
耶律月背上的傷也沒有好,也不急於一天,再遲上幾天應該也沒有什麼關係吧?
「既然那樣的話,那就三日後吧,該準備的東西一樣都不能拉下,這件事就勞煩你們費心了。」
「皇后娘娘嚴重了,這些都是微臣分內的事。」陳尚書恭敬的應了一聲。
「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你們就退下吧。」
還藥殿是。「是,皇后娘娘。」
片刻間,偌大的宮殿就剩下了墨暖心和基本上整個人都已經躺在椅子上的風景。
「喂,你睡著了?」墨暖心的腳一伸,踢動著風景的腿。
沒有反應,風景依然懶洋洋的躺在那裡,像是睡著了一般。
「這是什麼人,坐在這裡都能睡得著」沒好氣的嘀咕了一聲,墨暖心對著春梅道,「讓兩個侍衛將他抬到宮殿去。」
春梅還沒有來得及言語,風景的聲音便傳了過來,「本公子今夜就在這裡睡,用不著挪地了。」
「你確定?」
「當然,好了,不要打擾本公子睡覺。」
「皇后娘娘,這要怎麼辦?」春梅看了一眼椅子上又睡過去的風景問道。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人啊。
「沒事,既然他想睡這裡就讓他睡這裡吧。」
這麼冷的大冬天,睡在這裡,不凍死他才怪!她就不信他能熬得住!
沒好氣的冷哼一聲,墨暖心對著春梅道,「春梅,將金創藥拿來。」
「娘娘,你那裡受傷了嗎?」
「沒有,本宮去看一趟太子。」他是為了找她而受的傷,她自然是要去探望一下。
聞言,春梅的臉色有些微變,驚呼道,「太子受傷了嗎?」
「一點小傷,沒什麼大礙,你是不是太大驚小怪?」墨暖心一臉戲弄的望著春梅。
「娘娘!」跺了一下腳,春梅紅著臉去拿金創藥了。
等春梅再回來時,墨暖心卻皺著臉,捂著肚子坐在了椅子上,「本宮的肚子突然有些痛,還是你替本宮將這藥送給太子吧。」
「是,娘娘。」一臉喜色,春梅走出了宮殿。
這就代表著,她離他又近了一步,又能靠近他了,不是嗎?
靠之!她也沒有吃什麼東西啊,肚子怎麼會這麼的痛?
身子蜷縮在了椅子上,墨暖心端起了熱熱的茶杯,哀嚎呻吟著,而另外那張椅子上,風景卻是睡的一塌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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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殿中。orv5。
房間的門緊閉著,春梅小心翼翼的推開了門,房間中並沒有侍衛和宮女,只有耶律月一人躺在床榻上。
走近床榻,看到耶律月有些蒼白的臉龐,春梅只覺得一陣心疼。
皇后娘娘說的的確沒有錯,她就是喜歡太子,從第一次開始就喜歡,從沒有變過,可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絕不會奢求什麼。
柔著聲音,春梅輕輕的喚道,「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您該上藥了。」
耳旁傳來的聲音讓耶律月的眉微微動了動,然後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一入眼竟然是她,還有些乾涸的唇一動,他有些驚喜的叫道,「母后。」
那一日他的傷勢有些過重,雖然已經吃了嘻老頭的藥,但是毒性卻依然沒有完全消散,偶爾仍然會出現幻覺。
聞言,春梅微愣了一下,沒有多在意,只當太子殿下是剛睡醒,眼前還有些模糊的緣故,「奴婢現在就給您上藥。」
她說,她說她要給他上藥,修長的手指微動,耶律月沒有言語,溫潤的目光一瞬也不瞬的盯著她看。
在那樣溫柔目光的凝視下,春梅的臉頰愈發紅了,迅速移開了目光,她的手在他的身子上翻動著,尋找著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