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死不活的翻了一個身子,墨暖心興致缺缺的望著笑的一臉開心的春梅,「什麼好消息?」
「皇后娘娘,聽說,太后娘娘要離宮了,一會兒就要回青山寺了。」
「這算什麼好消息?」聞言,墨暖心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
不就是那個老不死的要離宮嗎?算什麼好消息?
「皇后娘娘想啊,太后娘娘在宮中的話,肯定就是太后娘娘最大,宮中所有的人都要聽太后娘娘的,這要事她一走,那不就是皇后娘娘最大了嗎?」
墨暖心忍不住笑了起來,「小丫頭,你倒懂的還不少。」
「還有,她才一回宮,皇后娘娘就被杖責,被關進大牢,還差點陪葬,這就說明她肯定和皇后娘娘犯沖,等她離開了皇宮,就沒有人敢欺負皇后娘娘了。」春梅說的一臉慷慨激昂。
心中一暖,墨暖心從床榻上坐了起來,拉過了春梅的手,讓她坐在床榻上。
只要別人對她好,她肯定會對別人好幾倍!
春梅一臉惶恐,身子僵硬到了空中,「皇后娘娘,這可萬萬使不得」
「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你坐下,我只是想睡一會兒。」墨暖心的手繼續扯動著春梅的身子。
這樣一說,春梅便也不再拒絕,任由著墨暖心將她拉的坐到了床榻上,頭埋在她的頸間。
真好!墨暖心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充斥在鼻間的都是溫暖的氣息。
一個人孤零零的來到古代,沒有父母,沒有親人,沒有朋友,什麼都沒有,就連說個知心話的人都沒有,現在身旁多了一個這麼關心她的人,讓她覺得渾身上下都暖洋洋的。
半天沒有聽到聲響,春梅放低了聲音,輕聲道,「皇后娘娘,您是睡著了嗎?」
「沒有,對了,我忘了一件事!」腦海中閃過了一道精光,墨暖心一下從床榻上跳了起來。
「什麼事?」春梅不禁有些疑惑的問道。
墨暖心的眼睛眨了眨,對著春梅丟下了四個字,「負荊請罪!」
「負荊請罪?」春梅不解的皺起了眉。
「是啊,我現在就去準備準備」話音落,墨暖心已經像是陣煙似的,沒有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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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雲殿。
片刻功夫,墨暖心連走帶跑的已經到了宮殿外。
這次,她的心中已經打定了主意,反正她今天是賴定他了,直到,他把她的解釋聽完。
反正她的心中已經亂七八糟的想好了對付侍衛的法子,也不怕溜不進去,要是真的溜不進去,她還會跳窗戶!
一句至理名言說過,如果上帝關上了一扇門,那肯定會為你留一扇窗戶。
而就在她打定主意,去爬上帝為她留著的那扇窗戶時,卻驀然發現,宮殿外沒有一個侍衛守著,這算不算是天賜良機?
臉頰上揚起了一抹大大的笑容,墨暖心輕快著腳步,向著凌雲殿走去。
到了宮殿門外,她的手一動,大刺刺的將宮殿的門推開。
腳一邁,她兩步踏進了大殿,卻在看到眼前的那一幕後,整個人直直的愣在了原地。
只見,那死男人坐在了軟塌上,俊美好看的臉龐有些陰沉還似乎有些微微的惱意,卻隱忍著沒有發作。
而他的眼前,一襲身著紅色衣裙的女子正半蹲在地上,兩手強硬的將他腿上的褻褲挽上去,像是要硬生生的將他的褻褲脫去,姿勢異常的親密。
那紅衣女子似乎在說些什麼,聲音有絲屬於女人的輕柔愜意,還有些屬於男子的強硬,但許是離兩人距離有些遠的緣故,她並聽不清兩人在說些什麼。
兩人並沒有察覺到她的到來,那紅衣女子依然低著頭對那死男人正說著,而那死男人的臉龐雖然陰沉,但是並沒有推開那女子,而且他的薄唇還淡淡揚起,有抹弧光。
墨暖心的心裡無端的覺得突兀,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給絞了一下,有些疼痛,有些不悅,更有些莫名的憤怒。
這種感覺來的很莫名其妙,很突然,很強烈,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這時似乎才聽到響聲,察覺到她的到來,死男人和紅衣女子幾乎同時抬頭看向了她。
墨暖心已經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的憋了回去,那是一個異常美艷的女子,眉如細柳,卻夾雜了一些英氣,眼睛如夏日的焰火一般,目光瞅著墨暖心,有些火熱,讓人感覺到跳躍,活力,不張揚,卻美麗。
和那死男人依在一起,一紅,一黑,一冷一熱,看起來異常的般配。
這女子,到底是誰?
「無論你是誰,現在這個時候,不要尖叫,不要詫異,也不要驚恐,最好保持安安靜靜,不發出一點聲音!」
那紅衣女子看了她一眼,先聲奪人,聲音有些大,有些惱,而那死男人卻不言語,只是半瞇著黑眸,用那冷冷的眸光睨著她,當然,她沒有留意到的是,那黑眸中一閃而過的精光,似有些欣喜
下意識的,墨暖心轉身拔腿就想走。
她不是自卑,也不是懦弱,而是,這樣的場景在她的眼中太過於礙眼,如果再不離開,她的心就好像是被一根針紮了一般,密密麻麻的泛著疼。
於是,她轉過了身子,腳一動,便要向著宮殿外走去,可是她覺得始終有一道冰冷而夾雜著憤怒火焰的眸光落在了她的背影上,讓她覺得渾身不自在。
沒等她走下兩步,那死男人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像寒冰一樣的嗓音傳了過來,「母后所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