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有那麼飢渴嗎?真的有嗎?她從來都不知道,她會是一個飢渴的人!
可是,這也不能全部都怪她!那個死男人絕對是有一大半的責任,他的手段太過強硬,太過霸道,**的手段太過高明,一上來就是風捲殘雲,幾乎讓她反應的時間都不曾有,便已經被奪了城池!
如果是微宗帝的話,她百分之百會有反應的時間,有足夠的能力將他打暈,不省人事,但是,對像換成那個死男人,她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第一次發生這樣的事是無意,還可以祈求上天的原諒,那麼這樣的事再發生第二次,又能稱為什麼?
哀嚎了一聲,墨暖心將臉頰深深的埋進了被子之中,她覺得,她真的已經沒有臉再去見人了!
和自己名義上的兒子竟然發生了這種事,而且還是兩次,她還有什麼臉再活下去,還不如直接撞牆去死!
可是,極度惱怒後悔之餘的她並沒有發覺自己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微宗帝只是碰她幾下,她便已經不能容忍,噁心的想吐,可是對於她口中的死男人,並沒有那樣的感覺,甚至還有些情動。
或許,有些時候,人的身體是最誠實的,它能在你還不知情時,會明確的告訴你,你喜歡誰,你厭惡誰,你最不能容忍誰
即使整張臉都埋在了被子中,可是房間中響起的水聲還是清晰無比的傳進了她的耳中,讓她的心中生出一陣煩躁!
他將她的**折磨成了這種模樣,還讓她的精神備受煎熬,趴到這裡極度想死,可他倒好,竟然還有心情沐浴!
沐浴是吧?她絕對會讓他沐浴的十分開心,十分精彩,十分好心情!
用被子將**的身子擁緊,墨暖心從床榻上爬了起來,咬牙切齒的瞪著那冒著熱騰騰白氣的屏風後。
等到那水聲響起後,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裹著被子,**著腳,直接跳下了床榻,拿起紅木桌上的茶具,還有一看就知道很貴的墨硯就向著屏風後扔了過去。
「噗通,噗通」的水聲響起後,墨暖心砸的更加歡快了,只要是能扔過去的東西,她一併都扔了過去,嘴中還一邊唸唸有詞,「讓你色!讓你耍流氓!讓你沐浴!讓你沒有人道的折磨我!」
東西扔過去,砸落在水桶中,除了撲通撲通作響外,還將浴桶中的水一砸三尺高,胡亂的飛濺,終於,浴桶中的人發出了一聲低沉的怒吼,「你給本王過來!」
過來?他當她是傻子嗎?
墨暖心不屑的冷哼一聲,得意的笑了起來,心裡別提有多舒坦了,好歹出了一口惡氣!
反正,房間中能砸能扔的東西,都被她給扔了過去,現在也沒有什麼東西可扔,於是,她拍了拍手,裹著被子,上了床榻。
可是,才等她前腳上了床榻,一道身影便已經站到了床榻旁。
俊美好看的臉龐一片烏黑,如同是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耶律璟的髮梢還在淌著水,身上只披了一件單薄的白色長衫,衣襟微微敞開,透明的水珠沿著他的頸間一直下滑,最後沒落進那線條緊繃的胸肌裡,然後那單薄的布料像是被輕薄了一般,留下了一道透明的痕跡
他欣長的身軀一俯,猛然欺進她,墨暖心的心臟不受控制,立即狂跳了起來,不安緊張還有別的不知名的情緒,一下子都湧了上來。
那雙深邃眼眸中的怒火似乎要把人吞噬了一般,他一把拖過她的手,從牙縫中擠出了一句低沉的話音,「母后怎麼不扔了?」
雖然有些不安,可是瞧著死男人發怒,她的心中那叫一個涼快舒坦,使勁扳開鉗制住她手腕的大手,昂頭挺胸,有骨氣的道,「沒有什麼東西可扔了!」
「母后不是很有能耐麼?這房間中的那樣東西又不能扔,恩?」
聽到那尾音上揚的話音,墨暖心的身子不禁輕顫了一下,可是也僅僅只有幾秒鐘便被心中的那股怒火所代替,「恩什麼恩,有什麼好恩,恩個屁啊!」
黑亮的眼睛中冒著火苗,她狠狠的瞪向了耶律璟,一隻腳還不安分的踹著他,「你神氣?你有什麼好神氣的!你對我做出那樣的事,還有什麼好神氣的!」
「母后對兒臣也不是做出了那樣的事?」他雙手懷胸,好整以暇的望著床榻上像是一團火焰的墨暖心。
「我不是都已經給你解釋過了嗎?我那次是被迫的!被迫的!你懂嗎?可是你卻是故意而為之,我要把錯誤扼殺在搖籃中,你竟然點我的穴!還將這個錯誤完完全全的發展下去,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本王為何要怕?」俊挺的眉微微一揚,對她的話語,耶律璟不以為然。
「我是你母后!這樣做是**!第一次是被迫,還情有可原,老天爺說不定還會原諒我們,可是,這第二次又要怎麼說,你說?」
欣長的身形一動,耶律璟慵懶的斜倚在了床榻的邊沿,薄唇扯動,丟出了一句,「有了再一,便會有再二,有了再二,便會有再三,母后怕是要記著,習慣成自然」
聞言,墨暖心氣急了,一口血差點氣的沒有吐出來,手指顫抖的指著他,氣急敗壞的道,「你給我滾!」
「母后似乎忘了,這是本王的房間」他磁性低沉的語氣不冷不熱,卻似乎夾雜著一抹微微的愉悅
「好!好!好!那我滾!」墨暖心幾乎已經快要被氣死了,一口沉悶的氣憋在了胸口,只想撲上前,將那張俊美的臉龐給撕得成一片一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