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不好受的又何止是他一個人,看一眼床榻上那臉頰潮紅的女子,他知道,她現在絕對也不好受,裝風寒,還得裝睡著。
唉,他們都是命苦的人啊!
另一邊。
出了慈雲宮,微宗帝鐵青著臉色上了轎子,然後揚長而去,只剩下了耶律侃站在了慈雲宮外。
冷哼了一聲,耶律侃沒有再跟上去,而是就站在了宮殿外沒有動彈,望著那頂轎子越來越遠,他心中的那抹火氣也越來越大。
順手拉過了一旁的盆栽,他狠狠的摔到了地上,發洩著心中的怒火。
哼!那個老不死的既然愛戴綠帽子那就讓他戴吧,不相信他的話那就永遠都不要相信。
他耶律侃今天還就不相信了,沒有他這個老不死的幫忙,他難道就殺不了那個臭小子?
一甩衣袖,耶律侃抬腳,向著自己的寢宮走了去。
遠遠的,一看到耶律侃的神色,李公公便知道有不好的事情便要發生了。
果然,才一踏進寢宮,耶律侃便抬手,將宮殿中凡是能摔的東西一併都亂七八糟的摔在了地上。
頃刻之間,宮殿中便變成了一片狼藉。
對這現象,李公公早已經習以為然,只要每一次受了氣,或者有誰壞了他的好事,耶律侃一回到寢宮中的第一件事便是摔東西,撒氣,發洩。
而在這個時候卻是萬萬不能出聲的,不然一定會惹禍上身。
直到,將宮殿中的所有東西都摔到地上,再也沒有什麼東西可摔時,耶律侃才喘著粗氣,怒火沖沖的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看到他稍微的平和了下來,李公公這才敢上前一步,小心的問道,「大皇子這是怎麼了?」
「別提了,都是那個老不死的!」一想到剛才所發生的事情,耶律侃渾身上下都冒起了火焰,燃燒著。
「大皇子,小心隔牆有耳。」李公公的臉色稍稍變了一些,壓低了聲音,提醒著他。
此刻,耶律侃是一點也聽不進去,「哼!隔牆有耳,本皇子還會怕了他不成!」
「大皇子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看著他如此反應,李公公的心中不禁有些好奇。
心中的怒火正沒有地方訴說和發洩呢,李公公這話一出口,耶律侃便來了勁,有聲有色,唾液飛濺的將那件事從頭給說到了尾。
聽著他的描繪,李公公的心中頓時明白過來,他會為何如此生氣了,原來,果然是受了不小的氣。
「可是大皇子,這件事現在並不重要,目前最重要的是如何能登上皇位,只要您登上了皇位,想要讓他死,還不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哼!」聞言,耶律侃冷哼了一聲,大手喀嚓喀嚓作響,「但是對本皇子來說,現在最重要的不是登上皇位,而是看著那臭小子跪在本皇子的面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登上皇位還不知道是多久以後的事情呢,現在他只要一想到那臭小子,就控制不住滿身的怒火,恨不得立即就要了他的命!
「大皇子,忍一時風平浪靜——」
「忍!本皇子今日就是忍不下去,嚥不下這口氣,還要讓本皇子忍?你是想要看到本皇子被氣死才甘心嗎?」
一聽到那個忍字,耶律侃就像是被人踩住了尾巴,差點一蹦三尺高,他耶律侃什麼都能忍,就是這口惡氣忍不下去!
「大皇子,奴才不是這個意思——」
「別說了!」這次,依舊不等李公公說完,耶律侃便已經打斷了他,大手狠狠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心中已經有了決定,「既然靠不上那個老不死的,那麼,本皇子就自己動手!」
那個老不死的現在已經表明了不會再相信他,靠他也是沒有指望的事。
「過來!」他對著李公公低斥了一聲,李公公迅速彎著腰,在他的身旁站定,聽著耶律侃一臉陰狠模樣的在他的耳旁低語。
「大皇子,這樣做,是不是有些操之過急?」
「想勸本皇子的話就不用說了,本皇子一句也不想聽,一句也聽不進去,無論如何,明日清早,本皇子要聽到那臭小子已死的消息,不然的話,本皇子唯你是問!」
陰冷凌厲的眼睛掃了一眼李公公,耶律侃的語氣中充滿了暴戾殺氣。
只要他的心邪到了那裡,就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來!
也怪那臭小子的命好,竟然讓他整整逃過了三次,可是這一次他發誓,他絕對不會再有那麼好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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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雲殿。
身子似乎已經被徹底的抽乾了,沒有一絲的力氣,這會兒要是讓她站起來,絕對都成問題。
那死男人絕對屬於不要臉的哪一種,而且臉皮吼到可以和城牆相媲美!
一整日,他將她壓到了身下,將她折磨的死去活來,渾身酸軟,她數不清他到底要了她多少次。
那時,她被他折磨的頭腦一片空白,思緒一片混亂,連思考的能力都不曾有,他故意用那火熱磨蹭她的那處,將她逼到瘋狂的邊沿,卻唯獨不肯滿足她。
他要聽,她著實承受不住時發出了呻吟,然後才肯滿足她,之後,他再狠狠的刺進她,從前面,從後面,像是永遠都不知滿足一般。
可是,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而是她竟然情動了,而且在無意識中,她竟然不知不覺得配合了那死男人的舉動!
最不能容忍的是,在那死男人的挺動下,她竟然!她竟然發出了讓人臉紅心跳的呻吟!
好想死!她真的好想死!!她真的極度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