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墨暖心真的快要被折磨瘋,就連腳都難耐的微微蜷縮在了一起,臉色潮紅,渾身無力。
他絕對,絕對是故意在折磨她,他用那灼熱故意來回的在她那裡游移,磨蹭,卻始終是不肯進入她
「嗚嗚」忍不住,她溢出了細碎的呻吟,雙手攀在了他結實的肩頭,指甲深深的陷進了他的肉中,劃出一道道紅色而惹人遐想的痕跡。
終是,他也承受不住那煎熬,健碩的腰向前狠狠一刺,進入了她,滿足了他,同時也結束了對她的折磨,一同享受著那驚魂極樂般的顫慄,還有那種深入骨髓的歡愉
頓時,男人溢出的悶哼和女人發出的嬌吟重疊在了一起,像是美妙而動聽的樂聲
輕紗在不斷的飄動,卻遮掩不住一室綺麗,清潮湧動,曖昧無比
另一旁。
微宗帝由著兩名宮女攙扶著向前走去,臉色有些難看,方纔,他就不應該聽耶律侃的話來這裡,只要一看到那逆子,他沒來由的就會怒火攻心。
眼看宮女攙扶著微宗帝就要上轎,耶律侃的身形一閃,迅速擋在了微宗帝的身前,「父皇——」
「你現在還有何話說?」
不等耶律侃說完,微宗帝已經頗有些無奈的打斷了他。
從上一次的侍寢到這一次的捉姦,他已經有些漸漸不信那些所謂的流言了。
皇后經常去凌雲殿只能說明她或許和那逆子有陰謀,並不一定就能說兩人有染。
一看微宗帝的臉色,耶律侃便已經知道他有些不相信了,可是,他現在還有最後一個法子。
「父皇,剛才那個女子並代表不了什麼,說不定是十二弟故意將母后易容了,也說不定,他聽到我們來了,於是便把母后藏匿了起來,然後隨便抓過了一名侍女,來晃父皇的眼」
搜腸刮肚的,耶律侃想著一切有可能說服微宗帝的理由。
「你覺得可能性大嗎?」微宗帝著實的有些不耐了,一次,兩次,他的耐心已經被磨的差不多了。
「兒臣覺得可能性非常大,現在只要再去一趟母后的慈雲宮,便就真相大白了,若是母后真的被十二弟藏在了凌雲殿,那麼慈雲宮肯定不會有母后的身影。」
當初那侍衛可是親自領著那貌美的母后去了凌雲殿,直到,看到母后進了凌雲殿,他才離開的,這一次,肯定不會再有錯了。
微宗帝看了兩眼耶律侃道,「既然如此,朕就陪著你再走一遭,若是這一次再無果,這樣的事以後就不要再在朕的面前提起,知道嗎?」
「兒臣知道了。」耶律侃恭敬的應了一聲,心中鬆了一口氣,還好這老不死的答應了。
哼!果然是越老越糊塗,綠帽子都已經被那臭小子戴到頭上了,竟然還渾然不覺,看來,這頂綠帽子他一定會越戴越大!
上了轎子,一行人又向著相反方向的慈雲宮而去。
*************************************我是可愛的分割線******************************
只是片刻的功夫而已,慈雲宮已經近在眼前。
微宗帝一下轎子,侍衛和宮女們便齊齊跪到地上高呼萬歲。
理都沒有理會一眼跪在地上的眾人,微宗帝直直的走上了白玉台階,推開了慈雲宮的門。
這一次,耶律侃沒有再像以前那樣得意洋洋,而是有些微微的緊張。
走進慈雲宮的大殿,微宗帝並沒有絲毫的停留,而是直接向著就寢的房間走去。
才一推開門,便看到宮女正在忙碌著,來來回回的又是端水,又是敷毛巾。
看到微宗帝,春梅連忙彎下了身子,行禮,「奴婢叩見皇上。」
這邊春梅還在行禮,那邊耶律侃已經急匆匆的站到了床榻旁,看著那張美麗勾人的臉頰,他只覺得眼前一片漆黑,身子有些發軟
不可能!不可能!這怎麼會可能!
明明是那侍衛親口對他說,看到皇后進了凌雲殿以後,才離開的,這絕對不是真的!
沒有再看耶律侃一眼,微宗帝看了一眼床榻上睡著的人,然後對著春梅道,「皇后娘娘怎麼了?」
「啟稟皇上,自從昨夜皇后娘娘聽到御書房著火後,便很是擔心皇上,一夜都沒有就寢,在窗戶旁站了一夜,結果受了風寒。」
「受了風寒?」
「是,御醫已經給皇后娘娘看過了,也開了些藥方,等皇后娘娘一會兒醒了,奴婢再喂皇后娘娘喝藥」
微宗帝的眼睛動了動,又問道,「皇后一清早又沒有去凌雲殿?」
「去過了,皇后娘娘跟著那侍衛去了凌雲殿,過了一刻鐘的功夫便又回來了,皇后娘娘不喜喝藥,一清早都沒有喝藥,從凌雲殿回來後,風寒就愈發的嚴重了,才一回到宮中,便就睡著了。」
循著視線,微宗帝望向了床榻,只見躺在床榻上的墨暖心臉色一片的潮紅,嘴唇卻有些發乾,有些慘白,靜靜的睡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看了兩眼之後,微宗帝移開了目光,「好生照看著皇后娘娘,將御醫開的那些方子也一併熬了,讓她喝了再睡也不遲。」
「是皇上,奴婢知道了。」
話音落,微宗帝逕自轉身離開了房間,耶律侃仍舊有些不甘,在他的身後道,「父皇——」
「這樣的事情以後不要在朕的面前提起,也不要再讓朕說第二遍!」
顯然,微宗帝這次是真的發怒了,對於耶律侃所說的話,他是一點也聽不進去,也是一點都不相信。
凡事有再一,有再二,但是沒有再三,他已經相信了他三次,絕對不會有第四次。
而就在他們所有的人都離開後,房間中的橫樑上卻閃現出了一抹綠,凌風懶洋洋的坐在了橫樑上,手中把玩著一件鋒利的暗器,還有一張紙張。
只見那張紙上,赫然浮現出了三句簡短無比的字音,慈雲宮,易容,風寒
聳了聳肩膀,凌風只覺得他家主子太過簡短,也不怕他萬一看不懂這三句話,可是話說回來,他都已經跟在他家主子身邊十年了,又怎麼會不懂呢?
唉,也不知道他家主子的那等大事現在結束了沒有,話說,坐在橫樑上的滋味可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