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看到你。」向晚用平時都沒有過的怨恨目光盯著站在她面前的人。
男人吊二郎當的說:「你是不想看到我,我很清楚,你連曾美桂也不想看到嗎?」
向晚覺得腿有些發軟,聲音都軟得顫抖了:「你!!你想怎樣?你以前說過什麼?難道你是個言而無信的人?」
「既然當初兩個條件,你選擇的第二個,我是怕你忘了,來提醒一下你。半年,還有半年你別忘了。不然,你就只能……」男人說著一手捏住向晚的下巴便要將嘴湊下去。
向晚的高跟鞋一腳踩上了男人的腳背,可是男人依舊不鬆手,向晚掙扎不過,拚命搖頭吼道:「你放開我,放開我!」
向晚急紅了眼,張口便朝她親過來的男人的下巴,狠狠的咬下去,咬得嘴裡都能嘗到腥鹹的味道。前所未有的噁心,難受得乾嘔起來,嘔得吐了一灘清水,早上根本就沒有吃過東西,哪裡有東西吐。
男人鬆開向晚,抬手擦了擦下巴的血嘖,「呸!」了一聲,不屑的冷笑道:「嘔?你身上哪處地方我沒摸過?還好意思嘔,你裝什麼純潔聖女?」
話音才落,男人被狠狠的一拳撞到了大理石的牆上,一摸臉,卻有腥甜的液體從嘴裡流出來,他怨毒的敵視著還在喘著粗氣的江睿。
江睿握著拳頭,他這一拳是下了狠力,出生社會以來,他第一次在這種公眾場合打了人,不是因為他做生意,而是因為出生紅門的原因,行事必須要低調些。
即便是對那個人再厭惡,他也會做得不留痕跡。剛才他一進大樓,便看見向晚嘔得難受的神情,而那男人說的話,更讓他莫名的很暴躁,難以壓制。
連寧默都慌了,慌得傻掉了,因為向晚的反常。
跟向晚認識三年了吧,從來沒有看見她哭過,昨天她心情那麼不好,今天早上從凌紹陽那裡出來,受那麼重的打擊,她也只是紅了眼眶,說話的時候有點哽咽,拚命忍著沒有流淚。
可是這個男人一句下流的話,把她弄哭了。
寧默有些慌神不知道怎麼去勸。
江睿一不做二不休的又揍了男人幾拳,動作瀟灑老練,一氣呵成,被江睿帥氣的打人氣勢影響,寧默都忍不住上去踢了兩腳。
那男人壓根不知道半路會殺個程咬金出來,那身手分明是練過的,他根本還不了手。
向晚慌亂的跑出了大樓,高峰期過掉的大都市,這個時候是寂寥的,到處的出租車頂都是綠色的『空車』字樣。
隨手攔了一輛出租車,跳了上去。
江睿和寧默追出大廈四周找了好一陣,已經看不到向晚的影子了,江睿扭頭回去,看到電梯口空無一人,咒罵一聲,轉頭問寧默:「那人是誰?是向晚什麼人?你認識嗎?」
寧默也急得直跺腳:「我哪知道,我跟她三年同學了,從來就沒有見過那個人,好像空降的一樣,還沒有一個人讓她這樣失控過。江大哥,我立馬去請假,你人脈廣,幫我找一下人吧,向晚會不會出什麼事啊?她剛失了戀,江州又沒有親人。」——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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