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純愛耽美 > 總裁強歡:前妻請回房

小說目錄 280章:抉擇生命(1) 文 / 半染胭脂

    貝諾察覺到身後的衣服忽然的被唐放歌鬆開了,他回頭卻發現唐放歌已經站到了他伸手夠不到的地方。她眼中有淚水,唇邊卻有一抹令人心碎的笑容。

    「對不起,是我拖累了你。」唐放歌離開了貝諾,她的眼中滑過一點點的淚水。這個世界真的有太多的無奈,她不想成為別人的累贅,更加的不想成為別人的弱點。如果說她活下去,而貝諾卻要遭受生死都不能掌控的虐待,她寧願自己去死,也不想那樣的苟延殘喘。她的命牽著他的命,這不是她要的。

    「你要做什麼……」貝諾轉身,焦急地向唐放歌伸出手,只是她遠遠地凝視著他,卻不願意靠近他。這一次,貝諾是真的急了,因為唐放歌的眼中似乎有一種決絕。她做事情,總是那樣的堅定。她要做什麼,不知為何,貝諾心中的恐懼如同是黑暗的手抓住了他的呼吸,他遠遠地看著唐放歌,急躁的不知如何是好。

    一抹細碎如清晨露珠的笑容,像是陽光照射在露珠的上面。他們是那樣的漂亮,晶瑩剔透,閃閃發光,只是他們都是那樣的脆弱。陽光的照射令他們變得美麗,然而這樣的美麗卻要在陽光的照射下變成破碎。

    「對不起……」這句話,唐放歌並不是對貝諾說的,她是對自己的家人。那些最愛她的家人。如果她能夠再次見到他,她真的想要摸著他銀白色的頭髮告訴他,這一生她欠他太多,尤其是不能兌現的諾言,她想要他快樂,想要看著他的白髮漸漸的消失,想要他心中的愧疚和自責少一點點。想要看著他笑,就這樣一直的笑下去,可是她沒有時間了。

    薔薇要單純點,要如同女孩子一樣多跟朋友接觸。也要多喝點牛奶,那樣的話才能夠長高。她想要看著女兒漸漸的長大,一直到跟她一樣的身高,然後兩人可以躺在床上說著男人的壞話,又說著女人心中的秘密。只是,只是她沒有辦法等到那天了。

    唐唐,他總是心情抑鬱的想的太多。即使他看起來很是冷酷,其實還是有孩子的心思,是一個外表冷酷,內在溫暖的人。她希望他能夠成為男子漢,然後有一天能夠找到一個心愛的女人。不要學他的父親安澤西,要知道冷酷是給別人看的,自己的溫柔一定要送給自己最愛的女人,不要叫自己到了失去的時候才知道後悔。

    安澤西,他應該又要傷心了吧!

    這一世,她對不起他,來生她一定會先愛上他,然後不會再鬆開他的手。不管是怎樣,她都會去瞭解他,然後將他的心都裝滿自己,一直一直到白髮蒼蒼,最後再一起老去。

    原來死亡前,人都有那麼多那麼多的遺憾,那麼多,那麼多,多到自己的心都已經先碎了一地。

    「碰」的一聲,所有的都驚呆了。就連特加爾都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他的眼一瞬間劃過一抹深幽的痛。

    「唐妮……」貝諾急了,他用力地撞那道鐵門,不過這個完全就是以卵擊石。他的手由於用力的錘擊門,上面全都是血跡,頭上也是血跡。

    碧綠色的眼睛頓時變得猩紅無比,他的手上都是血跡,想要將自己的身體從鐵門的縫隙裡鑽進去。那頭金色的髮絲上沾滿了鮮紅的血,他的聲音如同是一陣死海的風,捲起錐心的痛。

    唐放歌的頭撞到了石壁上,她的身體倒在血泊中,頭上顯然都是血。她選擇了最為決絕的方式,她的生命不會因為別人而苟活,也不會需要別人來決定她的生死。她要的只是給自己選擇一個生活的方式。

    血,一點點的染紅血泊中的人。烏黑的髮絲上沾染了濃厚的血,那些血打濕了黑色的髮絲,如同是一個鐵籠將唐放歌的人都裝進了棺材。

    幾個手下都傻眼了,還是特加爾首先反應了過來。

    「愣什麼,救人。」特加爾眼睛裡也有一點紅,他對著手下怒吼。幾個手下很是驚訝,即使他們格外的驚訝,還是迅速地進去將裡面的唐放歌給抱了出來。

    貝諾不顧自己受傷的身體,他用力地搶過唐放歌的身體。

    「你救救她,只要你願意救她,我什麼都願意做。」貝諾眼中有淚水,他看著特加爾求救。

    特加爾看著貝諾眼中的驚恐,還有那種絕望,如同是世界都一下子變成了黑暗的地獄。這一刻,他才明白原來自己的眼睛那個時候也是這樣的。就在那個時候,他的眼神也是那樣的絕望,為了別人活著什麼都願意做。

    「知道了。」特加爾走在前面,他沿著蜿蜒的路朝上走,腳步也不由的加快了許多。明明他從來都沒有那麼焦急過,這次他竟然也焦慮了。

    這條蜿蜒的路,他已經走了十幾年了,從他十三歲從這裡出去的時候,就再也沒有傷心過,也再沒有什麼是可以令他覺得留戀的了。這次,這個女人的舉動令他的心如同是被撞了一下,血又從他結疤的傷口裡冒了出來。

    當年,如果那個女人願意為他死,他就不會走上這樣的路。那年,他只是一個十三歲的孩子,而他跟母親是同時被抓來的。只是當初母親的選擇不是他,而是她自己。就在這個寒潭裡,她給了他最絕望的一夜。當著母親的面,那個男人問她,如果想要他活著甚至出去,就要自己撞死在那面牆壁上,可是她沒有那麼做,她選擇了拋棄他。

    就在這個樣陰暗的地方,他被那個男人摧殘了一日,而他的母親就那麼將眼睛垂著,聽了一夜。只要中途她做出一點點的決定,就可以救他,只是她沒有那麼做。當他呼喊著她,甚至是咒罵她的時候,她都沒有回話,就這樣他的一夜變成了噩夢。

    最後的最後,那個男人只是說了一句話,為了自己而拋棄孩子的母親沒有資格做母親。給她的路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要麼就是自己撞死在牆壁上,要麼就是等著被人凌辱到死。在看到沒有希望的那一刻,他的母親才選擇了撞牆而死。不是為了他,而是為了她自己可以少受點苦。就那樣,他看著血沿著牆壁滾落,明明他是恨她的,可是他卻覺得自己還會想到她常常早起煮飯的樣子。即使總是拿著勺子追打他,但是她卻養育了他。

    當他拖著殘破的身體抱著那個女人,他的母親出來的時候。那個男人只是冷眼笑看著他,他告訴他這個就是現實。救她還是不救她,是自己活著還是她活著,那道選擇題就看他做決定。

    抱著那個女人漸漸冰冷的身體在這裡站了一個小時,直到他懷中的母親沒有了氣息,他還是沒有動彈。這是一道多年來都沒有答案的選擇題,是自己活著,還是去救她。此刻的他似乎又回到了十三歲的時候,那個時候,他的眼中開始也是這樣的絕望和痛心,不過最後,他還是拋棄了母親,因為她先拋棄了他,所以他理所讓然的拋棄了她。以後的歲月,他在那個男人的身下過了十幾年,最後將他的丟在了這個寒潭中。他死了,是自己撞死在牆壁上死的。也許是絕望了,也許如同他的母親一樣覺得自己活不下去了,所以就先一步自殺了。

    這個寒潭並不是他想要將那個女人關在這裡的地方,因為他從來不想將女人關在這裡面。這裡的屍體都是男人的,而現在卻多了一個女人。她選擇了死,即使只是面對一個只有六年生活情緣的男人。

    當年如果他的母親有她一半的勇氣,哪怕她當年不是真的撞死在牆壁上,也會令他心甘情願地做為那個男人的寵物。只是她連一般的勇氣都沒有,那麼一點點的勇氣,連叫他一聲的勇氣都沒有。給予他絕望的不是那個男人的摧殘,而是那個女人無情。就是因為這樣,他才會對女人覺得無情,有時候又覺得男人也很無趣。摧殘男人,似乎是他從那個男人的身上學會的唯一的快樂。

    樓梯上一路都是血跡,唐放歌的臉色發白,貝諾的眼中都是淚水。如果這一刻叫他用生命去換,他真的願意去換。

    有了醫生,一切都好辦。黑道的人,最不能缺少的就是醫生。當醫生幫唐放歌急救了以後,確定她只是昏迷了過去,如果要再晚一點,估計不到三個時辰就會真的去了。這個事情是特加爾專門問的,他想要知道那個女人是用了幾分的心去救貝諾。如果她只是裝裝樣子,或者說只是將自己撞昏了,他一定會叫她再死一次。只是那個答案令他心中的猜忌立刻的消失了,她是真心的想要自己死。

    女人,難道不是他看見的那些嗎?殘忍如同梅夫人,自私如同他的母親,貪得無厭如同他手中的那些女人。只是看著床上的人,特加爾就覺得心中升起一陣陣的好奇心。如果這個女人願意為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該多好,他想著看著,眼中就生出濃濃的興致。他想要這個女人,要她也會有一天為了自己這樣的捨棄性命。

    心中的傷痕一直都沒有消失過,特加爾的內心也是。十三歲的傷痛他一直都沒有消散過,所以他看上了唐放歌的這股狠勁。

    貝諾守在唐放歌的床前,他痛的呼吸都不暢快起來。就算是聽醫生說她人很好,他還是有點不放心。那麼多的血,令他的眼睛都變成赤紅色了。貝諾的手一直都是顫抖的,甚至全身的肌肉都是緊繃的,如同是隨時都要斷裂開了。

    到了這個時刻,貝諾還是存在那麼一點點理智,因為他們最大的敵人就在他的身後。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將他們逼到了這個地步的人。

    「放她走。」貝諾站在特加爾的面前,他警惕地發現特加爾的眼睛變了,不在圍繞著他打轉,而是將所有的目光都放到了唐放歌的身上。這樣的眼神有點濃烈,甚至有一種他說不出的瘋狂,甚至是癲狂了。這個男人一直都是變態,這點他是最為明白的。為何現在會用這樣的目光看著唐放歌,貝諾直覺覺得事情變了。

    貝諾擋住了特加爾的目光,令特加爾有點厭惡。即使很是厭惡,他還是從唐放歌的身上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你不是說什麼都願意做的嗎?」特加爾褐色的眼睛裡有一種狂熱,他看著貝諾,心中有一種久違的衝動。

    「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現在就放她走。」咬著牙,即使心中有多少不滿,貝諾也答應了特加爾的要求。就算是叫他受到侮辱,他都願意。只要唐放歌能夠活著,而不是這樣沒有活力地躺在床上。

    「放她走,你剛才只是叫我救她,說是只要救她,你什麼都願意做。現在我是救了她,所以你什麼都要答應我,但是我可沒有說放了她。」特加爾狡辯,將事情立刻劃分為兩個問題。一個是救了她,他就什麼都願意做了,可沒有說是放了她,他什麼都願意做。

    「你,你到底想要做什麼?」貝諾氣的差點就要衝上去跟特加爾撕咬一番,這個男人真的是太無恥了。面對這樣的無賴,貝諾知道自己不能發火。他們現在才是被受制的一方,如果他要是衝動的話,真的不知道唐放歌會發生什麼事情。因為現在的唐放歌真的是太脆弱了,只要是將她臉上的氧氣拔掉,都有可能令她喪命。

    特加爾看著床上的人,即使只是看見那一點黑色的髮絲,他都覺得很是有趣。

    「我要的就是你身後的人。」沒有一點猶豫,特加爾說出了自己心裡的想法。他想要的東西一定會得到,尤其是這些脆弱的人類。

    「你什麼意思?」貝諾的眼睛瞇了起來,他的手已經成了拳頭。為何要唐放歌,這點她想不通。

    「我覺得跟你比起來,你身後的女人更加的有趣。所以,你已經沒有任何用途了。現在,我只要你離開這裡就可以。如果你不想離開的話,我倒是別介意你晚上陪著我睡。」特加爾已經算是對貝諾法外開恩了,因為他對貝諾現在完全沒有任何興趣。

    「你這個卑鄙的人……」貝諾還是沒有忍住,他撲了上去,拳頭猛地用力,給了特加爾一拳。當他還想要再衝上去給特加爾一拳頭的時候,兩邊的人已經將貝諾給制止住了。

    雙拳難敵四手,加上貝諾的身體已經不是從前那樣的靈活,所以很快的就被人給制服了。sxlh。

    「你還真是不識抬舉,我本來打算叫你滾蛋,但是現在看來還是不行。」特加爾的臉上有一抹殘忍的笑容,敢對他出手的人,他一定會叫他好看。

    「你這個無恥的人,如果你敢動她一下,我會殺了你,一定會殺了你……」貝諾臉上都是血,現在他已經徹底的要瘋狂了,他竟然想要動唐放歌,這個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的。本來只是用放歌來牽制他,現在放歌完全成了特加爾眼中的肉。

    「如果你還有那個本事的話,我隨時歡迎你來殺我。」特加爾臉上露出一抹殘忍的笑,他揮揮手,那些人就將貝諾抓了出去。

    門關上了,特加爾跟著出了房間。他招招手,立刻有人過來。

    「給他注射嗎啡,不要把人搞死就可以。」

    「好的。」受到指示,小嘍囉立刻離開,尾隨著那些人而去。

    「想要跟我鬥,你還是有點嫩了。雖然對你還是有點不忍心,不過還真的是有點無趣。」特加爾的眼睛遠遠地注射著貝諾的身影漸漸的消失,他有的是法子將人一點點的搞死。或者說他想要廢了一個人,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推開門,特加爾走進了唐放歌縮在的房間。他站在唐放歌的床前,現在沒有人打擾到他。他伸出手想要觸碰一下唐放歌,可是又覺得有點不適應。他的手是不是有點沾染了血跡,他想要去將手上的血跡洗乾淨,畢竟這個女人真的令他有點覺得自卑。

    「不久,我要看著你願意為了我死,否則的話我寧願廢了你,所以不要叫我失望。」特加爾的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那抹笑容有點像是十三歲的孩子,那個純真的,甚至是有點羞澀的孩子。

    門碰的一聲關上了,房間裡的人靜靜的躺著,一切事情她都不知道。

    隔著這個房間沒有多遠的地方,貝諾還在掙扎,只是他一個人根本就不是三四個人的對手。

    「你這樣的臉,看上去還真的是超級的令人不爽。」其中的一個男人抓住貝諾的臉,惡狠狠地看了一眼。男人的帥氣,會令長相不好的男人覺得自卑。

    「是令人不爽,不過沒有多久他就不會再有這樣的好容貌了。」另一個男人奸笑,只要是長期注射嗎啡的人,一輩子都會毀了。

    「那就快點把!」

    貝諾的嘴巴被塞住了,他動憚不得,這時候他從來都沒有這麼懼怕過嗎啡。以前的時候,他自己甚至還渴望那種東西帶來的快樂,可是現在他害怕了。

    他用力的搖頭,但是完全不是幾個男人的對手。他們按住貝諾的身體,直接將針頭對準貝諾的手臂,用力地刺了進去。

    貝諾身體一陣抽亂,頓時神經都要跳動起來。他縮在地面上,完全的無法動彈。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令他的眼前已經出現了幻覺,他看見了唐放歌,她在對著自己笑。她的笑容不是以前的那種淡漠,而是真的在對自己笑。貝諾伸手要去抓,而眼前的人似乎總是跟他保持著一點距離。

    兩人一個走一個追,就這樣在夢境中持續著。貝諾看見唐放歌的手輕輕劃過他的唇,令他全身的血液都要顫抖了。她的樣子,不是鮮血淋漓,而是活生生的人。那一刻,他幸福的沉醉在裡面不能自拔。

    「哼,看來還真是適合你。」其中的一個人很是無趣地看著貝諾,只要是用了這樣的嗎啡,一般很少有人能夠戒掉。因為他們會令人成癮,而且會在夢裡見到自己最想要見的人,然後不願意娶面對現實,永遠都要活在這樣的境界中。這類新型的藥物,可是他們自己都不敢用的,畢竟傷身,而且也非常的傷神。

    「別管他了,明天記得再來給他打一針就好了。」兩人完全不再去管貝諾,這樣的人已經算是廢了。他們將門鎖上,將貝諾扔在了裡面。

    地毯上的人蜷縮著身體,格外的無助,可是他已經陷入了那種幻覺中。一直一直都在追逐著唐放歌的身影,覺得她就在自己的身邊。所有的一切都變得不那麼重要,只是她還在,甚至還在溫柔的看著自己。

    夜無聲無息的,只是貝諾已經完全的陷入了無法自拔的夢境中。另一面,唐放歌還在昏迷中。她沒有想到自己想要去死,竟然沒有死成。她沒有死,只是完全的化解了貝諾的困境,而她自己則是成了別人眼中的羔羊。

    ………………

    安澤西是被一盆冷水潑醒的,他睜開眼的瞬間極為冷靜地判斷了自己所在的位置。這裡應該是地牢,不過裡面的惡臭味道令他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他的身邊,還有一灘血跡,貌似是沒有多久前留下的。只是一灘血跡,他心中卻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清醒了嗎,大總裁?」梅夫人站在安澤西的面前,她的眼中有一股狠戾。如果不是剛才耽誤了點時間,也不會來到這裡就不見了人。她問清楚了才知道,原來唐放歌竟然自己撞牆了。那個女人,真的是命大,沒有想到特加爾竟然願意救她。

    安澤西的眼睛漸漸的適應了黑暗,他此刻才發現為何這裡面有一股惡臭味道了,因為這是一個寒潭,裡面都是死人的屍體。惡臭就是從裡面散發出來的,而這裡真的令他自己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以前他也見過這些黑道的地牢,就是沒有見過這樣的,令他全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如果唐放歌是被抓到了這裡,他心裡就開始有點不那麼確定她是安然無恙的了。現在,他只能祈禱,祈禱唐放歌能夠平安無恙的度過,等他去救他。只要有一線機會,他絕對不會放棄。

    梅夫人的手指如同是鷹勾,她的手指用力地掐起安澤西的臉,她一直都是討厭這樣的人,尤其是安澤西這樣的人,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她真的很想將他一臉的東西都打破了。

    「看來你還真是悠閒,難道不求救嗎?」

    男放現樣。「我為什麼要求救,還是說你希望我求救,只要我求救你就會放了我?」毫不畏懼地看著梅夫人的臉孔,安澤西可不是一個幼稚的人。這個女人如此的痛恨他,就算是他求救,也只是叫惡人更加的想要折磨自己,如果是那樣的話他寧願正面地對上這樣的女人。求救不僅不會得救,只有更加深痛的折磨。

    心中的想法被說透了,梅夫人的臉上頓時扭曲了起來。

    「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我,就好像你看透了所有的事情一樣。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讓你也知道失去愛人是什麼樣的心情。」梅夫人的眼中閃閃發光,是一種瘋狂的報復。

    安澤西心中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她想要做什麼。

    「你知道那邊的血跡是怎麼來的嗎?」梅夫人得意地指指對面的血跡,她很想要看看安澤西一臉慌張,甚至是絕望的樣子。他越是絕望,她的心情就會越發的好。

    安澤西扯動了一下鏈子,他現在上手雙腳都是被人用鐵鏈子拴著的,所以完全不能動彈。他只是抬頭,看了一眼那攤血跡,心中多少有點擔心。

    沒有回答梅夫人的話,安澤西想要以靜制動,至少這個時候不能亂了心。就算是受到什麼樣的折磨,他都不會那麼輕易地受到影響。心裡雖然是這樣想的,但是安澤西的心中還是忍不住的擔憂唐放歌。

    「你以為不說話就沒有事情了嗎?」梅夫人的手指直接扯起安澤西的髮絲,將他的托了起來,就是要叫安澤西直視牆上的那攤血跡。

    「看清楚點,那些血不是別人的,就是唐放歌的。你最愛的女人,唐放歌的血。」梅夫人的手緊緊地揪著安澤西的髮絲,她想要通過安澤西的眼睛看到一些東西。只是那雙眼睛是那麼的銳利,她竟然什麼都看不到。本來以為他至少有點反應,可是他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而那雙銳利的眼睛看著她的那一刻,她竟然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心靈在被人窺視。這樣的感覺令超級的不爽,甚至是憤怒。

    「你給我有點反應,你看清,那個就是你最愛的女人唐放歌的血跡。就在不久前,她就是撞死在這個牆壁上的,因為不想看見自己的愛人受到男人的玩弄,所以自己撞在上面死了。」明明自己就是勝利的一方,但是梅夫人的心中卻又一種說不出來的挫敗感。不管是她說什麼,安澤西的臉上都沒有表情。那雙眼睛只是看著她,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而她說的都是假話。自己的對手越是冷靜,自己就是越發的無法冷靜。

    安澤西的心中怎麼會沒有反應,只是現在他若是表現的太明顯,那麼不死都會死的。現在這個時候,只能夠叫自己冷靜,一定要激將一下面前的女人。只要他冷靜,再冷靜下去,也許他真的可以見到唐放歌。

    不能慌亂,絕對不能慌亂,那些血跡一定不是放歌的血。安澤西的心裡一直都是這樣堅定的告訴自己,事情關己則亂,他現在不能亂。如果自己真的亂了,放歌也許就真的會死。

    「你不相信是嗎?」梅夫人幾乎要暴跳如雷,她已經說的這麼清楚了,可是安澤西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這樣的挫敗令她心中極為的煩躁,甚至有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

    安澤西緩緩地將眼睛對上梅夫人的眼睛,他的眼睛是極為的清冷的,甚至如同是冰寒的刀劍刺向對面的人。明明就是一個被人囚禁的人,卻偏生就是一副王者的樣子。這樣的神情令一旁的梅夫人心中也是一陣慌亂,甚至有點想要閃躲的想法。她覺得這個男人真的是格外的可怖,遇見這樣的事情還要用這樣的眼睛看著自己。她嚇得忍不住退縮了一步,心中顯然是有點顧忌。

    「我為何要相信你的話,如果不是我親眼看見的,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安澤西完全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那冰冷無波的聲音令梅夫人徹底的憤怒了。

    「你不信,好,我就叫你看看你的戀人是如何死在這裡的。」梅夫人生氣地跳腳離開了地牢,就在她走的那一刻,安澤西也頓時鬆了一口氣。他動了動,發現在自己真的被制服的很慘,身上都是鐵鏈子,根本就沒有辦法離開。

    梅夫人氣的絕塵而去,她知道唐放歌被特加爾送到了什麼房間去。只是還沒有到門口,就被人給攔住了。

    「你們做什麼?」面對梅夫人的質詢,兩個看門的人都頓時有點心驚膽戰的,即使是這樣,他們還是要死守陣地。畢竟比起梅夫人,老大才是最為恐怖的人。

    「梅夫人,我們只是聽從主人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進去。」即使有點害怕,看門的還是要盡職。

    「你們連我都攔住嗎?」梅夫人眼中凶光畢露,嚇得兩人都是一個哆嗦。這個女人可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很少有女人能夠跟男人平起平坐的,不過她就是有這個本事。因為她算是掌管亞洲地區黑道的人物,所以他們對她可是有幾分顧忌。

    「不是我們要攔著你,是主人說不允許任何人進去。現在唐小姐正在休息,所以不允許任何人進去。」兩人是很堅定地擋住了梅夫人的去路,他們就是不會讓路。看到兩人不讓路,梅夫人氣憤的想要殺人。但是現在她清楚的明白,如果自己要是硬闖也是格外的不好。看來事情只能等到晚點了,她憤憤地走了。

    看門的兩人都是一陣心驚膽戰,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生氣,他們可是沒有任何法子的。

    梅夫人立刻去找特加爾,她不明白為何他要那樣的保護那個女人。

    沒有敲門,梅夫人就直接衝進了房間裡。不過房間內的一幕,令她真的想要嘔吐一番。不管看了多少次,她都覺得特加爾是一個十足的變態。

    寬大的床上栓著一個男人,那個男人的體型是比較的嬌弱的。這類型的男人一向都是特加爾喜歡的類型,現在的他正在男人的身上進進出出,顯得有幾分不滿,還有幾分暴躁不安。

    「給我叫的再大聲點……」沒有了以前的歡暢,特加爾心中很是煩悶。他覺得自己一直都是喜歡在男人的身體上尋找快樂的,偶爾會用女人來打發時間,只是現在完全沒有那種快樂。

    床上的男人已經夠賣力的大叫了,但是完全不能夠令特加爾滿足,他的眼中有了更加狂熱的渴望。以前明明就是快樂的,可是現在完全沒有,即使他的身體已經如此的膨0脹了,還是無法的順利謝了出去。這個令他心情更加的鬱悶,身上的幅度不由的增加了幾分,但是完全的沒有辦法滿足。

    房間內已經有一個血腥的味道,顯然是男人的下面已經早就是血肉模糊了,這樣的虐待估計沒有幾個人能夠守得住。這個男人身體瘦弱,身體更加的無力,只能任由特加爾如此的玩0弄。沒有幾下,床上的人直接的昏了過去。

    「真是沒用。」特加爾一腳將床上的人踢翻了過去,他的眼中明顯的有煩躁,甚至是鬱悶。抬頭看見梅夫人的那一刻,他的眼中就有了幾分想要嘗試的想法。難道自己不是喜歡男人,而是喜歡女人。

    多年的夢魘總是折磨著他,本來以為會好點,只是沒有想到見到那一幕以後,他年幼時候的夢魘又一次地鑽了出來。

    「過來。」特加爾看著梅夫人招手,現在的他想要找個發洩的地方。

    梅夫人是一個聰明的人,看到地面上的人以後,她心裡忍不住還是有點冷顫。特加爾是不是瘋了,現在想要用她了嗎?已經六年了,他們之間在前面的三年是比較常有的事情,是她想要勾0引他,但是後來就少了。她會盡量的給他找一些可愛的男人給他玩,只是這樣的話才能叫自己少點痛苦。這個男人,要是要一個人,幾乎是要將人折磨到死,否則是不會罷休。也就是這個原因,很多男人都是一個兩個就有那麼一個死人。

    「我還有點事情……」

    「什麼事情,難道還有比我更加重要的事情嗎?」特加爾的臉上有一股煩躁,現在的他可是很憤怒的,最好不要惹怒他。

    「沒有。」面對別人如何凶悍都可以,但是面對特加爾,梅夫人就直接的軟了下來。她明白自己的份量,也知道自己是一個什麼樣的東西。至少現在,她還沒有那個勢力跟他對抗。

    雖然不想,但是梅夫人還是走進了特加爾。特加爾很是煩躁地將梅夫人身上的衣服一把扯掉,然後直接的沖0了進0去。

    沒有任何的前奏,也沒有任何的溫柔,這樣的魯莽,完全就是要殺人的一種痛苦。梅夫人的臉頓時蜷縮成一團,痛的她大聲的叫了出來。

    這個時候,特加爾是喜歡人叫出來的。如果越是不叫,就會死的越早。

    特加爾在梅夫人的身上奮鬥了一陣,最好好不容易算是謝了。這樣的話,他才稍微的滿足了點。看來,女人似乎也不是那麼的壞。

    只是這樣就辛苦了梅夫人,她的身體痛了一夜,幾乎都沒有辦法動彈。

    這就是她付出的代價,也許有一日她就會這樣被特加爾搞死。

    拖著疲憊的身體,梅夫人回到自己的房間就昏睡了過去。

    *********

    「有沒有搞錯,這裡是倉庫吧?」唐米爾看看四處破爛一片,他怎麼也不相信他們這裡就是他們要找的地方。

    「厄,應該,好像是沒有錯吧!」洛迦修也忍不住地囧了,應該不是這裡啊。

    薔薇很是鄙視地看了一眼洛迦修,「你覺得你爹地跟我爹地兩人會沒有事情來到這裡,還是這麼荒涼的地方。

    他們又不是腦子殘了,會到這樣的地方下塌,還是說在這樣的地方救人。你看看四處,連個鬼的影子都沒有。」

    洛迦修再次的囧了,他真的很想告訴自己的親親小妻子,這個時候應該護著他,而不是要拖他的後腿。

    「小修,你確定你給叔叔裝的跟蹤器沒有被他發現?」安司唐也真的忍不住開始質疑了,按照他對龍一的認識,覺得他應該不是一個被人安裝了跟蹤器都不會發現的人吧!

    「絕對不會發現的,那個可是媽咪製造的藥物,在爹地的肚子裡面。如果是在肚子裡面,你覺得他能夠發現嗎?」洛迦修很是認真地看著三人,那個藥物可是洛施施特別製造的,然後他們在玩的時候就拿爹地做實驗,然後很驚奇地發現很精準。

    「覺得好噁心。」想到肚子裡面有東西,唐米爾忍不住地皺眉、

    「只是試驗階段,也許會出現什麼錯誤,這個也是說不定的事情。」洛迦修本來以為自己有王牌在手,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下場。

    「會不會是拉了出來?」薔薇想了想,覺得有點這個可能。

    一想到大便,三個人頓時臉色都黑了,而洛迦修則是一臉的窘了。

    「你是女孩子,能不能別說那麼噁心的話。」洛迦修很是無語,要是自己的妻子這麼俗氣,他以後真的會很沒有面子。

    「是你自己無能。」薔薇眼睛翻了翻,一臉的鄙視。

    「別說了,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只要東西不是在大便裡就好。」安司唐直接說出了一句更加噁心的話,其他的人都是一臉的難受。

    親們,希望能夠在二十八號給胭脂沖一下月票!!最近累的想死,所以更的少了點,不過胭脂盡可能會為了月票加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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